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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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

一、有緣入得修煉門

我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大法弟子,得法至今已有十一年了。上初中時,家鄉的姥爺給媽媽寄了《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及一本教功的小冊子,還寫信告訴她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希望善良的媽媽能夠修煉,並讓我們把家中其餘亂七八糟的氣功書都燒掉。姥爺的本意是讓媽媽修煉,但最後,先得法的卻是我。

我從小就愛看書,姥爺是氣功愛好者,家裏有很多氣功書,幼年時,我常自己悄悄的看。看到那些特異功能的描述,我相信,也有點嚮往,自己還偷偷的練打坐。小學時,氣功盛行,連學校裏都有老師教練氣的一些東西,但他們講述的理論非常淺薄,也就是停留在祛病健身上,我小,沒甚麼病,湊熱鬧的跟著學一下,然後就罷了。小學畢業時,也許是心裏擔心自己慢慢長大會逐漸失去純真和靈性,我在自己日記本的封皮裏夾了一張紙條,寫下「我相信恐龍時代也有人,科學認識不到的東西,只能靠自己的悟性……」

初中時,全家搬去南方,那時功課非常緊張,我再也沒甚麼機會接觸到氣功,直至看到《轉法輪》一書,師父帶我走上修煉的道路。

初看《轉法輪》,覺的師父的口氣很大,心裏還有些不服氣,但看下去,書中源源不斷的法理,我從來沒聽過的高深法理和各種修煉中的具體現象,讓我放不下這本書,一口氣看了大半本。有天下午一個人在家,我將後半本《轉法輪》看完,看的過程中,感覺有種力量深深震撼了自己的心,不禁淚流滿面。隨後,我開始對照那本教功的小冊子(估計那時姥爺還沒請到《大圓滿法》)開始煉動作,但光憑文字和圖片實在難以學會,只是第二套功法幾個抱輪的動作看上去還比較簡單,第五套功法動作也不多,於是就只煉這兩套功法。

有一天騎車回家的路上,望著湛藍的天,我心裏暗自想,到底要不要修煉?不煉吧,這麼吸引人的高深的法理實在放不下;煉吧,隱隱感覺這前方的修煉道路會有苦難,會很艱辛。最後決定:還是先煉煉試一試吧!(因為抱著試試看、走到哪兒算哪兒且迴避困難的態度入了修煉的門,而且在後來的修煉中沒有修去它們、沒能從法中生出堅定的正信,當我遇到考驗、魔難時,總是不斷的摔跟頭。)

有一次晚上放學回家,忘了帶鑰匙,無法進門,看不上鍾愛的動畫片,我很著急。但轉念一想,自己都決定要煉法輪功了,就不該那麼執著動畫片,進不了家,就在樓梯口煉功吧。我開始煉法輪樁法,煉到頭頂抱輪的時候,突然感覺兩臂之間有東西在旋轉,在我兩臂抱成圓形的平面中忽忽旋轉,我太驚訝了,心裏不斷的感慨:天哪!李洪志老師說的都是真的!

一九九八年暑假的時候,去了東北老家,在瀋陽的大廣場上,看到成百上千的人煉功,那時因為跟著親戚逛街,也不知道有輔導員教功,我不好意思過去學,只默默的看。廣場上很是熱鬧,扭秧歌的、打太極拳的、跳迪斯科的,互不干擾,大法弟子的動作舒緩優美,非常整齊。煉功隊伍裏孩子、青年人、中年人、老年人、各個年齡段的都有,神態安詳。

後來,中共惡黨在《新聞聯播》中說甚麼:「以前被法輪功佔領的廣場、小區、公園,現在恢復了寧靜,每天清晨和黃昏人民群眾進行著各種有益的文體活動……」這時,我腦子裏就會想起曾經在廣場上那些安詳的煉功人,這些人就不是人民了嗎?為甚麼要用如此敵對的態度來對待這千千萬萬的普通老百姓?此外,從《新聞聯播》的這歪曲的報導中我們卻能看出,當時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遍布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煉功點分布在各個小區、公園、廣場,人數眾多。

