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責任與使命。師父在《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說:「我告訴大家,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大紀元網上的嚴正聲明也警醒世人,只有聲明三退,抹去獸印,才能有生命的未來。
我明確的知道,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急。二零零六年的十一月份,師父給我安排了一次去省城的機會。我帶上《轉法輪》、真相護身符、真相材料,一路發著正念去了我姨家。我想著一定要讓他們誠信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聲明三退。可是當我心情激動、滔滔不絕的講完法輪大法如何好,邪黨如何造謠給大法抹黑,神佛一定會報應它,姨夫說:「蚍蜉撼樹談何易?」我心裏明白「蚍蜉」指的是螞蟻,螞蟻要晃動大樹,不自量力啊!言外之意,藐視大法。他還說:「一個農村婦女,好好過日子,照顧好丈夫和孩子是你的本份,不要參與政治,你懂甚麼?你搞這些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聽到這裏,我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這個高大魁梧的軍官面前,我心中又生起了滿腹怨氣。我這麼遠趕來都是為了你們好,你還教訓我,我再也不管你了,軍校裏也有大法弟子,讓他們去救你吧。我從省城沒精打采的回來,找同修訴苦,同修說:「說那話刺激你的是他嗎?是他背後的共產邪靈、黑手爛鬼,我們是在跟舊勢力搶人哪,你看,一刺激你人心全出來了,自尊心、怨恨心,你還救得了他嗎?你不要只把他當成你的親戚,他是師父的親人,是你的眾生。」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如果他真的對映著龐大的天體,你對他講清真相的時候你救的就是一個龐大的天體,龐大的生命群,救的是一個主,一個王。」師尊的講法使我感到大法弟子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重要性,同時感到大法弟子責任重大,我不能為了自己的自尊而置眾生的性命於不顧,放下一切自尊、怨恨、著急、親情等人心,用慈悲和平和的心態去救人。
二零零七年的九月份,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給我安排了去省城的機會。那時候剛好我母親住那裏。剛進門,我母親神色慌張的把我拽到洗手間,像是求我一樣說:「這次來你可千萬別提法輪功,你一提這個人家害怕,部隊上抓人抓的太厲害了,搞的是家破人亡……。」聽到這裏,我的心咯登一下子,我從小就聽母親的話,要為別人的幸福著想。此刻,我茫然不知所措,我是一心一意為他們,可他們這麼害怕聽真相,這麼不理解我的做法,我又能怎麼樣,我無可奈何的回來了。找到同修談到這次經歷,同修說:「不是人家有怕心,是你怕丟了你的名,你想做常人中的好人,把自己的名譽看的比眾生的命還重要,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師父說:「人理解和不理解,眾生對這件事情的不同的想法、看法,都構成了你們在世間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困難。但是哪,無論他們甚麼樣的表現,我們還得去救,因為他們不理解是因為他們在迷中,他們給大法弟子們造成的一些困難是因為他們看不到真相。千百年,億萬年,不管是為了甚麼他來到了這裏,其實都是在等著最後這一天」(《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的這段講法再度鼓起我救人的勇氣,我要放下怕心和所有的人心,以純淨的心態堅定無畏的去救度眾生。
二零零八年的十月份,慈悲偉大的師父再一次給了我去省城的機會(參加一個親友的婚宴),回顧前兩次的失敗,全是因為有人心所致。修煉已近尾聲,時不待我。師父賜給我這一次修煉的機會,同時賜給人一次得救的機緣,我要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臨行前,我反覆背誦師尊《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中講的話:「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修煉十多年了,是應該正念足、法力強、神通顯的時候了,放下人心就是神,只要我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時時刻刻都以大法為重,以眾生為重,師父和眾神都會賜予我無邊的智慧和法力。
我發出一念,無論走到哪,我都是要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不管常人怎麼看我,怎麼說我,我就是要真正為他們好。從凌晨五點出發,一路之上,我講著真相,發著正念,一走一過之中,舉手投足之間留下了大法弟子的神采。到了省城賓館,在婚宴的大廳,我和姨父碰面了,那時我的身心完全溶於法中,人心全無,正念十足,三言兩語,姨父很自然的答應給全家辦理三退聲明,並承認法輪功確實是正的。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原來師父一直在等著我的心性提高上來,等著我修好的一面神起來。修煉多年來,我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一路上是師尊的手牽引著我,又讓同修攙扶著我,從沒有放棄我這個悟性差、不爭氣的弟子。在此借大法網站,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的提攜幫助。在以後的修煉中,我要再去執著,勇猛精進。抓住最後的機會,放下一切人心,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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