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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鄭鳳英與老伴遭迫害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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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四日】(明慧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馬雄德、鄭鳳英夫婦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流氓集團迫害後,多次遭受迫害,被非法關押、勞教、判刑。

下面是鄭鳳英訴述他們的經歷。

有幸得法,疾病痊癒

我叫鄭鳳英,今年五十八歲,原來是寧夏吳忠儀表廠的職工。一九九七年,因身患多種疾病無法上班,四十五歲提前退休。那時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十指變形、不能用涼水;天冷時腿疼的上廁所蹲不下去,左腿不能彎曲,上廁所只能歪著身子;嚴重的氣管炎,咳嗽的上不來氣;只要躺下就不停的咳嗽,嗓子像刀割,胸部、腹部疼痛難忍;還有嚴重的腸炎、胃下垂。全身都是病,哪疼醫哪。中醫、西醫、氣功、偏方試了個遍,哪個也不起作用。我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才四十幾歲,就感覺活著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我老伴馬雄德,原來是吳忠儀表廠勞資處的幹事,大專文化、工程師。修煉前有嚴重的腎結石,曾做過兩次手術。每次犯病時疼的把頭頂在牆上、跪在地上或滿地打滾。

一九九七年五月,聽人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正好我在吳忠文化宮廣場看到有好多人煉,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就跟著學起了動作。那時每天晚上吳忠圖書館還有人放師父的講法錄像。這樣我就每天早上煉功,晚上看錄像,成了一名大法弟子。不久後的一天我上吐下瀉、上廁所都來不及,恨不得坐在馬桶上不下來;可又吐的厲害,整整三天。我沒有害怕,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調整身體呢!三天後我的腸炎、胃下垂好了,以後再也沒犯過。

煉了一年以後,我的氣管炎、風濕性關節炎全好了,用冷水洗衣服手一點也不疼了。從得法至今一片藥也沒吃過,給國家省了不少的醫藥費。

我老伴一九九七年五月和我同時得法。得法修煉後原來嚴重的腎結石也好了。

法輪功不光是要煉五套動作,更重要的是要讓人提高心性。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師父教我們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祥和的心態,與人為善,做事為人著想。在利益面前不爭,多包容、體諒別人。我過去脾氣不好,無理攪三分,得理不讓人,經常和別人發脾氣、吵架。修煉後能容忍了,對家人、對朋友寬容了,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變了一個人。那時我們夫妻同修「真、善、忍」,家庭和睦,親朋好友對我們羨慕不已。

說真話,被非法拘留等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在全國各種媒體上誹謗污衊大法。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應該出來向政府說真話、說實話。零零年二月我和老伴,還有其他幾個大法弟子給國家信訪辦、寧夏信訪辦聯名寫了一封信,簽了我們的真實姓名和單位。在信中我們講述了修煉法輪功以後的感受,並懇請政府做調查,實事求是,允許我們繼續煉功。

信發出五天後,被我們當地的公安部門截了回來。三月一日晚上寧夏吳忠市利通區國保大隊隊長王文章、警員馬寶珍、任小榮、郭建軍,還有其他幾個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之後把我和老伴抓到吳忠戒毒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向國家設的信訪辦寫信就成了犯人。不調查、沒證據就抓人拘留,這真象老百姓說的順口溜:政府是流氓政府,警察是政府流氓。

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國所有的媒體對法輪功的歪曲、誣陷報導口徑一直。大法弟子沒有任何渠道可以反映真相,只能自己向世人講明大法和師父不是政府造謠誹謗的那樣。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們吳忠市的十幾個大法弟子帶著自己製作的資料,向世人散發,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的,師父只是教人做好人,修煉「真、善、忍」無罪。結果當晚吳忠國保大隊的幾個警察又到我家非法抄家,我和老伴再次被綁架到戒毒所。一起的兩個同修被非法關押到了吳忠看守所。

我們被非法關押期間,王文章、馬寶珍、任小榮、朱玉多次到戒毒所逼迫我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並說:只要寫就放我們回家。我和老伴不寫。我給他們講我修煉法輪功以後身心變化的親身經歷,我說:你不讓我煉,就是不讓我做好人。可是他們根本不聽。王文章、馬寶珍還嚇唬我說:不寫保證就勞教。我堅決不寫,他們就不放我。

我被關了一個月的時候,腳趾頭和趾頭縫流著膿和血水,潰爛、膿腫嚴重,大拖鞋也穿不進去,墊上衛生紙一會兒就濕透了。我家人和朋友看我時,非常難過,就勸我趕緊寫保證。我還是不寫。因為我沒犯罪,大法就是好,我就是要煉。家人和朋友回去就找到王文章、馬寶珍,說了我的情況,要求放人。王文章、馬寶珍騙他們說,我不寫保證但嘴上說一下也可以。我還是不說,他們也不放我。又過了十幾天,管教看我的腳腫的太嚇人了,怕擔責任,就打電話請示王文章和馬寶珍,我的家人和朋友也再次找他們要人,他們才同意放我。剛出來走不成路,是我姪子把我背到車上的。

