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所遇 只為今朝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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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二零零七年八月得法的新學員,很多同修鼓勵我把我得法的經過寫出來,證實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

得法機緣,師父苦心安排

從小我就受到所有長輩親戚的寵愛,上學後,功課好與老師又都合的來,老師也都喜歡我。鄰居覺的我長得好,都叫我「小美人」。考試運氣奇佳,越大的考試運氣越好,北一女、台大、出國留學一帆風順。錢包掉了都會有人撿到還給我;工作從來不用找,都是工作來找我。我覺的我的運氣太好了,可是這一帆風順的人生在三十歲那年來了個大逆轉。

二零零一年「九一一」事件後,美國經濟不景氣,但我還沒畢業工作就找上了門,薪水高、福利好,同學都羨慕我運氣好。可是才上班一個月,就在開車下班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被人從後面撞上。

車禍發生後,我並沒有任何外傷,連瘀青都沒有。但是就是全身關節痛,X光也照不出問題,可就是越來越痛,走路都有困難。等了九個月還不好,我覺的西醫太差了,只好辭職回台灣看中醫,把先生一人留在美國。經人介紹了一個手藝精良的中醫骨科醫師,當場就讓我關節歸位都不痛了。原來車禍讓我所有的關節都錯位了,但不到X光看的出來的程度。錯位造成疼痛及發炎、韌帶受傷,因為延誤了治療的時機,已經很難好了。因為韌帶已經無法固定關節了,一使用就又錯位。我門不能開,衣服不能自己穿,連碗也拿不住,全身關節酸痛。每隔兩三天就要找醫生把又錯位的關節扳回去。

更糟的還在後面。慢慢神經方面的後遺症出現了。得了一種叫「纖維肌痛症」的病,痛覺神經失調,全身只要是有痛覺神經末梢的地方都痛,放大的痛,只有嗎啡能止痛。我覺的這麼日日夜夜的痛已經很不幸了,要是再染上毒癮豈不是更慘,所以就算藥量不足以止痛了也不告訴醫師加量,就忍著痛少吃藥。另外中樞神經也失調,造成血糖、體溫、呼吸、內分泌控制失調,動不動就眼前一黑昏倒,隨身要帶氧氣瓶,失眠,還有了四公分大的卵巢巧克力囊腫。

目前西醫對「纖維肌痛症」是束手無策的,只知道給嗎啡止痛,也不知道怎麼治。就把作用在中樞神經上的藥都拿來試一試,每天要吃十幾顆藥,我看跟我一起住院的病人,過不久性情都變了,胃也壞了。我懷疑吃這些藥是不是命會縮短,但不吃又一天都過不下去,痛苦又無奈。

在台灣求醫一年半無效後,我決定放棄尋找治癒的方法,回美國與先生團聚,「忍痛」過一生。回美國三天前在網路上找止痛用的耳針穴位圖時,搜到了一位中醫師的文章。因為我在美國總是看大紀元,特別喜歡看這位中醫師的專欄,從她的文章中覺的她醫德很好、人很正。這時發現她對關節疾病也有研究,中醫醫理也有獨到見解,就想再試最後一次吧。

這位中醫師的病人很多,我拜託她一定要在我回美國前看我一次,她人很好,在我回美國前一天中午的時間擠出了四十五分鐘出來給我。她果然醫術精湛,在探測腎、肝、胃、骨和骨髓健康狀況的穴位扎針,發現擠出來的血都是黑的,這表示我這些器官都不好了,已經病入骨髓了。醫師臉都綠了,輕輕的問我:「你是不是有心結」。最後她說,你要回美國了,沒人能救你了,你自己救自己吧。煉法輪功,煉了甚麼病都會好。她大概看出來我不太相信有這種好事,只把大法傳單和一張精美的真相資料給我,就打發我回家自己上網學。當時我一點也不知道,這兩張紙將改變我的生命,就帶著它們回美國了。

