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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監獄「轉化」法輪功學員一幕

——李玉琴在遼寧大北監獄遭五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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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十日】(明慧通訊員遼寧省報導)「從流血到流膿,每天只能用手紙糊上,整個臀部都是血糊糊的傷痕,而且每天還要我坐在這小小的刑具上,一天十四、五個小時。二十幾天過去了,我的傷從膿又變成鮮紅的血,上廁所時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血。」

「我提出堅決不坐小板凳(刑具),要求讓醫院檢查包紮。惡警們避開我,不與我見面,利用犯人摧殘我,他們說:你甚麼時候『轉化』了,或者完成『任務』了,才能解除對你的懲治,這是監獄,是懲治人的地方。」

這是李玉琴在遼寧省大北女子監獄遭受的無數迫害中的一幕。李玉琴1957年6月24日出生,家住莊河市城關街道,原為莊河建築公司實驗員,因堅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遼寧省大北女子監獄。

下面講述的是李玉琴在這幾年來所經歷的迫害。

一.無端抓捕、刑訊逼供

那是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我剛剛上班,新華派出所惡警梁啟順就開著警車、帶領一幫土匪式的惡警直奔我工作科室,在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續,更沒有任何合法理由的情況下,不由分說,強行對我實施了黑幫式的綁架。然後不知甚麼時候,私自搶走了我的鑰匙,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闖入我的私人住宅,非法抄家,將我的私人物品搶走,其中有師尊的大法像,還有十幾台小錄音機等許多物品,至今也沒歸還與我。

之後,惡警把我關押在派出所的一個帶鐵欄杆的屋子裏,然後就要給我照相,逼我畫押。我說:「我沒犯法,不准照。」他們就輪流審訊,不讓我睡覺。

那天大概是後半夜兩點左右,梁啟順與另一個高個子的惡警,又一次對我施加暴力,強制刑訊,動手打我耳光。惡警的兩隻大黑手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當時我兩耳隆隆的響,聽不見其它聲音。為了不讓我睡覺,就把我兩手分開,用手銬分別銬在鐵欄杆上。當時,我正來例假,由於恐嚇與毒打,兩天的時間,我被折磨的消瘦了許多,眼眶都變黑了。
 
他們逼我講出都與誰來往。我說,我沒有與任何人來往。我只是說一句真心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我要讓世人明白真相。「天安門自焚」是中共惡黨導演的誣陷法輪功假案。一切都是謊言,希望世人能回想一下:當時的電視片段「自焚者」王進東身上澆上汽油身體著火了,然而裝汽油的雪碧瓶在高溫下安好無損的擺在他腿中間,一點都沒有變形變色。大家都知道塑料是最容易燒著的,那麼塑料瓶為甚麼就沒有燒著呢?再想一想王進東臉部燒黑了,但頭髮完好保留著。天安門廣場你去過嗎?那麼大的廣場,有人自焚了,快拿滅火器,拿來滅火器,我想人也燒死了,燃燒的速度多快呀。除非你事先有準備,那就是有背著滅火器的警察在廣場巡邏,這不明顯的說明中共導演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嗎?「聰明的」中共連這點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還想栽贓陷害法輪功。

還有,懂醫學的都知道,被燒傷後的病人要隔離治療,而且不能包紮的緊緊的,還記得嗎?那個小女孩劉思影被搶救後,做了氣管手術,全身包紮的很厚,懂醫學的都知道燒傷病人是不能包紮的,這也太不符合醫學常識了。氣管手術後才幾天,就能清脆的說話、唱歌,可能嗎?還有很多疑點,我就不一一述說了,僅此兩點還不能證明中共邪黨造假嗎?善良的人們千萬不要被謊言矇騙了。
 
梁啟順等惡警刑訊了我兩天兩夜後,十九號晚把我送進了莊河看守所。

二.莊河看守所惡警對大法弟子毆打、電擊、野蠻灌食

在看守所裏,惡警強制我穿犯人穿的馬甲,我說我沒有犯法,我不穿。20日早上,惡警剛上班,一幫惡警(大概有李國成、陳玉海、姜奇(音)等人)就來找我。他們把我拽到走廊,手持電棍、壓條(橡膠做的,大概有七、八十工分長的警棍)瘋狂的毒打我,把我摁到牆上,用電棍電我。我用胳膊一擋,電棍掉到了地上,惡警就用壓條抽打我後脊和臀部,打了好久,打累了才肯放手。我的整個臀部完全變成了紫黑色的,說是紫色,卻好像一點紫色也沒有,完全是黑色的了。

