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還有一個小的插曲。因為一段時間做的比較順利,我們起了歡喜心和幹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表現是一位協調人傳和我配合的一同修是特務。就在我們提前和外地同修聯繫好,起大早趕到目地地的同時,傳言也到了這裏。外地的協調人同修被帶動,對我們產生了懷疑。經過一番切磋,協調人同修才勉強同意我們開始安裝新唐人。在安裝過程中,我和另一位技術同修隱隱感到來自另外空間的巨大壓力。好容易在樓頂上把天線調試好,已經身心疲憊。另一位同修在樓頂放饋線,我到樓下房間內繼續調試。在我一次次從車裏往房間裏拿東西的時候(該安裝方案比較複雜,涉及器材較多),就感覺兩腿像灌了鉛一樣,都邁不開步了。心裏想:「推廣新唐人怎麼這麼難啊!太難了!太難了!不做了!」但馬上意識到,這又是自我保護的私心出來了,正念同時從心中升起:「不對!師尊安排你做的,你不做誰做?」很快就感覺雙腿有了力量,室內調試比較順利的調好了。
二零零八年中共邪黨奧運前後,我地區一百多名同修被綁架了,相當一部份是各地的協調人,本地的證實法形勢急轉直下。我和一些關注整體的同修切磋,都認識到,之所以被迫害的這麼嚴重,根本上是因為沒有真正形成整體,像一團散沙,才被邪惡各個擊破。可是一想到真的走出來協調,面對如此嚴峻的形勢,和存在已久的種種間隔,都感覺到巨大的壓力,覺得承擔不了如此重任。就又把想法放棄了。現在想來,還是那個私心在作怪,沒有真正從圓容整體的角度和救度眾生的需要考慮問題。
二零零九年五月,在師尊的苦心安排下,我和一些對整體協調有熱心的同修坐在了一起,因為我們大多沒有協調經驗,雖然做了些與同修交流配合的事,但收效甚微。究其原因,是因為每個同修都抱著甘做配角的想法,不願意出頭做召集人,造成每次交流都沒有議題,效率低;切磋好的事能否深入缺乏進一步關注,浮於表面等等。我雖然發現了這些不正確現象,也和其他同修提出來了,但是給自己的定位也是:做好自己手頭的項目(當時正在做手機短信項目),如果整體上需要我本人配合,我會主動圓容。乍一看好像挺在法上,其實當時是因為覺得自己缺乏熱心、還怕同修們不認可,怕陷入錯綜複雜的矛盾中,還有怕走在前面容易被迫害的心,從而自己給自己設計的「路」。自己表面也知道不太對,儘管還沒有其他同修主動站出來解決這些問題,但還是覺得無法承負如此的重任。
恰在這時,師尊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在明慧發表了。集體學法時,我清晰的感受到:那個自我保護的私心就是一個硬殼,緊緊包裹在自己的心上,把自己和宇宙特性隔開了。而師尊的經文就像一把大錘子,我每念一句就往那個包著我心的硬殼上重重的砸一下。一下、兩下、三下,那個硬殼有裂縫了,開始掉渣了、掉塊了,等到我把這段念完,這個包裹我四十年的硬殼消失了,感到神清氣爽,對參與整體協調的正念也出來了:只要對本地區形成整體有利,需要我做甚麼就做甚麼,就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為了救度眾生而存在的大法弟子,一切聽從師尊安排。
從那以後,我就像是被師尊推著走一樣,每走一步,我的大腦裏就清清楚楚的知道應該怎麼做,應該找哪個同修配合,交流甚麼問題,切磋會怎麼開、項目怎麼開展等等,同修們都配合得很好。經過一段時間的共同努力,我地區的整體基本形成了,而且證實法的形勢明顯好轉。對於邪黨的甚麼「十一」,同修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也沒有大面積綁架、騷擾的事件發生。一旦有個別同修被綁架了,其他同修都主動的搜集信息上網、高密度近距離發正念,張貼不乾膠,發放傳單、發短信、打語音電話,真是聚之成形,分工有致,各顯神通。幾個月來接連有三次綁架案,在同修的整體配合下,很快就營救出來了,初步展現了整體配合的威力。
回想起來,像我這樣一個只為自己著想,因唯恐受到傷害而封閉自己,包在硬殼裏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如果不是師尊慈悲,用大法啟迪我的善念,敲碎那個硬殼,清除那個骯髒的私心,怎麼會變成一個坦坦蕩蕩,能敞開自己心扉和人交流,和更多同修配合,為整體著想,為了救度眾生而存在的生命呢?
師恩浩蕩,無以言表!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們!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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