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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東港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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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九日】

前 言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於長春將法輪佛法公諸於世,以「真善忍」法理,開啟了人們塵封已久的佛性,淨化了人們的心靈,使之遠離了百病纏身的痛楚、精神空虛的頹廢和爾虞我詐的疲憊,給人們指明了一條修心向善返本歸真之路。至一九九九年短短七年,靠人傳人,心傳心,法輪功傳遍了中國大江南北,更遠涉重洋在異域扎根,給億萬修煉者及其家庭和社會帶來祥和美好。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六一零辦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與江氏集團開始動用整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對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動用一切媒體編造彌天謊言,三十天之內,僅《人民日報》就發表了三百四十七篇污衊法輪功的文章;中央電視台及各省市的電視、電台,反覆播放詆毀栽贓法輪功的節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又命令六一零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群眾的迫害不擇手段,使用酷刑達百種以上,受害者中婦女和老人佔相當大的比例,令人髮指。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的九年中,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三千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國三十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僅遼寧東港這個60多萬人口的縣級市就有數百人被綁架、非法關押和判刑,至今仍有數十人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監獄城、馬三家、本溪、丹東教養院等地遭受酷刑摧殘。

九年多來,中共和江氏集團劫持整部國家機器,用造謠栽贓、脅迫、誘惑等手段泯滅人的道德良知,敵視「真、善、忍」、迫害法輪功,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進行器官移植交易,以此牟取暴利。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中共採用了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的迫害手段,其血腥殘暴,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比當年的法西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年來,東港地區的大法弟子一直堅持不懈的給本鄉本土的父老鄉親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美好,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可有人至今還不相信這些事是真的,不相信今天這樣的社會還有人會幹出這種事情來。於是,我們就將本地歷年來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整理出來,希望世人看了之後能早一天明白真相,早一天識破中共偽善背後的邪惡本質,早一天脫離中共的組織,早一天得救。

劉梅一家人被迫害的事實

劉梅,遼寧東港市人(右手殘疾),大專文化,原是東港市大東紙箱廠車間主任,工會幹部。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修煉後身心受益。後來家人、朋友得法修煉後,個個受益匪淺。劉梅一家人被大法的神奇折服,無限感恩大法師父的洪大慈悲,感謝大法給家人、朋友帶來的福音。一家人身心健康,生活美滿如意。大法在東港的洪傳,使成千上萬的人擺脫了病魔,解除了有病沒錢治的痛苦,許多人在大法修煉中獲得第二次生命。大法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心向善,使東港地區呈現出道德回升的大好形勢。法輪大法好,廣大世人有口皆碑,人人稱讚不已。

一、全家人洪揚大法,港城上萬人受益

劉梅當時是東港地區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她家裏的生活條件並不富裕,夫妻倆租了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廈子住。他們生活儉樸,把平時節省下的錢都請了大法書送給有緣人。還把自己僅有的一台電視機搬到煉功點上,給學員放師父的講法錄像。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劉梅夫婦走遍了東港市百餘里的鄉鎮:如合隆、黑溝、小甸子、前陽、孤山等地;多次包車帶領學員到外地集體煉功,洪揚大法,如:前陽汽車站廣場等。當時,不論城鄉,都知道東港有個好劉梅。劉梅的丈夫朱長明負責教新學員學功,每次都是耐心的一個一個的教,直到學會為止。

劉梅的哥哥劉智雲主動的在自家建立一個學法煉功點,因學法的人越來越多,他就自己出錢買了一間大房子無條件的供給大家學法、煉功用,讓更多的有緣人能夠儘快的走入大法修煉中來。為了洪揚大法,救度世人,後來他又自費買了一輛白色麵包車,當時錢不夠,他就變賣家產,包括他妻子的金銀首飾等貴重物品。自費學車,不分白天、黑夜的拉上大法弟子,裝上大法書籍到偏僻的山區去洪法,讓那裏的有緣人早日得法。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東港地區煉法輪功的人數猛增到近萬人。當時,東港地區方圓百里,有很多個學法、煉功點,真是人人皆知,奔走相告:法輪大法好!

