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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廣州: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八)

——「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紀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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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一日】(接上文)

三、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陳憲章以親身經歷舉報廣州市洗腦班的迫害罪狀

陳憲章,男,廣東教育學院退休工程師,一個手無寸鐵七十多歲的老年知識份子,一向忠誠老實在科技上曾為國家做出過重大貢獻的老工程師,就在「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裏,在精神和肉體上被嚴重折磨蹂躪了足足八個月。他的年老體弱的老伴,也因此受到株連。以下是陳憲章二零零四年依法向廣東省的檢察院提交的舉報申訴舉報書(舉報「六一零」十大罪狀)中關於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部份。

在我遭受長達一年又六個月的監視居住後(實質是恐怖性政治軟禁),二零零二年五月三十日,在海珠區公安分局「六一零」辦公室的直接指揮下,由赤崗街派出所及廣東教育學院保衛處共同實施,出動十多名保安人員,在沒有辦理任何傳票形式的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在堂堂的大學校園裏,公開採用政治綁架的方式,強行把我扭送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接受嚴格管制教育,受盡了種種折磨長達八個月之久。

在這所對外沒有公開掛牌的「法制教育學校」裏,在司法幹警的指揮下,由大部份是從農村招來的社會青年擔任「助教員」,由兩個「助教員」對一個法輪功學員實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方位監視。我完全被當作罪犯關起來了。這所「法制教育學校」的外牆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鐵絲網,窗戶外用鐵板擋住視線,唯恐外人看見。「助教員」的工資福利獎金是和他們的表現掛鉤的。有些「助教員」為了多得獎金,經常昧著良心用肉體、精神上種種痛苦的折磨方法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學校裏瀰漫著陰森恐怖的氣氛。這裏根本沒有法制可言,分明就是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的集中營。法輪功學員不准許與人說話,大小便、洗臉、洗衣、沖涼都要事先領到牌子,得到「助教員」的允許後才能進行。這裏的各種嚴管措施非常苛刻,稍有違反或有反抗意見,嚴管措施就要升級。「助教員」就會吹鬍子、瞪眼睛進行訓斥,連年長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放過。我已經年逾七旬,大小便經常急得憋不住,但常常因為領不到牌子而把屎尿拉在褲子裏。這裏根本沒有尊老敬老的道德可言。更有甚者,「助教員」幾乎是每天晚上的三更半夜都要把我弄醒,不讓我安穩的睡好覺。「助教員」還擔心我突然死去不好交待,就用這種處在極度痛苦的折磨中叫你轉化、放棄修煉。學校裏有一個經過特殊布置的陰森恐怖的審訊室,不法人員經常在這裏私設公堂進行刑訊逼供,喪盡天良的幹著執法犯法的事。

法制教育學校裏的公職人員目無法紀進行犯罪的目的,就是企圖通過暴力取證採用各種殘忍的方式強迫法輪功學員寫出四書──悔過書、保證書、決裂書和揭批書。如果法輪功學員不寫,或寫得不符合幹警的要求,就要遭到各種折磨虐待──罰站、不許睡覺、不許喝水、恐嚇、侮辱、謾罵。在那裏私設公堂審訊我的時候,為了防止我突發死亡,有兩個醫生拿著藥箱守候在那裏,準備隨時急救。對我進行施惡的「助教員」三人身上都攜帶著救心丹,準備出現危急情況時進行急救。將法輪功學員施行置人於死地的虐待,但卻又不准叫法輪功學員隨便死去。我在審訊室裏連續被折磨了三十六個小時。

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拳打腳踢,經常是在夜深人靜之時進行。被打的學員痛苦難挨發出慘叫時,就用被子將法輪功學員捂住,以免被外人聽見。(【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九日】廣東教育學院退休工程師陳憲章舉報「六一零」十大罪狀)

(二)湖南廖元梅被廣州洗腦班強制服用安眠藥、注射不明藥物

廖元梅,女,五十多歲,湖南懷鐵南站退休職工。多次遭綁架、迫害,曾被湖南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單位連哄帶騙叫廖元梅去開會。到了現場,她才知是誹謗大法的所謂「揭批會」。她想我是法輪功學員,應該證實大法,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單位負責人夥同鐵路公安又將她非法關押。廖元梅絕食抵制,獲得自由。然而惡人並不甘休,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單位協同「六一零」,用暴力把她挾持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企圖用強制手段使她「轉化」,放棄修煉。

廖元梅絕食抵制,他們就天天給她灌食。有一次,叫來四個打手對她拳打腳踢,把她打昏過去,趁機給她注射了四支半「轉化針」(從頭上注射)。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她又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情。當廖元梅清醒明白後,痛不欲生。在洗腦班上,馬上寫了聲明作廢。他們眼看陰謀破產,又找來十幾個叛徒對她進行圍攻。廖元梅理智地告訴他們,我有自己的思維和良心,我不會聽別人的,我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他們就威脅廖元梅說,不「轉化」就把你勞教判刑。廖元梅不配合,堅持煉功,他們就把她的腿綁起來,飯裏面放安眠藥和其它不明藥物,用暴力強行給她打了一個月的吊瓶等手段對她進行迫害。

一次,他們趁廖元梅睡覺之際,偷偷對她進行錄像。廖元梅識破了他們的險惡用心,使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廖元梅被廣州市洗腦班非法關押近一年,體重從一百一十五斤降到了七十斤,表面上看整個人都變了形。

(三)梁婷婷自訴被廣州市洗腦班迫害致生命垂危

梁婷婷,女,江蘇人,一九六二年生,一九九五年廣州軍區轉業。曾被中國保利集團保利南方總公司任命為廣東保南能源交通發展有限公司副總經理。二零零一年底,梁婷婷被廣州東山區達道路派出所綁架,強行送到東山區所謂的「法制學習班」洗腦迫害。梁婷婷堅修大法,不配合邪惡的各種要求,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長期絕食(約三個月)抵制邪惡的迫害,被轉送到廣州市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遭受更殘酷的折磨,在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出洗腦魔窟時體重從六十多公斤下降到只有三十多公斤,氣若游絲、生命垂危。以下為其自訴中關於遭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部份。

二零零二年十月,東山區政法委副書記、東山區六一零負責人張書記表態:開完十六大就恢復我自由。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十六大開完兩天了,我被非法關押、折磨近十二個月,這時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我要求立即恢復自由。這時來了一輛麵包車,我上了車,裏面坐著東湖街道辦事處袁主任、東山區「六一零」人員許科長、達道路派出所女民警和居委一女士,麵包車開到了「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廣州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基地),我指問車為甚麼開到這兒?袁主任說吃中飯,我說哪兒不能吃,非要跑到這兒吃,許科長說有人要找我談談,我說我不想和誰談話。他們就強行把我架到二樓,「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的公安和保安非法搜查我的衣物,指派了女保安姜紅盯著我,姜紅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兇的惡人之一,這樣我又被非法關押在「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東山區政法委這個邪黨的機構,怎麼能對我採取如此欺騙、綁架的手段呢?

我在「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遭受的迫害更殘酷。該校校長潘錦華(男)對我叫囂,我們就是採取一切高壓手段強制你「轉化」,政委李雪珍(女)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具體指揮保安行惡的是管教部部長賴鑑峰(男)和警官楊永成(男)。他們不讓我睡覺,把我關在一個特製的小房子裏:四週牆上都裝上了厚厚的海綿,掛滿了污辱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尊的大標語。他們強摁住我坐在地上,強行把我的雙腿彎起來上下交叉盤住,用繩把雙腿捆起來,再用一根繩把兩手捆在背後,脖子上捆上繩子然後綁在腿上,強行彎腰,面前放著誣陷法輪功的東西和憲法、刑法。我當時吃甚麼都會嘔吐,身體已經不行了,他們就這樣通宵捆著我,女保安麥冠燕(音)和男保安張顯浩還用雪茄煙貼著鼻孔熏我不許閉眼……,賴鑑峰(男)和楊永成(男)通宵在房子外面守候著,等著我被所謂的「轉化」。

不法人員們連續折磨了我七十多個小時,發現我就是被折磨死了,也不會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便假惺惺地給我身體加強營養。繼續加劇精神迫害,通宵不停地播放造謠的電視節目,惡警、保安不停地用「車輪戰術」圍攻我(二個人一班,八個小時,六個人輪流,值一個通宵),辱罵大法和師尊,使用侮辱人格等等方式,企圖達到所謂「轉化」目的。

