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信 理智 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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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二日】

一、修煉的艱辛 真信大法

想寫體會,沒動筆,眼淚就刷刷的流下來,發自內心的痛哭。為甚麼?艱難呀,對我來講真的很難,很難。

因為九九年「七•二零」前,邪黨還沒有公開迫害大法,我就開始過思想業力的關。我曾經參加過法會,有幸和師父合影,之後起了歡喜心、顯示心,被亂鬼鑽了空子,直接在我腦子裏打些惡毒的語言,讓我思想對師父、對大法犯罪,使我不敢看師父法像、不敢想師父名字,連師父兩個字都不敢讀。

我失控了,突如其來的關難是看不見的迫害。我迷茫了,曾二十多天徹夜未眠,睜眼閉眼都是惡毒的語言,表面若無其事,實際內心痛苦極了。我曾跪在師父法像前流著淚:「師父呀,把我銷毀吧,我只有掏出一顆心是乾淨的,再也沒有乾淨的了。」我思想被搞亂了,沒有了理智,整個思路沒了。我就憑著信師信法的一絲正念,三樣事從沒斷過,思想再壞,我也學法,讀不進去,我也讀,發正念不純,我也發,講真相更不用說,背一包就走,見人就講真相,邪惡想摧垮我的意志,消減我的正念,那休想得逞。

二零零零年,我娘家親人被惡人活活打死,亂鬼更猖狂,直接在我腦裏打進惡毒的語言,我告訴它:死亂鬼,死去吧(那時不知有黑手),我就是去天安門打條幅。也許這是屬於正的一念吧,師父一下把它們都清理了,以後再沒出現過。

我為去天安門做了充份的準備,橫幅、錢、衣服都齊了,結果臨去前三天讓一個「轉化」的人舉報了,被抄了家。惡人以被抄出大法資料為由勞教我。我看不到法,思想又不清晰,正念又不足,就知大法好,大法沒有罪,再痛苦也不能站在邪惡一邊。我被上大掛、被灌食,也動搖不了我真信,永遠都相信師父,相信法。零三年回家了。

二、在馬三家教養院被綁死人床 堅定正念

零五年因發真相又被關進馬三家教養院。我知道自己太執著不好思想,把它看重了,被邪惡鑽了空子,惡警把我關在三角庫裏強行銬在鐵椅子上,站不起來,躺不下,整天放惡毒的錄音。我就問我自己能不能理智起來?正念強起來?自己回答:能。我就背法,聲音比錄音機都大,師父加持我,我聽到了大法輪在頭頂上呼呼的轉,我正念更強了。

有一次我們反迫害不給他們幹奴工活,邪惡氣急敗壞的一個個所謂的過關。用鐵銬子往大法弟子臉上抽,用皮帶抽,用曬衣架抽,用大皮鞋踹,強行將老年大法弟子上衣揪起露出肚皮直接趴在水泥地上再用腳踹,臉都打走形了,二十四小時吊起不讓睡覺,直到答應幹活為止。

有一個男惡警最能打人,他揪著我的頭髮,左右開弓打我的臉,大皮鞋踹在我身上,我覺得嘴角都流血了,當他再次掄起胳膊時,我不驚不怕,心裏想:李洪志師父救我。與此同時,他掄起的胳膊還沒放下,就轉身走了。

經過大約一個星期的迫害,天天都能聽到學員被打的聲音和撕心裂肺的哭聲,最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兩個邪惡頭子讓我跟他倆走。我當時心裏確實有點怕。進到一個屋裏,藉著月光(當時是晚上)我看沒有刑具,我心裏不怕了,邪惡讓我靠牆站著,我低著頭,忽然腦海裏想到師父的話「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我抬頭看著他倆,其中一個給我一個大耳光,我嘴角流血了,但心裏很平靜,反覆就是那一念「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

邪惡頭子突然說:走吧走吧。然後就把我送給一名警察說:「衝牆站一宿,不准睡覺。」等邪惡頭子走後,那個警察說:「不用站著,可以隨便。」我心裏千謝師父萬謝師父,並和那個警察嘮起家常,講了很多真相。

