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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廣州: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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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

「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紀實(一)

一、迫害綜述
(一)洗腦班的布局
(二)綁架「入學」
(三)高壓與偽善並存的環境
(四)利用兩類人員行惡:猶大和「保安」
(五)中共特技:「思想彙報」
(六)「出班」
(七)洗腦「轉化」的惡果
二、酷刑、折磨手段種種
(一)不讓睡眠
(二)毒打
(三)摧殘性鼻飼灌食
(四)綁腿上繩
(五)濫用「精神病治療」
(六)製造謠言,挑撥離間
(七)色魔橫行、強姦犯罪
(八)性虐待
(九)火燒、開水燙
(十)包夾
三、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陳憲章以親身經歷舉報廣州市洗腦班的迫害罪狀
(二)湖南廖元梅被廣州洗腦班強制服用安眠藥、注射不明藥物
(三)梁婷婷自訴被廣州市洗腦班迫害致生命垂危
(四)廣州大學副教授王家芳被迫害幾近精神崩潰
(五)鄒玉韻自訴遭廣州市洗腦班七方面迫害
(六)吳秀花自訴遭廣州市洗腦班的洗腦、酷刑
(七)李俏玲遭野蠻灌食
(八)施雷:「我被他們打了,還不准我告訴家人。」
(九)廣州市洗腦班迫害中科院工程師馮璜致生命危急
(十)廣州市洗腦班三次誘迫譚建菊歪曲丈夫死因
(十一)廣州洗腦班連續數天捆綁、侮辱何志維
四、營救親人
(一)平安夜的驚喜 加拿大居民胞妹彭天雄被營救出獄
(二)真相電話傾入廣州市洗腦班 唐乙文獲釋
(三)顏海玉母親在澳營救遭酷刑洗腦的女兒
(四)黃江家人掛牌鳴冤
(五)抗議中共借奧運加劇迫害 高俏明溫哥華籲營救兩位姐姐
五、惡人榜
(一)惡人榜
(二)惡警賴鑑鋒惡行
(三)部份惡報案例
結語
附錄:部份遭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結 語

「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現名「廣州市法制教育管理處」,以下簡稱市洗腦班)是中共在廣州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重要基地之一。它正式成立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五十七天後(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時任廣州市委書記、並兼任廣州市「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頭目的黃華華即來視察所謂「教育轉化」工作,提出「全市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要集中辦班,進行轉化,各有關部門要從人、財、物等方面提高有力保障。」而時任廣東省委政法委秘書長、廣東省「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的張聖欽曾「高度評價」這間洗腦班,說「籌辦了條件一流的法輪功人員教育『轉化』基地」。

該洗腦班肆虐至今,「邪、黑、惡、狠、毒、奸」黑幕重重,「教育」手段陰險毒辣。把人整得生不如死就是它的「教育」方式,叫人背叛「真、善、忍」就是它的「教育」目的。十年來遭其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或近千人(次)。據說,迫害最厲時,在此同時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達二百多人。被關在這個名符其實的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十個月以上的、一年、兩年的還多著呢!許多法輪功學員的家庭因此妻離子散,家不成家。

和全國各地的洗腦班一樣,廣州市洗腦班的最主要目的是「轉化」法輪功學員,即強制放棄對法輪功的志願信仰(從中央最高層,層層下達轉化率指標,逼迫法輪功學員面對「轉化,精神死亡,不轉化,肉體消滅」的群體滅絕式的迫害)。為此,廣州市洗腦班可以不經任何司法程序就關押人,完全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並視同犯人一樣對待,故其性質是非法的、違憲的,是嚴重侵犯人權的「私設監獄」、黑監獄。市洗腦班以從廣州市政法系統各部門(公安、勞教所、監獄)抽調所謂有「轉化經驗」的警察充當骨幹,以邪悟者充當幫兇,以招聘來的外地的無知打工者充當「保安」訓練成打手、幫兇,共同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實施迫害,其迫害手段之卑鄙、殘忍,非常類似納粹的「集中營」。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六日,悉尼《晨鋒報》頭版報導了澳洲聯合新聞社(The Age)駐京記者Hamish McDonald冒著遭到「不受歡迎」的危險從北京發來的稿件,題為「中國洗腦集中營內幕」(Inside China's brainwashing gulag),並附加一篇評論文章(How devotion to Falun Gong made Tang Yiwen a spiritual outlaw),這是澳洲主流媒體首次重篇幅並另加評論報導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該報導的主要採訪對像是曾遭廣州市洗腦班迫害的唐乙文女士。

二零零四年十月底,「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發布首批被追查的各省市洗腦班及責任人名單,「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的潘政華(校長)、賀運育(副校長)、李雪珍(政委;原槎頭勞教所所長)、賴鑑峰、翟永平等依然在列。

一、迫害綜述

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中心,一個徹頭徹尾的非法機構,一個惡貫滿盈的法西斯式集中營,中共邪黨卻欺世盜名,美其名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這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自作聰明;而且,聽說,不知甚麼時候,「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還悄然升級了,升為「廣州市法制教育所」,自欺欺人罷了。雖然給自己披上了一件漂亮的外衣,畢竟做賊心虛,沒有底氣,所以,洗腦班鼓足邪氣,也沒把「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的招牌掛在大門外,而只是藏在深深的院內。

這個迫害法輪功弟子的黑監獄,它表面是學校設施,內裏是迫害、刑訊。它的人員配備照樣如此。校長、副校長、政委、管教部長、教師、醫生、幫教等一系列人員都是殘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其中賴鑑峰、李雪珍是赤膊上陣的劊子手。對法輪功學員的打罵折磨都來自它們的授意。賴鑑峰毫不遮掩地授意打手「讓他清醒清醒!」於是打手用冷水往不肯簽名的法輪功學員脖子裏灌。他微笑地看著打手江紅用他那又尖又硬的指甲往女法輪功學員的身上亂掐亂擰。所謂的政委李雪珍對不肯簽字的法輪功學員從來都是亂吼亂罵。甚麼「法制教育學校」?它們的「教育」是打罵,是把垃圾箱掛在法輪功學員的脖子上,是把誣蔑大法的紙條、圖象貼掛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是幾個打手按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手,強行寫「×××打倒×××」的標語,口號……那個校長潘錦華就親口誘騙法輪功學員「你不要跟共產黨鬥,你是鬥不過共產黨的,等法輪功平反了,你還可以練嘛!」

這些人對上稱「我們的轉化率是百分百」,事實上沒有強制洗腦,無論是被迫簽名或沒簽名的法輪功學員,絕對是一個也「轉化」不了的。惡人們心裏也知道,那為甚麼要如此聲稱呢?這除了他們的本質決定外,還為了賺錢。副校長賀運育在一次元旦晚會上公開號召「希望大家多找些生財的門路」。二零零三年每抓進一個法輪功學員,每個月就有四千五百元的收入(原來是七千五百元),所以各區、勞教所「轉化」不了的堅定法輪功學員就只好往這裏送。

賴鑑峰在所謂的市和區驗收組面前一定要法輪功學員表態「沒有被迫害」、「沒有怨氣」,越是在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面前,它越心虛,硬要法輪功學員表態。而事實上它要法輪功學員說的話,要回答的問題,早就定下了提綱,規定了答案;在試題上都寫明了「不能含糊其辭」、「不能模稜兩可」。法輪功學員不按規定答,就休想出去。

