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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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奧運前夕,我去同修家裏辦事,結果被在那裏蹲坑的惡警綁架。他們叫來了警車,好幾個惡警從樓上往下拖我。我拼命的高喊,樓裏樓外來了不少圍觀的群眾,當時我心裏想的是把那個場破壞,為的是不讓別的再來的同修被抓。

在派出所,他們把我的手銬在暖氣片上,有個惡警因我不報姓名打我的嘴巴,罵師父、罵大法,我制止他,告訴他你這樣做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心裏發著正念,這個惡警馬上就走了。惡警想在電腦裏找到我的資料,查了幾個小時也沒有結果。他們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手被銬在床邊,由一個警察看著我。我給這個警察講真相,告訴他不要迫害法輪功,這對自己有好處。後來來了幾個警察把我摁住,抓我的頭髮,把相機拿來給我照像,我知道他們要幹甚麼,我不配合他們,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讓他們照不成。晚上八點多鐘,他們把我和另一個同修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打我的惡警又來給我照像,我沒有配合他們,結果沒照成。他就罵我,說你等著。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在看守所他們給我編了代碼(是國安編的)。有的管教聽說來了個法輪功的不報姓名覺得很好奇,要看看這個人是誰?有的犯人取笑我,辱罵我。有的管教說:你不報姓名,他們(指國安)會無止境的關押你;有的犯人也說這關押到甚麼時候是個頭?總之說甚麼的都有。那段時間我真是度日如年,心情很亂。再加上我不幹奴工役活,犯人就罵我:你尋思這裏是養老院哪?在這養老呀?每時每刻處在被辱罵、取笑中,那個心情很難用語言表達。

我開始背《論語》、《洪吟二》。隨著不斷背法、發正念,我漸漸的冷靜下來。當心靜下來以後,向內找自己,我有甚麼心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到這裏來?這時發現,自己在平時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同修之間有矛盾不能向內找自己,而是找別人的不是,有怨別人的心;和家裏的親人出現矛盾時也不能找自己,而是說別人如何如何,有委屈的心,不服的心;爭鬥心、幹事心、嫉妒心都在那段時間顯露出來。由於不能及時的發現歸正,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但是我想:雖然我沒有做好,但也絕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我有師父管,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請師父加持我。

我的心性提高上來,我的心態也平靜下來,別人再說甚麼我也不動心。當再有警察和犯人說我如何時,我就告訴她們我為甚麼這樣做: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而邪惡中共指使惡警迫害我把我關押到這裏,我不報姓名不配合他們說明我沒有犯法,沒有犯法我就不應該像犯人那樣接受他們的審問,同時我不報姓名也是為了保護我的親人不受邪惡中共的進一步迫害。在向她們講我的情況的同時也不忘揭露惡黨不法人員迫害大法弟子惡行,將惡警綁架、抄家,搶奪大法弟子的個人財物甚至連人家的房照都拿走的一些事情講給她們聽,她們聽了不信,說還能有這樣的事情?我告訴她們,這是我親眼看到的,這時她們不吱聲了,有的人表示理解。

有一天,一個好心的管教告訴我:你這種情況一個是怕警察外提,提到公安局他們甚麼手段都能用上;再一個就是外地關押,你心裏要有準備。我想,一切都有師父說了算。每天我都發正念、背法,求師父保護弟子,決不允許惡警找到我的名字迫害我。同時求師父保護我的家人和外面的同修。

在看守被關押期間,監裏的犯人遇到節假日要搞活動,剛開始的幾個月裏,她們搞的活動我都不參加,和犯人們之間有一段距離,平時也很少和他們說話。我的時間除了背法就是發正念,睏了就睡一會兒。後來我悟到了,就利用這個機會給犯人背《洪吟二》,如「梅」、「正念正行」、「神路難」,真相歌曲「為你而來」,她們很高興,說:今晚的活動數大姐表現好。同時也改變了她們對我的印象。

在看守所關押的八個月,警察來過多次提審我,我以我有「病「為由不出去,我不想配合他們。零八年十月中旬,警察又來了,我想知道這個案子轉到哪裏去,我邊走邊發正念,我想起師父講的法:「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是大法弟子,絕不允許動我一根汗毛。等到了門外時(第一次提審我不懂),我一看不對,怎麼不在看守所的屋裏,是不是要外提?我馬上坐在地上,不走了,告訴他們我心臟病犯了。一個警察說:進屋裏去。這幾個警察我不認識,不是派出所的。我就問他們是哪的?他們說是國安大隊的,這時我知道把我轉入國安大隊了。他們很想知道我的姓名,還有一些別的事,我一概不配合。我突然嘔吐,吐出的東西帶有血絲。警察說:只要你告訴你的家人,就給你辦保外。我知道他們在騙我。我坐在地上,一抬頭看見外面有燈光在閃,我立刻明白了,外面的走廊裏有警察在那裏偷偷拍照。現在的惡警迫害法輪功的事都是怕見光的。

零九年二月份,國安的警察又來了,問的問題和上次一樣,我嚴肅的告訴他們:我絕不會告訴你們我的姓名,同時你們要把被你們非法搜去的錢歸還我,我要去看「病」。你們要無條件的釋放我。聽我說完,他們就走了。這時我在看守所已經被非法關押七個月了。我進行幾次絕食反迫害,但都失敗了。我知道我有人心,有人的情放不下,也有依賴心等。背法中我找到了這顆依靠別人的心。眾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擺放自己的位置,能救弟子的只有師父。有時晚上餓的睡不著覺,我就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由於長時間絕食,人瘦的皮包骨,經常出現迷糊,經過化驗說是貧血。我求師父加持我,這不是我要呆的地方,我要出去,生死對我無所謂,我要是不修大法我早就死了,我的生命大法給的,「朝聞道,夕可死」,唯一的遺憾就是我的心願未了,我還有歷史的使命沒有完成,我必須出去。

一天上午九點多鐘,值班管教打開牢門說:某某收拾東西回家。聽到這話,全監的犯人,包括平時罵我的犯人,高興的在地上跳了起來,都為我高興,說法輪功大姐做對了(指不報姓名)。當我走出看守所大門時,警車、警察都在門外等著,我想,我出了這個門,他們有可能把我送進另一個門,我不走,我要找所長問怎麼回事。所長說送我去「學習學習」,我明白了是要把我送去「洗腦班」繼續迫害。

我被送到某洗腦班,由於我身體太差,洗腦班裏的大夫不收。最後我被國安惡警「走後門」送進去。在那裏我時時刻刻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大法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就聽師父的,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誰也別想迫害我,我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

第六天早上,洗腦班的一個大夫給我量血壓和脈搏,但血壓、脈搏都找不到了。洗腦班的邪惡之徒嚇壞了,趕忙用車把我送到醫院住院檢查。結果查出我有多種「病」,就這樣我從魔窟裏出來了。

邪惡之徒為了迫害我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是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同時在家的同修整體配合營救被關押的同修,大量的講真相、發正念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通過此事我也找到了很多隱藏的執著心。大法弟子整體在提高、在昇華,這一次也是本地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最好的一次,就像師父說的大法弟子「在風風雨雨中已經鍛練的越來越成熟了」(《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謝謝師父的保護和加持,謝謝同修的正念配合,謝謝好心人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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