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走好證實法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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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五日】自修煉以來,我總認為自己文化低,寫不好,說不好,心想只要做就行了。可是我看到身邊連不識字的老年同修都在參與交流,我怎麼就不行呢?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我想寫就一定能寫成。我終於拿起了筆,向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和各位同修彙報一下我證實法的修煉歷程。

喜得大法

我今年五十二歲,是一名從事醫護工作三十多年的老護士。在我十幾歲時就得了膽結石,最後發展到膽總管,肝總管,肝臟裏都是石頭,一犯病,疼起來兩小時一支杜冷丁也不管用,出現幾次疼痛性休克,經搶救活了過來。八六年還做了一次大手術,拿出石頭有一小彎盤,像大手指肚大小的石頭就有五、六塊,我們院長風趣的對我說:「你長的石頭太多了,夠你家蓋三間大房子,還能壘個大豬圈」。這次手術還差點喪了命,結果病也未好,留下後遺症,腹膜粘連和盆腔膿腫,活動、吃飯稍有不慎,痛的死去活來,真是度日如年。

一九九七年正月二十一日,經鄰居介紹,我喜得大法。當天晚上我就去了煉功點煉功。六點煉功音樂一響大家就開始煉功,我就跟著瞎比劃,當做到頭頂抱輪時,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要昏厥過去,汗流滿面,內衣都濕透了,過一會昏迷勁過去了,緊接著開始肚子疼,像腸子要被拽出來似的疼,馬上就要去廁所,不去就要拉褲兜,我心想今天就是拉褲兜,我也要把這幾分鐘堅持下來。煉完後肚子也不疼了,也不想去廁所了。

一上來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於是輔導員就給我一本《轉法輪》書,並再三叮囑我說:你要好好珍惜。我雙手接過書,就這樣我開始步入修煉之路,身體得到淨化,心性也在昇華。

二、講真相,救度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瘋狂鎮壓,當時正趕上我從農村剛搬到城裏不長時間,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和誰都聯繫不上。打開電視都是播放誹謗大法的謊言,我乾著急,不知所措,只好把電視關掉。如有人提到法輪功,我就跟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身心的受益。同修們去當地政府和去北京正法我都不知道,當時自己學法不深,也沒悟到。上班出門看到牆上貼的,樹上掛的,都是黃紙紅字寫的標語「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我激動的就想哭,從心底佩服這些大法弟子,心想:北京我沒去上,在家我也證實大法!

於是,我就買來彩色的不粘膠,記數筆,寫大法真相標語,寫不好,我就一遍又一遍的練寫,其中「真、善、忍」三個字我就足足練了一多小時,最後我能工工整整的寫了。我又用X光底板刻模子刷條幅、做法輪圖、買來噴漆往牆上噴大法真相短語。我們五個同修白天在我家寫、做、刷,晚上我們就出去貼、掛、噴。我兒子說:「媽,咱家都快成大法真相地下工廠了。」比較明的街道,我就自己後半夜出去貼、掛、噴。

我們除了在城裏做之外,還到邊遠的山區去發。記得有一天,我和三位同修去離縣城一百多里的山區發真相資料,晚上十點多鐘,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和另一個女同修在一起發,我在前邊走,就聽見後面有人大聲喊叫,原來那個女同修被抓住了,我就停住腳步,站那發正念,發了一會,只聽那老頭越吵吵聲越大,我想我得過去,不能扔下同修一個人走。於是我走過去,對抓住女同修的老大爺講真相,我邊發正念邊對老大爺說:「大爺,我們倆從一百多里,這麼老遠來這兒就是給您送福來了,我們都是親身受益才來告訴您真相的。您看,小冊子裏寫的是一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女研究生被警察糟蹋的多慘。現在有多少學做好人的大法弟子被抓進監獄、勞教所,有的被迫害致死。電視裏說的『自焚』都是假的,現在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我正講著,他兒子也出來了,在旁邊聽著甚麼也沒說。我講著講著,他們漸漸的明白了,老頭的喊聲越來越小,最後說:「你們去發吧,從這條街走。」我們說:「謝謝大爺!」於是我們把剩下的真相資料都發完了,我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弟子,我們才得以救度了他們。

