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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廣州: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五)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紀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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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一、迫害綜述
(一)迫害基地
(二)惡警叫囂:就是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樣不准你們煉功
(三)「紅牌」迫害
(四)槎頭勞教所和三水婦教所的「互換迫害」
(五)近幾年的迫害手段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一法輪功學員自訴被吊銬五天五夜
(二) 「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
(三)周梅林自訴遭捆綁酷刑
(四)陳華自訴兩遭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
(五)吳秀花受槎頭勞教所迫害的一年
(六)謝坤香在槎頭勞教遭暴力摧殘
(七)鄧怡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絕食一年多
(八)林冰菊被槎頭勞教所摧殘至精神失常
(九)其他迫害案例
三、聯合國立案、國際營救與海外揭露
(一)聯合國立案:唐希桃案
(二)聯合國立案:唐乙文案
(三)營救親人:顏海玉和唐乙文
(四)海外揭露:李惠花「每天幹十二個小時的活」
四、勸善
(一)中共「法制」的文字規定與槎頭勞教所現實的對比
(二)陳華致信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
(三)被廣州槎頭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致檢察長、六一零辦、所領導的信
(四)廣州槎頭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致檢察院的信
五、拂塵
(一)嚴正聲明
(二)正念顯神威
六、惡人榜
(一)惡人榜(部份)
(二)部份惡報案例
結語
附錄一:部份遭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附錄二:《廣州市槎頭勞動教養管理 法輪功類勞教人員考核獎懲規定》

廣州市槎頭勞動教養管理所(以下簡稱槎頭勞教所)是廣州市唯一一間收容女勞教人員和婦教人員的女子勞教所。二零零零年初起即淪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直至於今。十年來,其所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數以百計,迫害致瘋、致殘、致傷的惡性案例不時傳出,為國際所矚目。是「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第一批追查取證對像之一。

槎頭勞教所卻因此成為「廣東省先進集體」,在「業績」材料中稱:法輪功勞教人員教育轉化工作全面超額完成省勞教局下達的三大指標。在迫害的血腥中,槎頭勞教所二零零零年底「創建成為省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二零零五年獲全國「巾幗文明崗」稱號,二零零六年獲「全國三八紅旗集體」授牌,二零零九年升為部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作為其「轉化」法輪功學員「有功」的代表,惡警江玉英被中共遴選為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廣東省火炬手。

一、迫害綜述

槎頭勞教所位於珠江廣州槎頭段的一個江心島上,陰風凜冽,在其對面江岸上,就有臭名昭著的廣州市洗腦班。面對突如其來的大量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是高潮,二零零三年後已少),槎頭勞教所的「轉化」工作最初還缺乏章法,但很快就搞出一整套「整人」手段,並沿用至今。

槎頭勞教所專門設置了一個所謂「法輪功專管大隊」,一般學員都關在這裏集中洗腦、強制「轉化」。對一些堅定者,就分散「冷藏」在其它勞教大隊裏,彼此隔絕。現在的專管大隊(三大隊)由教導員阮玲負責。惡警阮玲,二零一零年外出「學習」回來後更加邪惡:召集日夜班夾控開會,要求夾控做黑臉、壞人,惡警扮白臉、好人,對法輪功學員態度非常惡劣。而原三大隊教導員黃育,為人極其心狠手辣,直接參與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瘋狂地完全失去理智地肆意謾罵與採取卑劣手段,如當眾胡說甚麼「××黨不講秋後算帳,但是我要跟你們法輪功秋後算帳。」違法擅自拆閱法輪功學員陳華的控告信等。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近景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近景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近景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近景

(一)迫害基地

迫害伊始,槎頭勞教所從警察到勞教人員沒有幾個人了解法輪功,甚至還有幾分好奇。然而,很快,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成為勞教所業績考核的核心指標,來自中共最高層的壓力就驅人為邪惡了。來自遼寧馬三家教養院的迫害「經驗」快速擴散到全國,惡人坐鎮指揮或赤膊上陣。一位親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在明慧網撰文說:馬三家幫教團來了,散布邪悟。剛開始,大多數人還頂得住,不接受。後來,幾個月時間天天給我們洗腦,不少人就開始神志不清了。自此,槎頭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迅速升級,並常態化了。

約二零零二年八月,槎頭勞教所所長兼書記徐顯乾等(同時還有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廣東省三水勞教所等的惡人)去北京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招術,還把北京的猶大們(張某、岳某,還有一個不敢說自己的名)帶到勞教所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一開始猶大們企圖用自欺欺人的歪理欺騙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功學員們強大的正念場下,叛徒們沒得逞。他們惱羞成怒和管教一起用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吊銬起來,腳剛能著地,其中焦鍵被吊了十一天。叛徒還假惺惺讓法輪功學員盤腿休息,然後五花大綁地把法輪功學員捆起來,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捆了十二個小時。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關著,互相間不能說話。叛徒還叫囂:死了沒人知道,白死還被扣上自殺的名。

事實上,槎頭勞教所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是三類人。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中國婦女報》發表了對時任槎頭勞教所代政委李雪珍的參訪文章,明白說到:「一支是幹警隊伍,主要做台前幕後的工作;一支是社會隊伍,調動原單位、家屬和已轉化者的力量;還有一支是已轉化了的人員,借她們暫時還留在所裏進行現身幫教。」

早在二零零零年,槎頭勞教所就因其「轉化率」高成為廣州市的迫害中心。據中共官方《廣州年鑑》稱:二零零零年法輪功類勞教人員教育轉化工作取得較好成績,轉化率達到80.6%。槎頭勞教所的數字顯然要比這個平均水準高出許多。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槎頭勞教所舉辦了所謂「廣州市『法輪功』勞教人員獎懲政策兌現大會」,一批所謂「轉化」好的法輪功學員被提前解除勞教或「所外執行」,十六名堅定者被非法延期。

廣州市和廣東省的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時被劫持到槎頭勞教所來進行「轉化」,一些法輪功學員的經歷可資佐證。例如,一個法輪功學員自述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身陷海珠區洗腦班的我被送到廣州槎頭小島女子勞教所,十幾個人圍攻我一個,我義正辭嚴地駁斥了他們這種背叛宇宙大法的可恥行徑,我發現他們已經失去了做人的起碼道德和正常思維。」又如,一名汕頭大學藝術學院美術設計系九六屆面向環境藝術專業的大學生陳勵,在被廣東省三水勞教所迫害期間,就曾被劫持來槎頭勞教所「轉化」(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所謂「高轉化率」完全來自高壓洗腦迫害。槎頭勞教所使用了各種卑鄙的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企圖毀掉法輪功學員的修煉意志。

1、使用多種酷刑進行摧殘迫害

不肯向邪惡妥協的大法修煉者,有的被規定晚上坐冷板凳面壁,到十二點鐘以後才能睡覺;有的好幾天不給睡覺,罰站不許走動,由勞教人員看住,同時惡警還躲在背後,用所謂的高科技手段設備對法輪功學員身體各部位發射激光之類的射線,造成視力急速下降,心臟異常,頭暈,發高燒,不少法輪功學員出現心臟病、高血壓,其他病症,腳腿腫痛行動困難。

二零零一年,法輪功學員李豔被教導員王玉等惡警用鐵銬四肢成大字形銬在鐵床上達十三天,不給大小便、剝奪睡覺。

二零零一年,謝焱、李瓊等法輪功學員在刺骨的寒風中被吊銬在窗外幾十小時「冷凍」。心狠手辣的王玉對法輪功學員施暴不久連遭惡報,她被調離專管大隊,她的丈夫外出釣魚觸電身亡。

二零零二年,盧怡蓉雙手和一隻腳曾被銬在窗口,單腳站立十四天,惡警不准睡覺閉眼睛,睏了合上眼睛,值班看守的惡警就用針扎眼皮,還不給大小便;有的學員兩隻手被銬在床的兩邊,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

二零零二年九、十月間,勞教所為了完成上面下達的「轉化」任務,對一批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採取強制手段,關禁閉,將腿盤起用床單布捆綁手腳,不給睡覺,惡警還指使吸毒勞教人員打修煉人、用蟲咬臉部手腳、灌辣椒、將頭往地上按,使人無法呼吸。結果造成焦鍵和唐乙文雙腿致殘,其他修煉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在槎頭勞教所被施捆刑、遭毒打的還有周梅林、鄧怡、李妙蓮、陳華、司兵、韓祎哲、王潛、唐福蘭、徐菊華、謝焱、羅江英、陳樺等。她們被勞教所特地從北京請來的猶大岳惠玲(此人從邪惡的馬三家出來的)、張義軍(音)、徐少奇、張瑞芳等施暴的。據悉,徐少奇、張瑞芳及其丈夫任仁結(音)、田萍等人從二零零二年十月起,一直以中央「六一零」特派人員在天河洗腦班以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轉化為生的。在酷刑期間,負責參與此事的主要有:所長徐顯幹、副所長梁惠萍,管理科長盧冬梅,專管隊教導員花少霞,隊長向帆,副隊長張偉欣、陳運蓮等人。