正因為他們一家人無私的付出,才讓港城上萬有緣得法的人和法輪功結上了緣,也因為他們在本地區洪傳大法的影響力之大,才讓中共東港政法委(610)、東港公、檢、法等部門恐懼,不擇手段的迫害這麼一個善良的家庭。

二、只因要講清法輪功真相,夫妻遭非法判刑十三年

(一)東港政法委、公安局、法院、檢察院合謀陷害劉梅入獄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及羅幹一夥利用何祚庥等人誹謗宣傳挑起事端,並於四月二十三日指使天津公安毆打、抓捕40多名法輪功學員。公安部介入天津市,並告知沒有北京的授權不准放人,天津警方建議學員去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六月,中共公安部下發了「六不准」,禁止六種人修煉法輪功。面對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暴力鎮壓,劉梅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找國務院信訪辦,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的真相。而後,被東港市原公安局局長宋小河及周恆臣、王盛乙等人,視為重點迫害對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在全國範圍內大規模的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中共東港市各部門立即追隨上級黑命令,組成核心班子迫害法輪功,加強警力,布置城鄉全民鎮壓法輪功。當時負責指揮迫害法輪功的頭兒是王春蘭,政法委書記是譚瞬昌,公安局是宋小河以及後來的周恆臣、王盛乙等。劉梅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再次去了北京。在北京遭東港市公安局惡人王盛乙一夥綁架。而後,劉梅及時走脫。

同年九月二日劉梅再次遭留守在北京的東港市公安局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東港看守所後轉押丹東看守所。在丹東看守所,劉梅因不放棄法輪功,遭受惡警廖某的殘酷折磨。惡警用膠皮帶抽打劉梅,一口氣打了幾十下,劉梅被打得昏死過去,然後惡警又用涼水澆。劉梅被打得渾身都是傷痕,腰部,屁股和大腿外側被打得全是雞蛋那麼大的包。劉梅躺不下,坐不了。被暴力摧殘的第二天,劉梅又被關進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在馬三家勞教所,惡警知道使用暴力不管用,他們就用中共宣傳的歪理邪說和謊言欺騙劉梅,誘騙劉梅答應放棄修煉。劉梅被釋放以後又重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東港市公安局、政法委及所有迫害劉梅的中共官員為此而心驚膽顫,對劉梅虎視眈眈,安排特務跟蹤劉梅。

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晚五時許,劉梅下班剛到家,當時任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和幫兇劉文權帶領十幾名惡警闖進劉梅家。開始非法抄家,而後又將劉梅綁架到看守所。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劉梅的丈夫朱長明,哥哥劉智雲及大法弟子郭雲蘭、張偉、王淑娥等。兩天以後,劉梅被轉押丹東公安一處。在轉押途中,惡警故意不讓劉梅坐著,就讓她在車上站著,手還不准把任何東西,身體不許靠任何東西,劉梅戴著手銬站在車中,已經前後左右搖晃了,再加上在看守所裏被惡警折磨數日,身體都快撐不住了。當車走到四道溝集賢地段時,惡警一個急剎車,劉梅就像一個失重的物體一樣當即摔倒,頭部、太陽穴、大腿、胯骨和胳膊都被摔傷,出現劇痛、身體顫抖、發燒等狀態。

劉梅被非法轉押丹東公安一處後,丹東公安一處的惡警對劉梅施用各種酷刑折磨,強迫劉梅放棄大法修煉。他們扒光劉梅的衣服,只穿三角褲頭,用電棍電擊劉梅的全身,用膠棒敲劉梅的頭,劉梅被敲得昏死過去。在被非法關押的四個月中,惡警的酷刑造成劉梅連續高燒,肺部已被燒壞。丹東公安一處的惡警不但不給治療,而且也不通知家屬,不准家屬接見。70多歲的老母親去了六、七次,也沒讓見上女兒一面。

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才將病重的劉梅轉押東港看守所。帶劉梅去醫院檢查時,東港看守所向劉梅家屬要了400元的檢查費,在檢查過程中,他們還不斷的向劉梅的家屬要錢。劉梅的母親及家人當時看到劉梅因高燒燒得胳膊都涼半截,而且胸痛噁心,病情十分嚴重。因當天沒檢查完身體還不能得出最後結果,家屬同看守所約定第二天接著檢查。結果第二天早晨劉梅家屬來到醫院時,劉梅已經被轉走了。家人又追到看守所,才知道劉梅已被秘密關進瀋陽大北監獄。

家屬質問看守所:「劉梅的病這麼重,還沒檢查完病,怎麼就給送走了呢?」看守所的所長王某滿不在乎的說:「劉梅沒有病,一切正常。」可就在此時,劉梅在瀋陽大北監獄進行身體檢查,檢查結果是,劉梅得了嚴重的肺結核(對外監獄叫肺內感染),劉梅因病情太重而被退回。如果東港市公安局還有一點人性和良知,應立即送劉梅去醫院治療或將劉梅放回家治療。東港市公安局不但不送劉梅去醫院,也不放劉梅回家,反將劉梅秘密轉押到鳳城看守所。封鎖消息不讓家人知道,目的就是要草菅人命。

在好心人幫助下,劉梅的家人終於找到了劉梅的下落,追到鳳城看守所要人。東港市公安局見事情已經敗露,只好將劉梅轉回東港。在鳳城看守所裏,劉梅絕食七天抗議非法關押,病情更加惡化。回到東港後,劉梅被送進醫院。家屬要求放人,東港市公安局堅決不放。後來劉梅遭東港公、檢、法合謀密判十三年重刑。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凌晨四點,東港公安局和政法委的不法官員將病情已經惡化的劉梅再次秘密關進瀋陽大北監獄(後改為「瀋陽女子監獄」)。