回美後沒有馬上開始學,我願意相信煉法輪功能百病消,不過我想那也要像練太極拳一樣練個十幾二十年才會好吧,那我都五十歲了,人生都結束了。我還是趕快找個針灸醫師止痛,讓我馬上能工作比較實在。結果我的醫療保險沒有給付針灸,再加上白天先生上班,沒有人幫我打理自己,我馬上就把自己關節弄錯位了,躺在床上兩個禮拜才好一些。我發現根本沒法生活,就要求媽媽讓我回台灣繼續求醫。結果媽媽說別回來,錢已經全給我用光了,再治要借錢了。我哭了三天,想我這麼辛苦念了三十年,拿了兩個碩士,到頭來卻連自己的一碗飯都賺不來。活著除了忍受痛苦,其它甚麼事都做不來,為甚麼還要活著呢?最後決定為了家人,痛苦也要拖著活。但是到底要不要放棄尋找根治的方法呢?可能債台高築了也找不到,但是不找以後會不會後悔?心裏非常掙扎。

這時想到來煉煉法輪功吧,反正沒其它事能做了,也不可能煉壞,因為不會更壞了,又不用花錢,死馬當活馬醫吧。因為把大法當一般氣功來學,直接下載教功錄像就開始照做,這一下就壞了。我的髖關節是鬆的,平常雙膝稍微一岔開就錯位,第四套功法要蹲下去做,我想如果相信法輪功,動作就要標準才會有效,就雙膝岔開往下蹲,結果就錯位了,躺床上痛的起不來。

我這下真的害怕了,心想完了完了,西醫治不好、中醫治不好、連氣功都治不好,我真的下半輩子要殘廢了。我想我哪輩子或好幾輩子一定做了很壞的事,才讓我餘生都要以日夜不停的疼痛償還。這個身體就是我的牢房,也是折磨我的刑具。難過了一晚上,突然想到那位醫師人品這麼好,她鄭重推薦的法輪功,我應該再研究研究,不要這麼快放棄。

第二天到台灣學員辦的介紹大法的網頁上,看到要求新學員都一定要看《轉法輪》。我只看到第三講就去休息了,只是覺的很震撼,一扇窗打開了。隔天又上大法網站看來看去,但是就是不想看《轉法輪》。這時看到建議新學員一口氣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我照做。這一次就不一樣了,當我看到:「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甚麼問題?那不就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轉法輪》)我的心大大的一跳,度人?我遇到末世下世的覺者了嗎?修煉?我遇到修煉的法門了嗎?我有這麼幸運嗎?

又看到「人的真正生命的產生,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轉法輪》)

我大嘆,我終於找到了。從一九九七年我開始明確的知道人是投胎來地球學東西的,經過這麼多痛苦思索的日日夜夜,還出了個車禍,終於找到了。回想一九九九年七月回台灣過暑假在來回飛機上都看到鑲著太陽一圈的「彩虹」,一回紐約就在法拉盛街頭看到法輪旗、書店裏看到一整排大法經書包裹在一團金光裏。我那時在想怎麼今天老是看到法輪功的東西,可是我看到那一團金光就覺的害怕,想繞開走。我也真的繞開走了,這一繞就是八年。

我看到《轉法輪》中說「人為甚麼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力,那個黑色物質業力場。它是屬於陰性的東西,屬於不好的東西。而那些不好的靈體,也是陰性的東西,都是屬於黑的,所以它能夠上的來,這個環境適合於它。它是導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這是最主要的一種病的來源。」

我看到這太高興了,原來我這麼痛苦果真是為了還業。那我痛苦了這麼久,不隻身體苦,心裏更苦,我一定已經還了很多業了,太好了。那我也不煩惱要不要借錢尋找那渺茫的根治方法了,不找了,繼續還業吧,再痛一些,再苦一些也沒關係,快快還,千萬不要留下一點再來輪迴還債。

到了吃藥時間,反射性的就要拿藥吃。一想,等等,吃藥就是把業壓回去,這個理是作用在所有人身上的,不因為我還沒修煉就不起作用。以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還吃藥我不是笨蛋嗎?可是把藥扔了不是浪費嗎,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轉法輪》)我想,把業壓回去是比浪費更嚴重的事,就把中藥都丟了。因為我的病還沒有醫生治好過,其實我就是個臨床實驗品,所有吃的藥是治病還是害命其實沒有人知道,副作用很大倒是很明顯。不過止痛的西藥還留著,耳朵上止痛的耳針也留著不敢拔,心想要是沒人管我,哪天痛的忍不住止痛藥可以馬上吃回去,耳針拔了就找不到穴位扎回去了。