中共惡黨的惡徒們聽從江氏集團的「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精神上搞垮,打死算自殺」的迫害政策,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在莊河看守所裏,大法弟子邵仕生被活活打死。還有很多的法輪功學員,在這裏遭受了各種酷刑。在那寒冬的臘月,惡警們把法輪功學員推到放風場上,讓她們趴在冰上做俯臥撐,誰不做,就用電棍電。讓她們的兩隻手按在結冰(惡警尿的尿)的水泥地上,不讓起來。他們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長時間挨凍,手凍的像饅頭,上廁所連提褲子都提不起來,都得別人幫著。吃飯也拿不了筷子。最後手指甲一個個都脫掉了。

兩三天後,我想我不應該在這裏,我要出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於是我採取了絕食的方式抗議非法關押,強烈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無辜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我絕食的第五天,惡警獄醫林吉全野蠻的給我灌食,摧殘我,惡狠狠的帶領四、五個人強行把我拖到走廊,戴上手銬,四、五個惡人摁著我,林吉全好像用鉗子、還有甚麼螺絲刀之類的工具強行撬開我的嘴,將膠皮管子使勁插到我的胃裏,過程中我的喉管被插破。林吉全每天都用灌食這種方式摧殘、折磨我,其中的痛苦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幾天後,我的承受力達到了極限,就放棄了絕食。

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吃飯的碗裏漂浮著蟲子,碗底都是泥沙。天天吃的是窩窩頭,小鹹菜,爛酸湯。吃、住、睡、大小便都在一個小屋子裏。而且每天被強迫做奴工。如果哪天有檢查的,立刻將所有奴役勞動的工具全部收藏起來(因為法律規定羈押期間不允許犯罪嫌疑人幹活)。中共惡黨從來就是弄虛作假、欺壓百姓的土匪。關押期間如果完不成惡警安排的任務,便加班加點不讓休息,直到幹完為止。

三.先勞教、後判刑,一事兩罰如同兒戲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莊河市政法委、「六一零」,非法判我勞動教養三年,把我送進了大連教養院。

在大連教養院,惡警們利用惡人製造的歪理邪說,對大法弟子進行強制「轉化」,我不聽他們的邪說,並給他們講真相

五十五天後,莊河惡警梁啟順帶領惡警拿著逮捕證,開警車到教養院,又把我從大連教養院送回莊河看守所。幾個月後,莊河市法院審判長崔天驕,審判員任彩娥、劉焱,走過場似的開庭審判,非法判我有期徒刑五年,劉麗華七年(劉麗華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七日被遼寧女子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被接回家後含冤離世),王春英七年,華雙玉(男)十年。我們不服,寫上訴狀卻無效。

之後,莊河看守所惡警所長與女號管教陶曉麗將我們押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當日監獄檢查身體時,獄醫說我血壓高。獄醫告訴我說:「回家去吧。」還有王春英,檢查後,說身體也很不好,監獄不收我們倆。可是惡警所長與陶曉麗去跟監獄的惡警在屋裏說了很長時間的話,非要把我倆送進監獄迫害。最終惡警們不知在甚麼條件下達成了協議,把我倆留在監獄迫害。

四.遼寧省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迫害

入獄後首先是大搜身,將所帶的東西從裏到外,連被子、褥子都要拆開,進行檢查。當時我帶了一本《轉法輪》,還有手抄經文,都被他們沒收了。

搜完身,監獄把我們三人分別送進了三個監區,當時我被關押在最邪惡的二監區七小隊。隊長祈××派了兩名犯人看管我。其中一個是搶劫殺人犯李永傑,聽從惡警祈隊長的指使,暴力毆打我,使用各種恐嚇方法及恐怖手段,瘋狂逼迫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

開始的時候,祈××天天把我叫到辦公室訓話,做我的所謂思想「轉化」,使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我利用這個機會給祈××和其他警察講真相,告訴她們:其實她們也同樣是受迫害的人。有時,她們也會提出一些疑問,但由於她們受中共惡黨毒害太深,在邪黨的命令指示下,她們違心的為了個人利益,為了完成上級的「轉化」指標,不分青紅皂白瘋狂的作惡。可是她們根本聽不進去真相,不斷的作惡,每天把我叫到辦公室,一站就是一天。