(一)洗腦班的布局

「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不是甚麼學校,屬市勞教局編制,長期設在廣州石井鎮槎頭西洲北路56號(原是廣州市公安局的一個處),門前的小馬路通到珠江邊的一個小碼頭,小碼頭對面是槎頭小島,上面是臭名遠揚的廣州市槎頭勞教所;二零零九年夏,搬遷至附近(廣州慶槎路183號)的廣州市譚崗強制戒毒所內的廣州市譚崗勞教所內。從原址出西洲北路口左拐,順著大路一直走大概一公里多就能看到圍牆、崗樓,這段圍牆內為監區,再往前就看到大門了,門前只掛「廣州市譚崗強制戒毒所」的牌子,在大門裏不遠一棵樹上掛一小牌「廣州市譚崗勞教所」,而「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在這裏根本不掛牌。

如非特別說明,本文介紹的市洗腦班的布局皆為搬遷至現址前的所謂「槎頭洗腦班」時期(長達九年)的情況。

原廣州法制學校(洗腦班)大門
原廣州法制學校(洗腦班)大門
原廣州法制學校(洗腦班)大門
原廣州法制學校(洗腦班)大門

廣州譚崗勞教所入口(現在廣州法制學校設在裏面)
廣州譚崗勞教所入口(現在廣州法制學校設在裏面)

現在廣州法制學校
現在廣州法制學校
現在廣州法制學校
現在廣州法制學校

原廣州市洗腦班所在地,有一個四週高牆圍繞、終日鐵門緊閉的大院,其鐵門和高牆都密不透風,嚴嚴實實;偶爾有人出入,都是匆匆的開門、關門,顯得極其隱秘,生怕泄漏出了甚麼。從外面看,除了每天進出的警車,除了每天早上廣播體操的聲音外,外人幾乎感覺不到甚麼異樣,甚至你真的走進去,也絕不會讓你見到那些不能見光的東西。因為那些外聘的保安,所謂的助教人員,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早已心領神會,否則一千多元的工資就會全部泡湯。

打開緊閉著的大門是一個不到一百平米的長方形操場,正對著大門操場的是一座三層樓,樣子像一座小學的教學樓,其實那是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牢房。

一樓值班室對面寫著「機房」的門,還貼著「非工作人員勿進」的牌子,讓人感覺是電腦室,其實是監控室;一樓正門左側靠山的一溜房間,最早是辦公室,室內有很大的玻璃窗,改成單間後,又多改成禁閉室,惡人賴某、田麗輝等二零零五年夏天去武漢臭名遠揚的洗腦班學習後,就把110、112、114禁閉室搞得更加恐怖,禁閉室靠後山的窗戶不只是焊上鐵欄杆,鐵蓋板都封住,不讓裏面的人往外看,外面的人往裏看。整個房間黑黑的,只有排氣扇的孔透進一些光線。禁閉室沒有床,空空的房間,門後是當馬桶用的黑色塑料桶,牆壁上的四周、地下都貼著誣蔑法輪大法的標語、相片,強迫法輪功學員去踩,不給床睡,要睡就給睡貼滿相片的板,法輪功學員被迫只好站著。房間內和走廊裏前前後後都布上了監視器,它們記錄下了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過。上邊來人檢查時,都不讓看禁閉室,有時還把被迫害得的精神疲憊的法輪功學員轉移到其它房間,把見不得陽光的床板、國徽也抬到其它雜物房內藏起來。等到來檢查的走後,就又恢復原狀,繼續迫害。調查法輪功學員時,只找一、二個「轉化」的人違心地說一些違心話。(洗腦班不准煉功,不准自己出房門,逼看攻擊、歪曲法輪功的書、影視帶,逼寫揭批材料,在監室裏站、坐、上床都要聽安排,否則就是「違規」,多次「違規」就要關禁閉室,不寫揭批書也要禁閉迫害。)

二零零六年年初,洗腦班又裝修,安裝監控設備,其中一樓、二樓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三、四樓是辦公室、會議室、檔案室。樓上也多次改裝,據說二零零六年這次又報批五十萬元裝修費,拿百姓上交的錢,迫害有良知的百姓。

過去一樓關押的是惡人認為要嚴管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後改為關押男性法輪功學員,二樓關押女性法輪功學員。每層樓由一條走廊分開南北兩排牢室。南排房臨操場向陽,從外面看像冠冕堂皇的課室,這裏關押的是惡人認為已經「轉化」的人。而北排陰冷黑暗,連唯一的一個窗戶也被大鐵板遮住的牢室,關押著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牢房裏原來沒有凳子,有個被摺疊起來的床,一個大小便用的馬桶。有的房裏有用水設備,多數房裏沒有。

關於房間裏的具體布置,一位遭受市洗腦班迫害的男法輪功學員發表在明慧網的揭露文章這樣寫道:我被劫持進去的時候,被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黑屋子裏,裏面的條件真的是「一流」。桑拿房才用到的單人沖澡房,透明的,便於監控人員觀察;有空調,書台,電視機,單人鐵架床,便盆,房頂上裝了針孔式錄像機(警察值班可以隨意打開,觀看各個房間的動態),總之這一切裝備足以讓人一年四季足不出戶的長年累月被關在房間內,而外人一無所知。這些設備是根據被洗腦的學員的所謂「態度」來配備的,認為「轉化」得好,可以開空調,看電視,換透氣的房間等。(【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自述遭廣州市槎頭洗腦班恐怖洗腦迫害)

在北京奧運期間被劫持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所經歷的則是:在洗腦班,我及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的關進一個個小小的房間,吃飯、睡覺、洗衣服、洗澡、大小便,全部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進行,不許出門;小小的房間是經過改建的,從裏面看不到外面,晚上睡覺也開著燈。監室都裝了監視器,房門的玻璃窗都貼上紙,只留下一個小孔可以看到室內的情況,窗戶用鐵皮全封閉蓋住的,房間不開燈裏面大白天經常都是昏暗的,開關燈全在門外由惡警與保安控制。門後是當馬桶用的塑料桶,大小便全在房子裏,不聽他們的安排大小便都沒的倒出去,臭氣滿屋,飯是門外的保安送進來的。(【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廣州市洗腦班奧運期間的惡行)

每隔一段時間惡警和包夾就來大搜查一次,個人衣服一件一件抖開來,床和被子全部打開,有些物品他們想沒收就沒收,根本不講理。

樓的第三層是辦公樓──校長室,政委室,接待室,娛樂室,課室等等,其實這只是掛著的牌子,真正的用處是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刑訊室。凡被抓進這間所謂學校的法輪功學員多數都在這些辦公室被捆綁、罰站等折磨。只要你不在「保證書」上簽字,就不讓你坐,不讓你站,不讓你躺下,只能按著惡人規定的姿勢體罰著。你一動它們就打,幾天、十幾天不讓你閤眼。有的法輪功學員腿腫得像蘿蔔粗;有的法輪功學員腿站不住了,惡人還是抓起來叫繼續站。白天走廊經過的人多,折磨手段隱蔽些。打、掐、擰、灌冷水、扭胳膊、用不乾膠封、捆。惡人們有一句共同的話:「不簽名,你就休想睡覺,一個星期,兩個星期……你就別想離開這兒!」