酷刑草圖
酷刑草圖

酷刑演示圖
酷刑演示圖

2、洗腦「轉化」逼迫放棄信仰

不法之徒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大量反覆看誣蔑法輪功造假新聞、各種歪理邪說。用親情、就業、就學作為壓力,用連坐法去脅迫家人、同事。加上各種酷刑折磨,長時間不讓睡覺。將法輪功學員折磨得頭腦迷糊理智不清時,一定要讓你簽下不煉的保證,讓你放棄正信。每天還要強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要你寫些對法輪功的誣蔑之詞,妄想將心懷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轉化成假、惡、鬥的壞人。然後再讓已被洗腦轉化的人,去圍攻轉化別人。流氓中共就是要把人變成鬼,讓人在一條黑道上走到底。

二零零三年初,惡警徐小紅經常領著幾百個勞教人員、猶大、所謂被「轉化」的人,排著隊在一位法輪功學員住的宿舍門前長時間呼喊口號,就像文革大批鬥的情景再現。那時勞教所新分來一批學法律專業的大學生、研究生找她談法律,她問她們:「現在勞教所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哪一項是合法的?」她們都承認不合法。所長、科長、紀檢書記、教導員、隊長、幹警找她「談心」,施加壓力。她就講真相,有的能接受,同情法輪功,有的不講理就兇相畢露,諷刺、謾罵、恐嚇、威脅,她問她們:「你們這是做思想工作嗎?我做了十幾年學生的思想政治工作,從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做工作的。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撕開「文明」的外衣,露出了狐狸的尾巴,她們不得不溜走了。

3、是「關心」還是「謀害」?──濫用精神藥物進行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勞教所對唐乙文和一位法輪功學員搞「轉化」,五天五夜不給睡覺、罰站,造成兩人腿部受傷流血水,小腿腫得像大腿那麼粗,那位受害者還發高燒,惡警怕出人命,才作罷。但她們還不死心,假惺惺的帶她們去醫院治療,竟然與廣州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門診部針灸科主任教授合夥迫害法輪功學員,將摧毀中樞神經系統藥物給她們吃,那位吃後,眼花、頭劇痛、心跳異常、出現高血壓症狀。之後,勞教所的醫生讓幾個吸毒人員強按住那位打針,幾次強制服那種藥,都被她嘔吐掉了。

對拒不「轉化」絕食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鼻飼灌食。用粗硬管子從鼻孔硬插進去胃部,還要故意來回拉插幾次,折磨學員,學員往往被捅破食道、有的氣管、肺都被插傷了。惡警用法輪功學員的錢買奶粉,灌食的奶粉、食物中經常加摧毀中樞神經系統、內臟功能的各種藥物,對大腦、內臟造成很大的傷害。

據一位參與給鄧怡灌食的勞教人員說,奶粉食物中加了藥粉,有時要加幾種藥。鄧怡絕食一年多,最後只剩下幾十斤的皮包骨,記憶力部份失憶、神情木呆、言語表達能力有困難,雙腿無力站立、行走困難、要兩個人架著走。

幾年來,在勞教所身心遭受摧殘的法輪功學員大部份都出現了各種病症。用藥物治療後不但沒有減緩,反而加重,還出現了併發症。藥物保管權在管教(幹警)手中,服藥的時間,地點由她們指定。誰不服從,就叫來幾個勞教吸毒人員按住強行灌食,還找藉口為你的生命負責,怕出人命。還有一個怪現象,誰配合「轉化」,甚至做幫兇,誰的病就好得快,誰不配合,拒不「轉化」,越服藥病情會越來越重,昂貴的醫療費又給學員造成了負擔。

在勞教所,各種藥物,尤其是摧毀中樞神經系統、內臟功能的藥物已經成了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凶器。

4、賣血賺錢還是另有圖謀?

勞教所以入所體檢身體、查愛滋病為藉口,幾個勞教人員強行按住一個法輪功學員抽一筒血,是賣血賺錢還是另有圖謀?醫生只檢查心、肺、肝、腎、婦科,每人還要扣五百元左右的送檢費。有的人因為窮交不起這筆送檢費,又被延期幾個月出賣勞動力。二零零六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曝光。迫害法輪功運動的邪惡和黑幕,實在令正常人難以想像。而對包括槎頭勞教所在內一些迫害據點的非正常行為,人們才有了新的理解。(【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曝光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的罪惡(圖))

5、奴工

槎頭女子勞教所平時強迫學員當奴工,每天幹十幾個小時,有時還加班。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八日報導:到目前為止,廣州槎頭小島女子勞教所已關押了約二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每天要工作十四、五個小時。一天的工作量是要做一百二十個花,而正常的工作時間只能做八十個,因此每天要加班到深夜一、二點鐘,早上七、八點鐘開始工作,但是也很難完成任務。工作量採用記分制,完不成要影響其他犯人。

羅慕欒被槎頭勞教所迫害了十四個月(從二零零零年初至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其中的九個月一天工作十四個小時的日子,同時還曾經幹活幹到天亮,連續不讓睡覺,第二天繼續開工。羅慕欒在精神上,肉體上受盡了折磨。還由於堅持信仰也曾經給戴手銬銬在鐵窗上二天二夜,腳都站腫了,每天只吃一頓飯。

6、加期和「期滿」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暴徒們用種種手段強制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對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隨意加期,有許多已被非法加期一年,惡警說:「不轉化就是出去了也要進學習班,三個月內不轉化仍判勞教。」給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施加壓力,利用親情給法輪功學員施壓,利用勞教人員夾控(監視)限制法輪功學員的行動、言論自由,利用節日查倉時機搶走法輪功學員的筆記本。有的甚至送往異地關押。不法官員多次說過想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秘密送往大西北長期監禁。

例如: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大約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著,其中黃淺、周蘭清、唐乙文、周梅玲、曾豔輝、陳華、羅江英、謝焱、吳華、焦鍵等是被口頭通知勞教二年的,被超期關押。

例如:沈荔因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進餐被非法勞教二年。因其一直堅持法輪功學員是無罪的,拒不接受勞教,又被無理加期七個月。為了將沈荔轉劫持到洗腦班,勞教所之前兩個月就不許家人接見。轉送當天(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幾個惡人強行將沈荔架上一輛小型麵包車,整車過江,到岸後在另一輛囚車的掩護下,急速逃走,分明就是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為了防止其家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攔截,惡人們不僅不通知家人轉送的消息,還以欺騙手段索要了五百元人民幣。最後上演了一幕強行綁架,倉促逃跑的醜劇。

(二)惡警叫囂:就是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樣不准你們煉功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是「轉化」。對於堅持煉功的學員,暴力相對不惜置人於死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上九點左右,是勞教所給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的自由活動時間,法輪功學員胡映霞、韓祎哲、周梅林在宿舍上鋪床位上打坐,所在三大隊隊長鄭海燕得知後,唆使勞教人員把她們從床上拖下來,同宿舍的法輪功學員們一起念正法口訣,鄭隊長就拿來手銬把她們銬在宿舍床架上,隨後又把她們強行拖到樓下。其它房間的法輪功學員謝焱、王惠敏也因為念口訣被銬,然後她們一起被拖到三大隊的工廠銬在窗戶上,站在窗口凍了一夜。

十一月十五日早上七點左右,鄭隊長來到工廠,法輪功學員質問她這樣銬一夜不讓睡覺是不是體罰?鄭卻說上面有「指示」,鄭又把她們帶回宿舍銬在窗戶上一直到晚上九點多,超過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不讓坐下,看到她們身體稍微有一點可支撐的地方就強行拉開或變換銬法,她們只能一直站著。之後幾天,她們每天六點多鐘就開始被銬在窗戶上罰站,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晚上睡覺時也是雙手被銬在床上,不能翻身轉動,她們的腳因為連續站立腫起來,手因為被銬也腫起來。

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做立掌動作,惡警指使其他勞教人員把她們反銬,兩手的距離拉得很大。他們把窗戶關起來不讓她們彼此通話(每人隔開),法輪功學員鄧小燕說你們這樣做不對,值班的勞教人員幾次強行捂住她的嘴,當班的管教也置之不理。在其他法輪功學員的絕食抗議下,直到十九日才暫時停止體罰。但她們仍然整天被鎖在宿舍,不給活動的自由。她們曾向駐所的檢察官反映情況,姓楊的卻說:「你煉功,就是這樣銬你。」姓陳的也說:「你想吃飯嗎?你想睡覺嗎?那你就老老實實,不要煉功。」它們的態度和言語完全沒有一個檢察官的應有的職業規範和職責,對反映的問題沒有任何答覆。

十二月二日,幾名法輪功學員分別在宿舍煉功,又被惡警強行銬在窗戶上。之後,只要立掌、雙盤腿或單盤腿坐著就會被銬成既不能坐下盤腿、手臂也不能轉動。當問管教為甚麼盤腿被銬時,它們以所謂的違犯「所規隊紀」來搪塞。法輪功學員用絕食來抗議它們濫用刑具和體罰的違法行為,三大隊的花教導員卻惡狠狠地說:「就是今天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樣不准許你們煉功。」