在東北的時候,我第一次過病業關。有天下午,並沒有著涼的我開始發燒,越燒越嚴重,一開始媽媽也沒在意,我心裏覺的自己是在過病業關,就沒有想去看病的想法。但隨著溫度的升高,親戚們都逼著我去打吊針,我實在推托不過,被大家帶去醫院打針。躺在病床上我很著急,我想我是煉功人,不想打針,請師父幫幫我。一瓶吊針打下去,我倒是不燒了,但隔了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覺的後背特別癢,醒來之後,全身很多地方起小紅疙瘩,一片一片的,奇癢難忍,大家說是水土不服,其實我心裏明白,這是前兩天發燒時,沒消下去的業力,現在換了種方式返出來了。這次,沒人逼我打針了,我自己暗自忍著,不去想用塗紫藥水、擦蘆薈的辦法消癢,後來,紅疙瘩變成了一個一個亮晶晶的小水泡,裏面都是黃色的水,我跟媽媽開玩笑:「看我,胳膊上面都長出北斗七星了!」沒一個星期,這些小泡都下去了,一開始還有點痕跡,後來連一點疤痕都沒留。

在以後的消業中,我逐漸感受到大法的超常和師父所講的煉功人沒有病的法理。表面上看很像常人生病,但實質卻有很大的差別,有段時間我反映出來劇烈咳嗽的現象,咳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但可以感覺到,消業時的身體不適與常人生病時的難受相比好像隔著一層甚麼東西,好像傷不到自己的元氣似的。是咳嗽,但決不是甚麼病症;是有痰,但好像只是把髒東西從身體裏吐出來而已。

有一次被沸騰的湯燙傷,手上起了大水泡,疼痛難忍,把水泡刺破,有點擔心會感染,又擔心會留疤,幾天都疼的坐臥不寧。同學給我燙傷藥,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抹,但心裏還是放不下,想消業都是像病狀一樣的返出來,我這燙傷的算不算消業啊?後來,專門看了師父關於消業方面的講法和《精進要旨》,心裏一橫:要感染就感染去吧,不管了!然後就去洗澡了,從沖涼房出來才發現,手居然不怎麼痛了,第二天就結痂了,沒過幾天就脫落了,新肉長的平平的,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二、師父帶我走進學法小組

進入高中,我開始了住校生活,我將《轉法輪》帶到宿舍,心裏幻想著在這離開家的環境裏,我能好好修煉,提升自己的境界。結果,師父真的都給我安排好了。

那是入學後的第一次運動會,我坐在看台上,學生會的同學過來檢錄,我看到她校卡裏別了個法輪章,驚喜的問:你怎麼會有這個?她告訴我學校裏有煉功點,就在教學樓背後的小教室裏,她們的宿舍也在那樓上,歡迎我過去學。我心裏很激動,也很嚮往,每天晚上經過小教室的時候,我都會抬頭看看上面亮的燈光,想他們在那裏煉功,該有多好,卻一直沒有勇氣過去找他們。沒過多久,一天下午,我經過小教室,裏面傳出來念書的聲音,我一看,正巧看到那天在運動會見到的女孩子,她正盤著腿念《轉法輪》呢!他們招呼我進去,我介紹了自己的情況,大家都說,一定是師父帶我進來的。我從此開始了在學法小組中精進的生活,這是我此生中最幸福充實的一段時光。

學法小組裏的師姐認真的教了我動作,我終於學會了完整的五套功法。每天清晨,我們在小教室中煉動功,然後再回各自的教室上課;中午,大家一起煉靜功或者是站樁;下午下課後一起學一個小時法再一起吃飯,有時候也一起去參加洪法的活動。在這種環境中,我和大家都提高很快,我們「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洪吟》〈實修〉)。那時,我們學法小組天天來的有七個人左右,到後期有時能來十幾個,我們每天都在靜心學著法,對師父講的法理也有了更深的認識。有時在學法中有種欣喜的感覺,是那種知道了生命的歸宿、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感受到師父慈悲救度的欣喜。打坐中,師父書中講到的法輪的旋轉以及能量通過時點頭的現象等現象,我都切實體會到了。隨著心性逐漸的提高,我的心變的越來越靜,打坐中能靜的下來了,學習效率也提高了很多。一年過去後,我的成績從中上上升到了全班第一名。多年以後,碰到我那時的同學,有人就提到我那時候上晚自習很能坐的住,對於從小性格毛躁的我,那樣的學習狀態完全是心性在大法中提高得到的結果。