我還用嘴講,先是給我單位的同事和領導講,他們明白了,又給患者講,是凡去我們醫院住院的患者一個不落的跟他們講大法的美好、電視裏說的全都是假的。

有一次,一名患者與我家熟悉,看我這樣在病房講法輪功,很擔心,就和我的領導談,領導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也怕自己受到影響,就氣呼呼找到我說:「從今以後不准你在病房對患者提法輪功的事,你要不聽,就給你開除工職。今天你甚麼也別幹了,就在這寫保證書。」說著就把護士長叫來看著我,領導甩袖就走了。護士長去病房打針,我也跟著去,心想,這正好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患者見到我就說:「你今天怎麼不幹活呢?」我說:「今天院長特批,不讓我幹活。」患者說:「為啥?」「因為我跟你們講法輪功真相。」藉這話題又和患者講起了真相。過一會院長又把書記找來和我一起談話,我說我煉功滿身病都好了,您二位是知道的,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不好。院長說:「你煉法輪功做好人,我們不煉法輪功就不是好人了嗎?」我說:「不!院長您也是個好人,只是做好人的標準不一樣。比如說:您老要是撿到一千元錢,您肯定會給失主送去,常人講拾金不昧,可我們修煉人講路不拾遺,您說能是一樣嗎?」院長說:「得得,你層次高,我說不過你,明兒給你兒子打電話,他是大學生,叫他來教育教育你吧!我們不跟你說了,下午你把保證書給我送去。」我說:「院長我今天實在沒有心情寫,過兩天再說吧。」過兩天我給院長寫了十頁的真相信,去他辦公室,院長也不理我,我說:「院長您還在生氣呀?今天我不給您送保證書,我給您送來一封長書。」院長笑了說:「不用長書了,短書就行呀!」接著院長又說:「我看你對這法輪功看的比你生命都重要是不是?」我說:「是!您說的太對了。」就著這個話題我又給他講了自焚真相。

通過這件事自己找到很多心,急於求成心、不理智、如新來的患者只要一入病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和人家講真相,給真相傳單,人家說眼睛花看不好,我就給他念。歡喜心、怨心、不能站在他人角度考慮問題,找到這些不足後,多學法從理性上昇華上來,以後給患者講真相得心應手,我在單位學法煉功的環境開創的非常寬鬆。

三、否定舊勢力安排 決不走流離失所的路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晚上去妹妹家串門,要回家時,外姪女哭鬧著,說啥也不讓走,非要我陪她住一宿,沒辦法只好陪外姪女住一宿。第二天九點多鐘剛到家,妹妹來電話說;有人把你舉報了,公安局正抓你呢?我說憑甚麼抓我,他們不配!妹妹說;八點多鐘你們院長往你家打電話找你,家沒人,院長就給大哥打電話,大哥說不知道,大哥趕緊就給我打電話,我說我也不知道姐上哪去了。我說:「我不在你家嗎??」,妹妹說;「我還真忘了,都找你呢,快躲一躲吧」。我說你們不用惦念,我會處理好。我就靜下心來向內找,發正念,剛發一會兒,同修來電話說:「我被抓了,罰五千元錢,我對像說我那些書和材料都是你給的,我沒承認,他說要找你,你也別承認。」我說:啊!一會這位同修對像來電話說:要和我嘮嘮,我說:行!你現在在哪?他說我在你單位門口,噢!我說:「你開車去一高中門口等我,我一會過去。」我知道同修對像脾氣特別不好,我叫妹妹陪我一起去,妹妹說:「你別去了,我們同是受害家屬,有共同語言,我去跟他嘮。」

中午妹妹下班回來說:「不行,我們嘮了兩個多小時,這人是橫豎不上線,咋說也不行,非得跟你單獨嘮不可」。下午從妹妹那回到家,我就雙手合十對著師父法像說:師父啊,弟子家裏環境特殊,不能讓他找到我家。弟子必須面對這一難,全盤否定舊勢力給安排的這一切。我跟他單獨嘮,正好是對他講真相的好時機,請師父加持弟子。接著我就找弟妹陪我來到約定地點,我問同修對像咱們去哪嘮,他把我們推上車說:哪也不去,上公安局。這下弟妹可嚇壞了,趕忙打手機找人,同修也急了和她對像說:「你要把某某送進去,我也陪著去」。我心態平和的對同修對像說:「某某,你在電話裏說:要和我單獨嘮嘮,我知道你雖然脾氣不好,但很講義氣,你這樣做,好像不是你想要做的吧」。同修對像說:「你甚麼也不用說,我就把你拉到分局門口嘮,嘮好了,你就回家,嘮不好我就把你送進去。」我笑著說:行,行,咱們就去分局門口嘮。來到分局門口,他嘮的主要內容就是不讓我找他妻子,不讓我給她經文和真相材料,最好離遠一點。我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能理解你此時的心情,但我覺的你們倆都挺好的。我又轉過臉來對同修說:你以後看到咱們同修儘量避開點,我以後有甚麼事也儘量少找你,免得某某知道惦念你。某某說:得,梁姐咱們回去吧!以後你有甚麼事儘管找兄弟,就這樣把我們拉回來了。