離開這座樓,在院子的西南角還有一個秘密刑訊室。這室一般外來人都發現不了。對於外來參觀的,上級檢查的等等都不會發現。這室是在一進大門口的傳達室的後面,那座灰色二層小樓裏。這座小樓不大,上層住著十來個男「保安」,樓下層東邊有一個放錄像兼審問的房間,西邊隔出幾平方米就是那沒有窗戶的秘密刑訊室。這個室的地上、牆上全是用軟海綿膠鋪設的(用惡人的話說:你自殺撞牆都死不了),軟透明膠下面全鋪著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的東西。被關進這間密室的法輪功學員多數都在晚上或半夜,有的是從小島勞教所裏直接拉來的。這裏非人性的折磨更是不用說了。除了看守人員外,誰也接近不了這個室,而能進這室的,身上自帶有開這個密室不鏽鋼門的鑰匙。

廚房在另外一幢平房,由專門工人做飯,一般警察與保安、法輪功學員的飯都從廚房統一分配。洗腦班整天把法輪功學員關在房間裏的,飯是門外的保安送進來的。不寫「三書」就不讓家屬探訪,家裏的人送來了衣物時也不讓看望,並還騙他們說,你家裏沒有人來看你,或人不理你了,丟下給你帶來的衣物走了等。很多法輪功學員還得被迫每個月上交六百元的住宿費。

(二)綁架「入學」

在市洗腦班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情況不同:有的是先被非法勞教,勞教期滿,仍不讓回家,又被關在這裏遭受新的迫害;有的是先被非法拘禁,拘禁期滿,也不給自由,又被非法帶來這裏強制洗腦;有的法輪功學員是在家中,或者正在工作單位,突然被綁架進來;還有的是被以「談話」為名誘騙來的。

無論哪一種來源,把法輪功學員綁架來時,幾乎都沒辦任何手續,沒經過任何法定程序,沒出示任何公文,也沒有經過任何合理的解釋,形式上與土匪或黑社會綁架沒甚麼區別;而被關進洗腦班後,被關押的時間沒任何限制。中共的驕橫行惡在此可見一斑。

對於六七十歲的老人,惡人也沒放過,丁滿菊老太太現年近八十,她約於二零零二年四、五月期間被番禺區警察綁架至此,為抵制洗腦,丁老太太幾次絕食,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下旬才得以放回家,歷時一年八至九個月。一位湖南鐵路局上了年齡的老阿姨也在那裏絕食四、五個月後,人已經瘦的不像人樣最後才讓單位接回去。一位眼睛幾乎都看不見的白髮老太太也被強行送入洗腦。李素珍奶奶已七十多歲,走路都有些不便,高低不平的路還要人扶著走,卻也被強行關入洗腦班。

再舉數例。

例1.陸羨明,女,約四十三歲,大學學歷,廣州市荔灣區人。一九九九年陸羨明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之後被轉押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三年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期滿」後再被劫持到廣州市洗腦班繼續迫害近七個月,期間惡人對陸羨明用了三次捆綁酷刑,企圖迫使她放棄信仰。

例2.唐乙文,女,自二零零三年八月被槎頭女子勞教所允許「保外就醫」,申請出國護照遭廣州市海珠區公安分局拒絕,詢問拒絕的理由,他們總是回答不出來,後最終答覆:省公安廳有令,法輪功學員不准出國。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晚,唐乙文再次被海珠區「六一零」人員綁架,劫持至市洗腦班。

例3.李俏玲,女,廣州市白雲區石井鎮人,在廣州市石井水泥廠工作,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三日上午約九時被天河區「六一零」主任林某、科長何某劫持至市洗腦班。到洗腦班時,管教部部長賴鑑峰告訴李俏玲,她丈夫羅宇傑剛走。兒子才三個月大時,羅宇傑就被綁架到白雲區洗腦班,三個月後轉到廣州市洗腦班,如今都一年半了。羅宇傑在洗腦班遭到了非人的折磨,有很長時間不允許家屬見面。李俏玲及家屬為維護憲法賦予公民的人身權利,多次要求見面並無條件釋放親人,但洗腦班以所謂不「轉化」為由不讓見面,以掩蓋惡行。李俏玲及家屬仍極力要求見面,向洗腦班要人,向人大與司法廳反映了洗腦班體罰、虐待她丈夫的事實。市洗腦班惡人惱羞成怒,揚言要迫害李俏玲。於是,在羅宇傑出洗腦班之日,李俏玲即遭劫持。

例4.盧怡蓉,女,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廣州市「六一零」惡人「懷疑有上北京的傾向」即被綁架到市洗腦班。由於迫害,造成她不能進食,生命垂危。市洗腦班惡人害怕承擔罪責,想把盧怡蓉轉送肇慶市「六一零」(盧怡蓉戶口所在地),但肇慶市「六一零」的人看她這樣不肯接收。後,市洗腦班人員又把盧怡蓉強行轉送到廣東省三水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她,在那期間盧怡蓉甚至連一滴水都不能進。最後,在盧怡蓉家屬強烈要求下,和在廣州法輪功學員正念加持下,盧怡蓉終於在三月十九日上午重獲自由。雖然這樣,但她的身心已經受到極大的摧殘是無法彌補的。

例5.鄧怡,女,走出洗腦班不到半年,又於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中午被海珠區「六一零」、江南中街的街道和派出所近十個惡人從家中劫持到市洗腦班殘酷迫害。當時被綁架時,雙方僵持了四、五個小時。後來鄧怡被惡人用流氓、強制手段強行拖走。家中年邁的父母老淚縱橫,眼睜睜看著女兒被劫持,卻無能為力。

例6.趙敬安,男,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下午三點被越秀區「六一零」綁架到市洗腦班。大約三個月前,趙敬安告訴朋友,廣州市「六一零」、國安最近跟他說「不要去上訪。」他說:「你們逼得我沒有飯吃,我就要去上訪。」他們怕趙敬安組織轉業、退伍軍人去上訪。因為他以前在廣州軍區的戰友很多,也很有影響力。「六一零」、國安一直想找機會抓他。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廣州大抓捕,邪惡的黑名單上就有趙敬安,剛好前幾天他到外地出差沒抓著。後來國安告訴他「我們好幾次想抓你,都讓你溜掉了。」趙敬安問他們:「憑甚麼要抓我?」他們說:「因為你是歷史反革命──原來廣州站的骨幹。」廣州「六一零」、國安這幾年來一直在經濟上迫害趙敬安。趙敬安的戰友資助他做生意,他們曾經非法凍結趙敬安所辦公司的銀行帳號,搞的他有段時間吃飯都成問題。他們經常在背地裏耍陰謀,干擾他的商務活動,使他艱難維生。

