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九九八年媽媽帶我去一同修家看師父講法錄像,當時我們幾個小孩子只是玩耍打鬧,但就在無意中,我看到師父竟是一個金光閃閃的佛(現在回想起來的),還看到一個老年同修坐著的身體直往上起空。因當時甚麼也不懂,也就沒在意。後來因媽媽也沒有實修,我也就沒能走上修煉的道路,但對大法有了較為正確的認識。
到了二零零五年媽媽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後,期間媽媽曾幾次引導我修煉,我卻因受邪惡的造謠宣傳毒害,開始還反對媽媽修大法,後來,我看到媽媽的身體自從實修後變的越來越好,我也就不再反對了,但我自己卻還是不修煉。為了不使媽媽生氣、失望,二零零八年寒假,我看了師父的所有講法錄像,還看了《九評》、「神韻晚會」光盤,並同意讓媽媽給我做了三退。我表示支持媽媽修大法,但由於怕心重,總勸媽媽注意安全。我想等邪黨完了以後再修煉。
今年五月十六日那天晚上,一位同修拿來U盤,打開電腦,我看到了台灣大法弟子排成《轉法輪》書的圖案,及同修拍到的大法弟子頭頂上的功柱。我覺的我不能再等了,我要抓住這最後的機緣,走入大法修煉。
隨後的幾天裏我如飢似渴的看大法書,幾乎一天一本,還聽師父講法。我睡覺少了,幾個心性關也守住了。但色關沒過去,夢中看見一個大美女,光身向我走來時,我動了心,當時我也想求師父。媽媽讓我把所有動畫光盤都燒掉,我雖然感到剜心透骨的難受,但我還是把它們全部燒毀了。
剛開始我一直盤不了腿,單盤也翹起老高,我真愁的沒辦法,媽媽說:「只要你真心修,師父會幫你的。」就在這天晚上,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晚上我洗完腳和襪子,就把襪子晾到陽台上,在我返回屋時,手臂磕在了陽台的門框上,我安慰自己說不疼。可我又一想:難道是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嗎?我上下看看陽台,窗戶沒關,難道今天有雨?於是我關上了窗戶。
回到床上,我就開始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漸漸的我就入了定。等我出定後,外面的響聲漸漸的傳入我的耳中。「滴答、滴答」,正是下雨聲。就在我感悟師父的點化時,突然我的左腿疼痛難忍,我想可能是消業,疼就疼吧,是好事。但我感覺有誰在給我往外掰手,這怎麼行啊,還不折呀。可我又一想,肯定是師父法身在做,師父給我承受了業力,好讓我能盤腿打坐呀,謝謝師父!
開始我有點緊張,可能師父也看出來了,我就感覺鬆弛了一下。等我放鬆一會兒後,師父又開始接著給我調整身體,我感到真是鑽心透骨的疼。我忍著,嘴裏念著:「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我一遍又一遍的念。感覺一掰又一抻,我有點抽筋的感覺,一下子痛上心頭,出了一頭汗。疼的我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但我還是一遍接一遍的念。再過了一會兒,慢慢的疼痛變的緩和了,我便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師父又把我脫臼的胳膊抬起,我又是一陣痛。我的胳膊在往上聳,且越來越高,聳到了下巴頦,又開始往外掰我的手,掰、掰……當我的手被放下來時,我的心都快蹦出來了,憋的那口氣慢慢的吐了出來,感覺真舒服。這時我發覺有一股氣在往我的眉心之處鑽,好痛,又覺的從兩個太陽穴處發出。同時兩耳也有東西往裏鑽,頭頂感覺還有功柱。我開始用天目看,一會兒亮,一會兒暗。過了一會兒,看到像是一條很長的通道,我在往裏走。忽然有兩條大蛇擋住了我的去路,它想吞噬我,我不以為意的說:「畜生,竟然擋住我的路。」這一念,功就打過去了,蛇就消失了。後來我又看到了兒時的一些事情,最後我對師父說:「師父把我的天目關上吧,我不想太執著去看。」慢慢的眉心也不痛了,身體開始不那麼熱了。就這樣我昏沉沉的休息了一下,醒來後開了燈,發現外面還在下雨。到發正念的時間了,我就發正念。
半夜一點左右,我想看看腿到底怎麼樣了,我就又開了燈,盤一下腿試試,腿真的不疼了。我很高興,很開心,我的腿終於能夠盤上去了,我心裏說:「謝謝師父!」
我怕自己產生顯示心理,本不打算告訴媽媽自己感覺到的以上這些神奇的事,後來聽媽媽說:「只要不帶顯示心,可以和同修交流,見證大法的神奇,也是在證實法。」因此我就把我得法修煉後發生的這些神奇的事寫出來了,因水平及層次有限,如有不足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