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家庭裏,幾乎體會不到甚麼是母愛,家庭的溫暖。從小耳濡目染的幾乎都是母親跟家人、外人的打罵,吵鬧,很多時候都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的。怕父母離婚,怕母親跟別人走了,怕這怕那,思想早就已變的木訥。
得法以後,對於親情的放棄相對容易一些,但對母親的怨與恨似乎層層都在修,揮之不去。修煉十多年了,關過的時好時壞,很多時候則是一種強忍,沒有真正從法理上悟到,沒有把母親當作是眾生的一員、用慈悲心去對待。
今年四月份,因為一件事,母親面對父親、妻子對我破口大罵,大打出手。(這件事表面看不是我的錯)自己當時也沒守住心性說:「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親媽,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登這個家門了。」甩袖而去。當時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也不顧及大法弟子的形像了。
回到家裏,自己覺的特別冤,想起從小到大,母親那醜惡的一樁樁、一件件無中生有的事情,頓感淒涼。稍稍平靜之後,越想越不對勁,這哪配的上一個大法弟子的稱號呢?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和常人去計較得失呢?一個佛會記恨常人嗎?那麼反過來我又是怎樣做的呢?
師父在法中講過「一舉四得」的法。我們得到的是甚麼呢?是常人的東西嗎?不是。我們得到的是層次的提高,執著心的放棄,而且常人在無知的造業,在無知的毀前程。師父講過「我把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地獄裏除了名了」(《洛杉磯市法會講法》),那麼常人在哪呢?那不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嗎?我在把常人往哪推呢?我不是救他們來的嗎?我的慈悲心哪裏去了?神會這樣做嗎?
師父講:「當我們慈悲心出來的時候,可能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會出現這個問題的。」(《轉法輪》)覺的自身被慈悲的能量包圍著,向內找沒有把母親當作是眾生的一員,對母親的怨恨、看不起的心、給自己丟醜的心、對母親不夠關心,冷漠的心認識到了,就發正念解體這些根深蒂固的變異物質。
悟到了,趕緊找到母親說:「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樣說,我是修大法的,修真、善、忍的。我連最基本的忍都沒做到,我給媽道歉,是師父讓我這樣做的,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媽,你原諒我。」說的過程,我的淚像決堤的大壩,如洪水奔湧而出。就感覺那一刻被能量緊緊包圍著。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媽說:「這就對了。」從此,我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也知道找自己的不足。
從事情的發生到主動給母親承認錯誤不到兩天的時間。師父說:「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在這過程中,我也悟到正法進程已到最後,哪方面沒做好已沒有給你更多時間去思考,去徘徊的時間了。師父說:「時間不等人哪!」(《再一次祝歐洲法會圓滿成功》)
到了第三天,一同修找到我說:「有兩世,你現在的媽是你的丈母娘,你媳婦則是你媽的親閨女。師父點化讓你帶好她們。」(同修天目所見)我的眼眶再一次濕潤了。
師父說:「現在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高層來的生命」(《北美巡迴講法》)。那麼作為大法徒我們更應珍惜身邊的親人,包括世人,少一些遺憾,多一些精進,讓師父多一些欣慰,少一些操勞。
通過這件事,感覺師父把我的這些物質全部拿掉了。放棄修煉十年的妹夫,看到我的變化,更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從新又走回大法修煉中來。妹夫家裏的親人(昔日的同修)也在同修的互相幫助下,返回大法修煉中來,給即將從監獄裏走出來的妹妹鋪平了道路(妹妹也修煉),正所謂「好事是好事,壞事是好事,事事在法中,了凡悟真機。」
在這裏也感謝在這過程中,無私幫助我的同修們。這正是師父所講的「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深層法理的展現。
個人粗淺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