例7.唐利群,女,時年五十三歲,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的一個夜晚半夜二點多被天河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這一夥約十餘人,只有一個片警是穿制服,其餘全身著便裝。他們首先切斷唐利群家的電源,誘使她丈夫開門檢查電源總開關,強行奪門而入,將唐利群與丈夫推倒在地,並以武力將兩個手無寸鐵且毫無防範的夫妻倆劫持。其子李廣湘聽到父母的慘叫聲後,衝出去一探究竟的時候,也被多名陌生男子在黑暗中以武力劫持,並與父母一同被強行押在客廳。中共這些不法人員隨後開燈宣讀所謂的「搜查令」。然後對家裏進行地毯式的搜查,連鞋櫃和洗手間都不放過,將屋內所有關於法輪大法的書籍資料及一台台式電腦全部取證搶走。這些不法人員把唐利群連夜綁架走。由於驚嚇和疲勞過度,唐利群在派出所內遭受逼供時多次昏倒。第二天上午,唐利群丈夫與孩子將身體極其虛弱的她保釋回家休息,惡警還開具拘留十五天的拘留通知書,說是因身體原因先在家休養。第十天左右,國保大隊一夥九人又以探訪為由來到唐利群家所謂的「調查」,但就在當天下午四點多唐利群在樓下散步時,被三名便衣警察強行帶走。唐利群的丈夫與孩子經多方打聽,才得知她已被轉移關押了好幾處地方,後被劫持在「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內。由於一直都在打聽唐利群的消息,唐利群丈夫多次險被便衣警察抓走,孩子也被所在工作單位解聘。

例8.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下午,蘇瓊瑤老人去廣州白雲國際機場欲乘飛機急赴印尼雅加達市看望病危中的胞妹。在白雲機場安檢時僅僅因為帶了要給妹妹的法輪功真相護身符,蘇瓊瑤即被廣州白雲國際機場非法扣留,後移交海珠區公安分局「六一零」。其遠在印尼病危中的妹妹在電話得知愛姐無辜被拘時,頓時氣憤填胸,當場氣絕身亡。蘇瓊瑤老人被非法送到看守所拘留五天後,隨即又被海珠區「六一零」、國安特務等綁架到「廣州市法制學校」強制洗腦。

(三)高壓與偽善並存的環境

因為法輪功是一種精神信仰,中共慢慢也發現了,僅僅從肉體上來折磨,它很難達到消滅精神信仰這一點。為消滅法輪功學員的精神信仰,洗腦班從思想、精神、心理層面上也下了相當大的功夫,只不過它下的這種功夫,它不會讓外界知道,不會讓外界感受到,但是它在這方面是做了精心的安排的。

洗腦班常設兩個「工作組」,即所謂「攻堅組」和「鞏固組」,長期由管教部部長賴鑑峰總負責。攻堅組的任務:使用各種卑鄙、酷刑手段,從肉體精神上和心理上把法輪功學員搞垮,誘惑、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寫放棄修煉的悔過書等「三書」。攻堅組打手主要有楊永成(最邪惡、色狼)、田某(女,三十多歲,心狠手辣)、陳某(四十多歲)、李某(五十多歲、下流無恥、兇狠)等等。鞏固組的任務:法輪功學員所謂「轉化』後,組織每天看侮辱誹謗李洪志老師和大法的錄像、邪書,寫揭批書和檢舉揭發書,同時讓邪悟者給你灌輸一套他們編造的一套歪理邪說,還要寫感想,強制洗腦。目的是讓你放棄正信,放棄修煉,攻擊老師和大法,走上真理的反面。鞏固組的惡警有:孫某、李某(男,三十幾歲)、李某(女,三十幾歲),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邪悟者猶大有李淑婷、李紅伶等。

早期,洗腦班就派了惡警楊永成和黃永榮上北京去學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從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起,管教部長賴鑑峰和助手翟永平就開始了組織惡警張永成、黃永榮、楊柳、周靜、鄧梅青,社會閒散人員劉丹紅(保安隊長)、江紅,徐兆祥,張顯浩等人組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別小組,這些惡人參與所有對堅修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行為。

洗腦中心原政委:李雪珍
洗腦中心原政委:李雪珍

管教部長:賴鑑峰
管教部長:賴鑑峰

惡人楊永成
惡人楊永成

1、對剛進去的法輪功學員

一般來說,惡警先播放所謂人生講座,看各種佛教、道教等宗教的光碟或書籍,白天看,晚上寫感想,如果寫的不符合要求,晚上就不給睡覺或罰站;期間,惡警以偽善的面孔出現,製造「關愛」的假相,使學員心理放鬆,不斷地找你談話,以了解每個學員的心理動態,伺機用謊言、偽善加以誘導,許諾給其自由等進行拉攏;也安排一幫人同時去說服一個法輪功學員。他們以偽善的手段,威逼利誘,找出法輪功學員的弱點,發動情感攻勢,重點突破,再針對不同思想類型的人分門別類的做「轉化」工作。比如,對擔心牽累親人的學員,「幫教』人員會偽善地勸導,以親人在社會上會抬不起頭,兒女也將面臨失去工作,朋友、同事和鄰居怕受牽連也不敢接觸你來脅迫等等。

採用「疲勞戰」,不停地輪換「幫教」人員,不分白天、黑夜,展開長時間的妖魔化的心理進攻和謊言迷惑。幾個人輪番地圍著法輪功學員沒完沒了地講他們那套荒唐可笑的陳詞濫調,還對你進行挖苦、嘲笑,人身攻擊和人格侮辱,目的是使你失去自信、灌輸一套邪惡的善惡標準和扭曲的思維方式。同時進一步加大肉體迫害和摧殘,讓你在精神上和肉體上長期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再尋找機會下手。目的是使法輪功學員疲勞,使法輪功學員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進而被迷惑,按他們的要求去寫「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等。可恥的是,它們竟厚顏無恥的稱這種手段為「幫教」。

發動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以骨肉親情、以死、以離婚等脅迫「轉化」,也是其慣用伎倆。熱情邀請那些能配合他們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或朋友來「洗腦中心』,幫助勸說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為了欺騙世人,它們往往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或朋友都極盡殷勤,以此掩蓋它們的邪惡行徑。

自從中共邪黨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或朋友都成了直接的受害者,他們都知道共產邪黨指鹿為馬的邪惡本性,更害怕它們的邪惡本性,屈從於中共邪黨的淫威,又出於對法輪功學員的擔心,為了眼前的利益,他們中的一些人都焦急的勸說法輪功學員:「好漢不吃眼前虧」或者「不要用雞蛋去碰石頭」等等,這些,完全是出於對中共邪黨淫威的恐懼和無可奈何。中共邪黨對自己的這套偽善之舉,竟自詡為「春風化雨」。

用親情、就業、就學作為壓力,用連坐法去脅迫家人、同事,用株連政策對待那些不配合他們做工作、有正義感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這些家屬會受到單位、居委、派出所、學校以停職、開除公職、學籍、收回住房、停發退休金等威脅、恐嚇,在社會上受到歧視,同樣承受來自方方面面有形無形的巨大精神壓力。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剝奪接見家人的權利,有的一年多都見不到家人的面。

2、對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人身自由、各種生存的權利。法輪功學員一旦被綁架進洗腦班,就被關禁閉。他們常常被單獨的關進一個個小小的房間,吃飯、睡覺、洗衣服、洗澡、大小便,全部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進行,不許出門;小小的房間是經過改建的,把原來的窗戶封閉或半封閉,從裏面看不到外面;房頂裝上攝像鏡頭,晚上睡覺也開著燈。

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日夜都被監視著。不許隨便坐,甚至不許隨便張嘴(防止背經文);儘管外面就是空空的大院,但法輪功學員從不被允許外出活動,終年不見天日;讓你在孤獨難耐的寂寞中消磨你的意志,摧毀你的正念;長時間沒有人說話,有的法輪功學員出現語言障礙、思維反應遲鈍、老年學員出現痴呆症;更有甚者,有的房間,整個房間到處都貼上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強迫法輪功學員踩在上面,或坐在上面;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大量反覆看誣蔑法輪功造假新聞、玩弄他們那套謊言和強盜邏輯,混淆視聽,千方百計要你相信堅持修煉法輪功就是在反黨、反政府,進行精神麻醉和摧殘。