他們強迫我認可民政部和公安部的通告是法律,我要他們找來《社會團體登記管理條例》,此條例明確規定,社會團體登記的條件是有十萬元資產,有固定的辦公場所,有領取工資的專職人員……法輪大法研究會完全不具備上述任何條件,不能適用《社會團體登記管理條例》,所以民政部根據《社會團體登記管理條例》來認定法輪大法研究會是非法的,本身就立不住腳,公安部的通告是根據民政部的通告制定的,民政部的立不住,公安部就更立不住了,所以我從法律上論證了江××鎮壓法輪功的所有「法律依據」都是站不住腳的,是非法的。另外「人大」制定的是法律,國務院制定的是法規,國務院下屬的民政部、公安部制定的只是通告。通過玩弄騙術,以不能成立的「通告」凌駕於憲法之上,剝奪憲法規定的公民信仰自由、上訪權利和所有的人權,更是荒謬。

我正告他們,他們對我的種種惡行,按照刑法已構成刑事犯罪。他們氣急敗壞,用盡人間最惡毒的語言辱罵我,楊永成(男)有一次在三樓的一個大房子裏連續咒罵我幾個小時……。連續幾天不讓睡,通宵罰站不讓動那是最輕的迫害了。當時我的全身都站腫了。

惡幹警和保安覺得我「特別能站」,站不垮,就又進行更瘋狂的迫害:強制我向前彎腰九十度,繩子打一個圈套在脖子上,繩子的另一端被女惡保安姜紅踩在腳下,不讓我頭抬起來,繩子越踩越短,我的頭幾乎觸地,這時他們就把繩子猛的提起來,繩子吊著我的脖子使整個人差點懸空扔出去,人幾乎斷氣,接著放下來再重複彎腰迫害。

我的臉被惡徒姜紅打腫了,脖子被繩子磨破了。在最冷的冬天,姜紅往我臉上潑涼水,不讓穿鞋……,通宵折磨著,一天,兩天,……我的身體迅速惡化,吃甚麼吐甚麼,完全失控,滴水都不能進了。

殘酷迫害使我的身體惡化,呈現醫學上的「厭食症」病症,無法醫治,最後體重下降到三十多公斤,剩下一把骨頭,(我的正常體重是六十多公斤),氣若游絲。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我被抬到了廣州市東山區人民醫院,醫院醫生都對我束手無策,認為「沒救了」。在這種必死無疑、我母親又來廣州要人的情況下,廣州市東山區「六一零」和「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怕承擔責任,才讓我回江蘇父母家,並且派了三個人非法押送我回去,還要求當地有關部門不斷的登門查看、騷擾我。

在我回家的第二天,當地一起來了九個人,強迫我寫甚麼東西,不然就不允許我父母收留生命垂危的女兒。我不能認可這種邪惡的要求,他們還不死心,又去逼迫我年邁多病的父親。

我信仰真善忍,信仰法輪功,一心做一個好人,何錯何罪之有呢?這樣通過欺騙、綁架、非法關押、精神和肉體雙重殘酷折磨的惡劣行為又符合了法律的哪一條呢?所謂的「東山區法制學習班」和「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恰恰是破壞、踐踏憲法和法律最嚴重的地方。

(四)廣州大學副教授王家芳被迫害幾近精神崩潰

王家芳,女,廣州大學數學系教授。王家芳的兒子有先天性心肌類疾病,很難治,也可以說無法治。後來她聽人說,煉法輪功出現很多奇蹟,她帶著兒子走入了修煉。奇蹟真的出現了。王家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修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王家芳和同事李曉今倆人一起去廣州市白雲區郊區地帶發真相資料,被當地惡人告發並遭綁架。倆人在白雲區看守所關押了一年多,受到很多非人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王家芳、李曉今被劫持到槎頭勞教所。因為不妥協「轉化」,分別關禁閉。四個月後,到期仍不放人回家。在這幾個月裏,只有兩三個夾控跟著她們,任何人不得接觸,天天強行洗腦。廣州大學派人到槎頭「轉化」她們,如不「轉化」開除工作、丈夫離婚。甚至揚言:如不「轉化」,廣州市政府撥款二十萬,每人十萬,專門用於「轉化」她們,直到放棄修煉,不夠再撥。倆人不為所動,堅決表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此事當時在槎頭每個人都知道,邪惡之徒無恥到了極點。

接著,王家芳被轉送廣州市洗腦班,李曉今被關到黃埔區洗腦班。有如此巨額的經濟刺激,惡徒自然非常賣力。後來很快傳出,李曉今到黃埔洗腦班第二天即被證實死亡。

在廣州市洗腦班,王家芳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惡人把她一個人關一間屋子,吃喝拉撒全在裏面。與她接觸的惡徒全部戴口罩,不同她說任何話,長達一年多,還有種種迫害,使得她幾近精神崩潰。剛進去時,車輪戰式的提審問話、長時間逼看誹謗錄像,不給休息。最惡毒的是,大小解時,把燈關了,馬桶裏放師父像片,地上放大法書,然後告訴她:「你把屎尿拉在你師父的像片上啦!你把大法書踩在腳下啦!」以此惡毒方式羞辱學員,使王家芳精神崩潰,最後被迫寫下所謂「三書」。

王家芳違心寫下「三書」後,被送回了學校。惡人以為她被成功「轉化」,要擺功勞。於是校領導召開全校大會,開批判大會攻擊大法,並要她上台講述「轉化」心得。王家芳斷然拒絕,惡人反綁她雙手押上台,她大喊:「法輪大法好!」台上惡人惱羞成怒,氣急敗壞,趕緊推她下台。學校於是軟禁她,去哪兒都監視著。後來,她離開了學校。一次回校講真相被邪惡綁架,又被送去洗腦班,出來後就流離失所,一直堅持講真相。因為她知道李曉今的情況,廣東省「六一零」四處找她。二零零七年王家芳在吳川再遭綁架,現被劫持在廣東省女子監獄裏迫害。(【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王家芳廣州大學法輪功學員八年來遭迫害經歷)

(五)鄒玉韻自訴遭廣州市洗腦班七方面迫害

鄒玉韻,女,時年三十六歲,廣州天河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和十月兩次進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沒收身份證。二零零零年初步行上京,途中被抓,被非法關進廣州槎頭婦女勞教所,判一年勞教。由於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延期十個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被釋放的當天由居委會、街道辦事處、派出所帶著警車、手銬直接到勞教所接出,以不肯寫「三書」為由,又被抓進洗腦班,先後被關押在廣州市黃埔區荔灣區洗腦班、東山區洗腦班、白雲區洗腦班、廣州市洗腦班、天河區洗腦班。其間承受過廣州各洗腦班的所有法西斯刑訊,受盡各種非人折磨,但一直十分堅定。邪惡用盡了招數也無法讓她屈服。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她從天河區洗腦班正念出來。三個星期後,九月二十二日中午一點左右,鄒玉韻剛回到在水蔭路的家附近,就被天河區原居委帶來的惡警綁架到廣州市洗腦班。她姐姐去探望,被拒於門外。以下為其自訴中遭廣州市洗腦班迫害部份。

鄒玉韻
鄒玉韻

我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下旬走出(天河區)洗腦班。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一日,在家的樓下被「六一零」、派出所、街道及居委聯合綁架後被送入廣州市洗腦班。不法人員為了逼我寫不煉法輪功,對我嚴刑拷打。我受到的虐待有以下幾個方面:

1、用白花油塗眼睛;

2、使勁在我身上又揪又捏,用利器扎脖子;

3、強迫在地上大小便。整天浸坐在尿液當中,每隔半小時就灌我一大杯水,即使是生理期也不例外;

4、在正午的陽光下曝曬;

5、注射不明藥物,用它們的話講讓我不癡也傻;

6、強行灌食,每隔二個小時灌一次,一般一次一飯盒粥。一天要灌七次,用它們的話叫填鴨;

7、強迫我在房間拉屎尿,給我偷拍照。

廣州市洗腦班參與迫害我的惡人:政委李雪珍 部長賴劍峰 翟永平 保安隊長劉丹紅 副隊長陳金枝 姜紅 黃金霞 溫雅燕(【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廣州黃埔和白雲等洗腦班對我的殘酷虐待)

(六)吳秀花自訴遭廣州市洗腦班的洗腦、酷刑

吳秀花,女,四十三歲,自一九九八年學煉法輪功後,在很短的時間思想境界得到昇華,身心健康。迫害發生後,三次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又被非法延期十個月。非法勞教期滿又被劫持到海珠區洗腦班迫害,直至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才走出了魔窟。沒想到才回家五個多月,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五日,被海珠區「六一零」岑銘剛、海幢街派出所警員林華、社區一個女書記及男員工阿明、綜治辦付尚霞等等非法抄家,搶走她的電子書,講法錄音帶等,並將她綁架到了廣州市洗腦班,非法關押了長達一年半多的時間。以下為吳秀花自訴中遭廣州市洗腦班迫害部份。

