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得法堅定修煉
我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年因為對武術、氣功的喜愛,四處找人學功。一天晚上,一個朋友介紹說:「百卉」書店有一本書叫《轉法輪》,你去看一看。」一聽到《轉法輪》三個字就覺得玄機無限。第二天早上,我到班上點了個卯,就急匆匆的去了書店,找到了大法書,翻開書就看到了師父的照片,就看見照片上的師父看了我一眼,像真人看我一樣,當時心裏驚奇的一動。
我請回大法書,到家裏迫不及待的看下去。《論語》裏第一句話就牽住了我,大法裏每一句話都是哲理。我如飢似渴的讀著,完全放不下了。看睏了,手裏拿著書睡,醒了接著看,不覺中天黑了,我也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
這就是我要的,我找的就是這個,我找到了。那時的感覺,現在也不能忘。從此我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得法之後不長時間,偶然去同事家的路上,意外的發現我市剛組建起來的煉功點。感謝師父的安排,從此我參加了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早上到煉功點煉功,晚上去學法組學法。星期天和同修到周圍的鄉村去洪法,那段時光很快樂。
因為修了大法,家人漸漸的發現了我的變化。媽媽說:兒子煉功後再沒跟我喊(頂撞)過。妹妹說:肯定有好處,願意煉,就讓他煉吧。
因為修了大法,同事們願意和我在一起說一些他們搞不懂的事,特別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我按照大法的法理講給他們,就這樣有幾個同事找我學功。
迫害之初,三次進京維護大法,遭四年非法勞教
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有同修告訴我:各地輔導站站長被無故抓捕。其實通過「四﹒二五」以及幾次三番的調查,我已經感到風雨欲來,但聽到出事還是很震驚。我不動聲色的做了準備,說實話,不是不怕,所見所聞使我對中共一點都不相信。「六﹒四」的陰影一個勁的往上冒,用坦克車碾學生的政府是恐怖的。可我已顧不上這些了,進京維護大法這個想法已在思想中堅定。
我去了三次北京,每一次都是頂著「怕心」強拉著自己往前走。到了北京,這個怕心就被頂飛了,這是我真切的感到的一個提高,心裏輕鬆的做甚麼事都遊刃有餘。
第三次去北京的時候,幫同修做一些服務性質的接待工作。比如給去天安門的同修做「橫幅」、做大的「法輪圖形」以便同修舉在手裏或做粘貼用、開交流會等等。
因為去臨近北京的一個地方開交流會,被那地方的惡警查到,結果我被非法勞教一年。也因為我拒絕「轉化」(即被逼迫放棄修煉),被累計加期一年。二年之後被當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劫持回來,在拘留所裏關了六個月,又被非法續了二年勞教。經過四年半的抗爭與反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初教養院無可奈何的為我打開了大門。
回到社會後,家庭、工作都沒了,我還得從頭做起。在一個同修的建議下我開起了出租車。
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們本地在迫害之前洪法開展的很好。在大法的洪大慈悲與法力的感召下,相繼幾千人得法修煉。所以救度眾生中真相資料需求量相當大,同修成立了資料點。但在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參與中,我發現了幾個問題:一,需要資金很多;二,耗材消耗量大,自己上耗材目標很大、很顯眼;三,需租用房子還得有專人做;四,取送資料也需要專人且量很大,有一定風險。只要一個環節有問題,就會帶來風險。本地資料點遭到幾次破壞,同修被綁架,資金、設備也損失慘重。
針對這種情況,我遵從師父說的:「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自己辦起了一個家庭資料點。實際運行起來效果很好。現在電腦已普及,誰家都有。打印機是電腦的輸出設備,放在電腦旁也很正常。平常準備一包打印紙,一盒碟片。先從家人、親戚、熟人中做起,選合適的內容做成資料或碟片送給他們,並告訴他們看完後可送給別人、放在樓道裏或街上顯眼的地方,以便別人拿到。這種辦法很好很安全,節省很多資金而且有地放矢,不浪費資料。如果同修都做,相信也不比大量散發面積小。我向一些同修推薦這一辦法,有幾個同修跟著做起來,而且一直很穩定。