第二天同修們聽說此事後,叫我把家裏東西趕快挪走,還有大法書、牆上掛的師父法像、法輪圖形全部拿走,你也先別上班,單位領導和公安局正找你呢,別往槍口上撞啊,去親友家躲幾天吧。我說:「不!這些書和法像都是正的東西,每個字的背後都是佛、道、神。那些用來做大法真相的東西是法器,是用來救人的。我要把他們都挪走了,邪的東西不就進來了嗎?我也不能離開這個家一步,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決不走流離失所這條路。」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一切由師父安排。其實師父早都為我安排好了,我悟到在妹妹家外女兒哭喊留我住一宿,就是師父在保護我呢。週一我正常去上班,結果真的一切都正常。

四、開創集體學法環境

從大法遭到迫害後,大型集體學法煉功環境被破壞,但每天都有四、五個人、有時七、八個人到我家學法從沒間斷過。二零零四年我悟到要想整體提高上來,首先得有集體學法環境,而舊勢力卻把這個環境給破壞了,不讓集體學法煉功,我就不承認你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雖然不是協調人,也要開創集體學法環境。就這樣學法小組在我家正式成立了,時間是每天下午一點到四點。剛開始十多個人、後來二十多人,那個能量場是非常大的,大家也都感受到了集體學法提高的很快。

有兩個農村的大法學員,由於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沒跟上正法進程,出現病狀,一個生活都不能自理,另一個肚子脹得大大的,好像懷孕八個月了,肚子像石頭一樣硬,大腿根部還長了像饅頭一樣大的兩個包,疼得死去活來。我聽說之後,就把她倆接到我家。她們由於長時間不能洗澡,身上氣味難聞,學法時有的同修不願挨她們,我卻一點都聞不到味兒。其實我平時對氣味最敏感,我想這一定是慈悲偉大師父把我嗅覺神經這部份給閉塞掉了。我們大家和她倆一起學法、發正念,同時幫助她們向內找,第二天不能自理的同修就能下地走了;另一個大腿根的兩個大包第二天晚上就消了,肚子第三天在臍下開始淌膿水,我們一邊學法,她一邊擦膿水,慢慢肚子也消下去了,她激動的抱著我就哭了,說:「謝謝師父!謝謝你!」一週後她倆都回家了,這真是背著來的,走著回家,兩家家屬都很受感動,說大法真神奇。這也充份體現集體學法的巨大威力。

我家學法的人越來越多。我們考慮從安全出發,分開了幾個學法小組,其他人看我們這樣做,也都成立了學法小組,就這樣我們地區學法小組遍地開花。

二零零五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參加了外地的一個法會,外地同修講述了他們怎樣整體配合營救同修,怎樣向家屬講真相配合大法弟子要人,如有一個同修被綁架,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一小時之內每個同修都能接到通知及時發正念,他們說;我們也沒有協調人,但是我們人人又都是協調人,每個人無論遇到同修的事,還是大法的事都能主動去做並默默配合,我聽後深受啟發。

一天,我去同修家,她跟我說:今天我去分局要錢去了,當時我沒在意,回家學法時想起這事,覺得不對,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也是大家整體的事,於是我就給各片送信,讓同修幫發正念,晚上到學法小組與同修交流,要錢的基點是甚麼?大家一致認為要錢不是目地,主要我們是救度那裏的警察,讓他們明白真相,我對同修說:明天我陪你去公安分局要被非法扣押的五千元錢,第二天我們倆去公安分局。我們以打聽局長為藉口,從一樓講真相講到五樓,回到二樓又和副局長講,副局長說:「你們找局長幹甚麼?」我說:「我表妹因煉法輪功被罰五千元錢,我們要錢來了」副局長說:「煉法輪功的還想要錢,不可能給!」我說:「我表妹現在孩子上大學急等用錢,她丈夫去世早,自己又下了崗,家裏沒錢,孤兒寡母日子怎麼過!所以我們找局長來要錢。我表妹過去一身病,現在煉法輪功都好了,脾氣也變好了。」副局長說:「我看你也像煉法輪功的。」我笑著說:「是嗎?是不是煉法輪功人頭上都貼貼啊!我把頭伸過去,你看我額頭上有貼嗎?」他又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你說話這麼橫,我才不告訴你呢!」我們回到一樓收發室和那裏的警察講真相,這時局長來了,我們和局長說明來意,局長說:「你們有收據嗎?」同修說:「有,沒帶來!」同修回去取收據,接著我又給局長講真相。收據拿來後,局長看了看說:「這事沒經我手,我得向上級反應一下。你們後天來吧!」