花了一天把《轉法輪》看完後,真是激動不已。我感到胸口有一個小小的我在又叫又跳:「我要修煉,我要修煉,有沒有人看到!」可是我覺的自己這麼渺小、這麼普通平凡,也沒有過奇人來我家說我根基好、有佛緣,被選作入門弟子的可能性很低。覺的很遺憾,有幸遇到覺者下世,卻入不了門。但是我就覺的《轉法輪》裏說的都是真的,就算我不能入門,沒人管我,沒人給我淨化身體,病永遠不會好,我也要用我的餘生老老實實的自己承受償還我自己的業,並遵照《轉法輪》裏說的方式過一生。

第二天早上醒來,正打算小心的活動開酸痛的肢體,卻發現一睡醒都不聽使喚的手竟然可以隨意動,也不痛。感覺一下全身,哪都不痛。起床、走路、下樓,纏繞我兩年的痛苦全不見了,好像只是做了一場夢。我腦子轟轟的響,心想不會吧,我被管了嗎?原來神真的存在啊,力量還這麼大,還真真實實與我接觸了,就只差沒看見了!我病到這一地步也是花了兩年時間啊,那痛苦這麼真實,那錯位的骨頭互相磨擦的噁心感覺是這麼的真實,竟然一夜之間就全沒了,連個過程都不用。果然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幻象啊,不但物質財富是幻象,連病都是幻象。

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被師父管了,怕會是心理作用。過了一個禮拜在看師父廣州講法錄像時,聽到師父講不二法門問題時說「你腳踩兩隻船,甚麼也得不到。」我一驚,這不是在說我嗎,我一方面說我相信大法,一方面又留著止痛的耳針不敢拔,這不是腳踩兩隻船嗎。一方面偷偷享受著大法的好處,一方面又用著人的辦法,來個雙重保險;神的好處也要拿,人的好處也不放,多麼不正、低下的心啊。我一刻也忍不了,馬上把所有的耳針都拔了,這下可真是破釜沉舟,心放到底了。我只有完全相信大法了。

隔天早上起床,還是哪都不痛,這下我想自己大概真的被管了。可是還是不確定,不敢在家一個人學盤腿,要是沒被管,那大腿骨就真的會完全跳開了,那可真是爬都爬不動了。所以我想去煉功點學盤腿,要是沒被管,髖關節脫臼了,還有人可以幫我叫救護車。去了煉功點,一開始就單盤三十-四十分鐘,不但沒脫臼,還更舒服了。這下我確信我被管了,師父收了我了。

反觀自己的一生,學到的、聽到的、看到的、思考得到的,都是為了讓我在看到大法時能認出他。師父為了引領我得法,苦心安排。而同修在世間以人的方式布下的場,直接牽住我與大法的緣。如果我不是因為常看大紀元,不會建立對中醫師的信任,那麼在一開始學功遇到挫折時,可能就放棄了。所以我也要謝謝所有同修的辛苦。不管你們做的是甚麼證實法的工作,就算是做娛樂新聞的,你都是為一個有緣人的得法或得救直接間接出了力,這不是安慰,而是真真實實的事實。

一個已經要申請殘障補助的人,一夜之間全好了,不但好了,比車禍前還強壯。本來健康、事業、婚姻、家庭都沒了,人生已經結束了,又被賜予第二次機會。師父不但替我承受了我自己都還不完的業力,讓我能修煉,還賦予我救度眾生的神聖職責,讓我能建立將與宇宙同在的威德。師父為我付出了這麼多,師恩之大,永遠償還不了。我只能珍惜大法、精進修煉、救度眾生、毫無保留的獻出我的心,同化「真善忍」,成為完全為別人好的生命。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美國華盛頓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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