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打電話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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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二零零二年三月,吉林的幾位大法學員成功的進行了電視插播,極大的震撼了邪惡之徒,它們因此抓了五千名法輪功學員。作為海外的法輪功學員,不能坐視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大陸的大法弟子而不顧,我們必須發聲譴責和揭露邪惡。從那時起,我就拿起了電話向國內講真相,後來是傳九評,勸退黨,直到今天,一路走來,不知不覺已經七、八年了。

回顧這幾年打電話的過程,既是證實法的過程,也是自己的修煉過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每一步都是師父的點悟和指引;每一步都離不開國內外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自己只是在修。打電話,看起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從美國打電話到中國,電話卡很便宜。只要有電話,無論是座機或手機一撥就通。馬上就能對話。因此中共流氓政府是無可奈何,總不能把國外的電話通通卡斷。我們的真相電話暢通無阻,無論是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中共邪黨都封鎖不了。

打電話傳播消息快速,面積大,影響大,無論迫害法輪功真相,國內維權抗爭,還是《九評共產黨》的傳遞,退黨信息,都能用第一時間傳到各個地區,各個階層,各個人那兒。造成深遠的影響。比如,在九評發表後,我曾用第一時間,告訴中央電視台的幾個部門,告訴中共所屬的雜誌編輯部,告訴省級報紙的編輯部,《九評共產黨》發表的信息,以及《九評共產黨》的九個標題,讓他們上網下載。我曾打電話到西藏、新疆、青海、寧夏等邊遠地區,告訴他們三退的信息,並幫他們退出黨,團,隊;也曾打電話到遠離城鎮,位於高山之巔的家族群居地,幫他們三退。還打電話到黑龍江的邊防哨卡,告訴他們法輪功真相。

有時我的電話還沒講完,就聽到對方在告訴周圍的人:美國來電話了,共產黨要滅了,要退黨……接聽電話的人已經在急不可待的在傳播信息了。他們又會人傳人,這是想像不到的快速和大面積。我想,今天中國大陸電話的普及,也是神安排的,了解真相最直接、最快速的一種工具了。

打電話雖然簡單易行,但是要講清真相,要讓人們了解九評,退出黨團隊,也是一個相當艱苦的事情。因為國內的人被中共邪黨洗腦六十年,各種邪黨觀念,黨文化,根深蒂固,而且對惡黨恐懼心很重,一聽到講法輪功真相,一聽到講退黨,聽不了兩句就掛。

我剛開始打電話時,一個晚上打下來,沒有幾個人聽,撥號的時間,比打電話的時間多得多。一天,二天,三天,這樣下來,我的心動了。我還能堅持打下去嗎?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法「做而不求 常居道中」(《洪吟》〈道中〉)。如果我們都不動,都不去講,人們會明白真相嗎?怎麼救人呢?只要去做,只要去講,一點一滴,國內外配合,各種講真相的渠道貫通,人們自然會由不明白到明白,由不相信到相信,因此我堅持下來了。

七年來,除了有兩個月到曼哈頓講真相,有十天到紐約推票,以及數次開法會外出,其餘的時間,每天晚上都打電話四小時,不管白天多忙多累,晚上打電話從不中斷。感謝師尊給了我一個好身體,雖然七十二歲了,但無病一身輕,連牙齒都沒掉一顆,從不感覺勞累。

打電話的過程是一個修煉的過程,因為直接針對人心,每天都要與幾十人交談,我覺得就像雲遊一樣,對各種人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是邪惡的,有罪的,天理不容的;天要滅共產黨,退黨救國,退黨自救,退黨保平安。

大陸的大法弟子出去講真相,那真是放下生死,只有救人的一念。我們坐在電話機旁,雖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天天都要聽到不明真相的人辱罵,甚至不堪入耳的髒話,流氓話。開始時我也是很難做到不動心,但逐漸的我覺得不是在強忍,而是根本就不往心裏去了。有一次我打電話遇到一群人,聽者把手機擴音打開,周圍的人都在聽。我講完退黨的信息後,第一個人退黨了。我叫他把手機傳給旁邊的人,第二個人也順利退黨了。不自覺中,我的歡喜心起來了,叫他傳給第三個人,誰知第三個人一上來,就劈頭蓋臉的亂罵一通。我沒有理他,他罵了一會兒沒聽到我講話,就停下來說:你聽到了嗎?我罵的就是你。我沒回答他,馬上給他講退黨真相,他一聽又罵起來,罵了一陣停下來又問:你聽到了嗎?我罵的就是你。他一停我又給他講退黨真相。罵著罵著,我不理他,他沒趣了,把手機傳給了第四個人,第四個人很快退了,接著第五個人也退了。最後手機關了。我想:這一通電話救了四個人,如果我忍不住與罵我的人爭起來,後面的兩個人就救不了。而且在他罵人時,我真的沒有氣恨和委屈之心,真的是達到了坦然不動的境界。

還有一次打電話時,遇到一個人,我對他講了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道理後,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你可能不敢相信。我說,沒啥不敢相信的。今天你就是國家主席、總理在我面前,我也一樣講。他對我說:他是清華大學畢業的,工作了一段時間又到美國讀了四年博士,現在職位很高。他提出了很多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交談了二十多分鐘後,他說:我發現你是一個人才。你能為我幹事嗎?我可以給你很高的報酬,比你現在的報酬高得多。我說:我現在是自己掏錢打電話,沒有報酬,可是你給我一座金山、一座銀山,我也不會為你做一點事情。謝謝你,還是希望你退黨保平安吧!