在法中精進的同時,我的常人心越來越淡,有時午休在宿舍裏聽到同學們在議論一些電視劇啊、娛樂新聞啊,覺的那些東西離自己好遙遠,一點興趣都沒有。學法煉功讓原本懶惰的我變的很早就能起床;讓原本愛跟別人爭的我變的平和;讓邋遢的我變的能積極整理自己的內務。那段時間,能夠感覺到自己在被師父推著提高,變化特別大,整個身體都充實著能量。有一次學校統一體檢,醫生扎破我一個手指取血,我那個傷口周圍隨即就感覺到有法輪在旋轉,像一隻手握著個法輪似的,不到二十分鐘,那個傷口幾乎就找不著了。

可是,這樣平靜的生活卻被打亂了。七二零,中共惡黨開始天天在電視上誹謗師父,歪曲法輪大法的法理,編造出一些恐怖的案例來欺騙眾人。那天,從事安全工作的父親對我說:「別煉功了啊,人家上面不讓煉了。」我很疑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結果那天晚上,我家的電視無緣無故出故障了,無法正常播放,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第二天它又自然好了,從那以後也沒壞過。我明白,是師父在保護弟子,不想讓那誹謗大法的節目來傷害弟子的心,讓我有一個緩衝的空間,能理智認清謊言。那段時間壓力非常的大,我的父親因為不了解法輪大法,所以很相信電視上的謊言,他常用嘲諷的語氣來笑話煉功人,也有時呵斥我。如果我在廁所待久一點,他都會過來看我,是不是在裏面煉功。相反,媽媽因為了解一些法輪功,所以對電視上所謂的「組織嚴密」等說法覺的很好笑。了解法輪功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沒有組織,我們的學法小組也是一樣,沒人會給我們發布甚麼命令,沒有誰能「煽動」我們去做一些甚麼事情,大家只是在一起修心、煉功,探討一些修煉中的問題,不收錢、不登記。就我們這些個高中學生,而且絕大部份是品學皆優的高中生,在隨後的迫害中居然被公安局當作「團夥」來有計劃的打擊,讓我覺的實在是可笑而又可悲。

我們學校中除了學生有一個學法小組,老師及家屬中也有學法小組。從二零零一年,開始有老師去北京上訪,她們被從北京帶回,非法關押在拘留所裏十五天,放回來後,不斷受到校領導、派出所警察的騷擾。後來我知道的有兩個老師分別被非法勞教了兩年、三年。而我們這些學生也被共青團的老師、班主任、年級組長等找去談話,要我們寫甚麼「保證」,要不然就要在我們的檔案裏寫上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面對他們,我的感覺好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們的思路對我們這些遠離政治且年紀尚輕的修煉者來說是那樣的不可理喻。我們沒覺的自己如何「反黨反國家」,也沒覺的他們有甚麼權力干涉我們思想中相信甚麼。我和我的朋友們普遍受到學校、家庭的很大壓力,當時我們的輔導員被很多老師找去談話,她面對發難能平和的講述自己在法中悟到的理,她的父親不相信修煉能祛病這回事,拉她去醫院做檢查,結果證明她曾經感染的乙肝不治而癒。

我們的輔導員在壓力中順利考上了很好的大學,在她去讀大學的期間,因為發傳單而休學(或者是退學),後來回到家鄉,在一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年。在非法關押過程中減刑五年,現已釋放。我半年前找到她,在五年的監獄生活中,她被傷害的很厲害,我覺的她在精神上的傷害勝於肉體。因為長時間的離開法,她放棄了大法而去學佛教中的東西了,但跟她談話的過程中,我能感到她心裏有疙瘩,我希望自己能幫她。