開出租,面對面講真相
由於開出租車一天能接觸到很多人,給面對面講真相提供了方便。一有打長途車的,我就想方設法把話題引到法輪功上來,給他們講真相。開始不容易,有的和你爭論;有的不相信;有的提出很多問題;有的人思想裏根本沒有正常人的觀念。我耐心的盡可能的給他們講明白。終於有願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的了,漸漸的願退的多了起來。在全體大法弟子的努力下,環境正在好轉。幾年前我從教養院裏出來,對人說起我被迫害,連家人及親友都說:誰讓你信法輪功了。可現在再提起我被迫害,連素不相識的人都說:煉煉功幹啥抓人家,共產黨太不講理了。
有一次在醫院,有四個人打車去很遠的農村。因為我要價低,他們上了車。一個女的坐在我旁邊,三個男的坐在後排座。車開出不遠,那個女的就暈了車。看她很難受,我問她:「暈車呀」?「暈車,師傅穩當點,我受不了」。「好,你放心。哎,我教你一個辦法,你聽說過法輪功嗎?」「聽說過,咋的?」「你在心裏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保你不難受」。「能有那麼神嗎?」「你試試,肯定行。」那個女的不說話了。我對後座的乘客說:「我就煉法輪功」。那個年輕的就搭茬了:「其實法輪功也沒啥,就是不該去圍攻中南海」。我一聽這話,他雖對大法有誤解但沒惡意,覺的有希望。就把萬人上訪中南海不是圍攻、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等如實的說給他們聽,並解釋清楚他提出的很多疑問,而且那個女的一路上真的沒暈車。他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全退了邪黨組織。到家了,看到他們並不富裕,講好了的八十元車錢,我收了七十元。他們很感謝:「你們法輪功心眼兒真好。」我的車開走了,他們還在招手。
一般的我只在出長途車的時候講真相,因為時間充裕講的清,也好勸三退。但近來我在很短的路程中也講退了一個女孩子,而且退的很爽快,她得救了,我也更愛講了,眾生急切的等著被救度。
有一次在一個飯店門口,一個中年婦女送一個老太太上車。中年婦女告訴我一個托老所地址之後回了飯店,老太太一個人上了車。「高壽了大姨?」「嗯、噢、八十一了,我姑娘在這開飯店,到這看看。」八十一了,這一回我要不救她,可能她就沒機會了,一定要講。可我發現老太太耳朵有點兒背,這難了,她只有不足二公里的路程,我的車也就兩、三分鐘就到。「大姨,身體挺硬實啊」。「哎,咋說也歲數大了」。「沒關係大姨,哪不舒服就念『法輪大法好』,記住沒有?」「噢、嗯」。「沒事兒就念,遇到甚麼危險的事就念,保證您沒事」。「你說甚麼好?」老太太沒聽清。「法輪大法好」。「噢,知道了」。車到地方了,老太太又問:「咋說了,法輪甚麼好」。「法輪大法好。」「噢,法輪大法好,記住了。」老太太已經下車了,要關車門的時候卻伸手拉住我的手:「小伙子,太謝謝你了,法輪大法好我記住了」。老人不由自主的激動,我也很感動。
這些年我遇到過很多這樣的陌生人,真相講透後,他們真的很感激,有的讓我到家去坐坐,有的要手機號碼保持聯繫。
現在算起來,我修煉已是第十六個年頭了。有些心還是去不乾淨,也遇到過幾次考驗。一天晚上,有一輛深藍色的中巴車憋住了我的車。司機下來後破口大罵,還把我的後備箱砸了個坑,然後拉開車門踹了我一腳,隨後他的車上下來幾個人拉住了他,他還餘怒未消。事情來的這麼突然,我警覺了,一定不是偶然的。「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轉法輪》)我告誡自己,不能爭鬥。一定把握住這次機會化解惡緣,我不能帶業往生。這時從他們那邊過來一個人,我問:「老弟、咋回事?」「哎呀,你快走吧,剛才你車挑頭晃了我們車一下,我們躲你,車裏孩子頭撞了,我弟弟急眼了,你快走」。他哥哥怕我們打起來,兩頭勸。
我知道現在也說不清,吃虧就吃虧吧,我開車就走了。其實我剛才挑頭的時候老早就打了轉向燈,他的車在我後邊離我有足夠的距離,我的後視鏡看的很清楚。我看他那樣是酒後駕駛,花眼、判斷不正確造成的,完全不怪我。如果這時我報警,就憑他酒後駕駛這一條,就得拘留、罰款,還得包我的車。我知道不能用人的理去辦,得提高心性,在這方面我已是後進了,不能錯過。
「反正我要度成你」(《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每次讀到師父這句法,我都幾乎要落淚。師父替眾弟子及眾生背負巨大業力之後,還如此佛恩浩蕩、慈悲無限,我們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