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約了一個認識的同修,到她家裏拿師父教功的光盤。到了她那裏,發現她氣色不是很好。她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帶孫子,非常勞累,但以前每次見她都是精力充沛。這次看起來卻滿面倦意,我就跟她說了。她說你說對了,我昨天做了一個夢,醒來後我捶胸頓足。她說:夢裏有邪惡的人正在打一個大法弟子,打得很慘,打完那個同修後,他們就要來抓我,我一著急,就脫口而出:「我不是」,可是邪惡還是不放過我,我就跑,他們在後面追,後來馬上就追上我了,我又說了句「別抓我,我不是」,可是邪惡還是要抓我。這時正好有一群裝修隊的工人過來,我趕緊走進他們的隊伍裏說「我跟他們是一樣的」(意思是:我也是裝修隊的)。這時我看見我周圍的人都在笑話我,我就醒了。
剛聽完她的夢,我也笑了起來。這個夢師父點化得太清楚了。「裝修,裝修,那就是說不是真修」。可是說實話,這個同修平時還是很精進的,她每天自己一個人帶孫子,每天早上都堅持早起煉功,每週有2次學法交流都是在她家進行。平時有空她就跟老伴(未修煉)出去到各個小區發真相材料。即使這樣,她在夢裏還是沒有通過考驗。我鼓勵她說,只要還沒結束,我們就都還有時間做真修弟子。
離開她後,我沉思起來。由她的夢結合我自身的修煉,我想到了這麼兩點:
一、修煉是嚴肅的
師父一再強調「修煉是嚴肅的」。大家都知道我們大法弟子目前的任務就是做好三件事,用自身的條件證實法。可是這三件事是否真的都做好了?學法是否入心?煉功是否每天都能堅持?發正念是否認真對待?講真相是否全身心投入?這樣一想,就發現了自己的很多問題。每天晚上跟媽媽(同修)讀書,讀睏了就睡了,好像很隨意,覺得讀到哪算到哪,睏了讀也沒有效果。每天都這樣,讀的效果就很差。自己也沒重視起來,以至週末白天讀法也讀一會兒就犯睏。以前覺得晚上讀法犯睏很正常,因為白天工作一天,比較累了。現在發現這都是人的觀念,都是自己不重視法而造成的。你承認了它,覺得正常,那它就「正常」起來了。
想起來真是慚愧,正法進程都到了現在,還犯這種初級錯誤。煉功雖然每天堅持,但經常沒按時起床,能煉多少算多少,覺得其餘的有時間補上就行了,結果最後也沒補上。就這樣懈怠。發正念雖然基本4個點都能保證,但好像都是完成任務似的,沒有真正意識到發正念的嚴肅性和重要性。講真相,目前自己還是侷限在用紙幣的方式,和跟家裏人及朋友講;對於陌生人,還是不敢面對面講真相。
說到底就是不精進,沒有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再深挖,就是信師信法的程度不夠,對修煉圓滿沒有信心。想起那個「金佛」的修煉故事,如果現在真的有那麼大的考驗,我能行嗎?「信」是通過長期紮實的修煉,一步一步通過過關提高心性而自然而然達到的,不是強為的。
二、修煉人要堂堂正正做事
因為我幾年前在一家工作單位由於講真相,被發現後,擔心被迫害關洗腦班而離開了那家公司,從此就不太敢跟工作中的同事講真相,而且越不講就越無法開口。在工作的單位,不敢說自己是法輪功學員。甚至在自己做不好時,還慶幸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可是我的修煉環境基本都是在工作中,因為自己是單身,和母親(同修)一起生活,在家庭中基本沒有甚麼關和難。我的考驗都是在工作中體現,可是自己又不去主動開創環境,總是在外圍上下功夫,給一些認識的不是同事的人講;給親戚朋友講,但這樣的畢竟有限,因為每天與我朝夕相處的還是我身邊的同事,自己還以安全為理由,覺得沒必要跟他們說,而是把他們的電話和郵件寄到國外的同修那裏,覺得讓國外的同修通過打電話和發郵件的形式就可以了。還給外地的同修把公司的地址和姓名給他們,讓他們在外地通過信件的方式給他們講真相。總之,把跟同事講真相的事做得很間接很隱晦,複雜。工作中經常出現矛盾和人際關係緊張的現象,其實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堂堂正正修煉造成的。
我在工作中的業績和為人還是很受領導和同事的認可的,可我卻沒有把這作為證實法的有利條件。師父曾經點化過我,有段時間,眼前總是有個「正」字,可是這個「正」字的橫和豎都是波浪的。字還是那個字,可是這個字本身就已經不正了,就已經與這個字的本意背道而馳了。由此悟到,要從心理的陰影中走出來,(我屬於那種任何事都想盡善盡美的人,總是對自己犯過的錯誤無法釋懷,其實這都是常人的觀念和習慣)既然我已經改正了,自己為甚麼還不能放下,從而陷入另一種執著,影響了證實法和助師救度世人。跌倒了就應該爬起來,如果我能從內心深處放下包袱,堂堂正正的證實法,那將是我修煉中的又一個提高和進步。我現在就要讓這個「如果」變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