在高中時,我們學法小組的成員被邪惡大範圍迫害,起始於我們一位同修的不理智行為。那位同修參加學法煉功時間少,一年中參加學法煉功的天數不到四分之一,而且本身性格存在一些缺陷。迫害開始後,他也想去信訪局講真相,已進入大學的輔導員幫他買了機票。當時我想護法也沒錯,既然這是他選擇的路,那就支持他去,但卻忽視了同修的出發點正不正,並且我們是一個整體。這一個忽視造成了我們六個同修被抓、幾乎所有的大法書籍被搶走,該同修放棄修煉、並在關押期間精神受到刺激,無法繼續學業,甚至無法正常工作的慘重的後果。

理智的看,本身這位同修在個人修煉中走的就不紮實,在談話中他透露出因為看到了同修寫的天安門廣場上的正邪大戰等景象有了很激動、想去北京的想法。以後的行為證實了,他那時完全是被魔性帶動的極端不理智思想與行為。當時,他居然還沉迷於打打殺殺的網絡遊戲,在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他到處給別人講他要去北京的消息,甚至把行李都帶到了教室。在受到老師及家長阻攔後,他當晚帶著資料去小區散發,隨即被捕。

在他被捕後不久,警察半夜沖到我們各個同修的家及宿舍,將我們一個同修半夜從家中帶去警察局審問至天亮。警察衝去我家時,本應該在家的我臨時改變主意回到了學校,在師父的呵護下避開了他們半夜的抓捕。警察在我家翻遍我所有的東西,卻沒有找到我的書籍和資料,他們的騷擾嚴重傷害了我的媽媽,媽媽找到了警察怎麼找都找不到的大法書籍,把他們藏了起來,不讓我再修煉。

我失去合法學法煉功的環境,同時面對著升學的壓力、學校家庭的壓力,也曾經迷茫過以後的路究竟怎麼樣走。我的內心深深知道大法的好、同修的善、邪黨誣蔑之辭的荒唐,那時,我喜歡一個人站在操場邊看著天,常常想著這樣的迫害甚麼時候能夠停止,真相何時才能大顯?一天下午在教室裏,聽到同學們在喊:「過來看,夕陽好漂亮!」我湊過去一看,只見一輪紅彤彤的落日,慢慢接近地平線,紅日中,一個無色的法輪在旋轉,其中的卍字符和太極也在旋轉,因為在轉,所以小的圖案都看不太清楚。這是我第一次在天上看到這麼清晰的法輪,我看了好久,眨眨眼再睜開,他還在轉。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增強信心,從這邪惡之勢下走過去。從那以後的大半年裏,我經常能看到天上很多很多的大大小小的法輪,只是都沒有這麼清晰。當後來我把我這次親眼看見的景象告訴一個警察時,他不屑的對我說:「你那看到的是殘像!」試問:有誰見過固定在一處且能夠自己運動的殘像?

在一次被迫參加市裏的「反×教圖片展覽」時,我對那些甚麼自殺的、殺人的案例不以為然,因為我知道師父在法中明確提出了不殺生、自殺也算殺生的理,如果真的有圖片中展示的這些事,只能說明這些人自己有問題。但展覽中展出了所謂的師父寫的一封信,卻給我帶來了困擾,因為那封信的言辭非常詭異,說甚麼釋迦牟尼佛曾經是被大家用石頭打死的云云。我向同修講出我的疑慮,她只是說:「我們應該相信師父。」但就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讓我清醒過來,是啊,兩年中學了師父講的那麼多法,師父講的是甚麼傳的是甚麼,自己應該清楚了,怎麼能被這樣一封來歷不明的信擾亂了自己的心哪?