從十一月十四日起,有八名法輪功學員整天被鎖在宿舍裏,除去每天一次上廁所和洗澡外,不准走出房門,不給任何活動自由。法輪功學員為抵制非法勞教和迫害,在例行排隊點名時,不配合、不排隊,惡警就指示同房間的其他勞教人員十來個人拖住我們,按倒在凳子上、地上。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扭住胳膊、摁住,差點使胳膊脫臼。(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

(三)「紅牌」迫害

迫害前期,槎頭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紅牌」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八日,法輪功學員陳華,就此寫了一份揭露材料,如下。

廣州槎頭婦女勞教所強制不接受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佩戴紅色胸卡,勞教所稱「紅牌」。實施前所未有的所謂「夾控」,即由非法輪功學員或「已轉化」者對堅修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行動二十四小時一對一嚴控,包括上工、吃飯、洗澡、上廁所、同鋪睡覺。禁止堅修的法輪功學員之間接近與談話,甚至眼神交流或相視而笑,講話要讓夾控聽到,寫東西要讓其看到,類似盤坐的姿勢不能有等等。夾控得力每月獎分,否則被指責失控而扣分、加期。利用一般學員渴望早獲自由的心理及煉功人的善,實施法律禁止的株連手段,強迫遵守非法規定,否則大造修煉人「自私、害人」的惡毒輿論。曾有一吸毒夾控被問到宿舍有誰已到正期解教或超期時,很自然地提到堅修的法輪功學員,就被管教認為說了不該說的扣五百分,說是給她個教訓。一次一位堅修法輪功學員只能利用早上去廁所的時間順路將一封申訴控告信投入所裏設的「雙執」舉報箱,其夾控立即被管教拉到一旁責罵「怎麼做的夾控」,並揚言要扣分,夾控回來大發脾氣罵「紅牌」害她,她已快解教,如因此被扣分,就不客氣。另有一法輪功學員被發現有經文就被禁閉,其夾控也被加期二個月。甚至有吸毒夾控說過「因為我們的自由掌握在管教手裏,她叫我做甚麼就做甚麼,就算叫我打死你,我也會幹的」。

在高壓恐嚇下,夾控學員動輒呼喝辱罵,有的甚至被教唆、授意、縱容參與對堅修的法輪功學員實施體罰。如:不轉化則在小凳上「反思」至夜裏十二點、二點或四點以至通宵不給睡,中午也不准睡。不完成作業不准洗澡、不給開水喝、不准上廁所,一位五十五歲的堅修法輪功學員因背不完書在炎熱的六月連續三天不給洗澡,身上長出紅斑。多人被非醫務人員強行抹藥、灌藥。

一位二十八歲堅修法輪功學員被幾名吸毒值班員在管教指使並在場協助下扒光衣褲雙手反銬抹藥,還用衣服捂其嘴不准呼叫反抗,造成其手腕銬腫,腳趾破損出血,事後多次請求見當班教導員和管教,均答覆「沒時間」。直至她們拆閱該法輪功學員直接寫給所部紀檢領導反映此事的信才在當夜十二時左右把其叫至門崗值班室。四個當班幹部和幾個當事的值班員圍著她責罵。當法輪功學員指出她們非法拆閱封口的申訴控告信件、非法強制暴力用藥、管教濫用械具傷害法輪功學員身體、侮辱法輪功學員人格尊嚴時,教導員說「上面允許(這樣做)的」,當問她「上面是指甚麼」,她說「是國徽」。後來還有對其強行肌肉注射。

另一五十多歲堅修的法輪功學員被銬住強行灌藥後身感不適,報告了管教仍再次被灌。曾持續兩個月所謂「釘倉」在宿舍坐小凳面壁學習。每天早上只有五分鐘大便,下午十五分鐘洗澡可出房門,其它一切活動都限制在房間內,實質上是長期變相禁閉。後來又規定每天不少於三小時操練,其中一小時不間斷做廣播體操。

隨著送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不斷增多,三大隊成為專管大隊,吸毒人員陸續調離,「已轉化」的人做起了夾控。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就掛「紅牌」,並由所在房間一夾控專管,不允許與其他任何人接觸,沒有專門安排不得出房門,洗漱都在房內。白天強迫與所謂「已轉化」的人交流,散布那些邪悟的東西,晚上十二時前不准睡覺,強迫坐在小凳做所謂的作業,寫交流心得。如不轉化或認識到轉化是錯的要收回「三書」聲明作廢的則成為嚴控「攻堅」對像。今年(二零零一年)五至六月份開始了極為卑鄙的所謂「攻堅」行動,炮製出一部《嚴控房紅牌規定》,條文如下:

(1) 不准在後窗、前窗、門口站立觀望。
(2) 除了睡覺都坐小凳
(3) 大小便在房間馬桶
(4) 只能吃飯盒的飯菜
(5) 中午坐小凳反省自己的過錯
(6) 自己爭取晚上釘倉後沖涼,要求一天的作業、操練、表現態度都合格
(7) 有事向組長和夾控說明,經允許後再做
(8) 「紅牌」沒有任何秘密,房間任何人都可檢查她的東西
(9) 打掃衛生聽從組長安排

(註﹕以上第四條指除喝水、吃飯盒的飯菜外不許吃其他任何東西,甚至是自己先前買來尚未吃完的。每月除十元日用品外一律不得購買任何東西。第五條指中午不讓睡覺。第六條「釘倉「指宿舍查鋪鎖門。一般情形必須到晚上十二點才允許睡,如不符合要求即可不給洗澡及任意規定時間睡覺,甚至通宵不給睡。)

強迫堅修的法輪功學員按此規定做,還要每天上下午在烈日下操練,強迫背污衊大法的資料。如在規定時間背不出則罰不准洗澡,一位五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因此連續三天不准洗澡,身上長出紅斑。所謂的「交流」其實是由十幾個「已轉化」的人對一個堅修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指責、謾罵,並無恥地散布她們的邪悟。一位堅修法輪功學員由於不接受其邪悟被搧耳光,那些人累了就去睡,卻不准法輪功學員睡,強迫坐小凳思考,如不接受轉化,第二天接著來。她們除了對法輪功學員攻擊、指責、謾罵還動手打,竟還無恥地說是幫其消業或自己修到了高層次上就可以打人等邪說。侮辱褻瀆著大法。曾有一晚一個房間的「已轉化」對法輪功學員持續近整晚歇斯底里的謾罵,攪得整棟樓都無法休息。這些情況卻沒得到任何管教幹部的制止。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連續三、四天不准睡。這一切都是在那些所謂「已轉化」的人的安排、提議、策劃下,在勞教所大力支持配合下做出來的,真是為虎作倀。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種高壓欺騙折磨下被迫轉化的。而現在陸續有學員清醒過來,堅決聲明收回在神志不清時所說所寫的一切,重新走入正法修煉中來。

官方解釋

針對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自今年七月底開始陸續有堅修法輪功學員採取不開工的方式抵制邪惡的迫害,到八月中旬已逾三十人,佔「紅牌」大多數,方才引起重視。八月二十一日所隊領導、白雲區檢察院監所科代表召集不開工的法輪功學員開會,說是對反映的問題做解釋,同時要求開工。解釋卻迴避尖銳問題,且所領導甚至檢察官對一些違反法紀的事實公然否認、歪曲和掩蓋。尤其是對體罰以及學員依法申訴控告等權利得不到切實保障的問題。例如:檢察官會上宣布所裏設的「雙執」舉報箱只有檢察院有鑰匙,但所部紀檢領導當場承認她們也有。另外,當檢察官被問到在此會前有否收到並處理過槎頭所法輪功類人員的申訴、控告、檢舉信件時,他首先回答「沒有」,繼而改說「有,但是是轉化了已解教走了的人的」。事實上在場多名法輪功學員就有寫過此類信件給白雲區檢院、市勞教局、市司法局等上級部門,絕大多數一直沒有任何答覆。

關於體罰問題較為突出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煉功被毆打,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李所長(李雪珍)曾吩咐「不要打臉,不要打死就行」。還有,勞教人員行為規範中從來未規定與管教講話必須蹲下,強迫甚至暴力迫使蹲下是對人格的歧視和侮辱。就有法輪功學員沒蹲被值班員踢,強令蹲下還被罰在烈日下曬,對此李所在會上公然說「管教從來沒有要求過,是學員自願蹲下的」。更令人髮指的是二零零零年六至八月間曾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吊銬及「大字型」」銬住四肢固定姿勢在床上數天至一個月不等,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顧,幾天才放下來洗一次澡。其中一位被銬數天的四十多歲學員要大便,值班員認為用便盆幫其接是讓她太舒服了,就由她拉在床上,還毆打她。另外一位三十歲出頭的法輪功學員被銬在床上足足三百一十二小時後頭髮變白。當有法輪功學員指問李所此嚴重體罰事實時,她居然說「這不是體罰,如果她死了,我可以說她撞牆死的。」這種體罰直至二零零一年三月還有使用。