在這漫長痛苦的一年半裏,我受盡了惡人對我人格上的侮辱和身體上的折磨。他們將我關在房間裏,吃、喝、拉、撒都在裏面,我絕食抵制。有時蹲馬桶方便時,男警員、保安男惡人故意闖進來,有時通宵達旦的不讓睡覺,每天將電視的音量開到很高分貝,播放污衊大法的錄像等,不寫所謂的「感想」就不讓坐,罰站,腳腫了還要站。

我不配合她們,就坐到地上,他們就反覆的把我抬起扔在地上,還不斷的用指甲掐我的手臂,掐得我手臂內側全都破了,還把水洒在地上將我的身體在濕漉漉的地上拖來拖去。他們還將師父的照片貼在地上、桌子、椅子,強迫我站在師父的照片上。最後,他們見各種惡招用盡都不能改變我的信仰,就將我的雙腿雙盤綁著,手反到背後綁起,反反復復的綁了我很多次,直到我再次承受不住。

(七)李俏玲遭野蠻灌食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三日,正在廣州市石井水泥廠工作的李俏玲被綁架到市洗腦班。李俏玲絕食抗議這種犯罪行為。第八天晚上惡徒們開始灌食,不理李俏玲有高血壓,所謂的「教員」、「醫生』、「助教」十多人強行扒開她的口灌食,用手夾住嘴角,壓住口內的調羹,使她的口腔受傷,她奮力掙扎(有錄像為證)。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一群保安十多人把她壓在凳上,頭壓向凳背後,用調羹扒開她的嘴,夾住她的嘴與鼻,粥卡住她的喉嚨,進出不能,幾乎窒息。李俏玲奮力掙扎,咬住調羹才合上口吸上氣。調羹插到她的上顎上使一大塊肉高起,一口一口鮮血吐出。頸骨與神經壓在凳上幾乎斷裂,惡人還罵她動來動去。調羹多次插入她的喉嚨裏。李俏玲的身、手、腳被壓得一塊一塊青紫色。男男女女的保安抓住李俏玲,手指甲插到她的臉上,一個月傷才退。

五月十日中午他們開始插管。把李俏玲雙手用木板夾起白布捆上。使她小便都不能自理。女保安大罵李俏玲連累她,使得她要幫李俏玲拉褲子。賴部長說李俏玲不珍惜生命,說李俏玲不吃飯就升級勞教。李俏玲反問:我犯了甚麼法?只為做好人就被迫害,這是哪家的法?

插管由於管子長時間壓迫喉、鼻、胃,使李俏玲精神疲憊,神志不清,一天到晚的灌,惡徒不理李俏玲胃受不受得了,到晚上十點三十時才拔出。在廁所裏,李俏玲晚上倒馬桶時,看到自己也嚇一跳,臉像太平間裏的死人一樣灰白色。(【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六月二日】廣州法輪功學員李俏玲被洗腦班劫持並遭野蠻灌食)

(八)施雷:「我被他們打了,還不准我告訴家人。」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三日被市洗腦班劫持的施雷,在長期體罰中已被洗腦班不法人員迫害到身體出現嚴重病症,頭痛、頭暈、手腳麻痺、極其虛弱。家人反覆多次要求釋放施雷回家治療,但「六一零」惡人和洗腦班不法人員卻在一再拖延。

二十九日,當他媽媽到洗腦班見到施雷時,施雷說:「我被他們打了,還不准我告訴家人。」施雷的家人發現,半個月沒見面,施雷消瘦了許多。洗腦班不法人員怕裏面的殘暴行徑曝光,只給施雷和家人幾分鐘的見面時間。洗腦班人員反覆勸家屬不要計較糾纏他們之間已經發生了的「不愉快的衝突」,說是施雷不配合所謂的「學習」,「助教」(保安)出手「重了些」。

施雷的家人發現施雷單獨一人在一間空房子裏,坐在小板凳上,房間裏有一張桌子,一個馬桶,沒有床。他的家人就問:「不給睡覺嗎?」旁邊的人不吱聲,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人慌忙說:「有的,給睡覺的,晚上才把摺疊床拿過來。」施雷提出要到醫院檢查驗傷。

(九)廣州市洗腦班迫害中科院工程師馮璜致生命危急

馮璜,男,三十多歲,中國科學院廣州地球化學研究所工程師,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在單位上班時,被廣州市越秀區「六一零辦公室」惡徒強行綁架到廣州市洗腦班。直到六月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才回到了家中。但「六一零」的邪惡之徒對馮璜和馮璜的家人揚言:隨叫隨到。

四月三十號上午,馮璜的父母到洗腦班探視馮璜,見到他的身體極其虛弱,是由人攙扶出來的,坐下和起身都要扶著。馮璜說話無力,斷斷續續的告訴父母,從四月十九日至二十日,他被逼面壁站著,蹲一下也不行,直到他全身抽筋,醫務室給他打葡萄糖和鈣,還是抽筋,後來被輸不明液體,輸完液後吃東西就嘔吐,之後就一直輸液維持。

四月二十一日及二十五日被拉到陸軍總醫院檢查,醫生稱「神經性嘔吐」。馮璜出現的症狀有頭痛、頭暈、腰痛、背痛、睡不著、嘔吐等。據醫生講,這樣下去,馮璜就會腎心衰竭、胃缺鉀,人就沒救了。

在此之前,馮璜與妻子梁婷婷曾於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遭廣州市洗腦班劫持、迫害,梁婷婷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人(詳見本文)。二零零五年三至六月,梁婷婷又被綁架到廣東省三水洗腦班,再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闖出洗腦班。

馮璜的父親年近八旬,每天都生活在驚恐之中,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在馮璜和梁婷婷被邪惡迫害期間,老人因為極度擔憂兒子和兒媳婦,精神出現恍惚,馮璜的母親患上了心臟病和高血壓,一直依靠藥物維持。更令人髮指的是,二零零七年七月一日前夕,惡警強迫馮璜的母親錄口供,還逼老人簽字、畫押;接著「六一零」派人強盜般闖入馮璜父母的住宅,逼問老人:兒子和兒媳婦在何處?連續一星期整天賴在老人的住宅不走。老人形同被軟禁起來。此外,派出所的警察還連續二天將馮璜的妹妹劫持到派出所,逼問馮璜和梁婷婷的去向。現馮璜、梁婷婷夫妻避難他國。

(十)廣州市洗腦班三次誘迫譚建菊歪曲丈夫死因

二零零八年七月,廣州增城市「六一零」夥同小婁派出所惡警將譚建菊綁架至廣州市洗腦班。譚建菊從洗腦班出來時神情恍惚,惡警還威脅要把她的戶口遷出。由於遭受多年的迫害,譚建菊一家生活陷入了空前的困境,至今連丈夫骨灰的安葬費都無力支付,年幼的孩子也無人照管。並迫於「六一零」的不斷騷擾而流離失所。

譚建菊,女,湖北籍,戶口所在地廣州市增城市小婁鎮,職業理髮師。譚建菊於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從此走入修煉,身心獲得健康,一九九九年後卻屢遭迫害。

譚建菊與廣東省清遠市連州法輪功學員劉國華結婚。婚後不久,清遠市「六一零」將劉國華非法勞教二年。當時譚正懷孕,被迫一個人挺著肚子回到湖北娘家。劉國華在勞教所被迫害的出現了嚴重的尿毒症,釋放後回到家時已全身浮腫。在經濟極度困難、疾病纏身的情況下,當地「六一零」的惡人還不斷上門騷擾恐嚇,致使劉國華病情持續惡化,最後送醫院醫治無效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多歲。

譚建菊一人拉扯著年幼的兒子艱辛的度日。即使這樣,邪黨惡人還是不肯放棄對她的騷擾恐嚇,二零零七年中,為方便對譚建菊進行監控和洗腦,還特意「安排」她到當地一所老人院工作,工資由「六一零」安排的專人發放。迫於生活和惡人的淫威,譚建菊只好屈從。在老人院,譚對待老人們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悉心關懷照顧,盡心盡責,深得人們好感。但小婁派出所的惡警還是經常派人或指使一些惡人對她母子進行各種刁難和騷擾。譚建菊被迫於二零零八年七月寫了辭工報告。增城市「六一零」竟夥同小婁派出所惡警強行將譚綁架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