(二)在瀋陽大北監獄(即現在的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1、劉梅在監獄被迫害成小腦萎縮,監獄強迫家人「拿十五萬才放人」

劉梅被非法關入監獄後,被醫院診斷為嚴重腦震盪,肺結核開放期,一直被關在醫院裏迫害。劉梅在監獄醫院裏被非法關押了一年的時間,期間被強行扎針、灌藥,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小腦開始萎縮,肺結核的病也更加嚴重,時刻都有生命危險,生活都不能自理。

家屬再次去監獄要求放人。大北監獄提出「要拿出十五萬元才能放人」。劉梅夫妻雙方都被迫害入獄,房無一間,地無一壟,家中只剩下年邁的老母親。劉梅夫妻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宇宙大法,修心向善,做一個好人。大法遭受無辜迫害時,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要被非法抓捕、勞教,遭受殘酷折磨;揭露中共迫害大法、迫害好人的罪惡時,就要被判刑,千方百計置人於死地;家屬要求放人,還要勒索家人15萬元

2、劉梅在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惡警叫囂「死了就抬人」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劉梅的母親接到瀋陽女子監獄老殘隊打來的電話,要求家人去接見劉梅,說劉梅的身體狀況不好。三月十日,家屬趕到瀋陽女子監獄。在監獄接見登記處,老殘隊惡警隊長張穎逼著劉梅的家屬給劉梅存錢,還叫家屬多存些(不讓家屬給劉梅帶東西,東西只能在監獄裏買,而且價格是當時市場價格的2~3倍)。劉梅的家屬說:「等接見完了,看看劉梅的身體狀況再說把。」張穎不高興了,說:「不行,這裏三月一日有新規定,必須得先存錢再接見。」母親著急見到病重的女兒,家人只好被迫去存錢。存完了錢,家屬又問張穎:「今天如果我們不存錢,你們就不讓我們接見了?」張穎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違法的,也是很卑鄙的,所以立即改口說:「不存錢也可以見。」接著又命令劉梅的家屬:「必須做劉梅的「轉化」,否則就不准接見劉梅。」

劉梅是犯人用車子推進接見室的,嘴上戴著一個大口罩。他們讓犯人把劉梅弄到座位上,擺好姿勢,再讓劉梅的家屬進接見室。家人看到劉梅已經瘦得不像樣了,身體極度虛弱,說話十分吃力。以往接見是面對面,這次是封閉式的,是電話接見(隔著玻璃)。劉梅同母親說話時,身邊各有警察隊長監聽,只准說讓劉梅放棄修煉的話,其它甚麼都不准談。劉梅的母親詢問劉梅的身體狀況時,遭到惡警張穎的野蠻阻止。劉梅聽到了母親的問話,她想把自己身體的真實情況告訴母親,讓家人知道惡警對她的迫害。劉梅使盡力氣喊了一句:「媽,我快要死了!」話音剛落。接見終止。劉梅被他們弄到車子上推走了,劉梅的家屬也被逼出了接見室。

此時,家屬知道劉梅將要面臨的是甚麼,強烈要求立即釋放劉梅,決不允許草菅人命!惡警張穎氣急敗壞的說:「沒有那個事,不『轉化』就別想出去!」劉梅的母親質問張穎:「如果劉梅這樣堅持不『轉化』,你們還要她死在這裏嗎?」張穎瞪著眼睛對劉梅的母親說:「死了就抬人!」而且當即宣布:「你們這樣不配合,以後不准接見!」說完揚長而去。

劉梅的家屬見其如此野蠻殘忍,要求見獄長,惡警又用戲弄的語氣說:「見獄長?想不想見主席?」劉梅的家屬流著眼淚離開了瀋陽女子監獄。從劉梅在那種恐怖的環境中,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喊出了那句話和惡警張穎的驚慌表現,我們完全可以判斷劉梅已經處在極其危險之中了。因為瀋陽女子監獄經常採用「死不見屍」的手段,人被摧殘到奄奄一息時,蒙上布抬走。當瀋陽蘇家屯秘密集中營裏有六千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活體摘取的惡行被曝光以後,才知道那些被抬出去的還沒嚥氣的法輪功學員多數是被活體摘取有價值的器官了。

3、迫害劉梅的惡行被曝光,監獄撒謊掩蓋病情真相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明慧網將瀋陽女子監獄迫害劉梅的事實曝光後,瀋陽女子監獄做出如下反饋:

三月十五日,劉梅的母親打電話給瀋陽女子監獄老殘隊,詢問劉梅的身體情況,張穎電話中回答:「劉梅的病(指肺結核)已經好了,剛檢查過,肺裏沒有陰影了,已經出院回隊了。」劉梅的母親說:「我不相信,劉梅的病那麼重,身體都到那種程度了,怎麼三、四天功夫就好了呢?怎麼好的這麼快?」張回答:「我不會說假話,給劉梅檢查時,12個隊長都在場,如果她沒好,我能讓她回隊嗎?再傳染我怎麼辦?」三月十七日下午五點鐘,劉梅的叔叔給老殘隊打電話,詢問劉梅的情況。接電話的人自稱「沈隊長」。劉梅叔叔問:「劉梅現在怎麼樣了?」沈隊長回答:「劉梅的病已經好了,肺裏沒有陰影了,她已經出院了。」

三月十八日上午十點,劉梅的母親再次給老殘隊打電話,接電話的人沒報姓名,只說:「張隊長不在。」劉梅的母親說:「我想知道劉梅的身體情況。」對方立刻回答:「劉梅的病好了,肺裏沒有陰影了,她已經出院了。」劉梅的母親說:「我不相信劉梅的病會好的這麼快,眼見為實,如果她真好了,我想親眼見到她。」對方立即回答:「不行,一個月只能接見一次。」劉梅的母親追著說:「特殊的情況就不能特殊對待嗎?」對方回答:「那你等一下,我請示管教科長再說。」兩、三分鐘後,對方電話中回答:「科長說不行,劉梅的病還沒確診,還要繼續複查。因為我們這裏不能做透視,得到外邊(指監獄外)去做檢查,等結果出來再說。」

以上的對話使我們不得不問這麼幾個問題:一是,既然瀋陽女子監獄不能做透視檢查,那麼「肺裏沒有陰影」這個結論是從哪兒來的呢?如果是在監獄外邊可信的醫院裏檢查得出的結論,那麼,從三月十五日到三月十八日僅僅四天的時間,還要等待複查結果來確診,又怎麼理解呢?十二個隊長在場驗證的檢查結果,為甚麼在僅僅四天內就推翻了呢?!二是,從三月十五日到三月十八日,僅四天的時間,瀋陽女子監獄就能將一個生命垂危的肺結核病人治到肺裏沒有陰影,達到出院,下隊幹活的程度。那麼,從二零零三年二月到二零零四年三月,這一年多的時間,劉梅被關在醫院裏,而且病情越來越嚴重,這又做何解釋呢?」

答案是很清楚的,從三月十日到三月十八日,劉梅的家屬從老殘隊的管教隊長嘴裏聽到的都是謊言。他們一直在撒謊欺騙劉梅的家人。從他們的謊言中,我們不禁更加擔心劉梅的安危。透過他們的謊言,更能看到在瀋陽女子監獄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目前正在遭受怎樣的迫害,處境多麼危險!瀋陽女子監獄以前就有「死不見屍」的做法:醫院被曝光了,就將大法弟子轉移到車間的一個秘密地方,對大法弟子家屬就說是「病好了,出院了」。人被迫害死,就說是「自殺」的。

從二零零四年三月開始,劉梅又反覆住進醫院,直到二零零五年劉梅還經常咳血。二零零五年七月,劉梅被關進「嚴管號」裏,與十幾個其他傳染病人(刑事犯人)關在一個很窄小的屋子裏,只有通氣孔,沒有大的窗戶,通風透氣都不好,而且病人相互傳染。二零零七年又關進醫院,後又放回車間,但是沒過幾天,在奧運期間,老殘隊的惡警又以「傳經文」為藉口將劉梅再次關進醫院,迫害至今。

遼寧瀋陽大北監獄,後改為瀋陽女子監獄,以黃濤、李森、白靜坤、房淑霞、陳海新等人為首的惡人惡警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一直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成為屠殺百姓的直接殺手,瀋陽女子監獄也因此被中共邪黨授予「部級監獄」稱號。

(三)朱長明在監獄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朱長明,劉梅的丈夫,大學文化,在東港市隨機工具廠當保衛幹事。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被東港市公安局綁架,被丹東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朱長明因繼續揭露迫害,與妻子劉梅一起被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帶領十幾名惡警非法抄家後綁架到東港看守所。