會後八月二十三日,三名法輪功學員(鄒玉韻、戴豔紅、陳華)以「無正當理由曠工的抗改行為」為由被關禁閉。此間大隊來做過三人的加期材料,市勞教局教育處、管理處培訓中心聯合調查小組來了解情況,對部份問題核實,承諾改善,但需時間,要求她們開工。八月三十一日因從新裝修禁閉室被轉到非專管大隊「釘倉」變相禁閉至今(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

(四)槎頭勞教所和三水婦教所的「互換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至九月二十九日,位於佛山市三水區(當時還未劃歸佛山市,還叫三水市,是個縣級市)一區的廣東省三水婦教所(現名廣東省女子勞教所)與槎頭勞教所交換被非法監禁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異地「轉化」。為期兩個月。

三水婦教所方面,三位法輪功學員是鄧妹、周雪菲、陳勵。鄧妹,來自湛江,其樸實的外貌常讓人以為是種地的鄉下婦女,實際她是一名售貨員,鄧妹於二零零零年六月起被非法勞教,始終堅貞不屈,堅決不上工房。她說:我們不是勞教人員。周雪菲,來自深圳,一九九九年春夏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起被非法勞教。陳勵則是還在讀書的一名大學生,從監獄中出來後又被迫害。她們均在被二十四小時貼身嚴密監控、用盡手段「轉化」不了、即使在一個房間也互相隔離,不許說話的情況下突然被帶走的。

婦教所方面,當時任大隊長的王某(前嚴管大隊五大隊隊長。原二大隊隊長陳豔紅被調任管理科科長後,來二大隊,所謂「法輪功專管大隊」,這裏二零零一年六月前後,法輪功學員一度達到六百多人,而大樓的床位只四百三十二個)和幾名幹事隨車,同車的還有一位叫鵬鴻昌的男性科長(他妻子姓曹,專收法輪功學員的二大隊第一任大隊長,猶大柳濤等即從二零零零年六月起開始邪悟,當時曹某還在,曹後任警戒科科長並於二零零三年胃出血住院,薩斯期間任辦公室主任)。二零零一年,鵬鴻昌曾被一些不明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譽為「好人」。

與此同時,槎頭女子勞教所(對外又叫育青加工廠)方面,也送了三位法輪功學員來到三水婦教所,其中有焦健(搜狐華南副總,曾月薪三萬)和廣東優秀軍醫司兵。焦健後來在槎頭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殘,是坐著輪椅出來的。她曾對普教說:我只要寫個保證就可以走,然而我不會的。連戒毒者也敬愛她,她們被她的純真深深打動,她們說,焦健挺好玩的。焦健給那裏深受中共欺壓的姐妹很多書看,教她們文化、科學,這樣的好人,卻被槎頭女子勞教所害得由一個健康的人致殘,乃至坐著輪椅方能活動。廣東優秀軍醫司兵被送到周雪菲所在的二大隊101房間,被送到三樓,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則被送到鄧妹所在的106房間。

這邊,周雪菲則被送到所在的二大隊203房隔壁。可笑的是,廣州惡警對雪菲說,你人住在二大隊,生活上歸二大隊管,思想歸四大隊管。這個院子裏有一大隊、二大隊、四大隊的住處和工房,傳一大隊戒毒者較為集中,曾有多名戒毒者將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腰打斷;二大隊、四大隊則黃、賭、毒均有。這幾個大隊平均每個大隊至少二百人,當時法輪功學員集中的是幾十米遠的獨立院,號稱三中隊,就是三大隊,據說加上戒毒者有四十多人。在廣州被非法抓捕的女性法輪功學員一般接劫持在槎頭勞教所,其餘全省各地的則被送往三水婦教所,所以,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三水婦教所惡警唐湘萍曾放言:這裏就是廣東的「馬三家」。唐湘萍從一九九九年就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直到二零零三年,它從幹事提升為二大隊「主管」「思想改造」的大隊長。

邪惡心虛至極,就連如廁、沖涼都需三位弟子輪流,而每位弟子身邊,又有兩個跟班,多為戒毒者。晚間,近壹佰平米的偌大的衛浴間,就只有三人,間或有值班的在沖涼。幾百號普教此時都在工房,她們有時凌晨三點才收工,早晨六點就起床開工。法輪功學員都是很節省的,衛浴間裏,只見戒毒者將衣服泡在水桶放在水龍頭下,開大,水花旋轉,浪費不知多少水,她們也不動手洗,只等水沖乾淨,她們管這叫「洗衣機」。

在中共的專權下的勞教所的勞動教養是非常失敗的,有的人出出進進勞教所已有十幾年,跟周雪菲的就有一個是三進宮的,它善於在勞教所巧取豪奪,為非作歹,跟雪菲的另一個夾控對雪菲訴說:我不想難為你,都是它逼的,我家每個月送三百元給我,買吃的,我必須得給它進貢,不然就找我的麻煩。就這樣被眾多普教鄙視的傢伙,居然是管理委員會的頭目。惡警的管理方法,那就是黑吃黑,大魚吃小魚,那就是說,只要肯聽警察的,淫婦都是貞女了。

槎頭勞教所有個女警曾表示,如果上面讓放人,我們馬上放。她還提到,打開電腦,不知怎的法輪功真相就自動在屏幕上顯示。言下之意法輪功學員的網絡技術是很厲害的。

也曾有女警說,你們法輪功跟普教最大的不同就是你們很自律。槎頭勞教所一位警員對周雪菲表示,「如果你們所說是真,那你們真是令人佩服,吃了那麼多苦。」

那裏的勞教的姐妹們非常珍惜和法輪功學員的相處,她們很尊敬真修弟子。深夜收工回來,都靜悄悄的少說話,怕影響法輪功學員休息。她們還真誠關懷法輪功學員,希望她們早日自由。甚至有的姐妹見到法輪功學員就露出很仰慕的表情,人們默默的愛護著大法徒。

司兵在三水期間,用一位劉姓普教的話講,「這個阿姨看著不說話,厲害得很,那些人把她抬著去上洗腦課,她一聲不出,就是不去,最後抬來抬去,也就算了。」二零零二年十月,101房的勞教姐妹們回憶起司兵,都說,「她默默的坐在那裏,很少說話,她人很好。」(【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廣東轉業女醫師司兵遭綁架 境況不明──兼曝光廣東三水婦教所和槎頭女子勞教所的迫害事實)

(五)近幾年的迫害手段

長期以來,凡是被劫入槎頭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穿號服、剪頭髮,如不服從就讓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施暴,按倒地上,強行穿號服。接著那些惡警假惺惺地來問寒問暖,偽善的引誘法輪功學員邪悟。一些人會被其表象所迷惑而邪悟。對堅修大法、拒絕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被關到小號鎖在禁區,不許與外界接觸,大小便都在小號裏。即使如此,法輪功學員仍然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們就大量地播放污衊大法的光碟,強迫學員看。學員不看,惡警就讓吸毒犯人把學員連拖帶拉的拖進惡警的辦公室拳打腳踢。哪個犯人打學員打得狠,惡警就給誰加分、提前解教。惡警把堅信大法、不寫三書的弟子關在幾間屋裏,把屋子所有的玻璃窗全部用報紙蒙的嚴嚴實實,將弟子用吊銬銬在高低架床上,雙腳離地,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誰一閉眼,犯人就可以對她拳打腳踢(犯人是二十四小時輪班),打得學員鼻青臉腫,還辱罵師父與大法。這樣幾天下來,學員們的兩條腿都腫得像大冬瓜,走不了路。

近幾年來迫害具體方式有所變化,但高壓強制「轉化」這一點卻是一貫的。現在槎頭勞教所三大隊是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負責人是教導員阮玲。「轉化」方式很邪惡。它採用的方式是:精神折磨及強化洗腦,雖然表面是文明管理,很少有打人的現象,但較之其它方式,顯得更隱蔽、更邪惡。

三大隊也稱新兵隊,所有進來的人都要在這裏呆兩個月,叫做新兵訓練,然後再分到其他分隊,那些特別兇的、惡的吸毒人員被挑選下來專門夾控法輪功學員。

剛一進去的法輪功學員,中午不給睡覺,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直到轉化為止。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不給靠在床上,眼睛不給閉一下。屁股坐得時間長了,都成淤黑色,有時候還會鑽心的疼。就在這種身體的折磨下,那些她們挑選過的夾控人員,在管教的暗示下進行精神上的折磨,看到你打瞌睡,一句粗話就扔過來。有一次一位法輪功學員拉肚子,身體很虛弱,就用手托住頭,閉一下眼睛,夾控就故意刁難,說你在打瞌睡、發正念。眼睛只能盯著攝像頭,不能看牆、不能看窗外,雙手插在口袋也不行,說你煉功。實際上這是她們的一種手段,讓你不自在,精神上去折磨你。每天夾控還要寫日記,把每個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寫到日記裏,一天二十四小時,分夜班日班。管教看完以後,在裏面布置一些工作。這裏要提到幾個比較惡毒的夾控:黃小文(曾因殺人罪,坐過八年的牢,此人相當陰險毒辣),譚定君、閆惠文(音)、郭瑪麗、何潤瓊、郭桂禪、嚴惠清(音)。