我回家兩天,我老伴在戒毒所因為煉不了功、學不了法,腎結石犯了,疼得滿地打滾。戒毒所的人怕出人命,就將他送到醫院治療。一星期後他也回來了。就這樣我被關了四十八天,勒索了兩千元錢。我老伴被關了五十六天,勒索了三千元錢。我被勒索的錢後來我去國保大隊要回來了,我老伴的至今他們還不還。

被非法勞教兩年多

二零零一年,世紀謊言天安門「自焚」偽案在「殃視」播放,中共在全國又開始新一輪迫害法輪功。二月九日早上王文章、馬寶珍帶著吳忠電視台的記者、攝影師等在吳忠儀表廠開了一個所謂的揭批現場會。廠領導及有關職工參加,廠子還把煉法輪功的人都找來了,要大家表態。我不搭理他們。他們就說我:腦子有蟲,態度不好。

會後,國保大隊的警察就將我綁架到了吳忠公安局,當天下午,沒有走任何法律程序,國保警察直接將我送到銀川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

銀川女子勞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之一。我們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互相不能說話、不能來往,每個人都有兩個吸毒犯「包夾」,監視一言一行。為了減輕迫害、爭取煉功的自由,我們集體絕食了幾天。為此,我被加期兩個多月。由於長期學不上法、煉不了功、邪悟者反覆的說教,我漸漸的失去了正念,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被邪惡「轉化」了,在轉化書上簽了字做了修煉人不該做的,給大法抹了黑,也給自己的修煉增加了更大的魔難。零三年四月從勞教所回家。

我在銀川女子勞教所期間,我丈夫二零零一年九月去給我送衣服。因衣服裏裝了師父的經文,被勞教所的惡警查出。勞教所政委馬燕給吳忠國保大隊打電話誣告。國保大隊的王文章就直接將我老伴勞教兩年。

夫妻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四年七月,老伴從勞教所被放回來。八月,老伴和姪女被警察偷偷跟蹤。銀川市、吳忠市、吳忠利通區國保的警察十幾個就去我姪女家抄家了。他們搶走了不少東西,還把我大弟弟家也抄了,並綁架了我老伴、大弟弟、姪女。

綁架我姪女時,她正抱著一歲的女兒,那些毫無人性的惡警從我姪女懷裏搶過孩子,就直接摔到地上了,孩子鞋掉了、哭不出聲音、氣都上不來了,他們連看都沒看。晚上八點多一幫惡警又到我家抄家,雖然甚麼也沒搜到,他們還是把我也綁架了。

我們一大家四口被綁架,三家被抄家,家裏一下炸鍋了,所有的親人都嚇壞了。

我大弟弟、姪女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回家了。我和老伴一直被關到十二月底。我被非法判刑三年(監外執行)。我老伴被判重刑五年,送到吳忠關馬湖監獄,後轉到了石嘴山市惠農監獄。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到期後中共邪惡之徒直接把他綁架到了銀川「六一零」洗腦班,延期迫害了十四天才回家。

我丈夫被邪惡的黑窩關了五年多,零五年再次被迫害的尿血。期滿回家時骨瘦如柴,身體虛弱,走路直不起腰,精神恍惚。回家後煉功學法,現在基本正常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上午,吳忠市「六一零」的馬旭東一夥、國保大隊的幾個警察、儀表廠保衛處的齊洪林等突然到了我家(那時我老伴還在監獄),強行將我綁架到了銀川「六一零」洗腦班,關了我一個月,我又一次違心的寫了「三書」。

零九年三月,我被綁架到寧夏青銅峽國保大隊關了一天,後來辦了取保候審手續回家。青銅峽法院企圖對我非法開庭。我被迫流離失所。

親朋的痛苦及經濟上的迫害

從九九年至今,我和老伴被非法勞教、判刑期間,我們的工資都被停發了。

二零零一年,我和老伴同時被勞教,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眼淚都哭乾了。她拖著病體去看我,勞教所泯滅人性的管教百般刁難,只讓見過一次。零二年她幾天不吃東西奄奄一息了。經家人的奔波,給勞教所押了一千元錢,準了我兩天假。母親見到我高興的喝了稀飯,第二天就能起床了。沒想到這是我和母親最後的永訣。零三年一月母親去世了。我四月十日回到家和母親已是生死兩茫茫了。我這個女兒沒能為母親送終。

二零零二年新年放假前,我和老伴都被勞教了,家裏沒人。兒子在學校得到消息後,非常的絕望。他有一天到六樓的樓頂想跳樓自殺。經過一番思考,才沒有鑄成大錯。我一個朋友打電話反覆勸說,兒子才回家。這個朋友為了照顧我兒子,全家都搬到我家住了一個月,直到兒子開學。我和老伴每次受迫害後,她都來照顧我兒子。我兒子的學費她也給寄。我被關押時她去看我,經常被警察白眼。在我們夫妻遭受迫害的十多年中,親人承受了巨大的折磨,朋友、善良的世人都曾幫助過我們。在此我深表謝意!

從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至今,我們夫妻兩人屢遭迫害,大弟弟、姪女也曾被迫害。我和丈夫、兒子三人聚少離多,十年裏沒有過過幾天安生日子。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而共產黨對我們的迫害是違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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