那時自己年輕,完全沒有想到在隨後十年的迫害中,邪黨使出的手段是如此的見不得人,它們造謠誣蔑,利用著世人對真相的不了解和明哲保身的態度,來迫害著無數善良的煉功人,並將無數無辜的世人帶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上。應上級教育部門的要求,我們學校要求每個學生要在「崇尚科學,拒絕邪教」的條幅上簽名,同學們挺不願意,但也只好「走過場」,有個同學說,要我簽我就簽劉德華!輪到我簽名,我總不能編一個名字簽上去,那樣不符合「真」,我定下心,寫上「無人」兩個字,來表達我對這場鬧劇的態度,沒有人真正的願意跟隨惡黨,我真心希望眾人明白真相的那天到來。

三、本性迷失遭迫害

雖然面對眾多壓力,但我高考中卻超常發揮,考上了中意的重點大學,了解我情況的老師對我說:「你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好了!」我想,要我真有「心理承受能力」這一說法,也是在修煉中,在師父法理的指導下不知不覺提高上來的。

上大學後,我在紛繁的世事中漸漸迷失,放鬆了修煉,曾經被迫簽下的「保證書」的恥辱如同刀割在心上,那種愧對自己生命的感覺讓我無法正視自己,我的內心不再安寧,甚至有希望自己的身體受傷來補償我自己的過失等不在法上的想法。我擔心自己沒過好關,將失去機會,像師父所說「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精進要旨》〈退休再煉〉)明明心裏知道修煉對一個生命來說是無比嚴肅的事情,但在心性考驗中還是放不下,做不到師父說過的「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面對迫害,我覺的很冤很冤,我那時的底線只是覺的不能傷害別的同修,絕不能罵師父,要讓我罵還不如殺了我算了。那時,我看到了人性的脆弱,連我摯愛的父母都如此的讓我受傷害;連我的同修們都會因為人心不去,將我說出來。雖說不會怨恨,但從此我不再自信,不再坦蕩,把自己牢牢的封閉起來以免受傷。

迷失的日子裏,常感到非常的空虛,好像是看過絕美的事物被摧殘後的痛苦和麻木。離開了法,惡黨的迫害,不僅針對我的身體,更針對的是人的心靈;宇宙的舊勢力,自己逃脫不了被清除的命運,卻又虎視眈眈的妄圖拉住大法弟子,跟他們一起被毀滅。

在網絡上,我收到了同修發來的破網軟件,成功登陸了明慧網。看到師父像片的那一刻,我像小孩子那樣嗚嗚痛哭,流不完的眼淚,又像找到了家那樣,心裏有了踏實的感覺。我下載了師父所有的著作,學會了如何發正念,從新開始修煉。在大學的期間,我並不像以前那樣精進了,常常找不到修煉的感覺,甚至連動作都記不清楚了。因為沒有可以獨處的地方煉功,我幾年也沒有好好煉幾回功法,這其實也是自己的怕心與懈怠造成的。

我就這樣幾乎原地踏步了三、四年,畢業時,我準備留在學校所在的城市,準備考托福,希望能通過出國留學,離開這個洒滿無數煉功人血淚的專政國家。在準備考試的過程中,我寄宿在親戚空閒的住所,每天學習、學法、煉功,有時出去發真相資料。就在離考試不到十天的時候,有天我因為往小區警衛室旁邊的棋牌桌上放最後一份資料,而被不明真相的人發現,其實當時當我轉身出小區時,門口正好有輛公交車,如果我正念強一點,完全能夠上車走脫,但不知甚麼原因,我停下來沒有走,好像心裏納悶自己為甚麼要跑的感覺,現在想想完全是舊勢力的干擾和操縱。就這樣,我被警察帶走,被帶到公安分局,然後在夜間被警車拉去看守所。

這次遇到魔難,我總結了以下幾個原因:一、因為剛走回修煉,基礎不牢固,正念不夠強。二、發資料前沒有正念清場,而我所發資料的小區又是惡黨因素比較強的區域。自己在發最後一份資料時,完全沒有正念,而想的是:「好,發完這份就去吃飯,吃些甚麼呢?」三、當時寄宿的時候,由於是親戚家,他家大量的邪黨資料我沒有處理,自己的空間場有大量的邪靈,被抓前的一段時間,常常心神不寧,總覺的有人在監視自己似的。四、在第一次迫害後,產生的封閉自我的心造成我沒法開口講真相,被抓後完全消極的承受,沒有主動向世人講清楚真相,清除邪惡。