兩天後我們倆又去了公安分局,局長不在,我們就去會計室,屋裏還有一個人,我們就給他倆講真相,也說明我們找局長的來意,他們感到很驚訝!「煉法輪功的錢,還能給!」我們說局長已經答應了,讓我們來取錢。我又告訴他,「以後再有大法弟子要錢千萬別難為他,你也是在積功德。」會計說;「你們放心,我一定不會難為他們的。」這時局長回來了,到屋後甚麼沒說就簽了字,領我們到會計處,會計領我們到銀行取了錢。然後我們又回到局長辦公室,只有局長一人在屋,我們把大法學會公告給了他,他看了看放到抽屜裏,並一個勁說:「謝謝,謝謝你們!明慧網我經常看,以後多為兄弟和我家人禱告禱告!」並把我們送到門口。

五、正念正行 營救同修

零五年秋季的一天晚上,後半夜一點多鐘,有兩個同修找到我說:有五個同修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有兩個同修被抓。我們馬上坐下發半小時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我說:咱們趕快通知家屬,並和家屬講明真相配合我們去要人,家屬同意前去要人,讓另一同修通知協調人和各片發正念整體配合。我們三人陪著家屬打車去了出事地點,到派出所一打聽,說人已經送到市內拘留所。因沒有車,我們連夜三、四十里路步行走回家,一路上有同修說:「咱們白來一趟。」我說:咱們沒白來,因為我們不是跟表面的人鬥,我們是個整體,營救同修是我們的責任,這也是對另外空間邪惡的震懾,為的是講真相,救眾生。

早晨七點多鐘,協調人通知我們到一同修家交流找執著心。到了同修家,協調見到我們就說:你們這樣做太不理智,得大家在一起交流找執著心,心找到了,自然人就出來了。大家你一句,我-句,從上午八點找到午後二點多了,我有點急了,對協調人說:人已被拘留,大家坐在這找誰心呀,現在救人要緊,你們在這慢慢找,我們先配合家屬去派出所要人,這個最佳時間不能錯過。就這樣我們仨人隨同家屬到派出所給所長講了大法真相。所長明白了真相後告訴我們,明天早晨八點聽信、接人。可是第二天所長就變卦了,說鄉書記讓每人拿一萬元錢才放人。家屬有些動心,晚上我們一起學法交流,不能給他掏錢,這是縱容邪惡,助紂為虐,明天我們再去找鄉書記,決不能給他錢,否則他們抓大法弟子更來勁了。

第二天我們到鄉里找到了鄉書記並給他講真相,開始他很惡,因為當時市領導在他辦公室開關於禽流感會,通過給他講真相,後來慢慢緩和下來。最後他說:我不管了,讓我們還去找所長。第三天上午我們又找到所長,對他說:書記說他不管了,這回就您自己說了算了,所長說:只要那倆人出現不好狀態,拘留所通知,我馬上接人。

下午我和家屬去拘留所看同修,和拘留所所長講真相,開始家屬在裏屋跟他講真相,他不接受,我和被迫害兩名同修正在交流,聽到吵吵聲,我說快發正念,所長一邊吵吵來到外屋,我笑著走到所長面前說:大哥您別生氣,先消消氣,我順手搬把椅子過來說:大哥您坐下,有話慢慢說。所長坐下來緩了口氣說:「你們覺的煉法輪功好就在家煉唄!為甚麼要去北京?為甚麼要到處亂貼?」我們就笑著對他發正念,也不與他爭辯,他左一個為甚麼?右一個為甚麼?過了一會兒,我說:大哥您說完了嗎?他說:我說完了。那好,我把您提出的問題一一給您解答,給他講了每個大法弟子身心受益,大法洪傳世界,講「四﹒二五」到「七﹒二零」和自焚真相,為甚麼要救人講了很多,最後他明白了說: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後來聽同修說:當時你講的真好,那小警察都說:「這人文化水平可不低呀,古今中外甚麼她都懂。」現在回憶起來當時都說了些甚麼,還真不知道。我想,當時因為我沒有怕,真心想為他們好,師父就加持我,才會說得那麼圓滿。

第四天下午,兩個同修出現病業反應,拘留所所長給派出所打電話,派出所所長馬上給家屬打電話讓接人。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整體配合四天時間把同修營救出來了。

這些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從未間斷過講真相,救眾生,幾經馬三家、女子監獄、看守所、公安局、拘留所陪同修家屬要人、近距離發正念。也從來沒有怕過,我就是記住師父講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師父的這句話,我覺的就是給我吃了定心丸。我體會只有信,聽師父的話,正念正行,誰說了也不算,誰也不配迫害,就師父說了算。

我雖然做了一些證實法的事,但是離正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發現自己內修這方面很差,還有很多心未去,如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證實自我的心等還很重,但請師父放心,我一定有決心去掉它,修去這些不好的心,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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