在洗腦班,惡警李志強、楊永成等對譚建菊進行百般威脅與恐嚇,強迫她承認丈夫劉國華是由於學了法輪功不看病就醫而死,曾三次威脅誘騙她當著錄像鏡頭說出是法輪功害了她的丈夫,企圖把責任推給法輪功。譚建菊苦無訴處,一次次把眼淚往肚子裏咽。事實是,劉國華當時由於經濟條件困難,負擔不起醫院高昂的醫藥費,但在病情嚴重的情況下還是住進了醫院並最終在醫院去世。(【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廣州增城「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譚建菊的迫害)

(十一)廣州洗腦班連續數天捆綁、侮辱何志維

何志維,女,珠海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上午在家中被「六一零」人員騙開門、綁架至洗腦班長期迫害。期間,她先後被關三個洗腦班迫害,在廣州洗腦班連續數天遭捆綁、侮辱。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何志維先後分別被劫持到三水法制學校、湛江法制學校、廣州法制學校迫害。這三個地方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在湛江洗腦班,何志維被惡徒群毆致頸椎盤脫出。在長達一年多的恐怖關押洗腦中,何志維的身體每況愈下,面對迫害和長期的非法關押,何志維選擇了用和平的煉功、喊口號的方式維護自身的權益,抗議無理的迫害,廣州洗腦班對何志維卻極盡酷刑與羞辱之能事。

在湛江洗腦班,何志維被單獨關押在小屋裏,窗戶被遮蔽,惡徒們用喇叭二十四小時高音放著充斥恐怖的音樂,不准何志維睡覺,並強迫她雙膝跪在大法經書上,八個人圍著何志維用力推搡,並用大法書猛擊她的頭部,最後導致何志維的頸椎盤脫出,造成嚴重的頭疼、頭暈,把何志維折磨的精神崩潰。

二零一零年五月中旬,何志維的家屬到廣州洗腦班去看望她,得知廣州洗腦班以何志維煉功、喊口號為藉口,把何志維以煉功的姿勢捆綁住手腳綁在椅子上,連續捆綁五天,始終不給鬆綁,吃飯也不鬆綁,令夾控人員喂,大、小便就被三個人抬到馬桶上,不准洗澡,導致身體和房間散發著惡臭,惡人還大罵羞辱何志維。後來連夾控、幫教及惡警也不敢靠近。在這個小屋裏發生的一切罪惡,都在攝像頭下監控著,男警經常看來看去。何志維對去看望她的家屬說:「這是對婦女最大的侮辱!」

何志維的家屬向廣州洗腦班提出,不能用捆綁的辦法去對待何志維時,主管迫害何志維、被人呼為「田隊」的女警竟說:其它辦法都用過,沒辦法「轉化」她,只能用這種辦法了。

在何志維被嚴重迫害期間,何志維的女兒打電話找何志維,被「田隊」告知:現在何志維違紀,不能接電話,也不同意親屬去見。何志維的女兒問:甚麼意思?甚麼違紀?回答:她現在像瘋子一樣!何志維的女兒說:她去了你那裏才這樣的!「田隊」無賴威脅說:你的意思是我們把她搞成這樣的了,再這樣我把你抓到這來,你要不要來啊!從此,廣州洗腦班不許何志維的女兒探視母親。

廣州洗腦班人員曾經在電話裏對何志維的親屬說,因為何志維喊反動口號,他們準備好了材料要給她判刑。還說:在這裏我們絕對不允許她煉功,如果她再堅持煉功的話,在制止過程中,對她身體造成任何傷害,我們一概不負責任!

何志維的家屬問:甚麼時候放人?如果沒有證據來證明她做了甚麼違法的事情,這樣沒完沒了的關押是不行的。田姓女警說:我們也沒辦法,你們去找珠海的王廣山吧,是他負責這件事情。家屬回來以後,幾次打王廣山的電話,後來王廣山打電話對何志維的親屬說:他去了廣州洗腦班,對何志維提出回家後的三個條件,如果她同意就放她。但何志維沒有說話。在電話裏王廣山說:這件事(指何志維能不能回家)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們要商量一下。何志維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廣州洗腦班。【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十八日】

四、營救親人

(一)平安夜的驚喜 加拿大居民胞妹彭天雄被營救出獄

她們是一對修煉法輪功的雙胞胎姐妹,姐姐於一九九九年移民海外,妹妹卻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在中國因煉功身陷廣州市洗腦班。身在多倫多的姐姐彭天英二零零二年平安夜向國內家人打電話問候,卻意外得到了妹妹彭天雄(圖右)被釋放的消息。天英說:「不是因為勞教所突發善心放人,而是因為『全球營救親人行動委員會』和加拿大政府所施加的影響。」


彭天雄(右)

彭天雄,女,時年三十歲,係廣州第一軍醫大學軍官。她與雙胞胎姐姐彭天英早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當局對法輪功突然鎮壓,她就此因煉功獲罪。最早被抓那一次,是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她被關在廣州市第一軍醫大學的一間隔離單房整整一月,並被迫接受大量的反法輪功宣傳資料洗腦。當時最可憐的是她四個月大的兒子,天天哭著要吃奶。

天雄最近的一次被捕是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她被單位召去開一個「工作會議」後便沒有回來,之後她的丈夫接到通知,得知她已被送至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關押,並被告知要一直關押到她放棄法輪功為止。據姐姐天英說,當時從家鄉傳來的消息得知,那裏長期關押著數十名本地法輪功學員,相當於一個變相勞教所。

天雄最初以絕食來抗議她的無辜被關,但勞教所對此無動於衷。到天雄被釋放時已是今年十二月六日,天英說,不是因為勞教所突發善心放人,而是因為「全球營救親人行動委員會」和加拿大政府所施加的影響。

「全球營救親人行動委員會」是二零零二年九月由各國法輪功學員自發成立的一個團體,致力於營救世界各國公民在中國因修煉法輪功受迫害的親朋好友。天英說,為了妹妹,她曾與這個團體成員一起赴加拿大各城鎮和各級議員辦公室,呼籲加拿大政府和各界人士伸出援手,幫助制止這場殘酷的迫害。

她說:「這個全球委員會成立以來,包括我妹妹在內,已經救出了六位法輪功學員,其中五位是由加拿大救出的。我真的非常感謝加拿大政府和各界人民的慷慨援手,我衷心為他們的善良和正義祝福。」

「我的心願居然在平安夜實現了,這對於我就像夢一樣,」天英說。「我從自己親人身上看到的苦難使我難過,我希望妹妹能早日來到加拿大,徹底擺脫那個危險的環境。我也真的希望,世界上每個國家都能像加拿大一樣,幫助自己國家的人民要回本應屬於每個人的權利和幸福。事實證明政府的聲音,包括各界人民的聲援,真的是非常有效的。我希望各國政府都能幫助中國那些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幫助制止這場根本不應存在的迫害。」(【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二)真相電話傾入廣州市洗腦班 唐乙文獲釋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半夜十二點,法輪功學員唐乙文在各地法輪功學員和善良人們的再次營救下,從廣州市白雲區槎頭洗腦班獲得自由。

唐乙文
唐乙文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因申請護照來澳大利亞探親,曾經被非法關押二年多的唐乙文再次被廣州市海珠公安分局綁架。獲知消息後,澳洲法輪功學員,同唐乙文的姐姐、澳洲公民麗莎隨即在悉尼中領館前召開新聞發布會,並進行了悉尼-首都堪培拉汽車之旅,向澳洲政府及國際社會呼籲。澳大利亞數家主流媒體均對此事件予以了正面報導。

悉尼中領館前的新聞發布會
悉尼中領館前的新聞發布會

澳洲公民梁麗莎在新聞發布會上發言
澳洲公民梁麗莎在新聞發布會上發言

唐乙文的再次被綁架引起了各地正義人士的關注。自二月二十四日以後,來自世界各地的電話源源不斷打入槎頭洗腦班、廣東省、市各級公安部門和「六一零辦公室」。特別是當唐乙文被綁架後絕食抗爭至第十七天已生命垂危之際,更多的電話打入廣州。廣州「六一零辦公室」懾於海內外的壓力,想推卸責任,就通知家屬來接人。然而他們雖然口頭答應放人,實際又派了四、五個人要跟蹤唐乙文回家,唐乙文得知後,用了最後的一點力氣做了最後一次抗爭:只要有人監視,我就不出去。「六一零」終於做出讓步,口頭答應不派人跟蹤回家。

