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修煉 路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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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三日】億萬年的等待,億萬年的安排,真正的大法弟子在生生世世中,不知師父給我們做了多少細緻的安排,才能讓我們在大法洪傳之時得法。

師父給我安排了三次得法機緣

修煉前,我雖然只有二十幾歲,但身體並不好,體質很弱,周圍的人一有頭痛腦熱自己準能攤上;心臟還有病,當時正在吃一種藥廠特製的中藥;胃病也很重。那時我時常為自己以後的身體而擔憂。

當時師父給我安排了三次走進大法修煉的機緣。第一次是九七年,當時婆婆在老家農村得法了,我們幾個孩子都在外地打工,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能回家,在回家過年時,婆婆跟我們說她煉大法了,此功法如何如何好。那時我和她兒子還沒有結婚,只知道玩,並沒有多想甚麼煉功、修煉的事,使我跟大法擦身而過。

轉過年就是九八年了,那時是大法洪傳的最佳時期,但我們在外地打工,非常閉塞,幾乎甚麼都沒聽到。一個偶然的機會,朋友拿來了一本《轉法輪》,說是別人送他的,還說這本書非常好,讓我也看看。當時自己也沒往心裏去,連看都沒看,就還給了那位朋友,又一次與大法擦肩而過。

對當時如此難悟的我,慈悲的師父不知怎麼著急哪。但師父並沒有放棄我,給了我第三次走進大法的機緣。這一次師父給我安排了一位中年大法弟子給我洪法,大概六、七天的時間,我做出了決定:看《轉法輪》。我當時的男友、現在的先生和大姑姐也相繼得法。回想這一刻,那是我今生最正確的選擇,感謝為我用心良苦的師父。

面對迫害 發出堅修到底的決心

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身上的病全好了。師父讓我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同時也增強了我修煉的決心。

然而這一切美好的時光是那麼的短暫,我在和平時期的實修階段不到一年,中共邪黨的打壓惡浪急速覆蓋了全國。我所在的這座城市也毫不例外,警察三天兩頭的上門騷擾,形勢非常緊張,沒有經歷過中共運動的人是很難想像它的邪惡的。

雖然沒有見過師父,但師父告訴過要以法為師,法就是師父,法中並沒有讓我們做任何對不起人民和國家的事,而是要求修煉人在人間首先要做個好人,這何錯之有,更談不上有罪了。我在認真考慮後,得出了自己的結論:師父是正的,大法同樣是正的。決定堅修到底。

九九年底,我們離開了那座城市,我和男友回到老家舉行了很簡單的婚禮,沒有大擺酒席,沒有收親戚朋友的財禮。這在當時年輕人眼裏是不可思議的。那時的人結婚首先看的是財禮、嫁妝和結婚當天的排場。為了不給婆家增添負擔,我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衡量了此事,用師父的法作指導,心裏也就能夠坦然不動的替婆家著想了,也得到了最大回報──闔家歡樂。

轉過年我和先生來到一座新城市,開始了我們的生意之路。在新的環境裏我們聯繫不到同修,從此我們修煉的路在這段時間裏斷了檔,這一斷就是四年。當時書看的少,功幾乎不煉,但主意識裏知道自己還是大法弟子,心性停留在個人修煉階段。比如生病知道在消業,不用吃藥;別人多找給錢要還給人家,能做到不貪不佔;但更深的法理就悟不到了。就這微弱的主意識發出的佛性之光,讓師尊沒有放棄我。

奮起直追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終於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我如飢似渴的看著同修送來的經文,才知道在這四年的斷檔時間裏,是全世界大法弟子,尤其大陸大法弟子證實法最最艱難的時期,然而自己卻不在其中。一切懊悔和淚水都挽不回自己現在與大法進程的差距,只有抹去淚站起來,在以後的修煉路上奮起直追、勇猛精進才能給師父最大的欣慰。

以後的時間裏,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我接觸了一些當地同修,都是很精進的同修,她們對我的修煉提高幫助很大。那時我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店裏還雇了十幾個工人,都是老家的親戚。那時過心性關幾乎就是和先生或工人過,不管大的、小的心性關,只要有過不去關的時候,師父都會安排同修來看我,幫助我在法中昇華。我確確實實的感受到自己向前的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的,幾年的時間使我從一個在法中還沒有站穩的孩子慢慢的長大,走向成熟,真正的懂得了自己來到三界的真正目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從零六年夏天開始,我和同修配合開始大量製作《九評》,我們做的版本每次的印刷量是八千本,印刷是由一位老年同修在不耽誤學法、煉功,週一至週五每天還要上半天班的情況下,半個月左右完成的,在這位老同修的身上,我看到的是慈善、祥和、輕鬆、樂觀。