天亮後,來了二十多個打手,幾乎都打過大法弟子,其中一個說:「你叫×××?不吃飯,想死找個地方。」突然一腳把我從床上踹到地上(因我雙手銬在鐵床上)幾乎他踹我同時,我發出強大有力的一念:我就修。我表面微微一笑,另一個惡警用水杯狠狠打我的臉說:「你還敢誣蔑共產黨。你說你為甚麼這樣?」我猛然一想:對呀,讓我講真相。我說:「我車禍終身殘疾,學大法好了,說真話,行善,能容忍,沒有罪。」他們突然間轉身都走了,當時覺得奇怪,回來後學法領悟到:師父說如果他們走晚了,邪惡因素就解體了,邪惡害怕,利用人多虛張聲勢。

最後,邪惡頭子來說:「就剩你一個人了,要麼跟我走,進嚴管隊,要麼跟隊長幹活,給你四十分鐘考慮。」我雖然有很多不好的思想,暫時分不清,可我又一個強大的正念:師父、大法都沒有罪。我默默下決心:一個生命能為大法付出,這個生命太幸運了,不就是打嗎?打吧。死就死吧。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很坦然,做好了被毒打的準備。邪惡頭子說:「時間到了。跟誰走?」我說:「跟你走。」他害怕了,叫來兩個警察把我關進了嚴管隊。惡警把我掛在鐵床上,全走了。我愣了,怎麼誰也沒動我?我就想:師尊啊,師尊,您太慈悲了,我那麼些對您不敬的惡念(那不是我),您還保護我。我放聲嚎啕大哭。惡警進來了,我說:沒事,幾天沒吃飯,餓的。惡警又走了。我想我一定要做好。

邪惡利用各種方式折磨大法弟子,把我銬在死人床上,嘴裏打著開口器灌食,一小盆玉米糊上午灌四小時,下午灌四小時,開口器打小點灌一小口,看你咽下,就把開口器放大,反覆折磨。因為是冬天,最後那糊糊就成涼水了。邪惡頭子進來就使勁擰開口器(因達到最大,咽腔就堵死了,人可以窒息)。

邪惡頭子每次進來總是偷偷摸摸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再來,到床前使壞,我一看是他,就有點害怕。他表面偽善,我就使勁喊正法口訣。因嘴裏有開口器只能聽聲,但是他還是害怕了,不怎麼敢來。他改用很粗的繩子綁我,固定在死人床上,頭頂上放惡毒的錄音機,妄想摧毀我。我躺在死人床上,流著淚想:師父呀,那些不好的思想我一定能修去。

中午惡警睡覺,我就脫下手銬,用錄音機把錄音帶隔一段洗一段,聽門一響,快速上床,戴上手銬,裝沒事。本想把錄音機摔了,正念當時不強,沒敢,心想能做到哪,就做到哪吧。惡警把窗用紙糊住,露個小縫往裏看。邪惡頭子氣壞了,雙手使勁彎我的手腕說:「你發功啊,用功能呀,叫師父救你呀。」我默默請求師父:不要叫眾生對大法犯罪,弟子沒有罪。他使勁全身力氣,我也不疼,他還使勁打開口器,把我的牙齒掰掉了,那也一點不痛。長長的牙根我悄悄揣起來,被四個惡警翻走了。我一直流淚:我最慈悲的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我從晚上吊到早上也沒感覺到苦過,全是師尊幫助弟子承擔的,我怎麼能不修好呢?我一定能修好。

三、修出純淨的正念

回家後,三個月沒出門,靜靜學法,生死金錢都可以放,差哪呢? 一思一念不純了,就是不真誠,真誠就不會動惡念,就在一思一念上下功夫,就這樣正念足了,師父就給我消去很多思想業力,頭腦清醒了,也理智了,也能學進去法了,心也乾淨了,也能開懷大笑了。

九年了,我真沒想到思想能純淨下來,終於走回來了,感謝師父,也要謝謝幫助我的同修,對自己走向返本歸真的路更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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