據唐乙文的家人說,唐乙文在廣州的所有親屬及其不修煉的丈夫在廣州的家人均被「六一零」一一盤查、恐嚇過。這一次,唐乙文從關進洗腦班的第一天起就開始絕食了。她被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裏,沒有窗子,不見天,不見日,見不到別的法輪功學員,只是在半夜裏,時時聽到有人被吊打發出的慘叫聲,有時持續很長時間。唐的父親說:好人都會被逼瘋的。(【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

(三)顏海玉母親在澳營救遭酷刑洗腦的女兒

現居新西蘭法輪功學員的顏海玉,二零零三年的八月初在廣州市洗腦班遭殘酷迫害,她對一起住過幾天的牛姨(牛傳玫)說「在洗腦班生不如死,我不想活了。」牛姨說:不能尋死,這是不可以的……牛姨不斷的開解她,並告訴她國外的法輪功學員和我國外的家人都在營救她,她不是孤立無助的。

顏海玉
顏海玉

事實上,顏海玉的母親、澳大利亞居民李富英女士一直在營救自己這個在中國因修煉法輪功而被關押在勞教所、洗腦班受到酷刑折磨和洗腦的女兒。澳洲霍恩思比上北海岸報(Hornsby & Upper North Shore Advocate)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報導,一位住在霍恩思比的母親向澳大利亞布若瓦聯邦自由黨議員菲力普-盧道克(Philip Ruddock)求助。她為在中國因修煉法輪功而曾被囚禁的女兒而擔憂。

報導說,李富英女士上週將一份有一千三百名霍恩思比居民簽名的請願書送到盧道克議員手中,請願書譴責[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報導引用李富英女士的話說,「幾年的折磨使女兒變了個人似的。儘管她回家了,她並未獲得真正的自由。她仍被監視著,電話也被竊聽。」李女士說她女兒去年申請護照到澳大利亞探親但沒有成功。目前已有兩週沒和家裏聯繫了。報導最後說,李女士要求盧道克議員在議會提出此事項並「呼籲中國政府停止侵犯人權,遵守國際公認的人權準則。」盧道克先生答應將以布若瓦議員身份向議會呈交請願書。(【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

(四)黃江家人掛牌鳴冤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廣州市越秀區法輪功學員黃江在出門上班時被一幫惡人當街綁架,劫持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當天下午,建設街派出所、建設街綜治辦、舊北園社區居委會、廣州槎頭洗腦班的惡警、廣州六一零便衣特務共十多人還劫持黃江到他家門口,騷擾,威脅家屬,並妄圖強行進行抄家。

黃江的家人認識到不能讓中共迫害自己的親人,於是去洗腦班附近掛展板,曝光中共的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自己的親人。展板內容為:

黃江家人掛牌鳴冤
黃江家人掛牌鳴冤

「迫害善良,天理何在!還我兒子,還民公道!

我兒子黃江,一直堅持真善忍信念,在家是個善良孝順的孩子,在單位勤勤懇懇的工作,在社會上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他是我們家的頂樑柱。我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婦人,沒有退休金,兒媳沒有工作,孫子才兩歲多,全家就指望黃江,儘管生活不富裕,但一家人都健康、和諧。

可天有不測風雲,三月二十日,黃江在出門上班時卻被一幫(包括建設街綜治辦、派出所在內的)惡人當街無辜綁架,無任何法律手續!無任何法律依據!這就是聲稱「以法治國」「創建和諧社會」的政府所為!

綁架無辜、迫害善良,破壞和諧,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我強烈要求政府部門立即無條件歸還我兒子,還民公道!」

在黃江家人掛牌伸冤時,很多人看到後抱不平,對邪黨不法人員採用的方式表示氣憤。有人建議去電視台對記者說;有人建議去香港登報紙,他還幫忙寫文章:我是來自××,不知道是為甚麼,共產黨會無緣無故把我兒子就這樣抓進去了,麻煩香港記者幫幫我的忙,我也很擔心……;有人說去市政府,躺在他們車子上,跟著他們,他走哪就跟哪,他吃甚麼你吃甚麼。有個婦女很同情,說她兒子是軍區的高級領導,打算回家讓其兒子退黨…… 菜市場一位管理人員聽到旁邊人說「站在這無濟於事」,反問道:』如何沒用,只能這樣了,就站在這裏!」;當有巡警過來問怎麼回事,正準備撕展板時,周圍的人制止,說:人家那麼大年齡,就不要搞了。最後巡警也只好訕訕的說:「你不怕『醜』就站在這裏。」法輪功學員家屬要無辜的親人回家,做的是最正的事,沒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只有行惡的人才怕出醜,才要掩蓋其罪惡。

參與綁架的惡人害怕自己的惡行曝光,強迫黃江家人簽字保證不去掛展板。惡人去黃江的家裏威脅他的妻子說,要把小孩送兒童院,把她綁去洗腦班。在黃江家的門口有兩個「保安」守著(後不在門口設崗,改在樓下守著),致使他們全家無法買菜,無法正常生活。惡人還打電話威脅說下了文件,要送他的妻子去洗腦班。後,中共進行報復,於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綁架了黃江的姐姐黃潛,並誣判四年。(【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一日】廣州黃江被邪黨人員綁架,家人掛牌鳴冤遭監控(圖))

(五)抗議中共借奧運加劇迫害 高俏明溫哥華籲營救兩位姐姐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早上,十四個警察包圍了廣州法輪功學員高素明與高倩明的家,綁架了正準備上班的姐妹倆人,並強行抄家,不僅抄走了家裏電腦,還把她們倆人在工作單位的電腦也抄走,留下八十三歲的老父親在家無人照看。一段時間之後,才有消息傳出高素明與高倩明被劫持在廣州市洗腦班裏。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六日,法輪大法協會加拿大卑詩省分會在溫哥華市中心藝術館前舉行新聞發布會,抗議中共借奧運加劇對法輪功的迫害,呼籲營救被中共非法關押的溫哥華法輪功學員的親人,譴責中共違背申辦奧運前改善人權的承諾,變本加厲迫害法輪功和其他異議人士。溫哥華法輪功學員、高素明與高倩明的妹妹高俏明在新聞發布會上發言。

抗議中共借奧運加劇迫害 溫哥華居民籲營救親人──廣州法輪功學員高素明與高倩明
抗議中共借奧運加劇迫害 溫哥華居民籲營救親人──廣州法輪功學員高素明與高倩明

高俏明說,在一個月前,中共以「平安奧運」的名義抓捕了我的兩個姐姐,至今關在哪裏我們都不知道。自從姐姐們被抓後,我很擔心我爸爸的情況,他年事已高,八十三歲了,姐姐被非法抓捕後身邊沒有親人,他患有中風先兆,去年十一月吃飯時突然暈倒在地,幸好幾分鐘後醒來並有姐姐在家照顧他。醫生說他的血管有阻塞,隨時都有發病的危險。

高俏明說,從二零零八年開始,中共就藉著『平安奧運』的名義大面積抓捕與虐殺法輪功修煉者。據明慧網揭露,去年年底至今年三月的四個月期間,就有一千八百七十八宗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的案例,多人在被關押中被公安惡警迫害致死。在我姐姐被抓捕的當天,廣州還有約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抓捕。

「我的兩個姐姐都是守法的公民,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她們在一九九九年底、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三年曾被綁架,關押在廣州西村槎頭勞教所洗腦班,強行洗腦。大姐曾經歷過被警察用煙頭燒、連續近百個小時被剝奪睡眠、被毒打等酷刑折磨。現在她們又被抓進去了,離開家時她們沒有被允許帶任何衣物,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人通知家屬告訴她們的去向。我們不知道她們被關在哪裏,她們將面臨何種精神與肉體的折磨。」

高俏明說,我強烈呼籲國際社會、加拿大政府、人權組織與善良的人們伸出援手,營救我的兩個姐姐,讓她們早日恢復自由,回到年邁的父親身邊,擁有正常人的家庭生活。

五、惡人榜

廣州市洗腦班現地址:廣州慶槎路183號大院;,廣州市譚崗強制戒毒所內的廣州市譚崗勞教所內。

部份工作人員(是否參與迫害不詳)

楊柳 廣州市法制教育管理所政治處科員

陳碧晶 廣州市法制教育管理所採購聯繫人(聯繫電話:86255017;傳真:86442953)

具體位置:面對大門,左邊是廣州市第二、第三看守所;右邊是廣州市六十三中學。車站在右邊。站名是凰崗站或湖天貨運站。可乘公車:17、839、228、521、830、280、563、705等。