伴隨高強度洗腦而來的是錄像和音樂,刺激人所有感官來灌輸毒素。將法輪功學員長期隔離在封閉高壓環境中,常常不給睡覺、用酷刑、惡劣的生活條件,令學員處於承受的極限,同時進行各種陰毒的語言心理暗示,在「絕境」中,令其懷疑自己的行為是否正常,直到人肉體與精神徹底崩潰,以至放棄信念,而被所謂「轉化」。

洗腦班的一位警察曾坦言:我對你們真不理解,如果我要是這樣被關在這裏,別說幾個月,只一個星期,我即使不瘋,也會變成傻瓜。

他們還製造恐怖氣氛,施加精神壓力,威脅堅定的法輪功學員:

──「不轉化,就別指望回家。無限期關押,還要送勞教、勞改。」

──「如果你還不轉化,就送你到集中營、大西北,永遠也回不來的。」

──「你也知道,共產黨有的是整人辦法,甚麼損事都能做出來,你不要執迷不悟。」

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安排在樓下嚴管房(惡警們私設的酷刑室),一個一個的分別用刑,例如,連續十多天甚至二十多天站立;被罰站立的法輪功學員,腿和腳腫得連鞋都無法穿進去。還有的把雙腳並攏捆住,雙手反綁於後背,彎腰長久站立;有的雙腳被強行搬成類似雙盤,兩腳心向上、用繩子捆住,雙手反綁於後背,只要修煉者一天不寫就不鬆綁,不准閉眼,更不准睡覺。有些房間中間僅用木板隔開。惡警酷刑折磨學員的時候,故意讓隔壁的法輪功學員聽聽惡警的施暴聲伴隨法輪功學員的慘叫、痛不欲生的呻吟。讓其他學員直接面對死神、身心遭受痛苦摧殘、備受煎熬、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於那些抵制迫害而被迫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每到吃飯時間保安劉丹紅就帶四五個保安,用手死死挾住法輪功學員的兩個腮幫,再捏住鼻子,使法輪功學員無法呼吸時強行灌食,當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時,惡徒就用雙手狠抽法輪功學員的臉。一名絕食幾個月的法輪功學員的臉,從耳根到嘴角兩條長長的烏紫的一個手指印,久久都沒有消失。

與此同時,外面空曠的大院中,那些配合他們「轉化」的人和工作人員在自由自在的進行各種娛樂、體育活動、到處走動。身體稍有不適,醫生、校領導「問寒問暖」、「關懷備至」;單位領導、親朋好友來來往往接見探望、關心;晚上看電視、唱歌、開晚會;全部住在樓上舒適的空調房間。「轉化」的人之間可以經常見面交談。完全主動配合他們的人可以在短時間內釋放回家,恢復公職。

他們通過製造這種極端高壓與「寬鬆善待」的環境效果,給你造成一種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然後在這種反差當中,他們就開始用偽善的面目來進行它所謂的「政治思想工作」,也就是所謂的「轉化工作」。

3、一名法輪功學員的親歷與所見所聞

一名曾遭廣州市第一勞教所酷刑迫害的男法輪功學員,後又遭廣州市洗腦班的折磨。以下是他的自訴:

(我被劫持進市洗腦班的)當晚,校長告訴我,早日「轉化」,主動交待,並且暗示我主動變成被動就很麻煩了!

隨後有主管警察來做我的「思想工作」(洗腦迫害)。他們每個警察都分管負責三至五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要我主動「交待」,否則離開洗腦班遙遙無期。說有四個「驗收標準」:

1、洗腦班,由洗腦班所謂「辦班學習」,全是污衊大法的內容,無非是「一千四百例』、「天安門自焚」、焦點訪談的騙人節目,另外專門針對《九評》也組織猶大現身說法,牽強附會的找些材料來。通過轟炸式的全天不間斷洗腦(毫無人性的精神折磨)逼法輪功學員寫上「保證書」、「揭批書」、「揭發信」、「決裂書」等所謂的「五書」,通過後認為「驗收合格」;

2、公安部門(派出所或分局,劫持學員的辦案單位),體現在揭發書中,由它來認定法輪功學員是否全部交待了事情的經過,比如書的來源,如何認識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是否有揭發其他學員等等。他們往往利用掌握的信息,對學員暗示施壓,從中掌握進一步情況,從而加重迫害;

3、街道居委,即戶口所在地部門,它們負責承擔學員在洗腦班的攤分費用,比如伙食費(攤分到學員身上約一百元左右/天),保安人中工資費用等,驗收時由居委談話,認定是否「通過」;

4、廣州市「六一零辦公室」,針對寫出的「五書」以會議形式談話,判定學員是否達標「轉化」,由處長級帶頭約八至十人組成臨時會議提問、錄像。在這個過程中,它們將使盡各種邪惡手段對學員進行精神、肉體的折磨迫害。

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有被困在黑房裏一年以上的,在法律上他們變相延期拘役,當時有北大畢業的女學員(趙睿宇,下圖)在三水勞教所未被「轉化」,後轉到這個洗腦班仍然非常堅定,被長期關押在三樓。(後據說被劫持到更加隱秘、邪惡的海口洗腦班了)

趙睿宇
趙睿宇

法輪功學員是被分別關押的,門上露出個三角形的觀察口,保安進行巡視,監控電視在值班室觀察。學員絕食被強行綁在凳椅上,灌食打吊針。長時間的單獨囚禁,並在精神上受到創傷折磨,常人是難以忍受的。在單獨囚禁中,它會利用室內的電視機強制學員聽看邪惡內容,若有不從則由保安施壓出手,在這種痛不欲生中,消磨法輪功學員的意志,迫使學員放棄。

我問過保安,如果讓你們來關在裏面會怎樣,保安說那一定會瘋掉。有良知的保安說,找到其它工作就儘快離開這裏,並會在生活上照顧學員,但不能太明顯,否則警察知道,則會被打入「冷宮」。

有個女保安在這個洗腦班幹了有六年左右吧,叫李婉霞(音),講廣州話,是保安的領班,生完小孩後,繼續做保安領班,其人站在大法的對立面,配合警察「轉化」法輪功學員,在生活上經常為難修煉人。這裏的保安一般都幹不長時間,除非是生活所逼,因為在私下與學員交談中,這些保安都有同情心,極個別的被警察長期利用,背地裏幹邪惡之事。

在這個洗腦班,無論其表面如何營造溫和的氛圍,如何在生活上提供便利,那都是為「轉化」而有目的的使用的,最終目的只有一個: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的信仰。(【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自述遭廣州市槎頭洗腦班恐怖洗腦迫害)

(四)利用兩類人員行惡:猶大和「保安」

1、猶大。廣州市洗腦班自成立以來,便四處請猶大來迫害法輪功學員,邪惡之徒認為猶大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有力。(其實,猶大們自身也是定期向有關部門寫思想彙報,用他們自己私下的話來講就是:共產黨對我們根本也就不會信任。)

