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否定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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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有一次我從網上得知,我們的一個同修在外地講真相,被誣告並面臨誣判。我就和同修一起去他家看望他的親屬,他的家人正在用常人的辦法花錢求人,並千方百計的想讓這位同修認錯。

因為這位同修一直不配合邪惡,所以公檢法的人說他態度不好,可能重判。他的親屬也認為:動員他認了錯,態度好點,求人也好說。針對這個情況我們就與他的家人講:不能配合邪惡讓同修承認錯誤,救人沒錯,而且大法弟子的事也不是常人說了算的事,應該正念支持他,正念加持他,揭露邪惡的迫害。經我們幾次去他家交流,他的家人也有了正念,還與我們說:從這位同修進去後,他們所作的反面工作,師父多次點悟他們做錯了,有好多超常的事,當時他們沒悟到。後來他的家人完全變了,再也不說他認錯的事了,而是每天發正念加持他,還寫上訴信,伸張正義。

後來我們想辦法與外地的同修取得了聯繫和溝通,我們希望他們與我們一起配合營救同修,讓他們儘快收集參與迫害人的相關電話,儘快上網。當電話在網上公布時,我們就下載並打印了十幾份,讓周圍的同修給相關人員打語音電話。

除此之外,我還想應該給參與迫害同修的相關公檢法系統的人員寫勸善信,告訴他們大法真相,勸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想到後,我就與每天和我在一起講真相的同修商量說:今天咱倆先不出去講真相,外地那個同修被判了刑,還有十天的申訴期,我們得抓緊寫信寄出去。她非常支持我,她說你起草勸善信,我去買信封和郵票,再找別的同修大家分頭寫信封,筆體可多樣。這樣我就開始寫信。

寫信時思想老是靜不下來,也一直沒有一個很好的思路,寫了快一個上午,信還是沒成形。這時突然有人敲門,(平時家裏從來沒有常人造訪)我還以為是同修來找我,就想都沒想的開了門。這時看到是派出所的警察進了門,我家進門右手方向是客廳,左手方向是餐廳。既然來了,我就說:請進吧,你請在沙發上先坐,我正在接收郵件,馬上就來。書房裏,我正在起草著勸善信,因需要參考相關資料,我正在上明慧網搜索同修被迫害的相關信息。這時我斷了網,關了計算機,就出來了。一看這個警察沒到客廳沙發上坐,而是坐到了餐桌旁邊。我還說:到客廳的沙發上坐吧。他說:坐這就行了,不必客氣。我就說:今天怎麼有時間來串門。他說:最近你們法輪功活動很多。我說:是不是上面發燒又折騰你們底下打針吃藥。他說:我們也沒辦法。我試圖與他講真相,就說現在當官的無官不貪……,他說:快別說了誰都知道,又說了一些不了了之的話,忽然話好像說一半,還沒說完,起身走了,就像來時一樣突然。他走後我才發現客廳的沙發扶手上放著《轉法輪》和《北美巡迴講法》,臥室裏的五斗櫃上擺著師父的法像,並上著香。我知道了警察不到沙發上去坐的原因,是師父保護了我,不讓他坐到那裏。

我想警察這時能進家門也是干擾,我就坐下來清理自己,找了半天,覺得這段時間我和同修除了學法、發正念就是出去面對面講真相,還有就是一直幫助身邊在過「病業關」的同修,輪流與她一起學法、交流。再就是營救同修,我們做的都是最正的事,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到自己,為甚麼還有干擾呢?啊,原來還有著急的心理,在幫同修和營救同修時,希望同修快點走出魔難,願望是好的,可是在做的過程中,因為又要幹這個、又要幹那個,有時就著急,還有擔心、惦念等心理,這也是對同修的情,也是有所求,這些心也得去。

這樣我就發正念清理自己,清完自己就接著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解體所有黑手、亂鬼、亂神、和共產邪靈。

發完正念,我繼續寫信,我求師父加持弟子把信寫出來。我感到心靜了下來,也有了思路,正好我先生出去辦事,中午不回來,就不用做午飯了,一氣寫了下去,終於把信寫出來了,自己感到比較滿意,拿給同修看,同修也說寫的挺好。接下來我們就打印裝封,準備向外發信了。

這時已經是下午4點了,因為中午沒吃飯,就想早點做晚飯。當時我端了一鍋水,不小心全洒在地上,瓷磚地面洒上水就特別滑,一個仰八叉,後腦重重的摔在地上,同時尾椎也重重的著地,四肢不自覺的都朝天了。當時腦袋轟的一下就像爆炸了,就在摔在地上的一瞬間,我嘴裏也同時喊著正法口訣,同時心裏想著師尊的話:「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當時頭轟轟的,後背全是水,往起起時尾椎鑽心的痛。我想我得站起來,不能在這躺著,就試圖腿著力,側身往起起,可是突然覺得兩個腿不好使,使不上勁。遇事找自己,除了做事著急,我已經清理過了,我又快速的找了一遍自己最近有甚麼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想了一下,我們做的都是最正的事,邪惡不配考驗,我們的一切都有師父在管,與另外空間的邪惡沒有關係,邪惡不配迫害我,請師尊加持弟子,我得站起來。就這樣我站了起來,可是腿不聽使喚,好像是尾椎神經失控了,說邁步,腿就邁不起來。我就想,我的腿得聽我的,你得給我邁步,就雙手搬著腿說了聲:「走」,往前送了一步,又雙手抱著另一條腿往前送,又說了一聲:「走」,就又邁了一步,就這樣能走了。我想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就這樣晚飯也做了,真的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了。

正念使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和迫害瞬間解體了。

第二天上午我與被病業假相干擾的同修一起學法,下午與同修一起出去,面對面的與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路上找郵筒發真相信,一切恢復正常,只是尾椎隱隱作痛了幾天,現在全都好了。

修煉人靠的就是正念,而正念來自學法和實修。慈悲的師父真的時刻就在我們身邊,保護著弟子。弟子無以回報,只能在有限的正法時間裏精進實修,多救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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