在東港關押期間,東港市公安局局長劉華、副局長周恆臣、政保科長王潤龍一夥對朱長明殘酷迫害,勾結東港刑警大隊惡警將朱長明吊打六天。二零零二年六月,朱長明同妻子劉梅均被東港市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剝奪政治權利兩年。同年九月十七日,朱長明被押送瀋陽第一監獄,關押在十五監區。東港市公安局與瀋陽第一監獄相互勾結,合謀迫害朱長明。強迫朱長明「轉化」,給朱長明洗腦,用各種方式折磨朱長明。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朱長明以書面形式正式向監區惡警提出:「我修法輪大法無罪,宣傳法輪大法無罪,法輪大法是宇宙根本大法,誰煉誰受益,對人類社會沒有任何不好,所以我不接受監獄的一切強制改造行為,如強制勞動,強制學習等等。」並於當日開始不參加一切強制勞動。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上午九點多鐘,監獄十五監區副監區長,管教大隊長王馳找朱長明談話,逼朱長明參加勞動,朱長明沒有答應。約九點半左右,王馳指使犯人李玉民叫朱長明坐小板凳。朱長明說:「這是變相體罰,堅決不坐。」過了一會兒,管事犯人蘇長江又來逼朱長明坐小板凳(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一種酷刑方式),朱長明仍然拒絕。蘇長江就將朱長明推搡到車間西頭管事犯人辦公室,與管事犯人王永軍、趙百成輪番的拳打腳踢朱長明。另一管事的瘸子犯人叫代立民,掄著拐杖打朱長明。他們毆打朱長明約有半個多小時。

後來,朱長明到車間東頭上廁所,隨後想向這兒的頭反映他被暴力毆打的情況。惡人蘇長江、趙百成、高峰將朱長明從車間東頭拖到西頭,在管事犯人辦公室裏暴力摧殘朱長明,瘸子犯人代立民用拐杖戳朱長明的右肋骨,反覆多次,一直打到中午開飯的時候。晚上收工後,八點四十分左右,惡人又逼朱長明坐小板凳,朱長明不坐,犯人張傑將朱長明從床上拖到地上,將他欺騙到圖書館,與惡人杜松、趙百成與瘸子犯人對朱長明又是一頓毒打。瘸子用拐杖砸朱長明的頭部,捅戳身體其它部位。

四月四日下午三點三十分左右,惡人王永軍又來體罰朱長明,朱長明堅決不從,王永軍又找來犯人吳忠權、劉延奎將朱長明拖進車間倉庫,又是一頓殘酷毒打。四月五日上午八點,惡人李崇、吳忠權又逼朱長明坐板凳,朱長明堅決不從。兩惡人串通王永軍將車間倉庫的門打開,將朱長明架進倉庫內,扔到地上,吳忠權腳踢朱長明右大腿,王永軍怕朱長明喊叫,用破毛巾勒住朱長明的嘴,朱長明被打得渾身是傷,暴力摧殘下,朱長明長時間胸、腰疼痛難忍,小便赤黃,行走困難。

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朱長明的家屬去接見朱長明,監區的惡警負責人,藉口在朱長明身上搜出法輪功資料和不參加奴役為由,將朱長明押入監獄的「嚴管隊」禁閉,就是「蹲小號」,長達一個多月,不讓家屬接見。五月二日副監區長鄭某去檢查「小號」(也叫嚴管號)時,朱長明向此人反映犯人毆打之事,但鄭某回去之後,獄方仍沒有對此事進行調查處理,沒有任何人過問。

犯人對朱長明的多次暴力摧殘,都是監區長,管教大隊長蘇馳等惡警幹部指使的,他們以減刑,加分等手段來誘惑這些毫無理性、沒有理智的犯人替他們充當打手,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來換取自己想得到的好處。而遼寧省監管部門多名領導也同樣追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殘酷迫害置之不理。從上到下,良心和人性都被中共邪黨用金錢和權利收買。

至今,劉梅和朱長明夫婦已經遭受了整整六年多的冤獄迫害,不論是在精神上還是在肉體上,他們都承受了人們難以想像的痛苦和壓力。當年親自參與迫害劉梅、朱長明夫婦的迫害者們,你們的良心好過嗎?害人害己啊!

三、中共株連政策,劉梅的哥哥也慘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王潤龍自當上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長以後,就把劉梅一家人作為迫害的重點對像,其中包括劉梅的兩個哥哥劉智清和劉智雲。

劉智雲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修煉前,劉智雲脖子上在動脈血管處長了一個雞蛋大的膿瘡,俗稱「砍頭瘡」,到處求醫,無藥可治。得法修煉以後,劉智雲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並積極洪揚大法,身體很快奇蹟般的康復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受打擊迫害以後,劉智雲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此而被東港市公安局和政法委視為「眼中釘」。僅王潤龍一人就多次騷擾過劉智雲。但是劉智雲還是按大法的要求用善心去對待他,從不去跟他計較。

劉智雲給他講述了自己煉法輪功以後,身體康復和身心受益的情況,告訴他大法在世間洪傳、救人的真相,但王潤龍根本不想聽,也根本聽不進去。從王潤龍的所作所為來看,良知道德遠不及錢和名重要。二零零零年七月,王潤龍捏造了種種理由將劉智雲非法勞教一年,關進了丹東教養院迫害。劉智雲家的飯店只好關門,妻子一人照顧兩個孩子。「不給錢就叫你進監獄,」王潤龍這一夥惡人的行為在大法弟子中和了解他的世人中人人皆知。

