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看似明白,一遇到具體事時,就正念不足了,所以就表現出一會正念很足,做好了那一切,有時正念不足,流於常人式的爭執,常人式的急躁,求結果。一句話是法沒學好,修煉中沒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講真相過程中沒意識到各種各樣的機會,問題是太執著結果,或是太注重自己的感受,一次次錯失機會。
修煉的人在關鍵時刻能想起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正念足,就甚麼都能做到。就是有時在日常生活中,往往不能時刻保持念都很純淨,就容易思想進入低層人的思維,流於人的形式,甚至在講真相中與常人發生爭執,使原本神聖的事,做不到那麼神聖,有時甚至使不明白真相的常人誤解我們參與政治,給大法抹黑。
我是曾被非法投入勞教所迫害的大法弟子,回到家中以人情代替正念,覺的丈夫為此受苦,不要讓他太擔心,有償還心理(其實就是正念不足),結果他常常抱怨損失多少多少。我自己沒有用法理去衡量受迫害這件事以及相關的真相,沒有想到無論甚麼人為大法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善惡一定有報的,大法弟子家人也會有大福報的,等等這些根本問題,所以家人就表現出那種負面的狀態。當我明白法理後,他就不再抱怨了,我也沒有常人式的不安了,也能正念看待這件事了。
在修煉過程中,我曾感到丈夫對我的干擾很大──你無論怎麼對他講,他在常人中是很頑固的人,他都會認為你無知,你說甚麼他都會反面去理解。在常人中看他簡直不可救了。每每覺的自己很苦,很無助。同修說:可能舊勢力看到你貪戀紅塵,不給你一絲對人世間的生活留戀的機會。可是我記的,九八年修煉時,他不但不反對,還支持我領著婆婆去聽講法錄像。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才漸漸的變的抵觸大法。到底是誰的問題?我應該如何做好?
由於搬家,又生孩子,歇產假等,我很長時間脫離同修的環境,等回到正法洪流中之後,隨著不斷向內去找,我學會用正念看問題,因為常人的理是反的。這樣我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能想幹甚麼就幹甚麼,而是時刻正念對待我所面臨的一切。有時,師父也通過常人的嘴說我:「有意、無意的話,你都不聽,錯的不聽,對的也不聽。」這是甚麼話呀,靜下來仔細思考,原來是我在與常人爭對與錯,即使在常人中的理你爭來了,也對了,可是對照大法,應該修去的執著卻沒修去,我是幹甚麼來了,是為了常人「對」的理而存在嗎?我爭來了又有甚麼意義?到時還得想方設法去掉的呀。於是我用大法去衡量,不執著於常人。
我有時心性很正時,知道自己這顆從小就養成的觀念──怕人說,很頑固,去比較難。就對丈夫說:「你再說甚麼,我要不去與你爭,就好了。」他聽了很激動,說:「真能這樣就好,我也不用受罪了。」我知道常人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丈夫的那些轉向負面的變化,我有很大責任,我們修煉人做的不好,真是在毀眾生啊。再後來,能做好時,師父也通過常人的嘴去表揚和鼓勵我們。
我認識到,修煉人執著常人對我們的態度,就修不好自己,執著自我在世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形像,就講不清真相,也無從救度眾生。「不要用人的觀念來衡量正法與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不要總是用人心加長你們提高認識的過程。」(《新年問候》)抓緊最後不多的時間,精進不止,跳出人的思維模式,用神的正念,正法修煉者的思維方式,去證實法,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