接下來就是不停地播放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精神上摧毀你。學員承受不住寫三書以後,就開始一系列有步驟地所謂的「學習」,實際上就是洗腦。先做習題,題庫有七百多道題,都是一些惡毒的語言罵法輪功、罵法輪功的創始人,相當惡俗。再找一些猶大來上課,有武漢的、北京的,有廣州本地的,廣州本地的猶大有施兵、薛穗榮。然後看各種門派的光碟,還有其它各式各類的書,目的是干擾你所學的東西。

在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她們有意培養了好幾個幫教,最多一個時期有七個,都是在那裏「轉化」以後邪悟了的人,而且有個別的表現得相當積極,其中一個叫鄭潔兒,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解教後,還經常回去做幫教。日常生活中她們也有意安排幾個幫教同一個她們認為「轉化」不夠徹底的學員同住一個房間,這樣就可以達到日夜不停地進行灌輸,目的是徹底破壞學員的正信,達到邪惡所謂「不反彈」的目的。也給這部份學員造成極大的創傷,看著昔日的同修不停地誹謗大法、誹謗師父,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槎頭勞教所最邪惡的一點就是把她們認為洗腦不徹底的學員,到期解教後還要繼續送到洗腦班進行迫害。槎頭勞教所參與迫害的管教有:阮玲、周華君、陳嘉瑜(音)、馮張鳳、廖蓉蓉、卓秀玲、范麗娟、呂春林、謝姓管教。(【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廣州槎頭勞教所的野蠻洗腦)

目前獲知槎頭勞教所最新的一個迫害案例,是三十六歲的湖北法輪功學員李靜。在廣州打工的李靜被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十月四日被海珠區八個惡警押來槎頭勞教所,至十月七日都沒吃飯,因在拘留所手腳都戴鐐,所以手腳腕處都有很深的痕跡,而且四肢都是不明的瘀痕,臉色蒼白而消瘦。從十月十一日開始,被強行灌食: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一直插著鼻管(估計是從鼻孔進入食道)。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一法輪功學員自訴被吊銬五天五夜

我於二零零零年一月第三次去北京證實法,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個多月,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警察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將我非法判勞教一年。當時我跟要我簽字的公安人員說:我到北京只交了一封說明我們大法真實情況的信給警察,並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也沒有擾亂社會秩序,為甚麼要判我勞教?公安人員說:這是「政府」的決定,沒的好說。就這樣不由分說地把我送進勞教所。

勞教所不讓弘法,不讓煉功。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二個勞教人員作監控人,嚴格監視我們的一言一行。不讓法輪功學員們互相接觸、煉功等。為了煉功,我們付出了很大努力。開始那幾個月,煉功被發現後,就被吊在宿舍門前的籃球架上,一直到天亮。白天就放下來參加一天十幾個小時的勞動。有兩次煉功,我被吊銬的時間最長。一次吊了三天三夜,一次吊了五天五夜。

勞教所辦洗腦班妄圖迫使我們屈服,當然常人講的話絲毫動不了法輪功學員的心。我們寫的心得體會全部都是維護大法、維護師父、堅定修煉等。所長氣得天天大罵。不但沒有一個人妥協,反而很多人在自己宿舍裏晚上煉起了功。那次凡煉功的都被吊銬起來,隔很遠才吊一個人,互相之間不給說話。有法輪功學員大聲地背《論語》、《洪吟》等。勞教所不叫其他人接近我們,不許給我們送東西,不許幫我們做任何事情。我們被反手銬在鐵欄杆上,蹲不下也站不起。累了想換個姿勢都不行。只好左腳站累了右腳站。晚上沒法睡覺。半夜,管教來巡查,我跟她講理。她根本不理,就走了。值班的人把我們大罵一通。後來連吃飯、大小便都不給我們開手銬,真是慘無人道。下大雨把我們的衣服都淋濕了好幾次,衣服是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有消息傳來說,只要我們講出以後不煉功這幾個字,就可以馬上放我們。如果不說,就一直這樣下去。當時,我們的心很平靜,我們知道就算死了,也不能說不煉功這幾個字。我們就這樣默默地忍受著,堅持著。有一陣,我覺得很難受,好像要暈倒了,監控的人說我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怕出問題,就叫來管教,問我行不行。當時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情願死,也不願以不煉功為條件把我放下。我悟到自己的腿是不會有問題的。所以我說:不怕,我能堅持。就這樣,我一直堅持下來。腿也沒有腫,甚麼事都沒有。後來是一位還有善心的隊長把我們放下來了。整整五天五夜。這次洗腦班辦完後,沒有一個人妥協,但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被加期。

勞教所還有一個最邪惡的手段。就是採用株連、群眾鬥群眾的辦法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只要我們煉功,管教就想辦法挑起犯人們對我們的不滿,引起監控人員乃至全宿舍的人都來罵我們,仇視法輪功學員。有位法輪功學員有一次煉功,被吊完放下後,整個宿舍的人都罵她。晚上上床睡覺時監控人一腳就把她踢到床下去,不但不讓上床,還把她綁起來,不讓睡覺。有個弟子被民管會的人打得全身發黑,管教看見了也裝作不知道。

在邪惡面前,軟的硬的都動不了我們的心。馬三家幫教團來了,散布邪悟。剛開始,大多數人還頂得住,不接受。後來,幾個月時間天天給我們洗腦。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又有很多人的執著和怕心沒放下,一點一點地接受了她們的邪悟。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知道自己錯了,心裏非常後悔,痛苦得不行。自己怎麼對得起恩師和大法呢?要不是師父慈悲,自己還能重新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嗎?今後,我要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在大法中堅修到底。(【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我在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 「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

一位女士修煉法輪功後,昇華了自己人的思想,淨化了自己的心靈,因而身體的不良狀態也得到了好轉,原來有關節痛症、健忘症,隨之消失,多年的乙肝陽性也轉為正常陰性。感受到同化法後的喜悅,從中找到生命的真諦。迫害發生後,她屢遭迫害,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以下是她自訴中關於槎頭勞教所迫害部份。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那天早上,我來到了天河體育中心平時煉功的場地,那天來了很多警察,我還沒煉功,警察就把我強行拉到車上,關進天河南派出所又轉到車陂派出所,我看到他們都是利用手段迫害我們,我不配合他們,我不說名字。有一個警察告訴我說四十八小時之後,仍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就得把我放出去。在那兩天裏,他們使用許多手段引誘我,逼我說出了我的身份,然後把我送進了天河看守所,沒有任何字條,口頭說要關我十五天。

在看守所裏,我不配合他們的行為,我絕食,要求釋放無罪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亂給我定罪,他們把他們預先寫好的要我簽名,要我認罪,我不簽,其中一惡警就打我的頭,推我,把我在看守所關了五十多天後宣布判我三年勞教,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根本不講法律,把我關進了勞教所,當時勞教所已經有了被先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給我們超強度的勞動,早上六點起來幹活,時常幹到凌晨兩點,我們要求煉功,他們就把我們的兩手用手銬銬在床上,兩腳用繩子綁在床上,痛苦難忍,大小便不給下床。

所長給我們讀所謂的上面的文件,恐嚇我們,說我們如果繼續堅持,就要把我們送到荒無人煙的大西北去,後來搞甚麼所謂的轉化,把我的思想都搞亂了,一念之差寫了所謂的「轉化書」等,我哭泣了幾天,我要管教拿回那些不合乎法的言論的材料給我撕掉,她們不肯給我,我只好寫出聲明:我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論、材料作廢,重新走入正法中來。我絕食抗議,叫他們停止迫害,她們就把我仰面朝天的綁在床上,疼痛難忍。

在他們搞甚麼所謂的「轉化」後,有人來參觀勞教所,平時勞教所給我們很重的勞動量,當一有人進來參觀時,管教就叫我們把勞動工具和生產材料收藏起來,呆坐在那裏,我不聽她們的作假,有人來參觀時,我跟平時一樣幹活,急得那位管教直往外走。她們一直安排犯人看管我們,不給我們煉功,不准看師父的經文,否則就給她們加刑,不過有些了解我們的犯人在暗中幫助我們。

在迫害之前,我因為學法輪功,精神飽滿,生活過得很充實,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可是因為迫害,我失去了以往的歡樂,安寧的日子,因為迫害,在勞教所裏我開始不能正常進食,不能勞動,不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精神上受到很大摧殘,他們以為我瘋了,就給我辦所外就醫。

回到家媽媽看到我皮包骨頭,進勞教所之前那個精神飽滿,活潑可愛的我變成了呆呆癡癡的樣子,不能正常進食,不能正常勞動,也不能正常生活,思維都被搞亂了,媽媽心痛極了,爸爸以為我瘋了,把我弄到精神病院去……

