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約一位功友來我家取經文學習材料和真相資料,我把東西找出來,並告訴她洗腦班和發正念的事。找出的東西她還沒等包呢,就聽我丈夫進屋來說:派出所人來了。我急忙把拿出的東西往床下藏,藏完之後我從窗戶進大屋來。方才來人從窗戶看我彎腰幹甚麼,問我:剛才你幹甚麼?他們猜是藏東西,就過來搜,把我剛才藏的東西還有我以前放的《轉法輪》書都拿出來了。
這時我發正念,發完正念就給他們講真相。後來他們說別講了,你們倆跟我們走吧。我們不走,他們把我拉上車。到了派出所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如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前我身體患嚴重的肝炎、胰腺炎、風濕性關節炎,很多難治的病,體瘦如柴。修煉後,沒吃藥沒打針並都好了,身體健康了。省了藥錢還能幹活。在心性上,我本著大法要求,按著真善忍法理去做,心性上得到昇華,能夠把名利看淡,所以幾次買東西、買車票多找給我的錢我都還給了對方。拾到錢和物自己不要送給殘疾人。我們做事都先為別人著想。在矛盾中我們不同別人鬥爭,向內找,找自己的缺點,錯誤改正,可以說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好人,你們就不應該鎮壓法輪功,不應該迫害大法弟子。
他們當中的一人把我叫到一個小屋,讓我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五書」。我不寫,就讓我看別人寫好的不修煉法輪功的「五書」。我接過來看都誰寫了,怎麼寫的。共有七份,我剛看完三份惡警又讓我寫,我斬釘截鐵的說:我不能寫。惡警說:不寫就別看了。一把把七份保證書給搶走了。這時惡警又讓我到一個大的屋,幾個惡警和鎮政府、學校負責法輪功的人和我大兒子(他是我的保護人)都來了,說服我讓我寫,我還是堅持不寫,他們中有個人說:不寫就把你送到學習班去(洗腦班),車費得你自己花。過一會有個去市裏開會的校長也趕來了和我說:你要響應國家的號召,中央號召不讓煉法輪功你就別煉了,把不煉的「五書」寫了吧。她又說:你不寫對負責法輪功的人、對學校文教局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我給你跪下了,你還是寫了吧。我急忙把校長扶起來說:校長,我修煉前身體多病,你也都知道,修煉後沒吃藥,沒打針老師把我身體給淨化好了,這你也都看見了。我們修煉的人就是要按照大法要求做,把名利都看淡,去掉各種不好的心,嚴格要求自己,不做壞事,遇事先為別人著想,心性得到昇華。我們修煉就是把自己修成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你說這有啥不對的,所以我不能寫。
惡警看我實在不寫,下午四點來鐘兩名惡警、鎮政府負責法輪功的人和我大兒子坐車把我送到市裏那個洗腦班,這時天已黑了。修煉的人每人一個屋,由鎮政府派兩人監護,不許我們各屋走動,連上廁所監護人員都跟著看著。學員之間見面不許說話,白天外邊有惡警看著。晚上走廊住著惡警看著,我因當時鎮政府沒派人去,就破格讓我的大兒子在那監護我並做我的思想「轉化」。
吃晚飯前,我聽到市六一零組織洗腦班的負責人和我兒子談話中他說:我們給修煉法輪功的人住的是賓館,吃的每頓是四菜一湯,根本不像法輪功學員說的對他們如何迫害。我立刻悟到他們這樣安排是為了讓各鎮來的監護人員回去之後好給他們作宣傳,說共產黨對法輪功學員如何好,來掩蓋邪黨對法輪功的鎮壓,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我面對著他發正念,他坐了一會就走了。
