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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雙城市范淑德自述四次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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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黑龍江省雙城市范淑德女士因修煉法輪功得以祛除多種疾病,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之後,她曾四次遭中共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范淑德,女,今年五十六歲。一九九六年七月我幸運的得到法輪大法。在這之前我身患十多種疾病,最重的是心肌炎,還有胃病,腎病和風濕病等,常年打針吃藥,為這個身體曾上廟求過佛,還練過氣功,但都無濟於事。我被病磨的脾氣也不好,家裏外面搞的矛盾重重,真是活的又苦又累。

我自修煉法輪大法,一身病都不治自癒,按真善忍做好人修自己脾氣也好了,真的是沒病一身輕,心情也舒暢,家裏外面的矛盾也都化解了,家庭也和睦了,那三年我活的真是輕鬆愉快,家裏也其樂融融的。

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夥同邪黨對我們無辜鎮壓,電視廣播全天候的播放對大法和師父的誣蔑、造謠,我丈夫強行摘下師父的法像,逼著我交書,不許我煉功,不許進京上訪,不許說法輪大法好,警察沒有任何手續可隨便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和抓人,憋的我蒙上大被放聲痛哭,那真是我有生以來發自內心的痛哭。

迫害從那時開始不斷升級,十一年中邪黨妄想逼我放棄修煉大法。我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期間,丈夫逼我放棄大法,我不從就與我辦了離婚手續,雙城市公安局警察張國富、金婉智還在我身體不夠勞教條件下,花錢送禮將我送進萬家勞教所,想置我於死地。下面就把在十多年裏邪黨對我迫害的事實寫出來。以此揭露迫害,曝光邪惡。

第一次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當時任雙城市公安局副局長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張國富、政保科長張世耀、劉春陽,因我印製自己信仰的法輪功真相資料,而非法罰款我兩千元錢。當時是家裏人背著我交的錢,罰款收據單上是王恩華簽的字,現有收據憑證。

第二次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臘月二十八,雙城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金婉智,張世耀,劉春陽唆使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在晚上十點鐘到我家,將我綁架到公安局,只因為我借給別人看我師父的講法錄像帶,第二天將我非法關進雙城第二看守所至兩個月,勒索我家人三千元錢,伙食費四百元。

我在看守所遭迫害期間,丈夫怕受株連,受人指使與我辦了非法的離婚手續,使我在最難時又雪上加霜,當時我的精神壓力都快要崩潰了,整宿的睡不著覺。當時雙城看守所那破舊的號房裏無法形容,潮濕陰暗不足十二平方米的房間棚和牆上掛滿灰網,一個大板鋪,僅一米寬三米長的地上放一個大小便用的塑料桶,沒有廁所吃喝拉撒睡都在這屋裏。兩千年的新年我就是在那裏過的。

九個號房裏,當時都是滿滿的三十多人,最多達到四十多人,擠的無法躺下睡覺,地上坐的都是人,連上廁所用的便桶上都坐著人,有的鑽到板鋪下面睡覺,看守所怕壓死人,不讓鑽進去又看不住,就用鐵板焊上,連看守所的警察都說:實在是裝不下了。吃的就更不用說了,用發霉的玉米麵做的窩窩頭裏面還有草棍兒,凍白菜湯裏上面漂著死蒼蠅,花大姐等各種小蟲,下面是泥底,白菜根子都在湯裏,看不見幾片白菜葉。

我們法輪功學員在雙城看守所遭受的是非人的待遇。大多數農村法輪功學員家裏親人想見一面都不讓見,即使張國富,金婉智同意見,也是得幫著寫「不煉」功的,這些不明真相的親人已被他們給挑的恨我們,見了面就罵我們都不管家,大家想想是他們從家裏把我們非法抓進去的,還長期不放我們回家,我們怎麼能管家?!有的警察動手打家人,我家裏的姐哥弟妹五個去了,警察連打帶罵。我一個弱女子可想而知是怎麼承受過來的。

第三次被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二日大年初一的早晨,我為自己的信仰法輪大法說公道話,在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被當時任雙城「六一零」副主任的劉善忠綁架到雙城公安局,被張國富,金婉智非法勞教兩年,因當時在雙城看守所已把我迫害的心臟病復發,不合乎勞教條件,張國富怕勞教所不收,就讓當時任看守所的所長劉青禹給萬家勞教所醫院的副院長宋兆會送錢將我送進哈市萬家勞教所,張國富,金婉智想置我於死地。

第四次被迫害: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下午一點多鐘,我去哈市道外新一派出所去送勸善信時,被派出所警察綁架,新一派出所對我實施各種迫害,多名警察將我摁倒在地,臉朝下,兩胳膊往後背用手銬銬,發現我上不來氣兒才撒手,姓甘的警察要做我甚麼筆錄,我不配合,送信不犯法,古時兩國開戰都不斬來使,更何況我給你們送的是真相勸善救命的信。