我知道一切智慧都源自於大法,我只是一個平凡的退休教師,在常人中並沒有太高的學問,但是我給他講的道理,包含著高於人類的法理,他才會感覺我是個人才。我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被這些東西誘惑呢?

由於教師的職業習慣,我說話喜歡糾正別人。當別人的話不符合我的認識時,愛爭論,語氣不祥和,聲音也會提高。半夜三更打電話,聲音一大就會影響到別人。為此事我先生經常批評我,甚至對我發火,開始我感到很委屈,心想:我那麼注意壓低嗓門,躲到廁所打電話還會吵到你,真是挑刺。因為是公寓房,隔音設備差, 樓上的人也會不高興,嘩嘩的沖水表示抗議。怎麼辦?救人的事情不能停。我一方面改變自己,心平氣和的講道理,不爭論;另一方面求師父,讓我的聲音更小而更有穿透力。不久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兒子主動提出要賣掉這套公寓,另買一套單獨的房子,很快就買到了又便宜又好的房子。現在晚上打電話就不干擾別人了,而我的爭鬥心也去掉了很多。還有些心去掉了,可是在一定情況下又會產生,那就是沒有從根本上去掉,比如遇到挫折產生一些不平衡的心。

有一次我一連打了六十個電話,只有一個人退,我想:網上的電話號碼,怎麼這麼爛,好的號碼都給誰去打了?這個念頭一出,我就警覺到,這是一顆很髒的私心。 為了對國內講真相,同修們日以繼夜的用各種方法,大幫手,中幫手,小幫手,向國內講真相,好不容易收集了一些有緣人的電話號碼,我只有用心講真相的份,救人的份,六十個人中哪怕只有一個能救,也是功德,也是師父的親人,也代表很大的天體,為甚麼不高興呢?這不是一顆追求數量的目地心嗎?這不是一顆為私為我的做事心嗎?過了幾天這顆心磨掉了,我發現一切都正常了。

除了每天打電話講真相外,在日常生活中,也時時不忘講真相,勸三退。無論是在乘坐的巴士上,在帶孫子散步的公園裏,在家庭的聚會上,在唐人街退黨的攤位上,只要遇到可貴的中國人,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因為有這顆救人的心,師父總是把有緣人送到我身旁。有幾次坐巴士,看到年輕的中國小伙子,我就想:讓他們坐到我身旁吧!果然他們就坐到我身旁了。我開始跟他們聊天,然後就問他們看過《九評共產黨》了嗎?並把隨身帶的光盤發給他們,就開始講三退,往往車到站了,我也給他們起好名字三退了。

兒子的朋友或剛從中國來他們公司工作的中國人,我都叫兒子帶他們來我家吃飯,一邊吃飯,一邊講真相,飯吃完了,真相也講了,三退也做完了。帶孫子上公園,也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到美國來帶孫子、外孫的老年人很多,一來二去熟悉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有一位寧夏來的退休教師,在與我多次交談後,一家五口全三退了。一位江蘇的退休幹部,剛認識一天,就自己帶了老伴,和另外一對寧波夫妻來我家玩,經過講真相,四位朋友都三退了。

師父說:「我告訴大家,除了你個人的修煉之外,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講清真相,因為它在直接的普度著眾生,它直接的在挽救著未來的人,同時它體現出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偉大──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你們還在救度著眾生。」(《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也有做的不好的時候,有一次在別人家做客,因為動了常人心,害怕別人不高興,應該講的沒有講。其中有一位九十歲的老人,錯過了這次聽真相的機會,很可能再也沒有機緣了。還有一位兒子的同學,到華盛頓大學進修,我只給了她《九評共產黨》的光盤,沒有給她三退,以為時間還長。可是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她離開的第二天我才知道。後來,一想起這兩件事,我就非常痛心。沒有救下該救的,錯失了良機。所以後來不管甚麼時候,甚麼地方,我都保持著正念,記住大法弟子才是唱主角的。只要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

現在,通過我打電話和面對面講真相,退黨團隊的人數,已經超過了一萬人了。

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法的威力,是國內外大法弟子共同講真相的結果,是大法洪勢勢不可擋的必然趨勢,是另外空間紅色惡龍被連根拔起的表現。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修煉者,「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只不過是在這條路上修煉,證實法而已。而我還有許多執著心沒去,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我要修好自己,努力精進,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大願。

(二零零九年美國華盛頓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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