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所說:「很多事情舊勢力就是這樣安排的。當然安排這件事的時候學員本身並不一定知道它是舊勢力,那時候師父還沒有提出它是舊勢力。他就這樣聽任安排了、就這樣約訂下了。那時有些就以為是應該這樣做哪,就簽訂了一些甚麼東西,到那個時候這就是它們迫害的把柄。」
我也算老弟子了,在九五年的七月十日,喜請到《轉法輪》寶書,九六年的春夏之交,正式走入大法修煉。在修煉的路上,特別是七二零遭邪黨迫害,也有磕磕絆絆,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也一直在大法的行列中。但我老感覺歷史上在我隨師下走到人世間的過程中,很可能與舊勢力有甚麼約定、簽過甚麼約,留給它們甚麼把柄了,為此屢遭舊勢力以病業形式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我已八十歲了,在法上我也知道我的元神很年輕,但已入耄耋之年的常人觀念,時時在腦海中盤旋。那麼,舊勢力就認為既然你自己認為老了,就該走了。為此又遭舊勢力以病業狀態的迫害,五月一整個月的時間咳嗽不止,我沒當它一回事;一個月後不咳了,六月十七日我從學法小組回家,當晚突然腰痛不已,劇烈的疼痛使我忍受已到了極限,隨之而來的嚴重便秘,尿路不暢,食慾頓減,以至於只能喝一些流質,人也日漸消瘦,體重從七十多公斤降至六十公斤……。在這期間,兩次清晨做夢,一次是一個矮小的邪惡要我從樓上的窗口跳下,還有一次到了太平間,有個聲音告訴我「還有空位等你」。邪惡這次欲置我於死地,昭然若揭了,但我給予徹底的否定,「你們沒有資格命令我,我不屬於低神管的。」就這樣,邪惡在夢中欲置我於死地,欲害未成。
由於我信師信法不夠,被家中常人送進醫院,事後方知醫院診斷我患有癌症,並已擴散至全身。老伴子女無比悲痛,一直隱瞞於我。有一次無意中流露出我患有癌症之說,我才恍然明白家裏的人為甚麼如此執著要我住院治療。我也直言相告:我是大法弟子,不可能患此絕症,這是邪惡造成的一種假相。至此我心裏越來越想要回家,醫院不是我呆的地方。回家後一切安好,很快參加學法小組學法和做好三件事。
但回顧一下,我怎樣否定邪惡迫害,在師父的呵護下,不給邪惡拖走呢?我在住院期間,我知道我已淪為常人了,但我又不承認我就此就是個常人了。我記住師父在《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無論甚麼情況下你也不能動搖對大法的根本信念,因為這時你即使想不通或者哪件事情沒做好、沒過去大關,甚至會失去人體離世,也會照樣圓滿,(鼓掌)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是這場迫害給你造成的,所以千萬要注意。你那個時候要突然間轉向、一下變不好了,那你所有的一切可能就完了。」
那時我身在醫院,但我很清醒的對信師信法根本不動搖。其次,時刻認為我還是大法弟子,不能就此降為常人,我是《轉法輪》寶書隨身帶,每日要讀《轉法輪》、MP4經常聽、聽師父的講法,還要打打坐、發正念、始終不忘自己是個大法弟子。再有自己知道我不能給邪惡拖走,正如師父在《曼哈頓法會講法》中說的:「那麼少一個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個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丟掉任何一個人,也不想失去、再過早的叫他們走。」我不能給邪惡拖走,我的誓願尚未完成,屬於我的世界範疇裏的許多眾生還未得救,更何況如師父的教誨「多一個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就這樣我在師父的救度下,邪惡欲置我於死地的計劃,只能是無可奈何的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