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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家庭因何破碎(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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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四日】(明慧記者鄭語焉綜合報導)人生在世,家庭和樂安康是最基本的幸福,也是國家穩固的基礎。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正常的當政者,無論為私為公,也不管是否真心誠意,莫不以保護人民安居樂業為職志。可是十年來,發生在中國大陸許多血淚斑斑的事例令人不禁發問:中共為何如此倒行逆施?

舉世因為法輪功家庭和樂 唯中共毒手破壞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這句托爾斯泰的名言被全世界廣為流傳。放眼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上億民眾,他們幸福和睦的家庭頗有相似,因為修煉法輪功獲得身心健康不說,更因為心性上的提升,因而關係融洽家庭和樂。

例如,台北的連泉驚見原已分手的女友玉倫修煉後脾氣變得溫婉和氣,因此重修舊好,父母親也在見過玉倫母親後,感受法輪功學員的品德,欣然締結親家,兩家通好親密。

擔任房仲經紀人的永傑和在幼兒園任教的蕙雯,倆人因為經常摩擦衝突想分手,後因同時得法修煉「真善忍」,懂得互相體諒彼此信任,因而重拾信心共組美好家庭。

在台灣樹林市經營機械五金行生意的黃中鵬,原本苛刻的母親因為修煉法輪功,變得和藹可親,促使全家和樂融融,,是家族中人人敬重的長者。


黃中鵬(左一)與太太、母親及大哥二零零九年三月在台北國際會議中心觀賞神韻晚會後在大廳留影

台中縣復興國小教師張慈喜,婚後一直與公婆、小姑、小叔同住,因為有「真善忍」法理的指導,除了學校教職工作外,面對繁重的家務以及遭受病痛折磨的公公,她盡心盡責侍奉年邁的公婆、操持家務,贏得親友的敬佩與稱道,是朋友圈裏公認的當代媳婦楷模。


台中縣復興國小小學教師張慈喜(著灰色上衣者)在學法點讀書

許多原本陷入矛盾紛擾,幾近分崩離析的家庭,因為家人修煉法輪大法變得美滿和諧的實例比比皆是。

然而托爾斯泰名言的後句話「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今天的中國被推翻了:中國成千上萬的家庭有著相同的不幸──都是因為中共非法關押他們修煉法輪功的家庭成員,造成家庭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當這些同樣的不幸落到不同的家庭時,對每個家庭成員來說都是實實在在的痛苦。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明慧網報導,吉林省遼源市大法弟子項利傑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遭到中共迫害,不得不與台灣丈夫離婚。對於丈夫楊進義,身陷中共囹圄的項利傑沒有任何要求,她七十多歲的母親王玉珍回信給台灣法院,表示項家人在女兒受到迫害後,也遭邪黨牽連迫害,因此無法代女兒到台解決離婚問題,願將所有的權利委託給台灣法院全權受理。項利傑因為堅定修煉「真善忍」遭受中共迫害,被迫與恩愛的台灣夫婿離婚。

項利傑於九四年與台灣居民楊進義在大陸登記結婚,婚後夫妻感情融洽,生活幸福。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起至今,項利傑再也沒能回台灣,唯一的原因是她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雖然已經獲准在台定居,但中共當局就是不給她辦理回台的簽證,致使她九年多來無法與丈夫團圓,甚至公公去世時也不能回台奔喪。她丈夫努力奔波,通過台灣立法院、海基會向大陸申請項利傑返台,仍遭到吉林省公安廳和當地公安局、國保支隊的拒絕。

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被迫支離破碎,這在中國大陸只是冰山一角的案例。

株連政策,史上最嚴酷的精神摧殘

來自遼寧的法輪功學員鄭治因為不放棄信仰真理,遭到中共非法通緝,他被迫離開自己剛剛出生僅僅十幾天的孩子以及尚在坐月子中的妻子。鄭治在泰國獲得聯合國頒發的保護證明之後來到加拿大。他說:「當時的感受現在還記憶猶新,感到是和親人的生離死別,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可能再見到他們。因為我不放棄修煉,我所有的親屬都受到株連。」

鄭治說:「迫害最嚴酷的方面是對精神的摧殘。中共利用各種手段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包括親情的考驗、工作的得失、自由和生存的威脅等。比如,他們要求我的家人、工作單位和當地『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聯合簽署所謂『包保責任書』,讓我的家人和同事對我施加壓力,並二十四小時監控。」

鄭治現身說法的指證普遍發生在中國大陸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身上。一九九九年六月九日走進法輪功修煉的曹洪光,在自述中指出:「拘留所不讓我們煉功,發現我們煉功警察就狠狠地打我們,有的用電棍電,有的戴背銬,最不好受的是讓我們放棄修煉。警察把我拉回家,讓親朋好友軟化我,我不配合,親朋好友急得又哭又罵的。他們連我九十歲和八十五歲的老父母也不放過,都叫來在我面前直哭。」

