那天晚上,在同修老家發完晚上六點正念後就出發了。大約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一個院門前,與同修相約在這裏見面後,就各自進了院內,同修向左,我向右。院裏很大,有幾座樓房和幾排平房。
我將右邊的樓房與平房發放資料後,就來到院門前,卻沒見著同修,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她出來,就返回了院內,發現最裏邊還有兩排平房,我想:「怪不得沒碰著同修呢,原來是這兩處沒發啊!」我從容的補發了這兩排平房,又來到院門前,卻還沒見同修出來。在院門前等了一會,還沒見同修,我就又返回了院內,來到院左邊,想找找同修,卻發現院左邊平房處未見同修發放的真相資料,就都發了,還有一排樓房也貼了真相粘貼。
當我再次來到院門前,還是沒看到同修。這時心裏有些急,思想裏返出些不好的念頭,擔心同修是否有事。這時一個正念壓住了它們:「同修也是師父的弟子,有師父在她身邊,不會有事的。」考慮到在院門前呆的時間太長,會引起人注意,我走到馬路對面,心裏默默的為同修發正念,加持同修,鏟除她所到之處的一切邪惡,同時注視著馬路那邊的院門口,捕捉著同修的身影。
好一會過去了,同修的身影仍然沒有出現。我心中開始害怕了,害怕與同修走丟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不到同修我怎麼辦啊!」心裏有些怨同修。害怕,焦急,怨恨交織在一起,我幾乎要哭了。這時,我突然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怕甚麼呢!」摸摸包裏還有未發完的資料、粘貼,心想:「我來這裏是為甚麼呢,不就是救人來了嗎?」是啊,先甚麼都不管了,先發完資料再說。於是我進到街口裏的居民處,沿路發放,發一些,貼一些。又擔心同修在院門前等不到我,每發一會就到街口看看那個院門口,為了不迷路,每進一個巷口時就告訴自己牢記出來時向右拐或向左拐。
當我發放完所有的資料後,同修依然未出現。我對自己說,真的與同修走丟了。我來到那個院門前,不知該怎麼辦,我不知道同修還在不在裏面。兩次去裏邊找,卻見不到她的身影。這時,只見幾輛警車進到院裏,我心裏為同修著急,難道真的出事了?馬上又否定這一念,向內找自己,發現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還有沒完全信師信法的心,就發正念解體它們。不斷的有警車在我身邊的馬路上來來去去的,我知道這都是衝著我的這些心來的,我不承認它們,發一會正念,背一會法,心裏想著:「我可不是一個人呀,我做的是宇宙中最偉大最神聖的事,師父的法身和宇宙中層層的佛道神就在我身邊。誰也動不了我,這些都是假相。」不一會兒,我的心變的平靜,祥和,也堅信同修沒事兒,只是擔心同修找不到我著急。
我想同修一定是早已出去了,與我走岔了,去別處發放資料了。我得耐心的多等會兒,萬一同修折回這兒找不到我。夜漸漸深了,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北風呼呼的吹著,寒氣更重了。我拉起棉襖背後的帽子戴上,在街頭來回走著。從稀少的還未打烊的一個店子裏,我看到已到十點多鐘了,我想我走吧,試著找找同修家吧,如果能找到她家,就在她家門上做個記號,如果同修回家,就會看到,知道我沒事,不用為我擔心,然後再來這裏等她吧。可我能找到她家嗎?
現在回想起來,一定是我當時心裏想到的是同修,是一顆為他的心,符合了法,師父就幫了我。往回走的時候,心裏並沒有甚麼把握,卻也並不著急,在路邊一個尚未關門的店裏買了一把手電筒,邊走邊找著依稀記得的她家附近有某某單位的一個牌子,但走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正要洩氣的時候,從手電筒的光中一下就看見了那個牌子,心裏頓時一陣暖流湧起,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弟子。走過那個牌子,我非常輕鬆的就找到了同修家門口。我試探著敲了兩下門,沒有動靜,就準備將包掛在門上,再去找同修,卻不知怎麼的從口裏喊出了一聲同修:「X大姐!」同修竟應了一聲!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找到了同修!
當同修開開門時,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盯著我瞅了好一會兒:「簡直是奇蹟,感謝師父!謝謝師父!」同修連聲說著。是啊,對我來說能說不是奇蹟嗎!原來同修早就從那院中出來了,沒等到我,和我一樣就先去發完了資料,回家後,出來找了我幾次,卻都沒遇上。累的不行,就在心裏請師父安排,讓我去住旅社。沒想到師父將我送回家了。
師父講過,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我和同修都向內找,發現我們在配合上做的還不夠。同時在這個過程中也讓我看到我的諸多人心執著,怕心,怨心,著急的心,委屈,還有就是信師信法還不夠,修煉人遇到的事都是好事,找到這些不足,修去它們。
回想經歷的這件事,沒有後悔,只有一種修大法的幸福感,和加強了自己的責任感,使命感。讓我們都做好我們該做的,對的起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