劉智雲在二零零一年結束被關押迫害後,揭露了王潤龍對他的迫害,並決定用法律起訴王潤龍。王潤龍得知後做賊心虛,感到劉智雲是壓在他心頭上的一塊石頭,對公安局內部人講:「劉智雲不進監獄,我們就不能安心坐下來打麻將。」二零零二年四月,王潤龍繼續捏造黑材料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劉智雲再一次綁架,同時綁架了劉梅夫妻。而後三人均被非法判刑,被王潤龍陷害進了監獄。劉智雲於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劉智雲被非法關進教養院後,王潤龍覺得留下劉智清也屬不安全因素。二零零三年起,王潤龍夥同向陽派出所的惡警開始騷擾劉智清。同年六月十八日,王潤龍帶了一幫惡警闖進劉智清的家,將劉智清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楊春地。楊春地質問王潤龍:「為甚麼不帶傳票,隨便抓人?」王潤龍無恥的回答:「傳票還不好說嗎?回頭我給你補一個就是了。」在東港看守所,劉智清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多天。王潤龍和曹鳳斌多次提審劉智清,強迫劉智清接受他們捏造的偽證據。同年八月十三日,劉智清被關進丹東教養院,後轉本溪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日才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王潤龍第三次綁架劉智雲,同時還有妻子劉江及劉智雲的哥哥劉智清。後將劉江和劉智清放回,劉智雲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劉梅的母親快到八十歲了。兒女雙雙被王潤龍及東港市公、檢、法的惡人陷害進監獄,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很大的摧殘。老人為人和善、純樸,知道只有「真、善、忍」才是真正衡量好壞、善惡的標準。幾十年來,老人目睹了中共執政以來的歷次運動把普天下的老百姓害苦了,每次運動中都冤死了很多好人,明明知道中共又是在迫害好人,是中共不對,但對一個年邁的老人來說,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將苦水往自己肚子裏咽。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樣的真相話,大法弟子一直在重複的告誡世人。迫害劉梅的兇手劉文權(原東港大東鎮向陽派出所副所長),已於二零零四年二月得肝癌命喪黃泉。死去的人是警示活人的,如果那些活著的人不能因此而覺醒,找各種理由和藉口繼續迫害法輪功的話,那麼這種惡行釀成的惡果必然會讓你痛悔終生!王潤龍迫害了本地區這麼多的大法弟子,留下你這條命,是讓你醒悟,將功抵過的。也正因為這一點,大法弟子才堅持不懈的給你講真相,才一再給你機會。我們希望王潤龍及東港市公、檢、法部門還在繼續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不要錯過大法留給你們的最後這點兒機會。這是大法弟子對你們真誠的勸告!

遼寧東港市黃土坎鎮李娜姐妹遭迫害的事實

李娜,女,現年三十歲,東港市黃土坎鎮楊名村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秋得法,當時年僅二十一歲。未得法前體弱多病,有闌尾炎、膽囊炎,一年到頭總感冒,幾個月也不好,是個小藥罐;學煉法輪功一個月以後,甚麼病都沒有了。李娜的姐姐也同她一起得法,過去的皮膚病、胃病、不來例假等毛病也都好了。李娜的父親得法前一身病,鼻炎,胃炎,十二指腸潰瘍,關節炎等多種病症常常折磨得他在炕上打滾、呻吟,從李娜記事起就經常給父親捶背以減輕痛苦。因父親身體不好,一家人一直生活在窘迫之中。九八年父親煉法輪功後,紅光滿面,身體健康了,幹活有勁了,多年沒有受益的果園果實累累,漸漸家裏有了收入,終於家裏擺脫了困境,過上了和和睦睦的幸福的生活。「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李娜的母親雖然沒煉法輪功,但身體也越來越好。法輪大法讓李娜全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甚麼是沒有病,甚麼是真正美好的生活。

一、東港公、檢、法造假陷害李娜姐妹倆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一日,東港市公安局派下屬黃土坎鎮派出所所長解彬(音),帶著七、八個惡警闖進李娜家,不出示任何證件、證明,只是懷疑附近電線桿上的「法輪大法好」標語是李娜姐妹幹的。他們撬門砸鎖,翻箱倒櫃,連炕席下面、鍋灶坑裏都不放過。惡警們將李娜姐妹及其母親一同綁架到警車上,回頭來搶走了李娜家的戶口本、身份證、電熨斗、錄音機、充電手電,同時還有法輪功書籍。村民們趕來還親眼目睹解彬搶走了李家二千元現金,解彬見被村民們目睹了這一切自己心虛,連忙造謠說:「這是在李家翻出的一萬元排號錢,是夾在光盤裏的,是做活動經費用的。」村民們知道他是在說謊。