惡警祈××下班後,就把我交給李永傑等人看管。當時因我帶的衛生紙全部被他們沒收。我的帳上沒有錢,寫信回家也需要一段時間,而且隊長去領錢也需要大約一兩個月的時間。大家知道一個女人沒有了衛生紙用是根本不行的,可是邪惡就利用這一點來迫害我,逼我「轉化」。因為我長期遭受殘酷迫害,例假很不正常。剛開始跟人借了一卷衛生紙,以後再沒有人敢借給我了。如果誰發善心,就會受到批評和扣分。一旦扣分,就會影響他們的減刑,所以誰也不敢再借給我。 

他們控制、縱容犯人對我迫害,有些善良的人要想幫助我,都不敢。有一位善良的犯人把包裝紙給了我二、三十張,我就把紙放在衣櫃的底層,但還是被祈××發現了。紙全部被沒收,並追查是誰給的,當時就把那個犯人叫到辦公室,狠狠的訓了一頓。從那時起他們嚴格控制所有紙張。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看到地上有一張被別人踩過的紙,揀起來放兜裏,成了寶貝。有時寫「思想彙報」的時候,拿一張廢信紙用。被祈××發現後,她把我一本信紙都編上號,規定不准少一張。在二監區七小隊,我時時處處寸步不離的被監視,就連上廁所也有人看著我用沒用紙,一旦發現我有紙,他們就立刻搶去。說看看是甚麼,然後就不給了。來例假沒有辦法,就用舊一點的內褲,太髒了就扔掉,如少了,就洗一洗再用。

洗漱房很小,給的時間更少。倒髒水的地方也不方便。十幾分鐘的洗漱時間,本來就很緊,惡徒李永傑更毒,剛洗漱幾分鐘就要走,我說等一會吧,我還沒洗完,而且時間還不到。她哪裏聽那一套,不管你洗沒洗完,連扭帶抓把我拽出去。有時洗頭打上肥皂還沒沖洗,她就要走。我身上被她扭的一塊塊青,整個後背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洗澡時,別的犯人問,你身上怎麼了?我說這全是李永傑扭的。他們說:「她也太狠了,告訴隊長。」他們哪裏知道這都是惡警指使的,讓她們無論採取甚麼手段,必須強迫我寫「保證」。她們有時把我帶到沒人的倉庫裏拿東西,趁機是一陣拳打腳踢,問我寫不寫,不寫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她們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的話,根本無法想像的。真的是一點人性都沒有。這就是中共用納稅人的錢養活出來的惡警。

剛到監獄時,我小弟沒接到我的信,不放心,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到瀋陽看我。惡警用謊言欺騙我小弟,讓他勸我放棄修煉,說這樣就能很快給我減刑回家。可憐的小弟以為幫助邪惡誹謗大法,就可以減輕我遭受的痛苦、能讓我早日回家,就替邪惡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小弟走後,惡警不但沒有減輕對我的迫害,反而變本加厲,挑撥、煽動所有犯人對我展開了「文革式」的批鬥會,把我往死裏整。挑最重的活叫我幹,讓我扛很重的布匹,壓得我每走一步都很艱難。那種奴役生活,讓我想起過去電影中的畫面:壞人拿著鞭子抽打著正在扛活的奴隸。現實中的惡黨黨徒比電影中的壞人還要狠毒不知多少倍。如果那時我被迫害致死,我想我的家人根本都不會知道我究竟是怎麼死的。因為時時處處都有惡徒在我身邊監視,親人會見時都有兩名警察寸步不離的看管著,不讓說裏面的實情,只讓說家裏的事,所以家裏人甚麼也不知道。

第二次小弟來看我時,正是我受迫害很嚴重的時期,身體非常消瘦,臉被惡人們打的好像變了形(因沒有鏡子,自己也看不見),惡警沒讓小弟見我,只把小弟給我帶的衣服留下,可憐的小弟白跑了一趟。