(一)惡人榜

所長潘錦華

政委丘陶標,莊大強(中年男人,戴眼鏡,四十多歲,潮汕口音),第一任政委為李雪珍(女)

副所長劉志雄、賀運育

教管部長賴鑑鋒

惡警:楊永成(男,原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惡警,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囂張地聲稱見過三百名法輪功學員不止)

惡警:鄧權(男,楊、鄧二人是負責洗腦轉化的主要惡人,楊永誠搬出文字打手的謾罵式歪理,誣蔑大法,經常把自己裝扮成一副教育工作者的偽善面孔。鄧權則搬出黨文化的流氓邏輯,不說大法如何,只在語言中暗示惡黨就是「假、惡、鬥」,如不聽從,堅持真理,就要身敗名裂。)

惡警:翟永平(從二零零零年初就開始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活動)

惡警:田麗輝(原廣州市槎頭勞教所惡警)、陳富民(原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惡警)、施文茵(女)、陳素蓮(女)、彭莉英(醫生)、李仲斌、鐘毅明、李健偉、孫文輝、黃琳(女)、黃永榮、李志強、李凱華(女)、鄧梅青(醫生)、劉國壯、趙嘟嘟(司機)、張偉平、廖偉東、鄧錦偵、柯太清、龔淵文、唐勤恆、卓健敏、鄧順權、楊柳(其夫是「六一零」人員)、周麗(女)、周靜(女)、鄧權、李東斌、符某(李東斌之妻)、陳某(左立志丈夫的姐夫)、李志強(負責驗收)、孫某(男,負責驗收,拍照拍錄像)、李某(女,原廣州市槎頭勞教所醫生)、鮮怡(女)、段月玲(女)、傅同英(女)、楊小惠(女)、王曉燕(女)、李景平(女)、吳芝蓮(女)、譚曦(女)、鄧昱(女)、周靜(女)、蘇敏(女)、。

男保安:李俊傑(隊長,陝西人)、孫湧林(隊副,湖北人)、陳小殷、李波(湖北人)、張先展(潮汕口音)、鄧新軍(湖北人)、李建輝、魏金、甘志陽、呂芳、董金玉、王衡、龍丁泊、彭飛勇、張偉平,徐兆祥,張顯浩,劉振海等等。

女保安:李婉霞(隊長)、梁美容(曾是隊副)、李海燕、李岩(湖北人)、左立志、田禮鵬、彭珍、鄭楚雲、黎敏娟、溫金雲、張偉平(客家人)、謝翠、龍飛娥、魯穎、黃晏莉、歐陽婷、李偉萍,陳佩佩、林清梅、劉丹紅(曾為隊長)、趙付花(湖北悍婦)、李軍霞(山東人,已離開)、王軍霞、李妍、田禮鵬、江紅等等。

電工蘇紹平、修草工郭環(女)。食堂:龐雪萍(女)、朱雨霖(女)等。

猶大(長期在該洗腦班領取工資):李淑婷、李紅伶。此外,二零零九年,兩個邪悟者王溶、宣景霞被利用來做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工作。

(二)惡警賴鑑鋒惡行

惡警賴鑑鋒,男,因為他姓賴,生活中也慣於耍賴,所以都叫他「老賴」。「老賴」到廣州市法制學校當「管教部長」有好幾年了,對怎麼迫害法輪功學員積累了一套罪惡的方法。也許它過於把心思用在了怎麼迫害無辜上,自己在仕途上卻連連受挫。這樣一方面抱怨上級不重用它,另一面把自己所受的氣又全部發洩在法輪功學員身上。

施暴

「老賴」真是像鬼一樣,十一、十二點,大家都睡了,他就出來,睜著布滿血絲的眼,出來訓斥人。有時是深更半夜出來假惺惺跟人談心,其實是利誘,欺騙、恐嚇學員。他喜歡抬來超過1.6米高的血紅的代表中共專制的「國徽」來助陣,作為他實行恐怖的道具,要學員面對血紅的徽章站著。

賴鑑鋒和惡警楊永成指揮幾個保安迫害法輪功學員,剛開始時每天只讓法輪功學員睡二、三個小時,幾天或一、二星期下來,就把好些人整得精神不振,面色憔悴,深夜了就私設公堂,指揮幾個保安來,把想煉功的法輪功學員的腳或手綁住、體罰他們。等法輪功學員身心疲憊時,召集幾個人深夜把法輪功學員的雙腿交叉疊放,捆綁與一起,脖子上套繩綁到腿上,這樣綁一陣,腰部、脖子、雙腿都劇烈的疼痛,難以忍受。很多人承受不了疼痛就被迫違心地寫了「三書」,惡警還要法輪功學員交待經常和誰聯繫,煉功的歷史等,還要求揭發自己和他人。曾被捆綁迫害的學員有王鏗、汪宏發、鄧怡、李建忠、吳秀花、陳雪馨、張利等等。晚上深更半夜經常傳來慘叫聲。

「修理」

按照「老賴」的說法,大凡有來頭的法輪功學員只要進了法制學校,他都要修理一番。

原廣東電視台總編室副主任陳瑞昌被就劫持到市洗腦班,「老賴」顯得異常激動,它說只要一見到領導心裏就冒火,於是暗地裏指使保安打手進行迫害,二十四小時輪番盯守,不讓睡覺,最後將老陳折磨得死去活來。即使這樣迫害,「老賴」仍覺不過癮,最後指使下面整黑材料,硬是把老陳送進了勞教所。

廣州鐵路集團公司職員施雷,因當過廣州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二零零五年中秋節前被劫持到市洗腦班,「老賴」高興得幾個晚上睡不著覺,幾次在會議上說,施雷要無條件地關在這裏,廣鐵集團公司很有錢,這是發財的好機會。其他法輪功學員每月伙食費現在只能收到四千多元,但已超出一般公務員工資一倍,(註﹕實際每月每人的伙食費才花費二百元),施雷的伙食費仍執行以前的標準要翻番(八千多元/月)。就這樣廣鐵集團公司硬是讓「老賴」賴走了十多萬元,施雷也因此無辜監禁了一年多。

原廣州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趙敬安被劫持來,「老賴」覺得來了一個好對手,他聽說趙敬安曾在部隊大機關工作過,以前還是氣功師,跟他鬥一鬥法一定好玩。不料還沒正式開始鬥法,他自己就平地摔跤把手摔斷了,這下「老賴」又賴在趙敬安頭上,是趙敬安讓他的手斷了,整天吊著用石膏綁住的手,上躥下跳,氣急敗壞。暗地裏指使保安對趙敬安進行嚴控,不給放風,不給上廁所,還私下告訴保安打手,說誰能逼他自殺就獎勵誰。

斂財

「老賴」不但遇事總能賴上別人,在處世上也有一套哲學。他經常吹噓,法制學校他最能幹,比如打籃球投籃最準,乒乓球打的最好,卡拉OK唱的最好,跳舞跳的最棒,喝酒喝的最多等。他說這是久經考驗鍛煉出來的。對現實利益看得比命還重。前些年他為自己買官花了很多錢,眼看不能再上了便改轍投資炒樓。二零零五年它的名下就已有了五套商住樓,還揚言二零零八年他一定要增至八套。此外在單位還大講炒樓的好處,他說上海的樓價是溫州人和外商炒起來的,廣州的樓價是靠公務員炒起來的,他說公務員不能炒股,但沒規定不能炒樓,反正大家都在炒,不炒白不炒。在他的煽動下該校不論男女都參與炒樓,甚至動用公款大炒特炒。就這樣「老賴」賴了許多錢財,除了自己揮霍還要供小孩去國外讀書,他時常對別人說:小孩去哪個國家讀書都行,如果不夠錢,大不了賣掉一套房就足夠了。

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他的行為最惡毒,由於心理失常,偶爾還說一些抱怨的話,他說:現在是金錢萬能的年代,人沒有信仰。現在之所以要鎮壓法輪功,是因為法輪功破壞了惡黨這個集團的利益。江澤民就是這個集團的董事長。所以從上至下都在搞經營,上層經營是權力加利益,可以買官賣官,下層大多數就只能經營利益。我的經營很簡單,只要有法輪功學員送進來,就有了經營對像,財富就源源不斷滾進來。(【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日】廣州市洗腦班「老賴」是怎樣耍賴的)

(三)部份惡報案例

1、李雪珍,女,廣州洗腦班第一任政委,曾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任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雙手沾滿法輪功學員的鮮血,她本人和其女兒經常遭惡報,多次出車禍、遭搶劫。