例如,市洗腦班成立之初,就網羅了一批廣州市槎頭勞教所和廣東省三水勞教所的猶大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曾報導:廣州市洗腦班裏六個猶大上躥下跳,助紂為虐,黎炳輝特別賣力和猖狂,到處散布邪悟,監視並折磨被非法關押的十八名法輪功學員。

例如:李淑婷、李紅伶兩猶大長期在市洗腦班領取工資,助紂為虐。

例如:二零零七年期間,廣州市「六一零」專門從北京請來三女一男組成的洗腦團,他們以老師自居,對被非法關押在市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作精神洗腦。大徐,男,北京人,五十多歲,據自我介紹說是原研究會李小妹的老公,現轉學佛教,言必污衊大法,極其邪惡,表面上「學佛」,實則小人一個;田某,約四十多歲,負責安排洗腦課程,曾是幼兒園老師,在這個洗腦班的「大課」由她一手安排,對學員進行系統洗腦迫害,布置所謂的作業等;趙某,五十歲左右,主講歪曲《九評》相關的內容。

例如:兩個邪悟者王溶、宣景霞,二零零九年在市洗腦班被利用來做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工作。

此外,長期以來,北京的猶大田萍和張某便受邀來到廣州和湖北的一名猶大一起,在此洗腦班工作以迫害法輪功學員為業,還有廣州本地的王姓猶大也不時到洗腦班來給法輪功學員洗腦。

2、「保安」。洗腦班招外地的無知打工者充當「保安」,訓練成幫兇。惡警賴鑑鋒、楊永成、鄧權、陳富民、李志強、田麗輝等制定的迫害計劃,逼「保安』幫著實行。

洗腦班把這幫大部份從貧困地區來的文化程度較低的打工者稱為「助教員」。還有一些南下打工被雇佣來協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保安,月薪不到一千元,多是些懶散的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如張偉萍、趙付花、李海燕、田禮鵬、彭珍、歐陽婷、李妍、陳佩佩等等。他們的任務是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三班倒的夾控法輪功學員,記錄法輪功學員幾點幾分在幹甚麼,幾時睡幾時起床,幾時上廁所,幾時「違規」。惡警向保安施壓,誰值班時,法輪功學員有違規的,就扣誰的工資。很多助教員為了「工資」不受損。有的就積極協助惡警私設公堂,體罰、捆綁法輪功學員。這些「助教員」由於要時刻監視學員,不能隨便外出,很受約束,所以,很多幹了一年半載就走了。

在利益誘惑和惡人唆使下,一些保安積極參與迫害。例如:女保安叫江紅,長得滿身橫肉,據說她只有小學文化,為人非常兇狠,整起人來像個冷血動物,也衝在最前。但是後來網上有文章說她是那裏的「教師」,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這個「小學文化」的女流氓因為耍流氓賣勁還「榮升」為那裏的「教師」了,實在可笑和荒唐至極。又如,劉丹紅,女,五十歲左右,助管隊隊長,在洗腦班幹了四年壞事,二零零二年曾對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李國娥用將牙齒攪鬆,野蠻灌食等形式進行殘酷迫害。

又如:龍丁泊,男,保安隊長,聽從惡警賴鑑鋒暗中指揮,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李建忠煉功,不寫所謂的「三書」,惡人就晚上不讓他睡覺,一個星期下來,就把好些人整得精神不振,面色憔悴。龍某就叫來鄧新軍、李波、孫湧林等人,對李建忠拳打腳踢,打得「咚咚」響,隔著房門站在走廊很遠的人都聽得到,都知道裏面在打人,外面值班的惡警鄧權、賴鑑鋒都不管。有一次,李建忠站了幾天腳都腫起來了,就不想再站了,孫湧林過來拳打腳踢,龍丁泊朝臉上打,打得李建忠鼻血直流。龍某叫來幾個保安用很寬的膠帶把李建忠的雙腿捆綁纏繞在一起,讓他不能彎腰和下蹲,只能被動地站著,李建忠站不住,差點就整個人摔在水泥地板上,這回把李建忠折磨了兩個星期多。

(五)中共特技:「思想彙報」

在市洗腦班,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基本人權,無處申冤。例如,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時任廣州市南方中英文幼兒園住園醫生的司兵在工作中被綁架到洗腦班。二月二十六日,司兵口頭向洗腦班值班王教員提出請求:要求面見天河公安分局領導反映情況,但一直未見來人。二月三十日她向廣州市公安督察部門和廣州市人大常委會寫了投訴信,並請洗腦班轉交,未有答覆。

而且,法輪功學員連作為「絕對人權」的思想自由也難享有。洗腦班要求寫非常非常詳細的「思想彙報」。對於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就要求你寫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啊,你煉了法輪功以後有甚麼體會呀,有甚麼變化呀,你為甚麼到了這裏還不放棄呀,為甚麼寧可坐牢也不放棄呀,等等。所有寫了的材料,他們會很認真的研究,找出學員的根本執著,從中作為突破口,瓦解你。

那麼對於被所謂「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就會讓你非常非常詳細的寫,你為甚麼要「轉化」?你是哪一個人的哪一句話、在哪一種情況、環境、條件下發揮了作用,才讓你從非常「頑固」地堅持法輪功的立場到能夠「轉化」過來的?特別是「轉化」的經過。然後再讓你寫「轉化」以後你是怎麼看法輪功的?你「轉化」以前是怎麼看的?你為甚麼會轉變?他們大量的收集這樣的資料,哪怕你認為你是在講法輪功的好的地方,可能都會被他們利用,最後來想出對付法輪功學員的策略,包括從法輪功的著作中去研究,他們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相信法輪功的著作的,所以他們從這個裏面,再去想出所謂的「轉化」辦法,然後加以推廣運用。

找一批學法律的管教或邪悟了的人跟你辯論、圍攻你,將《法輪功》的內容斷章取義,用他們所謂「轉化」的歪理邪說,影響干擾你的正常思維,連續長時間高強度施壓,讓你產生懷疑,最終放棄正信,跟著他們邪悟。誰抵制、不配合,就採用強制手段。龐麗輝,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市洗腦班來,由於邪惡之徒無法說服她,就強行用封箱膠帶把她的嘴封住,纏了七八圈,她差一點窒息過去了,惡人怕出事,才給她取掉封箱膠帶。邪惡達不到它們的目的,就直接把老人關進槎頭勞教所,也沒有辦理任何手續。

(六)「出班」

1、常規的釋放的條件與程序:當法輪功學員被迫寫了「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讓你簽下不煉的保證,讓你放棄正信,所謂初步「轉化」後,就交由鞏固組負責,每天學習中共邪黨的歪理邪說、觀看揭批錄像,晚上寫感想體會,進行洗腦。要求學員寫揭批書和揭發書。要你寫些對法輪功的誣蔑之詞、攻擊法輪功創始人、背叛宇宙真理,揭發你所知道的有關修煉法輪功的人和事、出賣良知。都達到了他們的要求,就算學習合格、可以結束了。然後讓學員參加測評(做卷子),答完卷子後,就開始對學員進行所謂學校驗收:由學員先讀自己寫的揭批書,回答幹警提出的各種問題,整個過程全程錄像。通過洗腦班驗收後,就通知區「六一零」、街道、單位一起來驗收。最後由廣州市「六一零」來驗收,合格後才可以出班(所謂四次「驗收」)。