在這裏,我也希望並提醒大法弟子的親屬們都不要上惡警們的當,接受我小弟的教訓,不要違背自己的良心替邪惡迫害自己的親人,要用正念制止邪惡,不允許他們迫害你的親人。

入獄那年我四十五歲,戴200度的老花鏡,由於殘酷的迫害與超負荷的奴役,幾個月後,200度的眼鏡不行了,得換上400度的花鏡。我是花眼,引針很困難,可他們就利用這一點,專挑我完不成任務的活叫我幹。然後找藉口說我沒完成任務,以此為由來迫害我,罰我站著幹活,不讓我吃細糧。

監獄的伙食是每星期中午有兩頓米飯,一頓饅頭,早晚都是稀飯、窩窩頭(窩窩頭隨便吃,其餘定量)。她們只許我吃窩窩頭,如果中午是細糧,我早上就先要幾個小窩窩頭留著中午吃,否則就餓著。寒冬臘月的天氣,到了中午,我就啃著掉渣的硬梆梆的窩窩頭,早晚稀飯都不許吃,每天三頓窩窩頭。每星期有一天早上是糊糊粥,我想這糊糊粥總應該算粗糧吧,我去打一碗(因為那時我的口太乾了)真想喝一碗稀飯,可惡徒們說:不許吃,糊糊粥也是細糧。以此想達到他們卑劣的目的,她們哪裏能想到,大法弟子的堅強意志是任何力量都無法改變的。

監獄裏一天的奴役時間是早上6:30出工到晚上21:00收工,我一天站十四、五個小時,有時還要加班,那時間就更長了,腳背都腫的很高,腿腫的很粗。他們就說我有病了,強迫我到醫院去檢查,不去不行。但我不配合她們,也不去醫院,之後她們強迫我寫「保證」,說出現生命危險她們不負責任,我就寫是她們迫害我才造成的,她們看後說不行,於是叫我重寫。我想可能寫的不夠分量,那就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揭露邪惡的迫害。那天一直到半夜十二點鐘才讓我休息。

祈××為了達到上邊要求的「轉化率」,叫我放棄真善忍的信仰,採取了各種最卑鄙、最殘酷的迫害手段,來迫害大法學員。每逢過年過節才讓看幾天電視。惡警利用這個機會挑起犯人對不「轉化」大法弟子的仇恨:如果大法弟子不「轉化」,就不讓看管大法弟子的犯人看電視。專門看管大法弟子的犯人(也叫「行動小組」)因為這事更是對我拳打腳踢,抓住我的頭髮使勁的拽,頭髮帶皮掉了一堆,第二天洗頭時又掉了一大把。

惡人們看讓我站著解決不了問題,他們又轉變方式,讓我蹲著。一天蹲下來,兩腿都站不起來。蹲著還不行,就用電棍,電了我一上午,我還是不配合他們。惡警又叫我坐很窄很窄的小板凳(大約不到2寸寬、5寸長、3寸高)我坐了三天後,臀部就破了。當時是十一月份,我穿的襯褲、線褲加上外褲都被膿血染透,臀部三個部位流著膿和血,我就用手紙疊幾層墊上,可惡的惡徒們卻說:你怕痛,用手紙墊著坐舒服呀。

那小板凳是專門製作用來懲治人的刑具,用它來慢慢摧殘大法弟子的意志,比刀槍實彈更狠毒。我自認為我的忍受力和吃苦能力還算可以,可是這種酷刑中的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漫長,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非人所能想像,甚麼叫度日如年,那時才是真正叫度日如年。

後來,我提出堅決不坐小板凳,要求讓醫院檢查包紮。惡警們避開我不與我見面,利用犯人摧殘我,他們說:你甚麼時候「轉化」了或者完成「任務」了,才能解除對你的懲治,這是監獄,是懲治人的地方。就這樣,從流血到流膿,每天只能用手紙糊上,整個臀部都是血糊糊的傷痕,而且每天還要我坐在這小小的刑具上,一天十四、五個小時。二十幾天過去了,我的傷從膿又變成鮮紅的血,上廁所時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

在這期間,李永傑還在惡警隊長的縱容、授意下,每天用針扎我的身體和頭部。有時如扎到頭部的血管上就會血流不止,我也不擦,讓所有的人看一看她們就是這樣迫害大法弟子的。她看到我血流的太多了,就用衛生紙狠狠的給我擦掉。站排的時候,她就站在我的後邊,用別針扎。我始終給她機會,想讓她明辨是非,醒悟過來,但她不但不懸崖勒馬,而且變本加厲,每天至少能扎我幾十針。有一天,我大聲的警告她,你太不像話了,你再這樣做,我就去告你,你這種行為屬於犯罪,以後她對我的迫害收斂了許多。