……以前我是家庭的棟樑,能為家庭的經濟分擔,還時常幫助其他有困難的兄弟姐妹,自從我被關進勞教所以後,我被迫害失去正常工作能力,有時甚至正常的生活起居都無法得到保障,不知情的人卻說,我學了法輪功才變成這樣子,有時連家人都不理解,都在責怪我,以為我不愛家,無心工作,法輪功也是教法輪功學員煉好功,學好法,歸國顧好家,兢兢業業工作,處處做個好人。其實我很想安安心心工作,踏踏實實生活,現在連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失去了,是誰造成的,誰能為我負責,是迫害我的人造成的,你們能為我這個生命負責得起嗎?(【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一日】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

(三)周梅林自訴遭捆綁酷刑

周梅林,女,珠海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不久,累積了十幾年的鼻炎、咽喉炎、腳氣、三十幾歲一直掛在臉上的「青春痘」以及現代醫學亦感無能為力的婦科病患,很快不藥而癒。精神道德與世界觀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改良。迫害發生之後,全家受到長期迫害,以下是其自訴中關於槎頭勞教所迫害部份。

夫妻雙雙被勞教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由於功友來,我們租住的房子時被跟蹤,我們被廣州市公安局用鐵錘砸爛鐵門抓捕。廣州市公安局一處抄沒了屬於我私人財產的電腦、手機、古董、電器、衣物總計約二十多萬元,三萬多元現金也不翼而飛。攝像機、照相機說暫時由公安局保管,歸還時相機沒有了鏡頭,攝像機沒有了充電底座,以上所有財產均沒有任何手續清單。我被非法送廣州市槎頭勞教所勞教兩年。(我丈夫)呂平義被送廣州市花都男子第一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廣州黃華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們每天被強迫幹活十四~五個小時,有時甚至通宵幹活。呂平義因在監倉裏看大法的書,被戴腳鐐「定鐐」一個多星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當我在槎頭勞教所盤腿立掌發正念時,被專管法輪功大隊的教導員花少霞責人用手銬銬在鐵窗上。由於我們集體學法,專管隊副隊長盧冬梅以痛苦姿勢把我們銬在鐵床架上。之後我們集體絕食抵制刑罰,又被當時的專管隊隊長鄭海燕和教導員花少霞強插胃管野蠻灌食。平時白天黑夜總有「夾控」監視,還要面對面,距離不超過1米。我長期被鎖在房間裏,只有早上幾分鐘的上廁所和晚上十~十五15分鐘的沖涼時間才打開鐵門,在「夾控」的呼喝中上廁所和沖涼。每天被強迫坐在小塑料凳上達十幾個小時,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光碟精神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教導員花少霞帶隊去北京勞教所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回來後,在專管隊設立幾間黑房子,從吸毒人員中挑出一批心狠手辣的作為「夾控」,把窗戶用報紙貼起來,連續十多天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睡覺,罰站,開始是雙腳站立,之後用繩子將雙手、一條腿綁住、吊起,全身的重量只能壓在那只站立的腳尖上。在廣州槎頭勞教所遭此酷刑的有:鐘志慧、盧怡蓉、謝坤香、薛俊等。

酷刑:捆綁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勞教所從北京找來三個洗腦幫兇對我施以酷刑。三人自報姓名,男的叫徐少奇。女的叫張麗芳、田萍(音)。三人前兩天將我團團圍住,三張嘴距我的臉不到一尺半的距離,高聲喝罵,吐沫飛濺到臉上,強行灌輸他們那些胡言亂語。當我不接受時,他們便兇相畢露,將我關在禁閉室,徐少奇用屁股坐在我的頭上、用大腿根用力夾住我的頭部,張麗芳、田萍將我反手綁在背後,兩腿以雙盤姿勢捆綁達四十多個小時之久,其間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閤眼、扇著耳光、罵聲不絕,其目的是以此酷刑讓我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的滋味,從而放棄法輪大法。當我被鬆綁時,雙腳呈黑紫色,腿腳多處是水泡,看不出腳形,且已完全失去知覺,不能翻身,完全像個癱瘓人。

我的身體處於極度痛苦之中,但是,我對人沒有任何怨恨,沒有因為自己遭受的不公正產生任何仇恨心,只是為這些無法無天、喪盡天良的惡徒們感到遺憾。我慶幸自己成為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我躺在禁閉室裏,沒有為自己的遭遇感到一絲一毫的悲哀,而是心態祥和、慈悲、無怨、無恨、無悔,我感受到生命在同化真善忍時善的威力:美好而強大。我感受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為我加持。法輪大法將我從一個心胸狹窄、不能吃苦、怨天尤人的小婦人改變成今天面對卑鄙、無恥、流氓式的酷刑依然能夠心態祥和、寬容、慈悲。我深深的體悟到:法輪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法,他能從根本上改變人,摒棄魔性而充實佛性,修心向善、返本歸真。

在槎頭勞教所被施捆綁刑的還有唐乙文、陳華、司兵、徐菊華、謝焱、羅江英、陳樺等。她們被勞教所特地從北京請來的岳惠玲(此人從邪惡的馬三家出來的)、張義軍(音)施暴的。據悉,徐少奇、張麗芳及其丈夫任人結(音)、田萍等人從二零零二年十月起至今,一直以中央六一零特派人員在天河洗腦班以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轉化為生的。在酷刑期間,負責參與此事的主要有:副所長梁惠萍,管理科長盧冬梅,專管隊教導員花少霞,隊長向帆,副隊長張偉欣、陳運蓮等人。

二零零三年一月,在經歷了兩年多四個年頭的鐵窗生涯後,我回到了家中。(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

(四)陳華自訴兩遭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發表陳華自訴所受迫害文章,如下。

我叫陳華,女,三十四歲,來自中國廣州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原就職於一家大型國有外貿企業集團,於一九九七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慢性胃炎和丙種肝炎迅速不治而癒,尤其是丙種肝炎的陽性轉陰性,肝功能完全恢復正常被視為奇蹟。在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指導下,心性平和慈善,在社會工作及家庭上受到良好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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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迫害前的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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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4月─7月受迫害期間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壓法輪功至今七年多以來,我曾五次被非法關押於廣州天河區看守所,一次短暫關押於廣州天河區洗腦班,兩次非法勞教,非法勞教期分別為兩年及兩年半,均關押於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第一次非法勞教超期關押(二零零零年七月~二零零三年一月),第二次自被非法關押起絕食絕水八十多天(二零零四年四月~二零零四年七月)而所外就醫。

我輾轉來到泰國,已申請聯合國難民。現將本人在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被迫害的經歷予以披露,並附兩份在勞教所期間衝破重重「夾控」詳實記錄下來,再衝破重重「關卡」傳遞出來的受迫害實況原始資料。

第一次非法勞教超期關押(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

第一次非法勞教期間,我不轉化、不配合迫害,被加期五百多天、關禁閉、車輪戰式洗腦等諸多體罰虐待(詳見附件)。目睹兩名年輕未婚法輪功學員在強制轉化中精神失常,她們是宋津、周潔麗。二零零二年初,由於長期不「轉化」(放棄信仰),被單獨關押於「後院」──專門關押不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兩層樓房,底層為禁閉室。兩名吸毒犯二十四小時貼身夾控,禁止與外界接觸,每天安排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前來強制轉化。

勞教所實在沒招時,曾出動所長進行三個月的「攻堅」,最後所長說我太頑固,要放我到北方,保證我會轉化,叫做「異地執行」,一旦上面指示下來,我是首選對像,所裏已經定下來了。還勸我在槎頭(廣州)至少有親人在(雖然沒有接見的機會),趕快轉化了就可以見家人了,一旦異地執行,到時想見都見不了了。當時大約是二零零二年六、七月份。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開始,勞教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幹警到北京團河勞教所所謂「學習交流」後,回來就將不轉化的學員放到「黑房」施以酷刑。接著由幾個自稱從北京來的已轉化的人,其中一高大姓徐的男人自稱是北京研究會李曉妹的丈夫,一五十多歲女人岳惠玲(音)、中年女人張麗君(音)夥同吸毒犯和勞教幹警施刑。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當時我已被非法超期關押了三個月,早上約九時,管教說要找我談話,把我帶到一間黑房─門窗用報紙封嚴,岳惠玲和張麗君在裏面要和我「交流」,我怎麼也不搭理這些邪悟的惡人,於是姓岳的調笑我為甚麼不理她,不看她,讓我別緊張,接著就動手說給我「按摩」,掐我全身和穴位,還把嘴湊過來,扳著我的頭要強行親我。我忍不住大叫「別碰我,你放尊重點」,她們說「終於出聲了」,隨後招來門外待命的三四個吸毒打手和已轉化的幫兇,把我手腳都捆綁起來。