2、臨時羈押,轉押它地。例如: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流離失所的原國家外經貿部幹部張亦潔在廣州被突然出現的便衣警察兇狠綁架。張亦潔在廣州天平架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半月,在這期間被查出了真實身份,廣州警方趕緊結案,把她劫持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強迫洗腦。五月十日左右,北京市公安局三人從「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公然把她劫持回北京,關進北京市炮局拘留所,後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半,又加刑十個月。

3、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出班」,大致有如下三種情形。

(1)正念闖出。例如,二零零四年二月,華南師範大學教師韓祎哲一被劫持到市洗腦班,就絕食抵制迫害,二十二天後被無條件釋放。又如,廣東外語外貿大學退休教師高岫臻,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一日被送廣州槎頭洗腦班。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正念闖出,安全回家。

(2)在各洗腦班間輾轉關押。例如: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陳雪卿、李建中由於不「轉化」,從天河區洗腦班轉押到市洗腦班。在這裏,陳雪清因堅持煉功被惡警關禁閉。李建中堅持真理與信仰,不為私情所動,不為邪悟所惑,對大法的心堅如磐石。惡人見動搖不了法輪功學員的堅定信念,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又將陳雪清、李建中轉押至以殘暴揚名的黃埔區洗腦班繼續迫害。又如譚少維,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又被延期近一年,於二零零二年六月解除勞動教養後又先後劫持到黃埔區洗腦班和市洗腦班等持續迫害。

(3)迫害升級、非法勞教。

例如陳瑞昌。陳瑞昌,男,現年五十七歲,華南師範大學電化教育專業碩士畢業,原廣東電視台總編室副主任。陳瑞昌因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零一年大年廿九在單位上班時被警察劫持到廣州市洗腦班。遭強行洗腦一年多,陳瑞昌仍不改變向善之心,當局乃以莫須有的「擾亂社會治安」罪名非法定其勞教。

一九九八年底,陳瑞昌見到妻子自從修煉大法之後,摔掉了多年的藥罐子,原本已經激化了的婆媳關係也因妻子的修煉而變得和諧了。為此他開始去了解法輪功。一九九九年春節後,他開始煉功學法。可是不多久之後的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迫害。看到新華社一篇篇誣陷大法師父、誹謗大法的謊言迷惑著不明真相的群眾,看到無數因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紛紛遭到關押、迫害,流離失所,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一年的十月,他以一個修煉者的親身感受,以一個新聞工作者的正義和良知,寫了一封長達十頁的信給中央電視台和廣東省電視台的領導,詳細闡述了法輪大法是利國利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並指出對法輪功的定性和鎮壓不符合廣大中國人民的利益。同年十一月,他利用假期時間,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前往北京中央辦公廳信訪辦上訪,但是,連一封寫好的信都未遞上,就在信訪辦的大門外被公安非法拘留,並被遣返廣東。

隨後,當地公安便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處以他行政拘留十五天。單位領導多次前往拘留所「探望」,對他軟硬兼施,以升官等多種優厚條件為誘餌迫其放棄修煉。當時陳瑞昌同領導講:「如果有一支槍頂著我的腦袋問我還煉不煉?你認為我會怎麼回答?」領導望著他,他堅定地說:「我修煉!」拘留期滿後回到電視台不久,他被調離總編室到社教部工作。每逢節假日就派他去下面的縣、市出差,還派幾個人跟著他。這種狀況持續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前一天。那天,他正在單位工作時,被強行抓往洗腦班,一個月後被釋放。剛上班十多天,也就是在二零零一年大年前的一天,他再次在單位工作時被抓往洗腦班強行洗腦,這次一關就是一年,直到二零零二年春節後。

洗腦班的各種強行洗腦方法都無法令陳瑞昌放棄對「真、善、忍」的追求。廣東電視台的領導怕沒被「轉化」的陳瑞昌影響其烏紗帽,堅決不肯從洗腦班接收陳瑞昌回原單位,而在洗腦班的一年多裏又找不到任何證據和藉口判他刑,最後,在陳瑞昌與外界隔絕且每日二十四小時被專人監視了一年多的情況下,司法部門以「擾亂社會治安」罪,非法勞教他,判決書上更連期限都沒寫上,而一紙判決書上的「證人」也恰恰是洗腦班中對陳瑞昌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的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七)洗腦「轉化」的惡果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的迫害法輪功運動,是一個針對超過一億修煉者的信仰的打壓。因為法輪功是一種精神信仰,中共感覺到,這麼多的法輪功學員的存在,都去信仰真善忍、講有神論、做好人,威脅到了它的獨裁統治、無神論。像中共這樣一個甚麼都幹得出來的獨裁政黨,它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消滅這個群體。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它慢慢發現,僅僅從肉體上來折磨,它很難達到消滅精神信仰這一點。它把它提到維護其獨裁統治這樣的高度來做這件事情。那就是蓄意滅絕法輪功修煉群體:使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理的信仰,從心理精神層面摧毀人的正信正念,這是對靈魂的扭曲和摧殘,是對道德良知和人性的毀滅。

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殘害與虐殺是這場迫害的重要部份。邪惡之徒用精心設計的精神酷刑與令人髮指的酷刑將法輪功學員摧殘至肉體與精神崩潰,以達成其「轉化」目的:迫使法輪功學員背棄自己的信仰與良知。「轉化」的標準是:要能違心說謊,不仁不義,「揭批」、詆毀帶給自己帶來身心重生的法輪大法和師父,痛罵、毒打、出賣自己的同修。以證明其確已完全背叛「真、善、忍」。將人性徹底轉向惡的一面,「轉化』根本就是精神閹割與靈魂謀殺,把人轉變成鬼的過程。對於任何一個有尊嚴的人,這無異於靈魂死亡,其痛苦甚至超過肉體死亡。

不僅如此,中共當局還用《同一首歌》、偽善「關愛」的假相對法輪功學員進一步的精神麻醉,讓因迫害而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忘記曾親身經歷的血淋淋的痛苦,使法輪功學員從行為上的妥協變成精神上的屈服。有些受迫害者甚至認為:「鎮壓是對的,酷刑是應該的,不在迫害中吃苦,怎麼能體驗到現在和警察們一起唱歌的這種輕鬆?」

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能看出這是在嚴酷迫害中產生的精神畸變,懾服於邪惡的黨性,心甘情願地被惡黨奴役、絞殺!也有人被顛倒黑白、混淆善惡的糖衣毒藥洗腦而邪悟,受害而不自知,反認為自己獲得了新生,對施害者感激涕零,甚至為虎作倀,幹出滅絕人性的暴行時,還認為是為別人好,在做好事。洗腦班的猶大,就曾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中共「轉化」成了殘害自己昔日同修的幫兇!這種將活人的靈魂噬空變成行屍走肉,甚至「轉化」成魔鬼的邪惡暴行,正在中國大陸各地的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監獄及精神病院普遍系統地施行。

二、酷刑、折磨手段種種

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洗腦班來,過一段時間還不「轉化」,惡人就採用各種卑鄙、酷刑手段摧殘折磨。以下是常見幾種。