我離開她不久,就聽說她得了嚴重的肺結核,住進了監獄醫院隔離治療,並且還不讓保外就醫,減刑的機會更少了。多可憐的犯人呀,無知的聽從惡警指使,造下了罪業。善惡有報是天理,而不是我們的詛咒,因為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沒有人會替你們承擔。

在二大隊、七小隊迫害我三、四個月後,他們看我身體瘦的完全是皮包骨頭了,也沒有達到「轉化」我的目地,更沒有動搖我對大法、對師父堅定的信念。在我坐小板凳二十七天後,又把我調到八小隊。這裏的隊長叫祝鐵環(音)。

到八小隊後,惡警和惡人對我的迫害又開始升級了,整天都對我「轉化」迫害,我還是金剛不動的堅信大法,她們就利用殺人犯楊玉金、搶劫殺人犯王東影等犯人對我施加壓力。惡警指使犯人迫害,不迫害就扣分。「轉化」一個,就加分減刑,可以提早出獄。就這樣,惡警逼著犯人行惡。正常情況下犯人每個月能得11、12分。因為我不「轉化」,惡警就扣她們分,使她們只能得9分,而且還得不到「優秀行動組」的稱號,又得扣分。分數對她們來說那就是減刑,可以提前回家,所以犯人在惡警祝鐵環的操縱指使下,在減刑的誘惑下,不分正與邪,善與惡,採取各種殘酷的手段,整天對不放棄修煉的學員,不是打就是罵。

在最冷的十二月份,犯人楊玉金、王東影把我弄到廁所,往我身上一盆一盆的澆涼水,一邊澆一邊說:「讓你感冒,明天就送你上醫院」。晚上不讓上廁所,上廁所必須叫醒身邊的兩名犯人陪同,否則不讓出門,門外還有值勤和巡邏的犯人。我想上廁所,叫她們起來,她們就是不起來,說:「你求我們呀,那我們求你,為甚麼就不寫呢?現在你求我們。」那我自己去,但外面的惡徒們又把住門口不讓出去。她們每天都這樣逼迫我,我就儘量控制喝水,整天幾乎都不喝一口水,但不知怎麼回事,越是怕上廁所越想去,一晚上最少也要起來一兩次,每次都要經過一番周折。

下樓梯的時候,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她們在身後猛推一下,想讓我從樓梯上滾下來,摔個鼻青眼腫、骨折,等送進醫院之後,她們會說是你自己摔的。她們還說:你再不「轉化」,隊長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給你打上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叫你和精神病人在一起。每天打上針叫你昏睡不醒。她們說的出這話來,證明她們也能幹出這樣的事。有多少堅定不屈的大法弟子被關押後變的精神恍惚,神志不清,這樣的事不在少數。

犯人們每天幹活14個多小時,收工以後惡警還不讓她們休息,每個人兩個小時輪流來逼我,不讓我睡覺。犯人們苦苦的哀求我,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們吧,放棄吧。天天如此,目地只有一個,就是把你折磨垮。因學法不深,精神上和身體上的承受力達到了極限,求安逸心也出來了,心想檢查一下自己吧,你們想叫我做破壞大法的事不可能,心裏還在想著維護大法。但這一讓步導致了邪惡的乘虛而入,把我推到錯誤的路上,雖然我從來不承認「轉化」,但惡警們揚言把我推到了「轉化」的區域。

突然有一天,我終於認識到我不能這樣表裏不一,這根本就不符合煉功人的標準,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一名大法弟子,通過反覆思考後,那時真是把一切人心都放下了,所以我馬上寫下了莊嚴的嚴正聲明,向師尊發誓堅修大法心不動,在邪惡的高壓下所寫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做好了面對邪惡迫害的一切精神準備,把嚴正聲明親自交給了祝鐵環,我還認為她會大發雷霆呢,誰知她看完後甚麼也沒說。真把心放下的時候,一切都有師父在管著,誰說了也不算。