當天晚上九點多鐘,新一派出所將我往哈市第二看守所送(鴨子圈),因沒檢查身體不收,勞教所內的衛生所不給檢查,當晚十二點左右將我拉到哈市公安醫院檢查身體,查出高血壓心臟病,他們拉著我又返回第二看守所,看守所說有病不收。這時已是八月二日的凌晨三點多鐘,這樣折騰了一宿也沒送進去就又拉我回到新一派出所。姓甘的和另一警察兇惡的抬出鐵椅子,三個警察強行把我摁在鐵椅子裏鎖上,兩手又用手銬銬在背後,兩腳都被鐵椅子鎖住,一點兒都不能動。

八月二日上午九點多鐘,新一派出所警察又拖著我走,給我戴上手銬,姓甘的警察拽著手銬走,手銬卡到我的肉裏疼痛難忍,把肉都卡破了,又強行將我抬上車,往看守所送,第二看守所警察一看說:昨天晚上都來兩趟了,有病我們不敢收。姓甘的警察又托人往第一看守所送,一看守所不收,又去第三看守所找人,都不收,又把我拉到公安醫院,再次檢查身體,還是高血壓心臟病,他們就往公安醫院後樓的第四看守所送,一個女大夫讓我在診斷書上簽字,我不簽,大夫說不簽不能收。

八月三日上午,警察第二次又送我到第四看守所,看守所還是不收。就這樣在新一派出所三天內分別把我送四個看守所達七次,都不收。最後第八次是一派出所所長趙某托第二看守所所長王某收的,新一派出所四個男警察把我硬抬進去的。新一派出所已經超過24小時羈押我。

在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十三天裏,我喊法輪大法好,犯人頭子指使刑事犯人打我,罵我把我摁到牆角用擦地抹布,擦廁所用的抹布塞我的嘴,晚上犯人頭子讓犯人重點看著我,早晨我煉動功,值班的刑事犯人拽著不讓煉,副所長趙鳳霞給我戴手銬,砸腳鐐,中間還用另一隻手銬銬上,當時她說:這叫穿心蓮,使我不能直起身,走路非常痛苦,半蹲著還得貓著腰手提著沉重的鐵砣子,上廁所很難,躺下不能伸直只能側臥弓著身子躺一會,一天二十四小時只能做著,我喊法輪大法好所長趙鳳霞罵我,為了減少上廁所,我只好少吃或不吃,但趙鳳霞指使大夫給我插胃管灌食連續三天,每次都用多名刑事犯人摁著我,有的坐在我身上壓住我強行灌食,每次灌完都大量的吐,自那以後吃甚麼都吐,胃裏翻動的厲害,直到食物都吐出來才好受點兒。

在哈市第二看守所折磨我十三天,八月十六日將我非法勞教一年半,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在萬家勞教所醫院檢查身體時不合格,他們違規也收,到前進勞教所我已被迫害的吃不進食物,甚至喝水到胃裏就反出來,吐的我特難受,前進勞教所強行給我打針。一次隊長張波指使三名刑事犯人,一邪悟人員,一名當班警察,一名衛生所護士,張波也親自上手,把我和床抬到屋子中間,七個人都上手摁住我,讓大夫劉某給我扎針。

還有一次教導員王敏用手銬把我的兩個腳腕子分別銬在鐵床的鐵柱子上,把我的一隻手也銬在床的鐵柱子上,三個刑事犯人和一個邪悟人員還有一名警察摁住我給我扎針。有一次警察周木岐更兇惡的用上大掛的繩子想把我捆綁在床上給我打針,因為我瘦的又小又單薄綁不住,氣得她破口大罵我,叫來護士使勁給我扎針,手上,胳膊上,最後往我的腳上紮,每一針扎進去針尖在肉裏亂疙勒,左右亂挑,真是疼痛難忍,比讓貓抓口咬的還疼,一上午扎我十三針,姓李的護士給我量血壓,高壓180,她說很正常一點兒都不高。

我不寫三書,副隊長楊燕騙我兒子替我寫,說不寫三書不能放你媽,被我搶到手撕毀,楊燕恨之入骨,強行搶我的電子書,以此迫害我。在前進勞教所裏我學法他們不讓,搶我的法,煉功也不讓,發正念也不讓,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虛弱,骨瘦如柴,使我由原來的138斤的體重,迫害瘦的只剩五十多斤,前進勞教所迫害我長達八個半月才放我。

我們單位在我兩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做人事工作的於常森都不給我報長工資,他說勞教期間不能長工資,有規定,使我工作工齡三十二年,工資才一千多塊錢。

十多年裏,我遭受了丈夫與我離婚的打擊,遭受了在監獄裏對我肉體的種種迫害,遭受了在經濟上對我的迫害。

無論是誰,只要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相關組織的監視之中,法輪功學員保留對你們任何一個人的起訴權。天滅中共這一天已經不遠了,希望你們不要執迷不悟,跟著邪黨一條道跑到黑,給你們自己和家人選擇一條光明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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