解彬將李娜娘仨兒拉到一根寫有「法輪大法好」的電線桿附近。把李娜姐妹推下車。惡警將李娜姐妹拖到電桿跟前,強迫李娜舉起右手,對著「法輪大法好」幾個字,企圖造成李娜正在寫字的假相。李娜姐倆識破他們卑鄙的陰謀,堅決不從,惡警便對她們拳打腳踢,一頓暴力毆打後,將李娜的手拽起對準這幾個字,強行拍照,迫害李娜姐妹的證據就這樣被編造成了。由於當時李娜的姐姐正好趕上來例假,在惡警們的暴力摧殘下流血不止。姐妹倆要求回家帶點衛生紙,都遭到惡警的野蠻拒絕。當時車裏就有名女警察,一句話都沒說,連點同情心都沒有。

李娜娘仨兒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逼供,強迫李娜姐妹接受他們剛剛偽造的「證據」,遭到李娜姐妹的嚴厲拒絕。無奈,他們又去摧殘李娜的母親,她被單獨關在一個屋裏。對她進行辱罵、威脅、恐嚇,折磨了一天才放她回家。

當天下午,惡警將李娜姐妹分在兩個警車往東港送,姐姐先被他們押走,李娜在後。當押送李娜姐姐的警車行駛到椅圈鎮附近時,大雨傾盆,警車滾到了路邊的大溝裏去了。惡警急忙向親自來抓李娜姐妹的東港國保大隊長王潤龍求救。但是滾進溝裏的車怎麼也拽不出來。惡警只好拋下溝裏的車,兩車人擠到一個車上繼續押送李娜姐妹去看守所。李娜見這些惡警如此執迷不悟,就告訴他們說:「是因為你們非法抓捕大法弟子,迫害好人了才遭到如此報應。」王潤龍氣急敗壞,衝著李娜大吼:「就你嘴硬!」

李娜姐妹當晚就被非法關進東港看守所。拉到看守所時,李娜的姐姐因多次遭受暴力毒打,經血把整個屁股下面的褲子全浸透了,其情景慘不忍睹。

在看守所裏,李娜姐妹抗議他們的無恥行為,要求無罪釋放。李娜的姐姐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星期,後來被以王潤龍為首的惡警黑幫以他們偽造的證據,關進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直到二零零五年末才放回。

李娜在惡警的折磨下,已經骨瘦如柴。東港市公、檢、法仍依據捏造的偽證據將李娜秘密非法判四年。東港法院向李娜遞交「判決書」,李娜正告他們:「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罪,你們偽造證據,陷害無辜、迫害好人,非法抄家搶東西,現在你們又非法判刑,執法犯法,我決不簽字!你們必須立即無罪釋放我!」

因本村村民組組長畢世連打電話惡意舉報李娜父親做大法真相,致使李娜的父親被迫流離失所近四年,有家不能回。

東港公安局的人為了掩蓋執法犯法、迫害好人的事實就對李娜的家人說:「是黃土坎派出所盯得太緊,我們沒有辦法。」而黃土坎派出所的人卻說:「是村幹部盯得太緊,要不然我們也不管這事。」而村幹部李坤的家屬孫立生卻到處說:「是畢世連(村民組組長)打電話舉報李忠生(李娜父親)做大法真相。」從這些人互相推諉的過程我們不難看出,他們都在推卸責任,都在害怕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所以不敢承認。可是蒼天有眼啊,誰做了迫害好人的壞事,誰就要自己去承擔後果,這不是狡辯就能躲得過去的。

同年十二月一日,東港市公安局將李娜非法關進瀋陽女子監獄,被關押在第九監區。

二、李娜見證瀋陽女子監獄的黑暗

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惡警隊長張霞指使犯人黃雪蓮,瞿琳琳暴力摧殘李娜,連續毆打幾個小時,整個面部被打得變了形,鼻孔淌血,嘴裏吐血,渾身上下被打得皮膚全變成黑色的,兩腿被打得不能走路,一個多月後才敢走路。毆打李娜的兩位兇手深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良心受到譴責,就跑到李娜跟前說:「都是張俠隊長強迫我們這樣幹的,我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們不想這樣幹,可是沒辦法。」李娜知道她們說的是真話,惡警經常逼迫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如果犯人不聽,就要遭受體罰。