我被「綁腿」(雙盤再用床單8字型捆綁、雙手反綁在後,放在房中間,再毆打、灌辣椒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在耳邊高聲攻擊謾罵洗腦)十幾小時,當時就站不起來走不了路。我目睹兩名三十歲出頭的學員被這樣折磨成腿殘廢,她們是焦健和唐乙文。緊接著「十字站」(把手一字型銬在鐵床上,拉到極限)毆打雙腿,雙腿立即又腫又瘀,不准上廁所,小便就撒在褲上。還銬住手強行把筆插入手中簽字等折磨,手都戳出血來,這樣連續三天。在神志不清狀態下,我簽了「三書」,做了法輪功學員決不應該做的。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釋放。

再次被綁架到槎頭勞教所(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七月十四日)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三日傍晚,廣州市天河區六一零闖入我經營的食店,趕走客人、扣留員工、抄店、抄宿舍、抄家,把我綁架到廣州市天河區洗腦班。由於我從被抓那一刻起絕食絕水抗議,四天後轉送天河看守所,五月十二日「六一零」人員向我宣布勞教兩年半,約一週後再次送到槎頭勞教所。

我沒有停止絕食絕水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同時獨自進行申訴和行政訴訟。專管大隊的教導員曾不小心埋怨天河六一零怕槎頭所拒收,故意隱瞞了我長期絕食的情況,否則槎頭勞教所拒收。可見六一零組織的邪惡,對「兄弟單位」都耍黑手。

勞教所強行鼻飼,胃管插入後七天才拔出,管子都發臭了,然後再插另一個鼻孔,輪番操作,共計八十餘日。直至心臟出現早搏、心律過緩等險情才在七月十四日由家人領回家「所外就醫」。

(五)吳秀花受槎頭勞教所迫害的一年

吳秀花,女,四十三歲,自一九九八年學煉法輪功後,在很短的時間思想境界得到昇華,身心健康。迫害發生後,出於對事實真相的負責,對真、善、忍這普世真理的維護,她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經歷中的槎頭勞教所部份。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日,我第三次踏上了上京的路(上訪)。到北京後,去到一個地方,那裏有個警察,門前有個解放軍站崗,我上前問,我要見甚麼人,還沒見到就被警察強行推上了警車,被帶到了府右街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不講身份,被五、六個惡警輪番的用一根或兩根電棍斷斷續續電了我幾個小時,身上多處被電傷。後來,我被迫講了身份,他們才沒電,通知廣東辦的人來把我送到辦事處地下室,幾天後由岑銘剛、謝東海把我送回廣州,在海珠區看守所關了兩個月。其間我曾絕食抵制迫害,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又送到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

當時在那種環境下,我一時被那些「轉化」的人搞糊塗了,但很快又清醒了。勞教所逼我們奴役,要寫感想,看思想有沒改變,如不寫不讓洗澡,水也不給打來喝。有一段時期還要我們在太陽底下操練,經常叫人來「轉化」我,還曾把我和幾個同修拉去花都男子勞教所「轉化」。

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由於我不放棄信仰,在想見親人都不容易,買食品、用品都有限。有時別人已睡覺了,就不讓我還有其他同修早睡,只能坐小凳子,第二天還要幹奴工活。洗澡時間只給十五分左右,春夏秋冬都不給熱水,動作慢了就被罵,等等,受到百般刁難。

如盤腿煉功,包夾她們就來制止,在勞教所我們同修曾有幾十人罷工抵制迫害,那裏的人員說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多的人罷工。

到期後又被非法延期十個月。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一日,我被從勞教所直接劫持到了設在一家叫「何貴榮夫人」養老院九樓裏面的海珠區洗腦班繼續迫害。(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日)

(六)謝坤香在槎頭勞教遭暴力摧殘

廣州法輪功學員謝坤香,五十七歲,二零零零年底上訪北京,被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六月派發資料,被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年底釋放。下面是她在槎頭勞教所遭受的部份迫害。(謝坤香後遭誣判,在廣東省女子監獄遭受殘酷折磨)

謝坤香在廣州南州看守所遭受邪惡迫害戴腳鐐,被迫銬著睡覺,銬著沖涼,足足戴鐐戴了三十天。後被劫持到槎頭勞教所,在工場沒報到,惡警卓姓管教就指使犯人用封口膠,用十幾層封嘴,親自拿凳子給倆犯人坐著,將她的手反扭著、壓著,另外還一犯人扯著頭髮。大熱天太陽曝曬一個星期,從早曬到晚,也不准坐,有時還站到夜晚十二點。謝坤香絕食九天,被灌食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月邪惡之徒瘋狂迫害,用報紙封住窗戶,不敢被人看見。暴虐的宋冰冰和冷酷兇狠的姚利芳將謝坤香的兩隻手吊銬在兩張鐵床架上,一隻腳吊幫著,一隻腳站著。不法人員不停的對她拳打腳踢,用衣架打;頭幾天還時不時有外面的人進來打她。不法人員多次用衛生巾,用抹布塞她的嘴,用大塊封口膠封住嘴,怕人聽到聲音,並污辱她尊敬的李老師的照片;派兩犯人輪流值班看管謝坤香,不停的打她。十多天不准沖涼,只是吃飯時有十分鐘左右解下來吃飯;有時大小便都不讓拉乾淨,就被吊綁起來了。不法人員還不准她閉眼,只要一閉眼,就用水潑臉,用活駱油擦眼,逼吃辣椒。

後來,謝坤香遭到更兇狠更邪惡的伍慧英、狡猾的楊秀姍、兇狠的伍犯人的折磨。還在她被吊綁著時,就用針扎她的手,用疊被子的夾板打她的腿腳,把夾板也打斷了,打得她口吐了不少鮮血。兩犯人還用腳踩著她,逼她跪下,這稱「面壁思過」。腳也跪出血了,才收手。就這樣拉成大字吊打了20多天。

管衛生的惡警徐姓管教還多次指使犯人打謝坤香,把她折磨得只剩一把骨頭。邪惡之徒還是不停的迫害,過了幾天又拉去綁腿,銬著手六個小時。(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

(七)鄧怡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絕食一年多

鄧怡,女,三十多歲,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深夜在濱江路一借居處被海珠區公安分局一夥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劫持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所。鄧怡被綁架時隨身錢物被洗劫一空,之後,鄧怡家屬向有關部門索要,竟遭拒絕。鄧怡被綁架一個多月後,家屬被允許在其見過一次面。那次見面時,家屬傷心地發現,僅僅一個多月,不知惡警用了甚麼手段,已把鄧怡折磨得瘦得不成樣子。

在勞教所,鄧怡受到管教人員非人的折磨:惡警不給見家屬;冬天不給送禦寒的衣服;雙腿盤住後長時間捆綁,長達十幾個小時。為了維護大法,抵制邪惡勢力對大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傳統新年前鄧怡開始絕食抗議,長達一年多。

有一次,鄧怡撕爛了惡人貼在牆上的污衊大法的漫畫,即招來了連續的毒打(惡警指使吸毒犯人幹的),致使身體受到嚴重傷害,踝骨處流出黑色的液體,生活無法自理。後經醫生確診為精神失常,惡警為掩蓋真相,硬說她是裝的。邪惡之徒仍然不放過她,繼續迫害。現在找了四個吸毒犯人,都是那些平時表現得最壞、最兇、最狠毒的犯人去監視她,惡警還每天去辱罵她,折磨她。鄧怡已經被折磨得皮包骨頭了,跟當初剛關進勞教所時完全判若兩個人了,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她還堅定的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惡警隱瞞事實,封鎖消息。有一次惡人在把鄧怡抬去醫務室的路上,剛好被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無意中看到,這位法輪功學員還被惡警罵了一頓。

鄧怡的先生汪宏發,也是法輪功學員,被邪惡之徒誘騙帶走,劫持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家中留下了一幼小的女兒。鄧怡的家人,特別是媽媽,受到了惡警的嚴重恐嚇和精神摧殘,身心受到了極度的傷害,可憐的媽媽已經想不起有多長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了!