我是九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送去的。這個洗腦班具體哪天成立的,一共抓去多少學員我都不清楚。誰被「轉化」,寫了不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誰就能回家,但我剛去時,聽說包括我還有二十九名學員沒寫。當天晚上我兒子責怪我不該來,來了給負責法輪功的人,給校長工作帶來麻煩,學校工作成績會帶來損失(前年年終學校綜合成績在全市學校中前數第七,後因我修煉法輪功被排到四十二名)。我說:這地方我也不愛來,不是惡警把我抓來的嗎?這是他們對我的迫害。說完我就集中精力發正念,徹底清除所有破壞法輪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解體並清除另外空間控制我兒子大腦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舊勢力,解體所有洗腦班,解體邪惡的陰謀。後來我兒子就不再說啥了。
第二天早飯後,我屋進來兩個六一零的人,還有兩名「輔導員」。我默默的發正念,這時六一零的一個人說:他倆領你學習,思想通了就寫出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就讓你回家。我得知各屋領著學習的人,過去也都是學法的,有的人還去過北京證實過法;有的人被開除公職,後來被「轉化」,反過來就破壞法,迫害大法弟子,成了亂法鬼。每當她們領我「學習」甚麼的時候,我有時對著她們發正念,清除她們思想中和她們空間場內一切不好的念頭,不好的觀念及另外空間邪惡,對她們的控制,有時聽她們給我念法,一本書不是全學,有針對性的學。念過幾段後,我說:這段我沒聽懂,我自己看吧。她把書給我,我看完那段接著往下看,師父說:「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師父這段法理使我悟到我光抱怨邪惡對我的迫害了,這不也是我修煉的路上對名利情這些執著心能不能放下的心性考驗嗎?也是我必須要過的一關,也是對我修煉能不能堅定的考驗。在《轉法輪》這部大法中師父說:「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學法修煉出的正念,我想我一定要遵照這個法去做,經受住考驗,闖過這一關。
去學習班的路上我就想:不管邪惡怎麼對待我,我一定要保護大法,保護大法弟子。所以到洗腦班後,邪惡問我,我都不說。
他們安排我每天從上午九點開始學習到晚上九點,中午給一個小時時間吃飯、休息。學習時間她們領我學法,學幾段後,她們對師父講的法根據她們的邪悟,亂分析,破壞法。我就根據法理破除她們的歪理邪說。
第三天晚上「學習」快結束時,六一零來人問我寫「保證書」沒有?邪悟的人說:沒寫呢,我看她挺聰明的,再學兩天會寫的。我多次發正念,清除邪惡迫害,解體邪惡陰謀。晚上我反覆的背誦《洪吟二》〈堅定〉等經文,使我的正念更強了。
九月二十七日,因學校有事,叫我大兒子回學校,臨行前,我大兒子和我說:媽,您也寫了吧,不然我回去沒法和校長交待,再說別因為您影響學校的成績,年終總評時,在市裏各校中評不上去,全體老師不白努力了,這關係到校長和負責法輪功工作人的政績問題,人家要評不上去不恨透您了。他還告訴我說,我被抓來的第二天,我二兒子從外地來看我,惡警沒讓接見,我二兒子哭抽了,後來送進附近醫院。再說我爸爸在家自己做飯吃也困難,您還是寫了吧,咱們一起回家去。我說:你不修煉你不懂,這不修煉的「保證書」不是隨便寫的,我不能寫。我兒子看我態度堅定,是不會寫了,給我跪下,頭貼在地上大哭起來。我知道我兒子有頭疼病,一著急上火更疼,這時母子之情也使我掉下了眼淚,並把兒子頭部扶起,勸他快起來回去吧,他哭了大約十多分鐘,才起來回去了。這時我回憶老師在《轉法輪》書中講的一段法:「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母子之情雖然使我掉下了眼淚,但絲毫沒有動搖我修煉的決心。
我反覆向內找我還有甚麼執著心沒有放下。我被抓進洗腦班之前,有人和我說:你寫了吧,要是把你送走了,開除工職,你還上哪開支去?在前一天,財政所的人還告訴我,要給我們長工資了,每人每月五百(陽光工資)。我知道名、利、情和修煉法輪大法比較起來,甚麼也沒有修煉重要,這是千載難逢的機緣,我決不能放棄。所以名利情這些執著心,我全放下了。
