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弟子。記的一次我在親屬家裏看到她在煉法輪功,就靜靜的看著。當時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音樂柔美、動作緩慢、引人入勝,忘卻煩惱。我當時脫口而出:「這才是真正的煉功呢!我也要煉(因為自幼受邪黨無神論的毒害,在這之前從不相信神的存在和氣功)。」可能這就是緣份,是慈悲的師父在召喚我吧。當時我並不知道甚麼叫修煉,甚麼也不懂,滿腦子裝的都是邪黨文化的那一套。爭鬥心、妒嫉心大的嚇人。用我家人的話說,我是「戰爭販子」,說出來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我通讀第一遍《轉法輪》時,就被深深的震撼了,從來沒聽到這麼高深的法理。我讀著讀著就笑了,師父說的太對了,太好了,說的那些人的不好的表現不就是說的我嗎?!我激動的一口氣讀完第一遍,腦中開始思索,回憶著一幕幕的往事。在生命的長河中,總感覺在追尋著甚麼,在等待著甚麼,今天終於找到了,這就是我要找的。此時,我好像明白了自己的一生為甚麼會是這樣的,為甚麼會有那麼大的魔難。就像師父說的,我的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知道了應該怎麼樣做人了。隨著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和同修們在一起的交流,每次學法都有新的感受、新的收穫,思想境界也在不斷提高,不斷的昇華。在這個純正的場中沐浴著大法的祥和與慈悲。身體的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很嚴重的心臟病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身心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我發自內心深處呼喊:「謝謝師父!謝謝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二、堅信大法、堅定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全國黑雲籠罩,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抹黑師父,全國上下的電視、報紙、電台、一切輿論工具同時造謠、污衊法輪功,謊言、歪理邪說鋪天蓋地,晝夜不停造勢,天像要塌下來,一時壓的我不知所措,我痛苦極了。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流著淚說:師父啊,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師父您能給我光明,給我生存的空間。如果不是師父救了我,可能我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了。而如今剛找到了真理,找到歸宿,為甚麼會又是這樣?鎮定之後,我痛苦的反思:按真、善、忍標準修煉自己沒有錯,處處做個好人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邪黨在迫害人權、踐踏法律、破壞信仰、敗壞人倫道德,把中華民族推向黑暗。從此,我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助師正法!
三、反迫害講清真相
由於邪黨對大法的誣陷不斷升級,隨之大法弟子開始走出來到各地政府部門、天安門去為大法說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夏,我與同修結伴到北京去證實法,給政府講大法真相,被邪惡先後綁架四次並關進監獄。我每次都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命令,我們在監獄照常背法、煉功,向警察講大法真相,向被關押的普犯講大法真相,給她們講做人的道理。大法弟子的慈悲和無私的關懷感動了每一個犯人,她們都親身感受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對自己的犯罪行為感到極其內疚。有的犯人當時就煉起了法輪功,有的則說出獄後一定修煉法輪功。當我們離開監獄時,犯人們都哭了,說法輪大法太好了,如果我們早些遇上你們就不會幹那些壞事了。
「七二零」後邪惡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手段不斷升級,整個社會拉網似的戒備森嚴,大法弟子的出入真是艱難。我的名字上了邪黨的黑名單,電話、住所被監控,並長期不斷被邪惡騷擾。我曾流離失所了一段時間。大概二零零零年,那時我和同修來到農村,三人住在一起,白天學法、出去講真相,晚上到周邊村莊發大法真相資料、貼不乾膠、寫橫幅。有一天晚上,我寫了一個長長的不乾膠大橫幅,貼在市政府大樓路邊的矮牆上。第二天,只見這條道路上數不清的警車到處竄動,真象捅了馬蜂窩(後來聽說邪惡到處查學員的筆跡)。