老同修印好之後,由我們這組同修(三、四個人)先負責裝訂一千本出來,如果這一千本沒發現有印錯的地方,也就證明那七千本也沒問題,然後再由我們裝訂三千本,其它送到外縣或農村。每一千本的裝訂時間大概是五天左右。在做的過程中大家一起撿頁,一起合頁,再一起檢查是否有錯頁的,及時把錯頁更正,再由年輕的同修裁切、壓訂,由老年同修負責粘皮、裝箱,這樣一本本《九評》就製作出來了。看著送走一箱箱救人的《九評》,心裏一陣陣的感動,只有師父的弟子才能做出這樣偉大的事情來。那種平靜、感歎、慈悲在心中油然而生。這一切的成果都是在那個不足十二平米的小屋裏完成的,為了安全起見,在那炎熱的夏天裏小屋的門窗都是關著的,再加上那滿屋辣眼的油墨味,常人是受不了的,然而修煉人能做到以苦為樂,樂在其中。

婆婆突破層層障礙

我們一家五口人,婆婆、公公、先生、我和孩子。在我們家中婆婆是最先得法的,她是跟公公二零零三年從農村到我們這來的,那時我和先生的生意很忙,兩位老人給我們看孩子、做飯。

那時的農村很閉塞,很少看到週刊及真相資料,就是師父的新經文也很少得到,當時我們也剛與本地區的同修聯繫上,同修給我們拿來了很多資料和成套的經文,也給老家的同修準備了一套,還有一些有助於同修提高心性的資料。婆婆真是喜出望外,發自內心的高興,那時也不知道惡人還能監控電話,老家的同修一聽說我這有好多他們沒看到過的經文和資料,也是如飢似渴的盼,接連五、六天打電話問婆婆甚麼時候回去?還說了很多在電話裏不能說的敏感詞。結果電話被監控,邪惡之徒在婆婆準備上火車回家的前三個小時,闖到我家大抄家,結果在師父的呵護下,惡警所翻之處甚麼也沒找到。

當晚惡人把婆婆帶到了派出所,婆婆當時念很正,給參與迫害的警察講明了真相,並在當晚十一 點多鐘回到家中。從那以後,老家同修的資料就由婆婆負責了。

婆婆是個一天書都沒念過的人,一個字都不認識。這在修煉的路上給她造成很大的困難,但現在好了,她已突破了此困難,《轉法輪》已基本上能通讀,只有個別字記的不準確。

婆婆的老家離我這裏有一千多里地,那個只有二百多戶人家的小村子裏,在和平時期就有七、八十人修煉大法,迫害後有很多人都不煉了。在婆婆的心裏,喚醒這些昔日的同修,依然是她的一份責任。

由於婆婆沒有念過書,從城裏到農村坐完火車坐汽車,僅在客運站買票就是一個大難題,她一個老太太東問西問,每次都要十幾個小時才能到村子。婆婆以前從來沒有自己來回走過,都是孩子們帶著她走,然而為了家鄉的同修,她突破了層層障礙,她做到了。現在,婆婆保持著每隔三個月左右回家鄉一次。

公公迫害後走入修煉

公公是迫害以後得法的,當時讓他得法的障礙是,如果全家都修煉,都不能殺生,都不去上墳,那怎麼辦?就是這一簡單的問題,障礙著公公晚得法好幾年。

那時公公雖然沒有走進大法修煉,但大法的法理他明白很多,因為當時婆婆不認字,所以所有的大法書都由公公念給婆婆聽,有些法理婆婆很難悟到,公公就會幫著悟。因為我們都不在他們身邊,家中只有他們二人,當時公公對婆婆的幫助很大。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婆婆每天晚上在西屋煉功,公公就會在外屋守著房門,如果來人他就會給迎到東屋去。就是這樣日復一日,他的身心在大法中也受益了。

後來公公也隨婆婆來到城裏,在我們的帶動下,真正的走進了修煉。現在公公在商店裏給我管理財務,讓我有更多的時間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家每個粒子扮演著圓容互補的角色

先生是個很能掙錢的人,也許他下世來的使命就是多掙錢、用在救度眾生上吧。先生從不過高的講究吃和穿,除了修煉,就知道掙錢,不管我為證實法付出多少財物和時間,有時甚至好幾天到不了一次店裏,只要我是在做證實法的事他都毫無怨言,從不干擾。

我們開的這個小店有八年多了,在店裏我們扮演著各自的角色,我和先生是賣貨的,公公是收錢的,婆婆是做飯的。這裏來來往往的顧客,幾乎都是老顧客。我們都把他們當成有緣要救度的眾生,把小店當成我們救度眾生的舞台,講著真相,救度著這裏的有緣人。

我悟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這條修煉路,在我們這個以家庭為整體的修煉路上,我們每一個粒子都在扮演著圓容互補的角色。

我們全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在助師正法的最後階段,我們全家決心更加走好以後的路──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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