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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銀川市張芳自述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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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七日】(明慧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大法弟子張芳修煉法輪大法後身上的疾病全好了,努力積德行善、力求做一個更好的人。可是,在法輪功遭受迫害的這十年,她遭到那些被中共迷惑的警察、政府人員多次迫害。下面是張芳自述她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而遭當局迫害的經歷。

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後身心受益,其樂融融。我原來有嚴重的腸胃炎,時不時上吐下瀉,不敢吃生冷的食物;經常流鼻血;怕冷;神經性頭疼、神經衰弱;心臟也不好;脾氣還壞。因為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和丈夫經常打架。修煉大法幾個月以後身上的疾病全好了,給國家節約了不少的醫藥費。大法師父讓我們不論在哪、不管對誰都要好。我改掉了壞脾氣。

我丈夫看到了我的巨大變化非常高興,逢人便說:「我老婆學了《轉法輪》一本書,學好了,家庭和睦了,不斤斤計較了,不和我爭吵了,你們都來學,可好了。」

師父教我們做個好人,遇事先考慮別人,成為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我學大法後受益了,就想為社會、為別人盡一份力量。九七年我給一個福利院捐款一千七百元;給一個希望小學捐款二千元;九八年長江流域發洪水,我通過郵局給災區捐款五千元。

因為大法好,我姐姐、兩個姪子、侄媳婦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全家人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

不料,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小人的妒嫉,突然發起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一時間,大法被誹謗、師父遭誣陷。寧夏銀川市鐵東派出所的惡警萬舉才來我家逼迫我交出大法書。後來派出所、居委會的人經常到我家敲門、找我。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三月五日在天安門城樓的門口被擋住,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到駐京辦。後來我市的公安人員將我們帶回來,勒索了我七百五十元錢。

我是幼兒園的職工。二零零一年,單位的科長李波讓我交出大法書,我不交,他就搶了我的《轉法輪》,之後就把我誣告到鐵東派出所。隨即,惡警萬舉才夥同幾個警察和我單位的幾個人(包括李波在內)強行撬開我的教室門,到教室亂翻一氣,還撬了我的櫃子。甚麼也沒搜到他們就走了。後來李波還是經常騷擾我,還逼我在保證書上簽字。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警察、居委會、單位保衛科的人經常到我家中砸門、搜查、逼迫我簽字,家人也跟著受迫害。由於邪黨的迫害,我丈夫和兒子慢慢的對我的態度也改變了,也不讓我看書煉功,直至反對我修煉。我丈夫竟然把我的一本《轉法輪》交給了派出所,撕了一盤煉功磁帶和真相小冊子;兒子撕了一本《轉法輪》、一本《明慧週刊》還有煉功帶。惡警萬舉才無恥地慫恿我丈夫打我。我丈夫將我狠狠打了一頓,躺在床上三十三天才起來。

二零零四年,銀川市「六一零」邪惡辦了洗腦班,妄圖迫使大法弟子放棄修煉。惡警萬舉才和我丈夫合夥把我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被關了三十八天。期間,惡警對我軟硬兼施,派「包夾」監視、逼迫每天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資料錄像。由於自己對法理認識不清,正念不足,做出修煉人不該做的、令自己羞恥的事,在邪惡的保證書上簽了字。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銀川市解放西街派出所的所長楊建國等人綁架了我,該所姓陳的惡警向家人勒索了一千元錢。我還被他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在看守所,獄警指使犯人對我打罵、欺辱。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我在大街上走著,鐵東派出所的所長李俊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要把我強行帶到派出所。我不走,他就打電話又叫來兩個小警察,三人將我往派出所死命的拽,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派出所,我跟他們講:法輪功就是讓人做好人的,是被誣陷的。在值班室呆了一小時左右,我堅決要回家,他們就讓我走了。

兩天後,金鳳區公安分局局長侯小亮、惡警王建國,鐵東派出所女惡警戴春華還有另外兩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經文、資料還有女兒的電腦等物品,把我也綁架到分局。在分局他們審問我,從下午兩點到五點,我甚麼也不說,甚麼也不寫。後來他們逼迫我丈夫(常人)寫污衊誹謗師父的話。我家人後來去把電腦要回來了。在此我也嚴正聲明,以前所做的一切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言行一律作廢。

我一個病業滿身的人,得法前在苦海中掙扎求生。得法後努力積德行善、力求做一個更好的人。可是那些被迷惑的警察、世人,泯滅良知、踐踏法律,多次對我誣告實施迫害。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的姐姐也被綁架四次,兩個姪子、侄媳婦都被迫害過,惡警萬舉才還帶人將我侄媳婦強行綁架到醫院,把她快七個月的胎兒打掉了。迫害好人的人,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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