在看守所中,我被送進狹小擁擠的監倉,面對警察,我不說話,心裏想,不配合她們,但卻沒有抓住機會講真相。監倉的牆上,除了常人寫的「想家」、「恨」等字眼外,還寫著「法輪大法好」,我明白,這一定是之前在這裏的同修們留下的。同監倉的人說,基本上每個倉室都有寫。每天白天的坐板中,監倉裏的嫌疑人會給我講一個個同修們的故事。同修們在監倉中堅持講真相、背法、煉功,正念正行,許多嫌疑人都了解了真相,甚至有好些人會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會背師父的經文。警察為了把我們煉功人隔離開,每一個監室中只關押一個煉功人,將我們這些人稱為「重點」,大多數煉功人基本上一個月不到就會被口宣勞教,或移送勞教所,很多人連法院審理的過場都沒有,就被移送往一個個黑窩洗腦、殘酷折磨、強迫放棄信仰、從事奴工,有許多嫌疑犯耳聞目睹了大法弟子的慘死。

離關押我的倉室不遠,關著王姓大法弟子,她二十五歲,白皙的臉龐,很漂亮。她經常被拉去灌食,雖然警察怕我們看到而將每個倉室的大鐵門關上,但「法輪大法好」的喊聲仍然整個監區都聽的見。有天我被非法提審回來,經過關她的房間,我找到機會跟她說了幾句話,她問我有沒有寫「保證書」,我說沒有,她很開心。我勸她不要絕食,並把師父寫的《志不退》的經文背給她。她的笑臉,讓我第一次在看守所落淚,因為修煉的不好,我感到自己如此的無力,我解脫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同修。而她,花一樣柔弱的女孩子,內心卻又那麼堅忍、剛強。究竟是甚麼樣的邪惡,將這千千萬萬無辜的人投入深牢大獄,身體和心靈都飽受摧殘。

在魔窟中我發現,失去自由不算苦、吃糠咽菜也不算苦,人心返上來的時候,才是真正的苦。當沒有正念,人心強盛的時候,魔窟才是真正折磨你的地方。恐懼、妄想、孤獨、身體的不適,都在折磨著我。中午休息的時候,翻騰的人心讓我無法安眠,當我用指甲在牆壁上劃下「真、善、忍」三個字時,我感受到了法的光輝,心中充滿了安詳與溫暖,能覺的師父就在身邊。

我用書面的方式向審問我的警察講了真相,他們對我不再那麼惡了,但我怕麻煩、恐懼、妄想出去等執著心讓我沒能把真相更好的講透徹,還是解體不了邪惡。在面對警察的時候,我發現,他們只是普通人,而且還是不明真相的普通人。他們有些人也很討厭惡黨,甚至希望惡黨早點解體,但他們從沒覺的自己是在協助惡黨從事邪惡與骯髒的事。他們有些人已經接觸法輪功學員有四、五年了,但了解的真相還是很少,這說明我們講真相做的還很不夠。他還把一個嫌疑犯打著「男女雙修」的幌子,強姦婦女的惡行算在法輪功身上。我用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相關法理給他解釋,他沒說甚麼。希望他能真正了解真相。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本來能常常聽到的另外空間的大法煉功音樂聽不見了,平和的心也波動了,一個月後,常擔心自己被送往勞教所經受不住兩年的折磨怎麼辦。你越擔心,那些嫌疑犯就越給你講她們曾經在勞教所裏看到的,種種虐待大法弟子的行徑。最後,我違心的寫了「不煉功」的「認識」,在家人的幫助下離開了看守所。警察問我為甚麼放棄了,我告訴他們,因為太難了。我那時曾想,像我這樣一個早晨起床煉功都堅持不下來的人,怎麼可能在那樣的環境中正念正行。其實,這就是用人念抑制了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修煉是嚴肅的,平時我對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沒有用煉功人的標準來要求、法沒有學好,真正遇到魔難根本走不過來。