(一)不讓睡眠

連續幾天罰站,是家常便飯,有的甚至十天半個月不讓睡覺,有的不定期地多次被剝奪睡眠。二十四小時就那麼站著,眼睛不許閉上。一閉眼就電你、打你。站的時間長了,人不但頭暈眼花,極度疲勞和雙眼除了白牆甚麼也看不到,所造成的特殊心理效果甚至是可怕的幻覺,會讓你精神幾近崩潰。在神情恍惚下,你快要不行了的時候,惡人再告訴你修煉法輪功怎麼怎麼就是死路一條,修到這裏了,就是修到頭了,該「轉化」了。還告訴你,你的肉身承受不住的,你沒有那麼堅強的意志力,自找苦吃。只要你寫「三書」,馬上讓你睡覺,很快就可以回家。針對人求安逸之心誘惑你。有的法輪功學員因長期站立支持不住而倒下,就遭到一頓毒打;有的法輪功學員兩腿站得嚴重浮腫、變色,小腿腫得比正常的大腿還粗,很可怕。不少法輪功學員出現心臟異常、高血壓等症狀。二零零六年元月初,廣州市白雲區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陳君永被強制不准睡覺,老人血壓高至二百五,生命危險,轉送白雲區廣合醫院關押。

(二)毒打

惡警、保安將法輪功學員手腳綁住,電棍、鐵棍、木棒狠打,不許睡覺,拳打腳踢,用布蒙住頭暴打,抓住頭髮猛撞牆,狠踢法輪功學員的陰部、頭部,惡徒還用毛巾塞嘴不讓外面的人聽到慘叫聲。在瘋狂暴打中,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毒打致內臟破裂,吐血不止,有的多次昏死過去,有的頭部被打破,耳朵被打聾,外耳被打傷,眼睛被打傷,牙齒被打掉,骨頭被打斷。

(三)摧殘性鼻飼灌食

為了抵制洗腦班種種非人的迫害,許多法輪功學員採用絕食抗議,有的絕食時間長達一年,身體瘦得皮包骨頭,體重只有三十多公斤,十分虛弱。然而,洗腦班不僅沒有任何人道主義措施,反而對法輪功學員採用強制手段,野蠻灌食。用煤氣罐的粗硬管子從鼻孔硬插進胃部去,還要故意來回拉塞幾次,折磨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絕食者往往被捅破食道,有的氣管、肺都被插傷了;有時,給法輪功學員插胃管之後,再把受害者的手綁住,一週或更長時間都不拔管,以此折磨法輪功學員;而有時,邪惡之徒在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之前,先把幾根筷子綁在一起,或者直接用一根四方形鋼棒,灌食時,野蠻地把筷子或鋼棒橫壓在法輪功學員的嘴上,然後雙手用力向下壓,造成學員兩嘴角經常都被壓破、流血,以此增加法輪功學員的痛苦。法輪功學員李國娥遭受折磨性灌食後,牙齒全部鬆動,飲食受影響。又如:鄧怡不寫「三書」,絕食抗議,被惡警指揮「助教員」強制灌食,惡人楊永成領頭,用筷子、鋼勺等來撬鄧怡的牙齒,找人來捏鼻子,抓住手腳,緊摁兩頰,撬的鄧怡滿口是血,撬開後,就使勁灌,鄧怡絕食三、四個月,被灌食很多次,時常因為嗆,都被噴到脖子裏,衣服上,或順著脖子流進了身上,嘴裏的牙齒都撬鬆了,並忍受全身窒息般的痛苦。

酷刑演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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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綁腿上繩

這是一種酷刑。惡人先把法輪功學員的手臂放在身後,腿雙盤,再用布帶把手臂和雙腿反覆纏繞,綁緊,再分別拉繩的兩頭狠拽至極限,又一惡警死死地摁住後背,動彈不得,然後,兩個大個子上去拼命踩雙腿,有的幾個人在兩邊同時使勁拉,有的拉緊後再吊起。有的法輪功學員的頭和雙腿同時捆綁在一起,還遭受拳打腳踢。以此強制法輪功學員答應放棄法輪功。邪悟者在旁邊念誹謗大法的東西,或將耳塞子塞到學員耳朵裏,聲音放至最大,強迫聽誣蔑大法的東西。如果被罰者睡覺,閉眼就會遭到暴打、灌辣椒水、用電棍電擊等酷刑。遭此酷刑的法輪功學員常常痛得昏死過去;而有的因此手臂和雙腿都被勒傷,長時間生活不能自理;也有的脊柱、肋骨受損,很長時間都不能自然坐立。二零零五年九月三日施雷被綁架到槎頭廣州市洗腦班。剛進去,施雷不配合「轉化」,惡警指使五、六個保安毒打施雷,捆綁,男保安隊長老李腳穿皮鞋狠毒的踹施雷的頭。造成大腦受傷,部份失憶、身體內傷,手腳發麻軟弱無力。還不許睡覺。一個月後,施雷的家人見到他時,發現他消瘦了許多。惡警不准他到醫院驗傷、檢查。被非法關押了一年。

(五)濫用「精神病治療」

正常、理智、健康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注射或灌食多種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不明藥物。有的眼睛視力下降;有的身體肌肉、內臟器官受傷;有的部份喪失記憶,出現痴呆症;有的導致內臟功能嚴重損害。

酷刑演示圖

(六)製造謠言,挑撥離間

惡警打電話給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兩邊製造謠言和危言。比如騙法輪功學員,經常說家裏人誰病重了,家裏甚麼麻煩事了,甚至煉功的家人被抓、被判刑了,甚麼謊言都能編造;另一方面,惡警欺騙法輪功學員家屬說:你丈夫、你兒子、女兒精神病了,沒有人情啦,不要親人啦等等。弄得家人心惶惶的。

(七)色魔橫行、強姦犯罪

在江××、中共將法輪功學員定性為「敵對勢力」、叫囂「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唆使下,一批中共人員喪盡天良泯滅人性。本來這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保安素質就很差,是人渣敗類、品德敗壞之人,邪惡才好利用、控制。他們執行惡黨邪惡政策時,往往見利忘義、見色起心。接觸年輕貌美、未婚的女學員就心生歹念。圖謀不軌、動手動腳、甚至往房間裏抱。洗腦班攻堅組組長楊永成、保安隊隊長老李就很下流無恥、經常魔性大發。一些女學員深受其害。

(八)性虐待

惡警用手抓住男法輪功學員的睪丸攥,長時間用電棍電擊男學員的陰部致重傷,其行為極其下流殘忍;毒打女法輪功學員的前胸、乳房、下身,用電棍電乳房和陰部,用打火機燒乳頭,用手抓女學員的陰部。男惡警、保安亂摸女學員的敏感部位,侮辱她們。


酷刑演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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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火燒、開水燙

惡警用煙頭打火機燒法輪功學員的手、臉、腳底、胸、背、乳頭、陰毛等。用滾燙的開水燙手,早期有一位不配合他們的男法輪功學員的右手被開水燙傷、致殘。邪惡打手江紅之流,用管教部部長賴鑑峰點燃的香煙、火機燒、燙,用牙籤扎法輪功學員的腰部、腳底等部位,使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留下塊塊傷痕。


酷刑演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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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包夾

惡警用保安貼身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或僱用臨時工當夾包,夾包由惡警專門灌輸毒素,以達到助紂為虐的目的。他們每人每天二十四小時記錄所監控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每天上交給值班惡警,再由惡警實施迫害方案。夾包配合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動輒打罵、不讓睡覺,用刑折磨。夾包費用昂貴,全部由法輪功學員、單位承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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