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修認為:師尊講過七二零以前的都推到位了,沒再安排身體上的關,全面轉入講清真相。那麼很多同修在病業中就有些迷茫,認為不是師尊安排的就否定、發正念。有些能立竿見影,有些就長期徘徊、處於魔難之中、以至消極失落。我認為是法理不清所致。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不應該有嚴重(影響三件事)的病業,是凡有嚴重病業的絕大部份是被邪惡在心性上鑽了空子。有時怎麼找也感覺沒有找準或找不到。這有兩種可能:一是長期養成了習慣,沒覺的那是執著;二是找到了又覺的事小不會有那麼大的後果。其實修煉沒小事,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在相當大的空間範圍內都會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所以稍有不正就是大漏,就會被邪惡抓住不放。
在這種情況下過關有兩種方法:一是找準執著。這是最有效的。二是把心一橫:去留交給師父了。例如:我近日的病業關。元月四日一早醒來,頭痛、嗓子痛、全身骨頭痛、肌肉酸困、冷的穿再多還是冷、鼻子也不通氣,嚴重的感冒症狀。我強打精神,哆哆嗦嗦的起床煉功、準備家人的早飯。整整一天處於發燒迷糊狀態,只能聽法,還時常迷糊過去了,在整點只要清醒就發正念。整整一天除了身體的承受,還伴有心裏的承受,孩子住校,丈夫工作忙的根本不知我難受。但我更多的心思用在了學法上,沒有過多的去感受孤獨、無助。我晚上感到這麼厲害,不像師父安排的,一定是被邪惡加重了。認真的找了找近日修煉中的不足,然後又煉了一遍第五套功法(因為早上只打坐四十多分鐘,感覺太少)雖然只打坐了三十多分鐘,但是一直渾身出汗,立馬退燒。誰知第二天早上並沒有太大的好轉,甚至動功都煉不下來,打坐腿比沒修煉以前還硬,三分鐘就掉下來。我就把腿搬上後,用一條布袋套上,勉強坐了三十多分鐘。心想該幹啥幹啥,就帶上資料出門了,順便還辦了一些家務事。這一天身上時冷時熱。第三天早上嘴被燒的像是在沙漠裏幾天沒喝水、一側嘴角裂開的像小嘴,想吃東西用筷子一點一點塞進去,一不小心嘴張的大一點,嘴角就崩開。鼻子紅紅的、翹皮已失去感覺。依然是動功煉不下來,打坐要綁著。一天還是反反復復。這一天看了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和聽大連講法第八講。晚上發出堅定的一念:執著這次是找不準了,但是所有迫害我的邪惡聽好了,無論你怎樣迫害我,都別想動搖我修煉的決心和意志,我有師父,我還不管你了,我該幹啥幹啥去了。這一念一出,雖然沒有症狀全無,但已感覺不一樣了。第四天一切恢復正常。五套功法也能正常煉下來了。真是「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這不是說有執著不去了,而是暫時找不準,抓緊精進師父會點化的。
其實,七二零以前的同修和七二零以後的同修在病業問題實質上的不同,我認為目前修煉人是不好分清的,但形式上是沒有區別的。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到:「修煉不在先後,修的好不好也不在先後」。所以不管是七二零以前的同修或七二零以後的同修,都要照著法做,誰也沒有上保險,誰不照著法做,都會招來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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