槎頭勞教所的惡警對不抄寫它們早已準備好的所謂「三書」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嚴酷的迫害,不准睡覺、罰站、吊起來、把你綁成各種難受的姿勢等等,都成了它們的家常便飯了,想盡辦法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連七十多歲的老人(如龐麗輝)都不放過。(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

(八)林冰菊被槎頭勞教所摧殘至精神失常

廣州市海珠區法輪功學員林冰菊被非法關押在槎頭勞教所,身心受摧殘,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勞教所的惡警找吸毒的人看著她並毆打過她的頭和下身,每天強迫灌輸誣蔑大法的言論,晚上直到十二點才讓睡覺。

林冰菊於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日在本區派發大法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並被綁架至海珠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直接將其送去了臭名昭著的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執行非法強加的一年勞教。

在拘留十五天期間,拘留所的兩個所長一直偽善的欺騙她說只是拘留十五天,誰知十五天一過,她就在沒有簽名辦理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非法關進了勞教所。

從其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直至到勞教所,林冰菊的親屬多次找到「六一零」、街道、派出所爭取見到她,結果在拘留所裏不准見,送到了勞教後依然不准見,最後在林冰菊絕食了八天和親屬的強烈要求下才得以見面。

在勞教所長期折磨下,林冰菊精神到了崩潰的邊沿。當其親屬見到她時,她已經被迫害得精神出現失常的現象,而且原來一百二十斤的她只剩下八十多斤。

林冰菊在修煉大法前曾經百病纏身,長期病痛的折磨使她變得脾氣極為暴躁,並且和婆婆的關係搞的非常糟糕。修煉大法後,心身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身體的變化,思想境界的昇華,她和婆婆之間僵持的局面也自然打開了,甚至婆婆還見人就讚揚自己的媳婦。

可是今天,為了做好人,為了得到一個健康身體的林冰菊,卻被無辜的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現邪惡還將黑手伸向她的親屬。由於她的親屬接連不斷的去街道、勞教所、「六一零」等部門要人並揭露它們的犯罪行經,惡徒們在某天中午,其親屬推著自行車過人行馬路時,駕一輛麵包車瘋狂的向其衝過去,把她自行車的車頭都壓扁了,可見邪惡已經到了窮凶極惡的地步。(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

(九)其他迫害案例

1、盧怡蓉曾因講真相,在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關押在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期間,因她拒絕強行洗腦,被惡警日夜吊銬(腳尖剛可沾地)達十五天之多,造成兩腳浮腫。惡警還唆使吸毒人員監視、毆打她。

2、二零零二年一月,被看守所關了一年多的王家芳、李曉今被劫持到槎頭勞教所。因為不妥協「轉化」,分別關禁閉。四個月後,到期仍不放人回家。在這幾個月裏,只有兩三個夾控跟著她們,任何人不得接觸,天天強行洗腦。廣州大學派人到槎頭「轉化」她們,如不「轉化」開除工作、丈夫離婚。甚至揚言:如不「轉化」,廣州市政府撥款二十萬,每人十萬,專門用於「轉化」她們,直到放棄修煉,不夠再撥。倆人不為所動,堅決表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此事當時在槎頭每個人都知道,邪惡之徒無恥到了極點。接著,王家芳被轉送廣州市洗腦班,李曉今被關到黃埔區洗腦班。有如此巨額的經濟刺激,惡徒自然非常賣力。後來很快傳出,李曉今到黃埔洗腦班第二天即被證實死亡。

3、一位肇慶高要農婦自述: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和同修合租一間房,住了十多天後,我就被綁架到海珠區公安分局逼供,關閉了二十四小時再送看守所。二個多月後我被送到槎頭勞教所,判一年六個月,當時我沒有簽名,不承認這種迫害。勞教所的那些管教很偽善,把我們強送到其它勞教所去轉化。二零零二年十月初,惡警們使用了殘酷手段迫害我們。他們把幾間房的窗口、門用報紙封閉起來,不見天日,叫兩個最狠毒的吸毒犯天天二十四小時不分日夜地打、罵、侮辱我,不給坐、睡,看見我一閉眼就拳打腳踢,還把我的雙手綁在兩邊床架上,不分晝夜的連續綁了我十五天。他們看還達不到逼我放棄修煉的目的,就把我雙手向兩邊分,拉開吊起,一隻腳吊在窗口,一米半多高,一隻腳綁在地下床腳,不著地,用封箱膠封住我的嘴不能出聲。我的雙腳腫得不能走路了。我二零零三年初走出了勞教所。

4、陸羨明,女,約四十三歲,大學學歷,廣州市荔灣區人。迫害開始後,陸羨明堅守信仰,一九九九年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出勞教所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約二零零三年初,陸羨明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期滿」又被劫持到廣州市洗腦班繼續迫害近七個月。在非法勞教期間,陸羨明長期受到當時廣州地區最邪惡、最殘酷的折磨,如不給睡覺、禁止大小便、罰站、綁腿、精神折磨等等,但這都未能真正動搖她對大法的堅定信仰。事實上,對於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惡人採取了各種卑鄙的手段,進行身體折磨和摧殘,如陸羨明和王潛、鄧怡等等雙腿曾被長期綁住,不給鬆開,有的人的腳都被搞腫弄爛了。法輪功學員們被迫採取絕食抗議。陸羨明絕食好幾個月抵制迫害,惡警指使吸毒犯人用鐵匙強行撬開嘴巴野蠻灌食,長時間不拔出管子,她們經常往食物中加幾種藥(這是參與灌食的吸毒犯人多次親口講的)。陸羨明內臟傷害嚴重,體重只有三、四十斤。勞教所送她到醫院「治療」了約三個月。回來後一直被關在嚴管房。

5、二零零二年二月至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八日,徐菊華被關進廣州槎頭勞教所。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徐菊華被關進禁閉室,被兩位吸毒犯看著。她說:「一天一名吸毒犯把我壓倒,另一位也壓上來。他們的體重每位起碼有一百六十斤。這時,我聽到「啪」一聲;我一摸腰椎關節部位,已腫起一塊來。不僅如此,他們還迫使我盤腿,然後用繩子捆綁我,對我拳打腳踢。他們專門對著我的太陽穴打;還用毒蟲和蠍子咬我的眼睛和手腳。他們反綁我雙手後,往後往起拉;還用辣椒醬灌入我的嘴。這樣折磨了我十七個小時才鬆綁。」

6、七十多歲的龐麗輝老人被惡人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由於邪惡之徒無法說服她,就強行用封箱膠帶把她的嘴封住,纏了七八圈,龐麗輝差一點窒息過去了,臉都變青了,惡人怕出事,才給她取掉封箱膠帶。邪惡達不到它們的目的,就直接把老人關進槎頭勞教所,也沒有辦理任何手續。到了那裏,惡人繼續迫害她,長期剝奪她的睡覺權利,讓她每天只能勉強睡四五個小時,加上各種迫害,導致龐麗輝老人左腦病變。為了掩蓋罪行,惡警不讓家屬見面,家人去了都不讓進去見面,剝奪了這僅有的親人見面權利。惡人還對龐麗輝老人說,你一天不轉化,就一天不放你回家。惡警和叛徒、幫兇還在天天折磨她。(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

7、一名法輪功學員自訴受槎頭勞教所迫害:我於二零零四年六月被綁架到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惡警把我關在後院的房間裏單獨拘禁,最初是中午不准睡覺,罰站,晚上十二點後才准睡覺,早上六點就要起床。過了幾天,惡警看到用這種方式迫害我起不了甚麼作用,於是她們撕下了偽善的面具,搬出了兩年前曾用過的殘酷手段迫害我。在一個炎熱的夏天,花少霞(教導員),向帆(隊長),徐曉紅(管教)三個人一起來對我實施迫害。她們指使犯人找來幾套冬天穿的厚衣褲,犯人被她們指使著,強行給我套上了四條厚長褲,三件厚長袖衣,衣褲多得無法再往上套時才停手。她們找來捆綁帶,強行將我的雙腿盤上,叫人綁我的腿,花少霞嫌那些犯人動手慢,竟氣勢洶洶上前用捆綁帶把我的雙腿捆住再死死的拉緊,從中午一直綁到晚上,在這六個小時的時間裏,痛苦使我神志不清,暈暈迷迷……(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

8、六十多歲的劉懷英,被非法關押在廣州槎頭小島勞教所,自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抓的半年裏,一直不給家人接見。家人非常惦記著老人家,不知她近況。經家屬努力向有關部門投訴和起訴後,才允許接見。老人家含著淚訴說在牢獄裏,惡警經常動手打人,經常把老人家打得暈死過去了,又被冷水潑醒。它們用各種殘酷的手段,體罰著許多被非法關押的學員。如:不允許女學員穿衣服,坐小板凳,用電棍打……學員們的身體都被折磨得傷痕累累。那些沾滿鮮血的惡警已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心。(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

9、沈元慧,女,屢遭迫害。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又被綁架,後劫持到槎頭勞教所迫害。家人曾多次探望被拒,至該年九月份僅有一次見到。發現沈元慧人已瘦到皮包骨,並每日被五、六個警察指派的黃賭毒犯人看守(迫害),並有遭受身體迫害的跡象。原來惡警以所謂不服從安排為由將她關入小號加重折磨。

10、吳正萍被廣州槎頭勞教所關黑屋長達兩年。吳正萍於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遭綁架,後被送劫持到廣州槎頭小島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吳正萍沒有妥協,沒有簽所謂的「保證書」,被單獨關押,兩個包夾監控她,一步也不離開,一天到晚關在一黑房裏,見不到任何人,沒有任何自由,就這樣被關押了兩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所謂勞教期滿,吳正萍被混省鐘祥市「六一零」的高清、政法書記李學富、郢中派出所所長陳某及一名女幹部接回。但鐘祥市「六一零」人員仍三天兩頭騷擾、威脅恐嚇她。

11、楊黎豔,女,三十二歲,廣州美林基業集團的工程成本造價工程師,單位技術骨幹。因為購買香港神韻晚會演出票,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九日上午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九日,在勞教所獄警監視下,楊黎豔才第一次與家人通了電話,家人得知楊黎豔現正遭所謂「嚴管」迫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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