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七年,由於被非法判刑獲得自由後生活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被迫做上了小生意,我認識了一個男同修。剛接觸時我倆還談到關於常人接觸時間長了,一定會有不該的事發生。作為我們同修間是最乾淨的,是最聖潔的,絕不會有甚麼對不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稱號的事發生。
可舊勢力虎視眈眈利用了我的根本執著,利用男同修的色慾之心開始加強彼此的好感。雖然生意不大,但運作起來很複雜,就像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哪個環節做不到位也不行,整天從早六點忙到晚九點多,有時要忙到半夜十二點。這樣從時間上就客觀的增加了接觸時間,而且,男同修很能幹很聰明,辦事很有能力。待人接物我很喜歡。我從小時就很喜歡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夫妻倆彼此恩愛,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這次和男同修出雙入對,一起進貨、一起銷售,形影不離的接觸正好符合了我的根本執著。當時,沒有意識到這些都是不該有的想法。可這想法偷偷的隱藏在心裏。從修煉角度來說,學法煉功時間就很少了,覺的剛開始做生意不太懂,忙一點也是正常的。其實,那時舊勢力就已經對我倆伸出了魔爪,等待時機。
男同修初期則表現的是很想見到我,在家裏不想多呆,來工作很有勁。而且,很願意和我交流修煉的事。因為在修煉上他很承認舊勢力,加上長期被迫害,他的妻子對他很不理解,罵他就是家常便飯,在家裏得不到關心,和妻子沒有共同語言。用常人的話講,這樣我就成了他的知心人,和我無話不談。再後來由於學法跟不上,他的色慾心被舊勢力不斷的加強。舊勢力哪肯放過一點點我倆的不符合法的思想,雖然,那時行為沒出軌,精神已經出軌了。學法不入心,煉五套功法不到位。
正這時,我家裏來了矛盾。那幾天,全家罵我不停,自九九年被迫害家裏也是很不理解,講真相也是很難進行。委屈加上繁重的勞動,那時完全沒有了正念變成常人了。當時,真的想找棵大樹靠靠,我這沉重的身軀,讓樹傾聽一下我內心的痛苦,讓樹的寬大臂膀擁著我靜靜的聽著風狂吼,讓樹為我遮風擋雨。當然,那天見到了男同修,同修就成了樹,那會完全忘記了眾生的期盼、自己的誓約,而完全是一個常人在釋放自己內心的痛苦了。事後,我很後悔,但內心深處還是放不下那種感覺。放不下我三十多年來一直想追求的美好生活。
舊勢力哪肯放過我們,加上自己還不發自內心的想去掉這根本執著。舊勢力開始瘋狂的進攻了,它們不斷的加大我的色慾。後來直到犯下滔天大罪,而且,是讓我一犯再犯。
在男女關係上犯錯後明顯感到身體不好了,走一段路就很累,身體像千斤墜,好像有甚麼捆綁一樣。沒犯的時候我三十多歲走在外面常人以為我二十多歲,可現在三十多歲的我看上去像四、五十歲。煉功不入靜,干擾很大,學法看不見法理。講真相就是時講時停,而且,舊勢力還不斷的給我加強色慾的物質,給我設了重重的巨難。當然,這只是在人這的表現。
後來,舊勢力就是以這個為藉口開始綁架我,可師父慈悲,幫我化解了兩次綁架我的事情,但被迫流離失所。現在,我痛悔不已,同修們在抓緊救人,而我卻給自己的修煉路造下了很難挽回的損失。
昨晚,做夢看到一個場景我很害怕,我打開一個大廳的門,走到裏面看是山和地,天很昏暗,山、地被昏暗籠罩著、山光禿禿沒有一點生機。地面是乾裂的,裂的是四分五裂,同時還有兩個小孩在比劃說地裂了,就像南方乾旱時裂的地面一樣。整個看到的空間就我們三個人。夢中有一個很強的意識說,是我犯男女之事造成的惡果,造成眾生被淘汰,自己的世界淒涼光禿沒有一點生機。
目前,就我知道的在男女同修間幹了不該幹之事的魔難都很大,有的已經離世、有的被非法判長達十二年、十年、七、八年不等的重刑,有的雖沒被綁架在大法弟子中已不在法中了。望所有男女同修交往的要謹防色魔干擾,同時,提醒還有男女關係的同修、和沒有實質行為的同修。要加強正念不要像我一樣給修煉留下難以挽回的損失,到犯下罪時真的是欲哭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