回到家後,我又開始新一輪的消沉,雖然發了「嚴正聲明」,但還不能迅速的走入修煉的洪流中,就像師父說的那些摔倒了躺在地上不爬起來的人。後來找了男朋友,天天在情和慾望的折騰下,完全不像個煉功人。雖然在家享受著人間的安逸,但我一點都不快樂,對一個得法的生命來說,離開了能使人返本歸真的大法,前途一片黯淡,看不到希望。

四、從新走回修煉路

二零零七年的時候我去了南方一個城市參加培訓,新年的時候與母親一起去香港遊玩。剛到香港,出地鐵口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普度》的音樂,原來附近就有大法弟子在講真相、勸三退。我站在那,連腳都不知道往哪邁,我很想過去,讓母親聽真相做三退,但看到那大大的「天滅中共」橫幅,心裏又有一種深深的恐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恐懼甚麼。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那是我空間場範圍內的舊勢力黑手及共產主義邪靈在恐懼。我失去了這次機會,一步三回頭的回到酒店,希望能再有別的機會碰到香港的同修。因為我這次的心態沒有放正,第二天一早,我就出現了腹部劇痛的狀況,疼的我甚麼都做不了,站起來都困難。我發正念,疼痛能減輕一些,但不能持久。我知道一定是因為我前一天執著心不放,讓母親沒能得救而遭到舊勢力的干擾。就這樣疼了十個小時左右,我去廁所吐出來很多水和黏液,疼痛漸漸減輕了,能忍受了,我睡了一覺,一夜後能繼續行程了。

在這次腹部劇痛之後一個月,我因為動了色心而又一次的腹部劇痛。當時的「症狀」是急性闌尾炎,我承受不住,去了醫院,醫生給我打了吊針,說觀察一下,不行就要動手術切除闌尾。一瓶吊針沒打完,我不疼了,醫生給我開了很多的消炎藥和針劑,我帶著它們回到宿舍。回去後,心裏怎麼想都不是滋味,自己都覺的自己可笑,煉功人沒有病去打甚麼針呢?我把藥收起來,開始學法煉功,堅持正常上課,這樣沒過一個星期,我又像沒事人一樣。而我周圍的常人得了急性闌尾炎,打了一個多星期吊針,還得做手術。走回法中,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切干擾的假相都不存在了。

從培訓地回家後,我換了新的工作,慢慢恢復了上明慧網看新聞,一開始找不到修煉的「感覺」,但慢慢堅持下去,師父的法能入心了,發正念不再像以前那樣跑神了,有時煉功也能堅持了。我久放不下的色心,在看了幾遍明慧的《修心斷慾》小冊子後逐漸變淡,在夢中過色慾關的考驗也能過去了。後來,下載了明慧廣播的《第五次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體會》我聽了很多遍,感想也很多。尤其是聽到了那麼多同修在魔難中正念正行的事例,同修一部大法的我無地自容。讓我看到了差距、認識到修煉的嚴肅,也得到很多啟示、拾回了重新修煉的信心。尤其是在那麼多年相對封閉的修煉環境下,明慧網這個窗口讓我回到了從前「比學比修」(《洪吟》<實修>)的狀態。我恢復了學法、煉功、發正念,開始重新製作、分發真相資料,刻錄《二零零九年神韻新年晚會》的光盤,製作真相紙幣。雖然我身邊沒有別的同修,但我這一個人的「資料點」照樣運行起來。

我還有非常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我現在還沒能給我的父母親人勸三退;面對面講真相還是有怕心和畏難的心;師父的法裝在頭腦中的太少;懶惰心、貪圖安逸心;發放真相資料不能細水長流持續不斷的做下去;還沒喚醒曾經也是同修的姥爺、姥姥、過去的輔導員、任課老師。我希望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自己能真正在法上提高上來,修去長久以來困擾我的愛面子的心、私心、畏難心、怕心、分別心,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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