2、孫湧林,男,一九八二年生,自稱是湖北十堰市竹溪縣人,一九九九年去海南當了兩年兵,還混上個邪黨黨員,在家鄉找不到好工作,於二零零二年年上半年來到了洗腦班,為了一千元的工資,還希望有所晉升,只知聽從惡警賴鑑鋒的命令,在洗腦班幹了一年,二零零三年其父親就突然爆病死亡,孫某不知是做了壞事的報應,不知醒悟,就在社會上混了一年後,二零零四年八月又回到洗腦班,繼續為了自己一點收入而出賣良心。

3、劉丹紅,女,家住廣州沙河頂附近,原是居委會請她來夾控當地女學員的,其人潑辣,個大,積極參與洗腦班的迫害活動,被洗腦班留下來,後來招募為公務員,為了每月拿幾千元的工資,此悍婦幹了不少壞事,多次參與捆綁迫害學員的惡事,其人甚至還認為自己為人還不錯呢。直到家裏頭出了事,請了長假,不久就離開洗腦班。

4、龍丁泊,男,原來是男保安隊長,聽從惡警賴鑑鋒暗中指揮,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他迫害李建忠後沒幾個月,龍某玩籃球,沒走幾步就把一隻腳的踝關節給扭了,兩個月都沒好,拍x光片,結果腳部骨頭有裂紋,花費了兩千元還沒好,腳好一點後還不敢使勁,被人稱「龍拐」,才二十多歲,就留下病根,多不值得呀。這回保安隊長也當不成了,還被同僚譏笑,年底就捲起鋪蓋走了。

5、李俊傑,男,保安隊長,陝西人,五十多歲,好色之徒。是陝西某煤礦企業的電工,五十多一點就退休了,本來是當門衛的,惡警深更半夜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捆綁法輪功學員他也來積極幫忙,還幫忙吆喝,龍某撤下,他就升任保安隊長了,本來腰就有點毛病好不了,這回每整完一個修煉人,腰就疼得要命,只好整天帶上寬寬的保健腰帶。不斷地幹壞事,這腰怎麼也好不了。

結語

雖然「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的迫害十分嚴重,雖然「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設防嚴密、羅網深植,卻無法征服心懷「真、善、忍」的法輪功弟子。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廣州法輪功學員高單荻被惡人非法抓捕後拘禁於廣州市洗腦班,五月三十一日凌晨,他闖出該洗腦班六道高牆、鐵門的重重把守走脫。據悉這是該洗腦班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令不法人員大為震驚,如坐針氈,全國到處查找該法輪功學員。

在大法真理的昭示下,一度走過彎路的法輪功學員也在歸正自己。一位男法輪功學員離開這個黑窩後,內心的陰影很長時間無法消失,常常在睡夢中驚醒。將近一年之後,他終於站了出來,撰文揭露自己在其中所遭受的迫害。

知道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事實,看清了中共的邪惡,明白了法輪功的真相,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每一個有正義感的世人,都會來共同解體中共對法輪大法持續十多年的迫害。

