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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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四日】我和母親都是一九九八年末得法修煉的,母親家住在偏遠林區,離我家有上百里路,她第一次看講法錄像是在我家,聽法時錄像裏鼓掌她也跟著鼓掌,看完說:「講的可真好,講的太對了,天上地下沒有講不到的,等我回家時也請本《轉法輪》看。」

母親沒上過幾年學,有的字都不認識。但她學法時非常認真,有不認識的字就照著那個字寫在另一張紙上,去問別人。自從我母親學法修煉後,師父經常點化她,因為當地只有她一人修煉法輪功,每一步都是師父帶著她,點化她。無論她在幹活中或是睡覺中,師父都點化她。有兩次母親晚上學法時打瞌睡,夢中從斜上方打下來一個棒子,正打在母親頭上,被打醒。另一次是棒子打在她的左胸部,被嚇醒。醒後能多學會兒法。母親悟到:可能是師父看我學法還在睡覺,很著急就用「棒喝」我。

九九年後大法弟子被當權者迫害,但我母親一直認為大法好,說法輪大法不像電視說的那樣。書上寫的都是教人做好人、講道理、講修心性,還講師父給真修的弟子淨化身體,多好啊。我看這大法沒錯。她告訴鄰居大嬸法輪功怎麼好。大嬸從此也學法了。可是不認字,都是我母親念給她聽。後來母親明白,師父總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抓緊救人,說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還能建立自己的威德,總之是多救人,多救人。

一天夜裏,母親學完法睡覺了,夢見自己家的大園子裏只長了一顆玉米稈子,稈兒上對著長了兩個大苞米穗,在玉米稈的根部長出了一圈新新的嫩芽。母親醒後悟到:這地方就我和她嬸子倆學大法,那我倆就是一個整體,就像夢裏的玉米稈兒,那兩個大包米穗子可能代表我和她。那根底的圈芽是怎麼回事哪?母親又想起師父講的法「救人」,哎呀,是不是師父點化我,那新芽就是我們要救的這地方的人哪。一定是師父點化讓我們抓緊救人。

從那以後,母親一有機會就告訴有緣人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救的,退黨、團、隊保平安。有相信大法好的就送給護身符。母親總是想著自己是修煉人。

我父親不煉功,但喜歡聽師父講法。不理解時就犟,說這是給城裏人講的,農民種地忙,哪有時間又學又煉的。幹活都夠累的了,還煉啥功啊。不過他確實看到母親修煉十多年一片藥也沒吃一樣和他上山種地幹活也不說累(他們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母親沒修煉前每天幹活都要吃兩片鎮痛藥,不吃幹活就沒勁。可是自從得法後,不用吃藥了,身體健康了,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儘管父親不煉功只學法,多年的老胃病也好了。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真是這樣的。於是我父親越來越支持我母親學法,煉功,還把一天三頓飯的活全包了。有時發正念時間到了,他還提醒母親:到上班點了。可是在家裏怎麼學、煉、講都行,就是不願意我們和外人講,還說:「這邪惡形勢,人心難測。」父親膽小,怕母親受傷害。母親想:我不能聽你的,我要聽我師父的,我就得去救人。

我母親把救人的資料(都是我給的,或是她來我家取的)準備好,想等晚上我父親睡著了再去。一次等著等著她睡著了,夢見自己右腳大腳趾被針扎的非常痛,疼醒了,趕緊起身一看我父親已經睡著了。我父親平時覺很少,頭半夜一般都睡不著,可是今天卻睡的很實。母親想:一定是師父安排的,夢中針扎腳,這是應該走了,於是馬上出去,繞全場子走一圈發完資料回來,我父親還在大睡。

秋後的一個下午,我帶上資料和自製模具(噴字用)去娘家串門,我和母親為了不讓我父親擔心,就說是撿黃豆枝去,避開父親,把模具和噴油拿出去,打算在大樹上、水泥電線桿上噴「法輪大法好」。等到了地裏撿了一個多小時豆枝了,我就忘了來時要做的事了。那天,天不冷,不知為甚麼我的右手就凍了,我就對母親說:「我不撿了,凍這隻手」,我伸出右手給母親看。我母親忽然睜大眼睛說:「哎呀,該動手了!」我不解,人家凍手您還說「該凍手了」?母親解釋說:「你凍的是右手,那就是你該動手做正事了。」我這才恍然大悟,自愧不如。

