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我和媽媽交流,媽媽問我為甚麼不敢講?連續問了我三次,那樣無奈、焦急。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利用媽媽的嘴點化我,從語氣中,我聽到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我靜下心想想,每次回婆家住,在那裏面對常人,心裏想講,但嘴說不出來,有時跟丈夫偶爾說說,還不是那種暢所欲言的感覺,總覺得有甚麼東西阻擋似的,說其它的常人話還行,只要一想到講真相,我就覺的怎麼那麼難呢?
前幾天學《轉法輪》,看到書中一句「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一下子點悟了我,人心、面子心、怕心在阻擋著我。
最近,看到師父的幾次講法,心裏更是著急。前幾次回去,還是講了兩個人,一個是我丈夫的哥哥,一個是我丈夫的堂妹,外人還沒敢講。就這麼近的關係,我還遲疑了半天的。尤其是跟堂妹講,那天特別想跟她講,但又不敢講,我的心裏好像壓了一個大石頭似的,喉嚨也感覺堵的慌,難受極了,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又發正念。忽然,我的嘴裏好像有東西被頂出來一樣,一句「你聽說過法輪功沒有?」頭一句出來,感覺如釋重負,再講就輕鬆多了,又娓娓道來了天滅中共的訊息,雖然堂妹當時沒退,但我覺的舒了一口氣,我突破了「怕」字,感覺師父把我向前推了一把!
其實,我去年六月份就開始向丈夫朋友的妻子講真相了,可是後來由於開辦奧運會,邪惡找了我一次,一下子怕心出來了,再加上去年生孩子,坐月子,講真相這事沒注重起來,導致越來越鬆懈,以至於不敢講了,不能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滋生了「怕」這種物質。
實際上,我在婆家是公認的好媳婦,孝順、能幹、妯娌關係處的好,因為我從一九九六年得法,大法的根已紮在心裏,時時事事都能以「真、善、忍」來要求自己但說不出來證實大法的話,總覺的自己是修煉人應該那樣做,沒有跟家人證實法,到了自己房間才學法、煉功、發正念,把修煉與生活分開來了。
我有一次與妹妹交流,妹妹一句「你證實了自己,沒有證實法,看看『大法不可竊』那篇經文吧!」師父又一次用妹妹的嘴點化了我,我頓時羞愧難當,是啊!我怎麼能這樣?我悟到:作為修煉人,寬容、慈悲都是在生活中體現出來,現在大法正遭受不公正的待遇,我們就應該用實際行動來證實法,讓人知道大法好,明白真相,退出邪黨是我們的使命。
我娘家都是修煉人,我回來就與家人交流,還常與家人一起散發真相資料,覺的有種溶入整體的感覺;回到自己家,就覺的只有一人煉功,就有點兒懈怠,我總是提醒自己要精進,環境是自己開創的,只要自己做好了,做正了,一切都會變好的。我的孩子現在快十個月了,她特別喜歡看真相碟、聽大法歌、看法輪圖形,在姥姥家跟她一起學法,她特別高興。我結婚來這裏快兩年了,跟六七個人講了真相,勸退了兩個人,我覺的自己做的差得太遠了。
一天,我夢到村裏熟悉的人都到我家來,院子裏,屋裏都是村裏人來我家吃飯,我讓他們看真相碟,他們個個都喜笑顏開。師父講「你們也沒有想過他們曾經是多偉大的一個生命,冒著這麼大的險惡,一頭紮進來,下到這麼險惡的地方來。就這本身都值得你們去救度他們,把他拉出來。」(《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講法》)
全村只有我一人修煉,那裏的人都等著我去講真相,救度。可我都這樣求安逸的過了一年,深感慚愧。如果做不好,那麼多熟悉的面孔就都會在天滅中共時遭受劫難,想到這兒,我不寒而慄。
寫這篇體會,我找到了自己好多心:怕心、求安逸心、愛面子、證實自己的心,真得好好去掉這些心,在講真相中,使自己昇華。首先,一定要突破自己去給村裏的人講真相;其二,把孩子引導好,開創自己的修煉環境,利用師父給我們一拖再拖的救度眾生的時間,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