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出自己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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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我是2001年從外地來到北京工作的,從抵達北京到上網投簡歷,從兩輪面試到最後正式上班只花了8天的時間,這明顯是師父的安排,但幾年的修煉經歷也讓我也感受到了,如果這條路走不正,就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八年來,在修煉的路上我走的跌跌撞撞,但在不斷學法,實修自己的過程中,我越來越堅定,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成熟,到今天也算闖出了一條自己修煉的路。正如師父講法中說:「能夠走出人的,到了今天能夠走過來的,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是闖過來了!」(《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但我看到,有的同修(尤其是年輕弟子)跟我過去一樣,有為事業忙碌到顧不上做三件事的,有為情為家庭為孩子淡忘甚至遠離大法的,有因為怕因為顧慮走不出人的、走不穩的,甚至由於沒有真正實修造成反覆不斷遭受迫害的……雖然師父從體諒我們的角度說這都是修煉過程中的狀態,但怎樣在正法最後的階段走的更穩,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稱號所應有的狀態,圓滿完成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需要我們堅定的走好每一步。看到師父最新發表的經文《賀詞》,師父講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為我而寫;師父的每一句話,都是我這些年修煉中的實際經歷,有經驗也有教訓。如何「堅定的走好最後的路」,促使我認真的回顧以往所走過的路,也希望與和我有類似經歷的同修共勉,共同走好今後的路。

(一)闖出怕

由於我的身份證件被邪黨機關沒收,在家鄉成為邪黨的監控對像,並不時受到當地派出所和街道的騷擾,在此情況下,我被迫離開家鄉,來到北京謀生。但很快,我在北京的手機(業務)電話又被監控。當時的我,由於帶著怕心,不能堂堂正正的揭露邪黨機關沒收我的身份證件的違法之舉,藉以揭露邪惡,證實大法;同時,我還有另外一種顧慮,那就是由於知道手機被監控,除了業務聯繫之外,為了不連累別人的自由,我也幾乎斷絕了與常人中的同學好友的聯繫,更不能聯繫大法弟子。當時不會電腦技術,也沒有破網軟件,聯繫不到同修,得不到大法的任何音訊。如果不是每年兩到三次回家鄉過節能看到大法的資訊,能見到同修,我幾乎就像在一座孤島上,與外界斷絕了一切聯繫。由於學法不紮實,天天又在常人中泡著,當時的心性與常人沒有太大的差別,與常人的爭鬥、名利情的干擾,游離於大法之外的苦加上常人心干擾的苦,我的情緒消極又低沉。後來跟同修談到我這段時間的經歷時,講到找不到同修,沒有大法音訊的心裏的苦,同修的一句話深深震撼了我。她說:你還是怕,沒走出來,如果你能出去講真相,說不定就能碰到同修。是啊,如果不是因為沒學好法,就不會這樣因為怕走不出人來,就不會在那種消極懈怠的狀態中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

一年後,師父給我安排了另一份在常人看來工資高的令人豔羨的工作。由於修煉人所展現出來的良好狀態及工作能力,領導很信任我,很多時候都願意把工作交給我做,這樣就使我一下子又陷入了常人工作的極度忙碌中。學法煉功都不一定保證的了,發正念和講真相的事情就更無暇顧及了。因為無法顧及三件事,但又覺的三件事做不到就不是大法弟子,其實,潛意識裏是怕三件事沒做就圓滿不了,就要被落下了。在這種怕心和顧慮的狀態下去講真相,效果自然不好,最後被單位的同事和保安報告給了單位領導。

由於我當時的狀態不是慈悲眾生,而是為我為私的基點,單位領導對此事的處理表現的相當不好,除了以莫須有的罪名要與我解除合同關係,在我堅持指出他們這樣做違法,不同意解除勞動合同,繼而把他們告上法院打官司時,對方竟然找律師威脅我說: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下去就把你送到北京「六一零」去。我雖然義正詞嚴的駁斥了他們的違法行徑,但過後我就張羅趕快到北京「六一零」去,同修問我為甚麼去,我說:去給「六一零」的講真相啊。但靜下心來,我捫心自問:我為甚麼要去「六一零」找曾認識的警察講真相?真是純淨的心態為了救人嗎?我看到的是我的怕心,想跟曾經認識的北京「六一零」的人先打個招呼,防止自己真的被單位送到「六一零」後遭迫害。