在遼寧女子監獄,我親眼看見:剛進去的大法弟子因不寫「保證」和「揭批材料」,在寒冷的嚴冬臘月的晚上,穿著棉衣躺在冰冷的床板上過夜,惡警們不准任何人幫助她們。有的大法弟子因不「轉化」,被惡徒們用膠槍(通電後很燙,專門用來熔化膠棒)燙脖子、胳膊。

中共的邪惡政府貪污、腐敗到了極點,就連國家規定的每人每月七元錢的衛生用品錢,監獄城的惡警們也要扣下。七元錢,對於一般人來說根本不算甚麼,但對於沒有了生活來源的人來說也很重要,僅有的錢被扣下後,就只能靠其他的犯人資助,有時不得不用做工藝用品的、沒經過消毒的粗糙紙張來維持。在我被非法關押的五年中,總共只發過三、四次衛生用品錢。

在這五年對我的非法判刑、關押迫害中,使我更加看透了中共惡黨欺上瞞下、弄虛作假、殘暴卑鄙的做派及其流氓成性的邪惡本質。我相信在監獄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內心裏並沒有改變對大法、對師父的信念,他們還會跟隨師父走。這是任何暴力和謊言都無法改變的。在此奉勸那些惡人惡警們再不要做那些假材料,欺騙自己和他人,希望所有的人們都不要被邪惡的謊言報導所迷惑。

五.迫害不單單是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家人同樣承擔了巨大的壓力

在我被關押期間,我的父母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因為祖輩多少代都沒有被關押送進「監獄」的事例,所以他們在精神上遭受的打擊是難以想像的。

我可憐的母親在一夜之間嘴裏起了大泡,我的父親更可憐,心裏裝著百般痛苦,還強裝鎮靜,安慰我的母親。我母親的身體原來就不太好,而因為我的被抓,她整個人徹底的垮了。父親整天見了人頭都抬不起來,好像犯了甚麼大罪似的。心裏憋悶的真想去無人的河邊走一走,喊一喊:這是為甚麼呀?到底我的好女兒犯了甚麼法?蒼天哪,為甚麼?她不偷,不搶,不做壞事,一生老實厚道。修煉大法後,她更是按著真善忍去做好人,處處為他人著想,善待他人。在單位兢兢業業的工作,對工作不挑不揀,嚴格要求自己,身體健康,心性在昇華。為甚麼被關進監獄?

在我被關押的四十天後,從來沒有病的父親承受不住了,第一次住進了醫院,經醫生檢查說是肺癌。在醫院,醫生給他做穿刺時是非常疼痛的,但他一聲也不哼。醫生說:你真行,一聲不哼。爸爸說這點痛算甚麼,心痛才是真痛呀。我的爸爸他承受著剜心透骨的精神折磨,卻還囑咐家裏人不要告訴我。

我母親七十多歲了,在這樣的精神打擊下,身體越來越差,天天盼呀,盼呀,盼望她的女兒能早日歸來,眼睛都盼瞎了,最後也住進了醫院。經檢查得了結腸癌,一年住了四次醫院,家裏只有姐姐和弟弟照顧兩位老人,忙的他們不可開交。我卻被惡警們關在監獄,不能照顧父母。

最後母親的病情加重,醫生說很難能等到你女兒回來。母親頑強的挺著,終於盼到我出獄的那一天。五年後,我出獄回到家時,才知道爸媽經受了這麼大的痛苦折磨,當時我的心都要碎了。當母親見到我時,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我的影子。五年裏,我的父母蒼老了許多許多。這真是人間的悲劇!

迫害法輪功十年來,千千萬萬個家庭妻離子散,多少大法弟子流離失所,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我還算是很幸運的。和我一起被送往監獄的劉麗華,被大北監獄的惡警們迫害致死,我出獄後才知道的。我再也看不到她們了。

六.心底的願望

鄉親們,善良的同胞們,這一樁樁血與淚的痛苦回憶,是誰給我們造成的,是江澤民欠下的血債。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的惡警們,想一想那些因破壞大法和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事例吧。想一想自己的未來,為了自己的家人幸福,不要為了一時之利而害人害己,希望所有正義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邪惡之徒對善良人的迫害。

現在的監獄還關押著無數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著非人酷刑,洗腦,精神折磨,強行打破壞中樞神經藥物,強制學員服不明藥物,甚至做出活摘器官的群體滅絕罪行。呼籲社會各界善良正義之士都來制止監獄裏對法輪功學員的非人迫害,讓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能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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