我們噴的字在電線桿上都呆了兩年多了現在還在那裏,仍舊那麼鮮豔,一點也沒褪色。我家這裏方圓幾十里的橋上、電線桿上都有我和丈夫噴過的字。有的被惡人抹掉了,過段時間我們再噴。有掉色的我們就重噴。從我家到母親家方圓一百里的路邊的電線桿上等許多顯眼處都有我們噴過的「法輪大法好」。相信很多眾生看到會得救的。

還有一次,母親又是一個人半夜裏出去一個村子送資料。到那個村要穿過三里多路長、丈把高的林子才到能。母親帶著各種資料一路發著正念,安全的把資料送給了有緣人家。在回來的路上,走出發過資料的村子不遠處,突然頭皮發炸,身體周圍好像被甚麼無形的東西包裹住,呼吸有些困難。心裏有些發毛,感覺發冷。母親想是自己空間場有不好的東西,想發正念,可一著急不知說啥,馬上又想到請師父救她。師父讓我母親想起第二套功法口訣:「生慧增力,容心輕體;似妙似悟,法輪初起。」剛念完「法輪初起」就感覺身體周圍立刻刷一下那種不好的東西就沒有了,全身輕鬆,出氣也順了。一路發著正念回到家。母親非常感謝師父法身的保護。後來母親見到我,告訴我:「有甚麼不好的症狀時,快喊師父,或念煉功口訣都能滅除邪魔爛鬼。」我和母親切磋,問她是不是送完資料起了歡喜心被爛鬼鑽了空子?母親說:「可能是自己有漏,讓魔鑽空子了。」

因母親不願讓我父親為自己送資料救人而擔驚受怕,造成心理壓力,所以每次出去救人都選在後半夜,等我父親睡著了再去。可是總是等著等著自己就睡著了。有一次母親剛一睡著就夢見一隻金絲猴伸懶腰在看著她,很好看,我母親看著它笑,笑著笑著,笑醒了。坐起來看著父親在那邊也睡著了,心想:這是師父又點化我,「金猴分身」,我怎麼悟性這麼差哪?老讓師父為我操心,一次次的點化我。馬上行動,一路小跑把資料順利的送到了有緣人家。

母親平常無論幹啥都小跑,外孫們都說:姥姥像老頑童。母親說:這都是修煉的緣故,一身輕。

一次快半夜十二點了,明知該起來發正念了,就不願起來,心想:躺著發吧,剛發兩句就睡著了。夢中夢見眼前一尊坐著的大金佛,有一米高,忽然躺下了。母親一著急馬上用手去扶,自己一動,驚醒了。一看時間整好是十二點,趕快起來吧,可別再躺著發正念了,這可不行,這哪是修煉人哪!不合格呀!

母親還有許多修煉故事,就不再多講了。雖然我感覺母親悟性很好,可母親卻說:師父有我這樣的弟子太操心了,法身總是每時每刻點化著我。我講這麼多事,好像大多都是母親的夢,但是修煉人的夢,有時候還真能從中悟出點東西來。就看學員心在不在法上和救人上,悟不悟。

每年春、夏、秋季節,林子裏都會長出很多蕨菜、蘑菇之類,進林子裏採集的人很多。這時間我和母親總要把各種資料用按釘按在大樹小樹上,按在易被有緣人看到的顯眼處。人們撿回去就傳著看,還說:看人家法輪功真厲害,把光盤、小冊子,傳單都掛到大樹上去了!看人家拍的電影(指神韻)演的又多好看。有時也在黃布條或過年用的小旗上用記號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或用紙打印出 「天滅中共」、「快退出黨、團、隊保命」等條幅,都掛在大樹上顯眼的地方,誰看見了都默默的念念,真是一個救人的好辦法。

我自己就常常被母親感動,為自己的不精進而慚愧。母親也為自己長期的人心不去而自責。母親學法時打瞌睡,她就常常走著學,或雙手握拳左右捶胸,讓自己清醒、精神起來,多學法,多悟道些法理。

在偉大師尊慈悲呵護下,我們才穩步的走到今天。這裏面傾注了師尊多少心血和期待。我們只有更認真的學好法,用大法賜予我們的智慧和力量把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任務完成的更好,才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請師尊放心,弟子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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