附錄:部份遭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1. 陳雪卿(陳雪清?)(女,時年五十多歲,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被劫入)
2. 李建中(李建忠?)(男,時年三十四歲,廣東省公路勘察設計院工程師,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被劫入)
3. 張亦潔(女,原外經貿部幹部,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在廣州被綁架,後被劫入,直至五月十日左右)
4. 范小鳳(女,時年四十九歲,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在單位上班時被廣州鐵路惡警綁架、劫入)
5. 周榮倫(女,時年約七十歲,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在家被天河南派出所惡警綁架、劫入)
6. 吳瑞綺(女,時年五十三歲,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深夜十二點被天河區棠下派出所惡警綁架、劫入)
7. 王霞 (女,花都區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九月被綁架、劫入)
8. 馮璜 (男,中國科學院廣州地球化學研究所工程師, 二零零一年七月到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劫入)
9. 梁婷婷(女,馮璜之妻,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劫入迫害)
10. 饒卓元(男,廣州市衛生防疫站食品檢驗員,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至三十日被劫入)
11. 林志明(湖南岳陽車務段職工,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至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七日被劫入)
12. 陳瑞昌(男,廣東省電視台總編室副主任,二零零二年三月被劫入)
13. 彭琳 (女,廣州市外經貿幹部)
14. 徐明 (女,廣東藝術師範學校教師)
15. 陸羨明(女,勞教「期滿」後被劫入)
16. 劉小晶(劉曉晶?)(農墾局)
17. 宋國珍(女,二零零二年三月份至二零零二年七月份被劫入)
18. 苑明 (女,二零零二年五月被綁架、劫入,迫害達八個月)
19. 李國娥(女,時年四十歲,廣東省委機關幹部)
20. 高岫臻(女,時年六十三歲)
21. 彭天雄(女,時年三十歲,廣州第一軍醫大學醫生,二零零二年三月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被劫持迫害)
22. 姜文藝(華南理工大學青年教師)
23. 丁滿菊(女,時年七十歲,家住廣州洛溪,約二零零二年四、五月至十二月下旬被劫持迫害)
24. 鄒丹予(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日,被國安綁架、劫入,迫害一年)
25. 董順燕(女,二零零二年被劫持迫害三個多月)
26. 戴詠梅(女,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被廣州市白雲區人和鎮政府惡人綁架、劫入)
27. 羅慕欒(女,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上午被綁架、劫入)
28. 李巍 (女,二零零二年被單位綁架、劫入)
29. 戴豔紅(女,二零零二年八月下旬被劫入,同年十一月底闖出)
30. 廖元梅(女,湖南懷化鶴城人,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綁架、劫入)
31. 羅宇傑(男,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被綁架,後被劫入)
32. 林娟 (女)
33. 楊自傑
34. 王惠敏(女,花城出版社美術編輯,二零零二年八月從東山區洗腦班劫入)
35. 林穎喻?
36. 鄧芳?
37. 余偉明?
38. 林少華?
39. 武揚珍?
40. 譚少維(女,非法勞教「期滿」後被劫入)
41. 劉毅
42. 王家芳(女,廣州大學副教授,二零零二年非法勞教期滿被劫入)
43. 沈元慧(女,三十多歲,大專畢業,原廣發證券公司職員,二零零一年二月至二零零四年被輾轉關押在海珠區洗腦班、廣州市洗腦班一年多,期間短暫回家幾個月)
44. 陸海雲(永大集團職工,二年非法勞教期滿被劫入)
45. 陳楚君(女,工作單位湖南懷化鐵路總公司,被單位綁架、劫入,已被迫害致死。)
46. 蔡志剛(男,原中山大學激光研究所副所長、歸國留學生,二零零三年一月被綁架、劫入)
47. 施萱榮(廣州美術學院退休教師,蔡志剛岳母,二零零三年一月被綁架、劫入)
48. 李俏玲(女,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劫入)
49. 周貴嬋(女,時年六十歲,家住廣州市黃埔造船廠宿舍,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被綁架、劫入)
50. 羅建英(三十四歲,武警醫院醫生幹部,二零零三年六月被綁架,劫入)
51. 鄒玉韻(女,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一日被綁架、劫入)
52. 顏海玉(女)
53. 牛傳玫(女,二零零三年被綁架、劫入,已被迫害致死)
54. 盧怡蓉(女,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劫入)
55. 唐乙文(女,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劫入)
56. 吳秀花(女,二零零四年二月初被廣州市海珠區海幢街二十四居委綁架,先後遭海珠區洗腦班和廣州市洗腦班劫持、迫害)
57. 司兵 (女,原廣東農墾燕嶺醫院醫生,時年四十七歲,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二日被綁架、劫入,迫害半年)
58. 韓祎哲(女,華南師範大學教師,二零零四年二、三月被劫持迫害)
59. 張曉明(廣東外語外貿大學青年教師,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劫入)
60. 覃彩容(女,時年六十多歲,居住在廣州機務段,二零零四年被綁架,劫入)
61. 汪宇清(女,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三日晚被綁架、劫入)
62. 謝炎 (女)
63. 羅江英
64. 高單荻(男,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被綁架、劫入,五月三十一日凌晨走脫)
65. 王青梅(女,曾被關珠區及廣州市洗腦班近兩年,二零零四年一月左右被無條件釋放。)
66. 徐菊華(女,原廣州市輕工中專學校英語教師,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年非法勞教期滿後被劫入)
67. 張麗 (女,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被綁架、劫入)
68. 鄧怡 (女,二零零四年七月被釋放)
69. 汪宏發(男,二零零四年七月從海珠區洗腦班劫入)
70. 高慶原(家住水蔭路,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上午被東山區邪惡之徒綁架、劫入)
71. 嚴槿 (女,二零零四年十月中旬上班途中被綁架、劫入)
72. 李麗 (女,時年五十多歲,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從天河看守所劫入)
73. 司徒翠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綁架、劫入)
74. 苑明 (女,廣州市業餘大學外語系英語教師,時年二十九歲,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五日再被綁架、劫入)
75. 陸羨明(女,二零零四年非法勞教期滿被劫入,迫害近七個月)
76. 鄧怡 (女,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中午再次被劫入)
77. 朱麗芬(女,花都區文化局講解員,二零零五年夏被劫持迫害)
78. 王鏗 (男,廣州市芳村區東漖中學教師,二零零五年八月十日晚被綁架、劫入)
79. 吳碧雲(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上午被綁架,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劫入)
80. 范海琴(女,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晚被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劫入)
81. 范威 (男,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晚被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劫入,迫害約四個月)
82. 施雷 (男,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深夜被綁架,次日被劫入)
83. 陳穗玲(女,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晚被綁架,劫入)
84. 宋洪鋒(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晚被綁架,劫入)
85. 楊宗梅(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被劫入)
86. 李秀玲(廣州軍區司令部職工部印刷廠職工,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被綁架、劫入)
87. 潘燮飛(男,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88. 李瓊光(男,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89. 趙睿宇(女,北京大學畢業生,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0. 李俠 (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1. 梁雪英(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2. 李紅霞(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3. 盧慧敏(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4. 黃敏莊(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5. 庾瑞君(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6. 張利(張莉?)(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7. 李青 (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8. 李秀琳(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99. 張曉雲(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0. 陳穗玲(女,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1. 陳愛玉(女,時年六十多歲,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2. 梁雪芳(女,時年六十多歲,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3. 陳雪卿(女,時年六十多歲,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4. 陳雪馨(女,時年六十多歲,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5. 林秀金(女,時年六十多歲,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6. 李素珍(女,時年七十多歲,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劫持迫害)
107. 盧惠敏
108. 陳華
109. 朱麗
110. 陳湧濤
111. 李芬
112. 李妙蓮
113. 龐麗輝(老年法輪功學員)
114. 毛璟嫻
115. 唐軍
116. 杜震京
117. 彭玲
118. 羅慕蘭
119. 許來莉
120. 黃菊香(廣鐵集團公司退休職工,已含冤離世)
121. 周衡利
122. 付明豔
123. 湯建英
124. 何燕雲
125. 鐘家文(男)
126. 熊彩芳
127. 喬光清(男,原花都區殘聯辦公室副主任)
128. 王旺
129. 卜水發
130. 蘇梅
131. 陳東玲
132. 周敏桐(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被綁架,劫入)
133. 周貴嬋(二零零六年一月中旬被綁架,劫入)
134. 陳君永(女,時年六十多歲,二零零六年一月初被綁架,劫入)
135. 馮璜 (男,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上午上班時被綁架,劫入,六月十二日由單位從醫院接出)
136. 趙敬安(男,二零零六年六月被綁架,劫入)
137. 湯金愛(女,二零零六年六月被綁架,劫入)
138. 盧福 (女,時年五十多歲,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被綁架,劫入)
139. 王梅馨(女,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或二十三日在家中被綁架、劫入)
140. 何翠瓊(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被綁架,次日劫入)
141. 徐賽英(女,信息產業部第五研究所退休工程師,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被綁架,十月二十五日被劫入)
142. 肖素清(女,時年六十多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七日被綁架,十二月二十二日劫入)
143. 杜永勝(女,五十多歲,廣州南油集團職工,兩次被劫入)
144. 范小鳳(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被綁架、劫入)
145. 遊紅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被綁架,劫入)
146. 黃江 (男,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被綁架、劫入)
147. 李燕 (越秀區小北路小學教師,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九日被綁架、劫入)
148. 關潔華(二零零七年六月三十日在家裏被綁架、劫入)
149. 湛雪梅(女,二零零七年與丈夫在東莞被綁架龍觀德,後被劫入)
150. 王蓉 (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被三元裏街道、飛鵝西居委會綁架、劫入)
151. 黎玉貞(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劫入)
152. 莫少英夫婦(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劫入)
153. 黃潛(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劫入)
154. 黎劍影(女,時年三十七歲,廣州市增城新塘鎮人,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劫持)
155. 李靜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左右至二零零八年二月底被劫持、迫害)
156. 劉陽秀(女,二零零八年二月底被綁架、劫入)
157. 沈藝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被綁架,後劫入)
158. 高素明(女,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入被綁架,劫入)
159. 高倩明(女,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入被綁架,劫入)
160. 黃芳華
161. 譚建菊(女,戶口所在地廣州市增城市小婁鎮,理髮師,二零零八年七月被綁架、劫入)
162. 梁彩雲(女,廣州市蘿崗區九龍鎮新田村人,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被綁架、劫入)
163. 陳茂華(廣州增城區人,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劫入)
164. 張彩雲(七十歲左右,家住廣州市天河區芳草園,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被綁架、劫入)
165. 王麗麗(廣州天河區人,北京奧運期間被劫入)
166. 胡輝 (廣州大學華軟軟件學院教師,北京奧運期間被劫入)
167. 唐龍生(廣州黃埔區人,北京奧運期間被劫入)
168. 張國良(廣州白雲區人,北京奧運期間被劫入)
169. 谷小華(廣州天河區人,北京奧運期間被劫入)
170. 田麗容(在廣鐵集團工作,惠州人)
171. 史雅文(女,北京奧運期間被劫入)
172. 楊小蘭(女,二零零八年八月九日在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劫入)
173. 邵華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在家中被綁架,劫入)
174. 張麗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被綁架、劫入)
175. 沈元慧(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所謂的勞教期滿後被劫入)
176. 汪宇清(女,二零零九年二月非法勞教到期後被劫入)
177. 董順燕(女,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被石牌街道派出所綁架、劫入)
178. 鄭江燕(音)(二零零九年六月被劫入)
179. 楊英 (女,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晚被綁架,劫入)
180. 唐利群(女,時年五十三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綁架、劫入)
181. 嚴槿 (女,二零零九年再次被綁架、劫入)
182. 蘇瓊瑤(女,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下午在廣州白雲國際機場被綁架,劫入)
183. 蔣愛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七日中午被綁架並非法抄家,劫入)
184. 何志維(女,珠海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日被劫入)
185. 鄧芳郴(女,二零一零年初被綁架、劫入)
186. 鐘鳳燕(女,廣州某居委會工作,約二零一零年一月被綁架,劫入)
187. 車健華(男,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失蹤,後被劫入)
188. 傅雪冰(女,梅州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疑被劫入)
189. 單錦成(男,四十五歲,工作單位廣深鐵路公司工務段,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上午被綁架、劫入)
190. 陳穗玲(女,四十多歲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九日被綁架、劫入)
191. 林作英(二零一零年十月七日被綁架,劫入)
192. 庾瑞君(廣州德服進出口貿易有限公司副總經理,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五日下午被綁架,劫入)

結 語
迫害逾十年。十年的時光似乎承載不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天大罪惡。抓人、打人、謊言、栽贓、洗腦、綁架、勞教、勞改、間諜、滅口、活摘器官……一場史無前例的迫害。

十年過去了,法輪功仍然是法輪功,洪傳於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人類需要真、善、忍,法輪功屬於全世界」已成為國際社會的共識。信仰無罪、制止迫害,已成為時代的最強音。早在二零零一年,美國法院即判決中共高官迫害法輪功有罪;二零零九年,比利時、阿根廷等國法院又相繼裁決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美國國會最新通過的605號決議再次譴責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多年來,聯合國記錄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大量案例,為正義審判奠定了基礎。

十年過去了,中共的獨裁暴政早已天怒人怨,人神共憤。二零零四年奇書《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引發了「退出中共」的時代大潮,民心覺醒,迄今超過八千萬民眾公開宣布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屬組織,尋求新生。

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失敗,早已是歷史定局。問題是,我們在這歷史定局中如何選擇呢?

那些仍在黑窩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不要用自己和親人的未來換取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

那些受中共謊言愚弄的人們:明白真相才是得救的希望。

善良的人們,您的每一句真話、每一樁善行、每一個義舉,都在匯入希望的海洋,形成公義的洪流,開創神州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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