未修煉的家人也被逼得背井離鄉

甘肅省學員塗玉春因為修煉被工作單位甘肅省鄉鎮企業貿易公司開除,又因迫害被迫流離失所。當地派出所片警脅迫她丈夫在大年三十晚上找遍所有親戚家也沒找到人,就下令單位停止丈夫工作,說找到人再上班;並且跟蹤其女兒;還把塗玉春的母親綁架到城關分局一天,並威脅不交出人,就關閉全家人維持生活的小吃店。類此脅迫恫嚇的株連手段層出不窮,罄竹難書。

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的家屬在一篇投書中開宗明義他的心願:「我最大的願望就是過上像正常人的生活,平靜的生活,這種願望對常人來說不值得一提,可對修煉人的家庭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奢望。願這場迫害立即停止!」

他說:「由於搞株連,警察多次到我單位把我帶到派出所做筆錄,問我太太的去向。就這樣我整天提心吊膽的,昏昏沉沉地過了半年多。」「妻子的朋友們都勸我,讓我和她離婚,我的同事也這樣勸我。由於害怕警察再騷擾我,我就沒有回到單位上班,兩個月後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司機,開車送貨,月薪四百元,工資很少,但是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賺到錢了。由於害怕被人認出來,我每天都把車窗關得嚴嚴的,我開的是麵包車,沒有空調,汗水每天都把坐椅浸濕。」

變色的家

「家」原本是分享歡樂、分擔酸甜苦辣人生的避風港,曾幾何時,在中共謊言欺騙、威逼利誘、挾迫恫嚇的株連政策下也成了助紂為虐的幫兇,許多大法弟子被不明真相的家人舉報,身受迫害,不是身陷囹圄就是漂泊他鄉,其中也有許多是被同修不明真相的家人舉報而造成的。

在商業銀行工作的湖南省衡陽市法輪功學員周華英每到一處,她的丈夫李向陽便跟蹤並且報告「六一零」辦公室,還毆打所到之處的學員;學員樸英淑的丈夫不明真相,把樸英淑去北京上訪的消息告訴了警察,以為警察會把樸英淑送回家,結果警察把樸英淑送進了看守所進行迫害。樸英淑家人做了對不起法輪功學員的事而遭報:「自家的廠子兩年沒盈利,還欠了一身的債,要債的跟著身後要,只好到處躲債,還得了一身病。」

蘭州運輸公司退休職工侯豔清,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被她丈夫打暈,隨後被團結新村派出所警察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所謂的甘肅省蘭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至今依然在洗腦班,其八十多歲的老父在家無人照顧。

七歲孩童的驚恐:媽媽你快走吧!千萬別讓他們抓走

被迫流離失所的吉林省長春學員馬春霞血淚交織的控訴這樣寫著:當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大姐再次被綁架,媽媽哭喊著鑽進車輪下以死來阻擋時;當整日為我提心吊膽的丈夫看到中共的魔爪伸向我,使我有家不能回,有店無法經營而痛苦萬分時;當七歲的兒子得知警察來抓我時,驚恐地說:「媽媽你快走吧!我的老師都被抓走了,你千萬別讓他們抓走」時;當親人同修被抓,被打,被逼瘋,被判刑,被打死時……這血淚的一幕令我膽怯,窒息。中共迫害我,還牽連我的親人,丈夫整天提心吊膽總害怕他們再來抓我,後來丈夫到長春工作,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被迫把我和孩子帶到了長春。」

「從迫害那天起,我的心從來都沒有安寧過,親人、功友被逼瘋的、判刑的、打死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幾個家庭是完整的?血淚的一幕幕,讓我身心疲憊,我要信仰,我要自由,我不能死,我要活著!」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在我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我不敢回頭望一眼年幼的兒子,我怕我會改變出走的決定,我沒有勇氣與丈夫說再見,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再見。」

「九年來中共對我的迫害,雖然我有幸肢體健全地活著,但這種強制讓我放棄真善忍的信仰,令我生不如死,為逃離中共對我的迫害,我不得不放棄一切,逃離,我能平安地活著,已是家人唯一的希望。後來中共又多次派人到我的娘家、我自己的家、我的店裏騷擾,這種遠離親人時時處於危險之中的逃亡之路,不知道我要走多久走多遠……」

她渴望自由。

一個未婚妻的沉痛心聲: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是全社會所有人

中共的迫害對每個家庭成員來說都是實實在在的痛苦。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薛新凱的未婚妻沉痛地道出她深切的感受:「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是全社會所有人!」

新凱的未婚妻說:「這半年來我慢慢發現:心痛也會成為一種習慣;平平安安的過日子也會成為一種奢望。」「原本好端端的家被折騰得亂七八糟、妻離子散;未來的公公和患有心臟病的婆婆被迫流離失所,跟家裏都沒有聯繫;家中只剩尚未結婚的妹妹,一邊要獨自照顧八十四歲患有腦血栓後遺症的奶奶,一邊還牽掛著下落不明的媽媽和被非法關押的哥哥,還要面對警察的騷擾以及他們對媽媽下落的追問……」

「一個被迫參與迫害的警察曾跟我婆婆說:『我們都知道法輪功好,可這是命令,要想保飯碗哪敢不執行?』要保飯碗竟然需要違背自己的良心,這是甚麼世道?而這又是誰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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