在與單位打官司的那段時間,幾位同修和我一起拿出大量的時間學法,先歸正自己,把基點調整到慈悲為了眾生的角度,達到無私無我的狀態,然後分別找常人的律師、原單位的幾個領導、法院的法官等講清真相,不是為了我和單位的官司結果怎樣,而是真正為了因為接觸到這件事情的所有人能了解大法的真相,使他們擺正自己的位置。

在做這件事情的過程中,通過學法以及和同修的切磋,我找到了自身的很多不足:首先是學法不紮實,在常人社會中沒能擺正修煉和工作的關係;做三件事的基點是為私為我的,沒有慈悲眾生的狀態,所做的事情都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達不到救人的效果;怕心和常人的顧慮讓我不能堂堂正正的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等等。這些不足帶來的教訓很深刻,但也讓我在找到差距的同時找到了修煉的狀態。在官司結束以後,我突破了自己的怕心,能自如的與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了,也能自己一個人到小區邊發正念邊發真相資料了。

最明顯的兩次是面對警務人員翻看我隨身的行李包,裏面有大法的光盤和資料,我沒動任何常人心,就是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警務人員背後的邪惡干擾因素,避免他們犯罪。他們都把資料拿在手裏翻看了,但就像思想麻木了一樣,甚麼也沒看出來。這兩次有驚無險的經歷讓我堅信正念的威力,也讓我堅信:在學好法,修好自己的基礎上,就能發出強大而純淨的正念。

(二)闖出幹事業的人心

我在大學畢業之前的路一直非常順,幾乎是家長和老師最喜愛的那種孩子,也沒有受過甚麼挫折。大學畢業時已是(惡黨)黨員,又掛著三好學生的桂冠,並且自認為自己能力強,因此,大學畢業時曾躊躇滿志的要在兩三年之內幹出一番事業。由於沒有社會經驗,加上對自己的期待和估計過高,年少輕狂,我畢業之後的幾年在工作單位一直不被重用,心態也因此而極度消沉。

我是在這種人生不得志的心態下得法開始修煉的,修煉後了解了人生的路不是按照你的能力,而是按照你的德和業力的多少給你安排的法理。當時由於學法不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修煉是想要脫離現世的苦海,而得到圓滿的果位就可以不受人世之苦,帶著這樣的根本執著來修煉,是後來我走過一大段彎路的根本原因。

而在北京工作的平台恰如其分的發揮了我的長項,我如魚得水般的發揮著自己的能力,工作業績很明顯,也深得領導的信任。這樣的安排極大的彌補了剛參加工作時能力得不到施展、不被重用的失落感,舊勢力也就讓我在這種自我滿足中忙碌不堪,不能保證學法煉功的時間,更顧不上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其它事情。但在學法及和同修交流中,從法理上又知道大法弟子要同時做好三件事,但又擺不正之間的關係,經常在苦惱中搖擺不定。

我在北京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因此,回到家鄉的學法小組中,真正靜下心來學法與交流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與法的要求、與精進的同修之間的差距。我意識到我是被干擾了,但是是甚麼心被舊勢力鑽空子、被干擾到了呢?後來我找到了,就是那個想在常人中證實自己有能力、幹事業的心。

隨著學法越來越深入,我不斷從法中悟到:我們在發下誓約跟隨師尊下世助師正法之時,師尊早已根據正法的需要和各自的緣份,安排了我們此生要走的路、要結的緣並配合這些目地賦予了我們所應具備的能力,這些能力也是我們各自的法器,做不好、達不到目地還是犯下大罪了呢!現在看來,我在常人體系中所具備的所謂能力與大法修煉出來的境界和能力相比,簡直不值一提。即使看似有些能力,這些能力也是為了配合正法的要求救度眾生,走出一條我所在的行業和崗位所應留給後人參照的人成神的正路,而絕不是為了滿足在常人中的虛榮心、事業心。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如果基點還是在人中證實自己,滿足自己的那點常人心,與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要求差距何等之大啊!何等羞愧難當啊!