又一次,一個沒有月光的夜晚,我們三人來到一個村子發真相資料。那時正值盛夏,村民們都在自家平房頂上乘涼,天又黑,村邊有路燈,他們能看到我們,我們卻看不到他們,所以有時剛走到一戶人家門口,突然房頂上有人問:「幹甚麼的?」我們鎮靜的說:「送福的。」最後走到村頭,看到路燈下的一根高大的電線桿,無所顧忌的貼上了一張條幅,不料被平房上的人看見了,我剛走幾步就被一個追上來的醉漢抓住了手脖子並質問:「你貼的甚麼?」我給他講真相,他也不聽,就是緊緊握著我的手不放。這時後面兩位同修趕上來了,嚴厲的大呵一聲:「你幹甚麼!」並動手制止讓其鬆開。大法顯神威,一聲正念足以嚇跑他背後的邪惡因素,醉漢立即鬆手,我趁機走脫。大道邊正好是一條大河,河床上雜草橫生,也有人工種植的玉米,長的很高,幾乎布滿了河床。我有提防,就想穿過河去到對岸從小道往回走,可當我剛下到河床中心時,卻發現大路邊上有幾個人貓著腰向這邊走來,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找我的,就反方向下走,找了個合適位置在蘆葦叢中坐下,暗中觀察岸上惡人行動。先後看到有幾幫人過往,我拿不準外邊的情況如何,只是在觀察找機會離開。那一刻,我的心很靜,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半夜時分獨自一人走在山間小路上,靜靜的過濾著剛才的一幕,是我哪裏出現了偏差,導致虛驚一場,但一點也不害怕,只是擔心另兩位同修是否安全回到住所。
還有一次,我與七十歲的老同修結伴遠距離去農村發真相資料。坐車兩個多小時,傍晚時分來到一個有山的地方,剛走幾步,從後面過來一輛轎車在身邊停下,司機很熱情的邀請我倆上車,說你們去哪裏,我捎著你們。司機當時說了好幾遍,最後說不要錢。我們說不用,謝謝,就到前面這村。我們來到低於公路平面路邊的一個小山村,這裏好像只有一條近路,住戶又少,也有人在門口乘涼,我倆就大大方方走進去把能發的住戶給送了真相,出去時想另選道,可怎麼也找不到路,最後在菜園裏轉來轉去,好不容易出去了。那時天特別黑,路又生,看不出哪有村子,好不容易摸到一個村莊,剛入村頭發了幾戶,發現山村家家養狗,只要有一隻狗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無奈只好離開。找到路邊的電線桿、建築物貼不乾膠,最後走到一個山包上,轉來盤去的,都走迷糊了,還是沒轉出去,只好找個地方坐下等天亮。那天夜晚挺冷,挨了一宿凍,第二天早上,發現兩個腳大腳趾甲全變成了紫色,走起路來疼痛鑽心,鞋子只好像穿拖鞋那樣拖著走,返回時坐的還是昨晚的車,司機向我投來了奇異的眼神。事後悟到,那天選的地方地理不熟,那輛轎車可能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讓我們另選地方,可惜當時沒悟到。
四、突破觀念建資料點
「七二零」之後的幾年裏,資料點比較少,往往都是大資料點供應(有的跨省覆蓋面都很大)。我們點的資料都是同修從外地運來的,很麻煩,這樣給大資料點和運轉資料的同修帶來很多不安全因素。例如,資料點覆蓋面很大,周邊縣市都等著要資料,資料點同修時間緊,學法時間難以保證,邪惡虎視眈眈,所以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各地不斷出現大資料點被破壞,造成嚴重損失,好多有技術的同修被邪惡非法判了重刑,至今被關押,在獄中長期受魔難的煎熬。每當想到這些時,我的眼淚就不停的流,甚至感到心都在滴血。
這時,《明慧週刊》不斷報導全國各地資料點遍地開花的交流文章,同修們都很受啟發。我開始審視自己,同修能做,我為甚麼不能,這不是安逸心在阻擋著嗎?把困難、危險推給同修,這連常人都不如,是最大的私。我猛然驚醒,此時理解了師父讓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內涵。我不再用人的觀念固守自己,衝破一切束縛,想到同修《從鋤頭到鼠標》這篇文章,心中終於發出了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無所不能!
用錢的問題由同修(姐姐)包攬,技術問題我負責(倆人分工各負責一面),根本問題解決了。
我開始主動找同修學技術,讓同修幫助購置了計算機、打印機、其它有關所有法器逐漸全部配齊了。之前我對這些從沒接觸過,一竅不通,畏難情緒可想而知。儘管我有了堅定的一念,過程中還是有干擾、有困難,但最終都在師尊的加持下克服了。同修不厭其煩的教,我不辭辛苦無數次遠路登門求教,逐漸掌握了上網、下載、上傳、打印、刻錄等技術,我深知這都是師父看到弟子的心性提高上來了,開啟了我的智慧,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過程中也有邪惡干擾,不斷的傳來「信息」,邪惡要來如何如何,可我就是不為之所動。謹遵師父「一個不動能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的法理,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隨時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陰謀。
如今,我們堅持每週三次集體學法、發正念,幾個同修配合默契,法中的事互相支持、配合。同修之間出現磨擦都向內找,把看到別人的不足當作是自己的鏡子,善意的指出同修意識不到的執著。絕不允許邪惡鑽空子給同修之間造成間隔。幾年來,在師尊慈悲呵護下,一路平穩、安全運行至今。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