瀋陽女子監獄九監區是一個極其邪惡的地方,進入九監區的大法弟子都先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這個所謂的學習是指把大法弟子關在監舍內,一天二十四小時有犯人輪班監視、晚上不許睡覺。猶大們與惡警指使的打手(犯人)輪番上陣一會兒灌輸邪惡言論,一會兒用下流語言辱罵,一會兒又瘋狂毆打,使盡種種招數、手段妄圖轉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雙手背銬在暖氣上,蹲在地上,不許隨便上廁所,不給水喝,一頓一個窩頭,幾條鹹菜(鹹得發苦)他們將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投入小號,叫那些刑期長的、心狠手辣、渴望減刑的犯人毒打她們,二十四小時輪班監視,不許睡覺。

有的大法弟子在小號裏已過了好幾個年了。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因不放棄修煉被強迫在車間蹲了四十多天,還有的被叫進惡警辦公室電擊,有一個大法弟子不「轉化」,牙被打掉了好幾個,滿臉沒一塊好地方,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們唆使那些吸毒犯、搶劫犯、殺人犯打她。一次惡人又要帶她上樓打她,她高喊:「我堅決不去,你們就想打我!」許多人聽到後,他們就再沒打她。

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不許與家人見面,怕監獄的罪惡被世人知道,而普通犯人都是可以的;也不許買任何日用品及食物,吃的是窩頭與菜湯,那菜湯常常是上面飄著小蟲,中間是菜葉,碗底是泥沙。在監獄裏,惡警把大法弟子列為重點人物,每時每刻都有二名犯人陪著,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生怕大法弟子之間有聯繫,互相對視的眼神他們都害怕,他們最怕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

因監獄裏各監區都個人承包了,自負盈虧,所以那些惡警為了腰包鼓起來,不顧犯人死活,定下高產值叫犯人達到。無論年歲大小,從早到晚都有專門管幹活的犯人不時的高聲大叫「快點!快點!」夾雜著污言穢語的叫罵聲。惡警也常常跟著罵幾句。那些年歲大的,活幹的不好的就會時常被拳打腳踢,達不到產量就不許吃飯、上廁所。總達不到就不許吃細糧、不許與家人見面、不許買任何東西。監獄裏一般六點出工,晚九點收工,每天至少要幹十六小時的活,經常是通宵達旦。有一年年底,因有許多貨要發,就加班到十一點或半夜一兩點鐘,這樣持續了二、三個月。二零零四年大年初一晚上,別的監區犯人都放假休息,而九監區的犯人卻在給死人做葬禮用的小花直到後半夜。活必須還得幹好,沒完成任務、活幹壞的就罰款,十元、五十元、一百元不等。白天有白天的活,晚上有晚上的活。人在那熬的面黃肌瘦,而且多數人都患有多種疾病。

二零零五年元旦,冬天晚上很冷,大概十一點多,廁所門開了,廁所不是隨便開的,規定一天只能中午和晚上各開一次。其餘時間再想上廁所都得找警察請假,一般惡警們怕犯人老上廁所耽誤幹活,影響產量,有的乾脆就不讓去。有一個大法弟子同那些犯人一塊去了趟廁所,出來時被一個姓杜的惡警(身高一米七,經常用許多狠毒的方法折磨大法弟子及犯人)看見了就暴跳如雷,叫所有上廁所的人都到車間中間蹲著,這個大法弟子不蹲,惡警就從地上隨手拿起一個裝滿水的大可樂瓶叫囂:「你不要叫我動手,自己打開瓶蓋從頭澆到腳!」這名大法弟子沒聽他的,惡警就一把揪住大法弟子的衣領打。因惡警在毒打犯人時,是沒有人敢反抗的,惡警見這名大法弟子用胳膊搪了一下,氣急敗壞地像仍小雞似的把她摔在一垛紙上,而後又把她銬在暖氣上。

後來要回監舍了,惡警就逼她認錯,而且還說她甚麼時候認錯,整個監區三百多人就甚麼時候回去休息,惡警一貫用株連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這名大法弟子沒聽他的。第二天她又被惡警銬在暖氣上,用膠帶封住嘴,不讓她喊,直到晚上,惡警們把這名大法弟子折騰得心臟病發作,害怕出人命這才罷休。

因為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所以拒絕幹活,惡警知道理虧,不當面折磨大法弟子,就用株連的方式,把分給大法弟子的活讓日夜監視大法弟子的犯人每人半份,犯人也敢不幹,本來自己那份要幹到半夜,又加上半份,那就得後半夜二三點了。她們就把氣撒到大法弟子身上,一邊幹活一邊罵,惡警還經常挑動犯人毆打大法弟子,不讓大法弟子休息好,想方設法迫害。有時有人來監獄參觀,他們就給犯人改善一下生活給外人看,卻把大法弟子安排到後面去坐,不許上前面,怕大法弟子揭露監獄內的黑暗生活。這些只是李娜能知道的,事實上瀋陽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酷刑迫害遠遠不止這些。直到二零零七年七月,李娜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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