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今年六十九歲,是個性情耿直、倔強又十分固執的人。因為早年家庭出身曾經被劃為地主,在父親六歲時,就為躲避邪黨的批鬥而吐血傷身,這讓他從小就患上了嚴重的中共「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成份的原因也讓他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完全靠自學才得到了不用勞力的工作,因此父親也頗為自負,加之中共邪黨狹隘思想的影響,對法輪大法修煉一直持不贊同的態度。所以父親能學法煉功對我們而言:幾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九八年初,母親與我們弟妹四人剛剛得法修煉時,父親的一位同事學其它功法,他說:「你站在那裏,我用氣能把你推倒」。父親不信,試驗結果:父親不但沒被推倒,竟連一點感覺也沒有。從而這就成了父親嘲諷氣功的把柄,看我們學大法,就認為我們搞迷信,愚昧無知。因此對我們學法煉功很不理解,到後來,我們去戶外煉功洪法的時候,父親就更不理解了,認為我們給他丟臉。對我們在大法修煉中所帶來的改變、快慰及所展現的神奇,視而不見、嗤之以鼻。
「七﹒二零」,風雲突變,弟弟去了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父親暴跳如雷,他把我們對信仰的堅持說成不知死活的「撥撥凳」。急、恨、焦慮、擔心、恐懼……,給父親內心帶來極大的痛苦。但父親的確是個很善良的人,除了無奈,自己常常的眼睛發直、獨自發呆外,也並沒有對我們採取更多「措施」。然而我們卻因為失去大法的消息,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迷失了方向。我們走向了舊勢力安排的閉門自修的死路!因此父親就更覺的他是正確了!
直到二零零五年,在《九評共產黨》的啟發下,我們才從夢中驚醒,認識到自己的所為,不但是在欺騙自己,也是在迷惑和毀滅著眾生。一種負罪與責任,伴隨著巨大的生死的考驗,橫在我們的面前。是師父無限的慈悲挽救了我們,再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給了我們從新走好,彌補的過失的機會。
我們的回歸和改變帶給父親極大的震撼,他大吃一驚,但是由於我們以前做的不好,沒能給他更多正面認識,加上本來對中共邪黨的恐懼與傳統理念的撞擊,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真實。我們沒有因為來自各方面的壓力退縮,在各自的崗位和環境中,做著自己應該做的。很多親朋、好友、同事、世人得到了大法救度,並退出中共邪黨,環境發生了很大改變,也漸漸的消融著父親心底那塊堅冰。終於在今年這個假期有了結果。
十二年來,我們一直在為父親得法不斷的努力著,卻一直不敢想像這一刻的到來。當這個假期,母親鄭重的告訴我們,父親開始修煉時,我們除了高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們知道這一切的改變都緣自師父的慈悲苦度,沒有師父的巨大付出,絕不可能有如此的改變。那種佛恩浩蕩的感受無以言表,也讓我們頓覺自身的渺小。我們不論做過甚麼,只不過是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自己份內該做的事,卻得到了這麼多,有了這麼圓滿的結果!沒有大法的慈悲我們還有甚麼?我還能做甚麼呢?
唯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負師父的洪恩,眾生的期盼。也希望所有還在沉迷的世人都能看清真相,找回自己,抓住這亙古未有的機緣,一起跟師父一起回家。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