又過了兩天,六一零的人來了,邪悟的人看我還不寫,開始對我施加壓力。六一零的人惡狠狠的對我說:你別坐床上了(床上有褥子),坐椅子上,不許亂動。邪悟的人也罵我,說我是死木頭疙瘩,不開竅,死頑固。我心裏想:我就是不配合你們。沒寫的人就剩我自己了。於是各屋的邪悟的人都集中到我屋給我講。六一零的人也來了幾個,我無心聽邪悟的人講甚麼,我就是集中精力發正念。晚上,邪悟的人拿出五張不修煉的表讓我寫,我說:我還是不能寫。
三十日早晨兩個監護我的人拿出筆和紙,讓我寫「不再修煉的保證書」,我說:我不寫。她們說:不寫五份,哪怕寫一份呢。我說:一份我也不寫。後來我想想快放十一長假了,他們得回家,就剩我自己沒寫他們不能在這等著,很可能把我送到市看守所或哪個勞教所,我得給我丈夫打個電話。我告訴他,我不在家期間,不要賣房子,他告訴我不能賣,還告訴我,說大兒子騎摩托車跟別人撞車了。我問撞得甚麼樣?大兒子說死不了。我悟這一定是另外空間的干擾,就立即發正念清除。
飯後,六一零的人對我說:你也寫吧。我說:我還是不能寫。他一聽氣洶洶地說:跟我來。領我到另一屋,我知道是要對我施加壓力,進一步迫害我,但我並不害怕,因為我心中有法。我默默背誦《怕啥》。又一個「六一零」人員過來,我進屋面對他倆發正念,後來的那個人領我學法,學了半天,這時先領我過來那人說:就剩你沒寫了,你也寫吧。
這時彷彿恩師就站在我的面前,對我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向死關》)我對恩師說:恩師,我連死都不怕了,我還能怕這些烏合之眾的邪惡嗎?我決不會失掉這千古機緣。我一定要闖過這人類走向神的死關,不辜負恩師對我的苦度、殷切希望。這時我堅定的說:我還是不能寫。這時惡人讓我罵老師。我說:咱們國家講文明不能罵人。他又拿出《轉法輪》書讓我坐,我把書往外推推,沒有坐上。又讓我左手拿著《洪吟二》舉到頭上,然後他用手掐我的臉,又用手使勁摳我的肋縫。完了又擰我的左胳膊和左手,我發正念,讓他疼,後來他把手放下了,還讓我寫「保證書」。我嚴厲的對他說:我不寫。他氣急敗壞的對我說:你七十來歲了,你死都不怕了?這回他算說對了,死,我真的不怕了,我死也不能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有這種正念了,所以我一直堅持不懈。
當晚,本市六一零又來一個人找我談話,問我:怎麼沒寫「不修煉法輪大法的保證書」?我說:因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接著我就講我修煉前後身體的變化,和心性的昇華,做了哪些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舉了幾個例子。我們就是把自己修成比好人還好的人,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後來他說:你別說了,明天你們鎮來車接你回家。我聽了當時還真沒信,我以為在送走之前怕出事先穩住我。
九月三十日飯前,監護我的人拿出筆和紙,還商量讓我寫。我說:我不能寫。他們又說:你不寫五張,哪怕你寫一張也行啊。我說:我一張也不寫。
飯後,我屋進來了一幫邪悟的人,又講了半天,後來看我實在不寫,陸續都走了。這時,我大兒子走進來,對我說:市六一零的人昨天通知鎮政府來車把您接回去。這時我才相信昨晚那人說的是真的。
正像恩師說的:「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甚麼執著都不存在了,它還存在越來越不行嗎?還存在讓你轉化嗎?」(《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從洗腦班往外走時,心裏默念:「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回去後,我要多學法,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