當認識到這一步的時候,我的工作狀態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現在,雖然偶爾有業務需要出差(但能不出差就不去,保持生活和時間安排的規律),平時在家裏辦公,通過電話、電子郵件等工具與公司、與客戶保持溝通,每週的工作時間也就是十幾個小時,其它的時間都可以自己支配。我有大量的時間學法,保持實修的精進狀態,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做的更好了。當我不再為我的工作能力發揮而樂此不疲的時候,我的業績同樣很好,最近公司一個重要客戶意外的給了我一筆訂單,對我所在的公司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領導和同事們對我讚賞有加。我深深的體會到了修去常人心、站在大法的基點上、走正證實法之路的玄妙所在和重大意義。

(三)闖出情和安逸心

年輕弟子修煉,情和色的考驗非常多,如果不能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很容易被干擾,這樣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來北京的最初幾年,由於沒學好法,心在常人中掙扎,在工作單位的矛盾中不是去實修自己,按照法的要求遇到矛盾向內找,而是採取逃避的方式,一度還曾想通過嫁人的方式使自己不用那麼辛苦的奔波,想有經濟的保障就可以專心在家修煉了。這種思想很容易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因此在男女關係方面犯了錯誤。

此外,安逸心也是磨去精進意志的大敵。工作的忙碌辛苦,加上一個人在外打拼的狀態,不自覺的就生出求安逸之心。表現狀態是:工作之餘有時間的話,不是睡懶覺,就是以放鬆一會兒為藉口看電視,結果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沒學法,更錯過了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煉功的時間。為了避免自己在電視上浪費太多時間,我不交有線電視費,這樣只剩下幾個有限的頻道可以看,就這樣有時還是被要看電視的那個心勾著打開了電視;為了保證晚上十二點和早上六點的發正念效果,我要求自己不在床上發正念,而是到客廳的沙發上發正念,但有時還是在勉強發完正念後就順勢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時常覺得自己是個沒有意志力的人,已經認識到的錯誤還會因為意志不強反覆犯。直到近期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對此有了更深的認識。

去年十月中旬,有一位曾和我保持了十年緊密關係,我們以母女相稱的老年同修以病業的方式被迫害離世,令我悲痛欲絕。在殯儀館送別她的時候,她的兒子女兒都沒有我哭的厲害。後來,有段時間我經常在發正念和打坐時想起她,想的流淚到抽泣,根本靜不下來。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師父在《轉法輪》〈自心生魔〉中告訴我們:「自心生魔還有其它情況:看見過世親人干擾,哭哭啼啼,叫你做這個事、那個事,甚麼事都出現。你能不動這個心?你就溺愛你這孩子,你愛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它告訴你幹甚麼……都是那種不能幹的事情,你幹了就壞了,煉功人就這樣難。」在《瑞士法會講法》中,師父說:「人就是在這個情中,你越發執著它的時候,這個情的力量就越大,就越起作用,特別是人在失去親人時或者年輕人失戀時,思想中越想情的力量越大。它是三界之內的,修煉的人你就必須要擺脫它,你要放下這個情,你要超越它。」

師父的講法似重錘敲醒了我,從中我悟到,情是三界內的一個神,人都泡在情中,這是神給人規定的生活狀態。但我們修煉的人是超越它的,只要我們在法上,我們應該遠遠超出了三界,是不受這個情控制的。能被這個情帶動和控制的一切都是常人的東西,但那些東西都不是真我,而是人的觀念和執著。「我」對那位老年同修的母女般深厚的感情、「我」的安逸心、「我」總也不能完全放乾淨的情和色,這些都不是我,不是我要的,是修煉中要放棄和擺脫的。這些東西有可能是我們「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精進要旨》〈警言〉),在另外空間像花崗岩一樣堅硬的執著,也可能是舊勢力以我們要修的高為由,讓我們經受「破壞性的檢驗」,進而讓我們不學法,不在法中精進,甚至脫離開法。不管是甚麼情形,我們首先要分清這些東西不是我,並且抵制它、不要它,「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就在幫我們消滅它。這樣,那些東西就成了無本之末,去掉它們就沒有那麼難了。

這些年的修煉經歷讓我對「闖」字有了深刻的理解:人世間是「十惡毒世」,只要我們還有常人心,甚麼都有可能影響和干擾我們的修煉;不僅如此,邪惡的舊勢力還按照它們的理解,安排了一整套它們所謂為了幫助我們提高的因素,有些甚至是強加給我們的。如果不能時刻用法的標準衡量和要求自己,就在不知不覺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在求安逸的懈怠中遠離法甚至背離法。只有學好法,實修自己,才能「闖」出一條路,這條路就是師父給安排的路,是人成神之路,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創造威德與輝煌的路!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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