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洋勞教所位於潛江市與荊門市交界處的沙洋縣七里湖。現已改為湖北省男子勞教所,現今還非法關押著許多大法弟子。
修煉後,我被邪惡兩次非法劫持至沙洋勞教所。第一次是2001年,我被仙桃邪黨法院非法勞教一年,送到沙洋勞教所九大隊迫害。進門首先要求我打「報告」,因為我不是犯人,就不配合他們邪惡的要求,他們怕影響其他大法學員,就讓我進去了。進去的時候,他們嘴裏還說以後會讓你打「報告」的。進去後,我就盤腿,結果吸毒犯告訴了獄警。來了兩個男獄警,他們一人手裏拿著一根電棍,朝我不停的電擊,把我的兩隻腿都電糊了,一直到快要吃飯的時候,他們才停止了對我的電擊。
我在從看守所送來前,就已經有三天沒吃東西了,我想我就絕食下去,抵制這種迫害。因為我絕食,他們怕影響其他大法弟子,就一直把我單獨關押在「談話室」。「談話室」就是迫害大法弟子更邪惡的地方。裏面很潮濕,後面沒有窗戶,只有前面是走廊與小窗戶,但小窗戶長年累月的關著,上面還糊著報紙。所有新來的大法弟子都要到談話室「走過場」。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經常被邪惡弄到「談話室」裏迫害。
迫害我的主要兇手有勞教所教育科姓方的,她們叫他方科長,大隊長龔珊秀,獄醫劉秋紅。她們把我按住,用勺子強行灌辣椒水,灌完辣椒水,劉秋紅叫兩個大個頭吸毒犯把我拖到勞教所的醫院,用粗橡皮管灌食,捅的滿口都是鮮血。灌食的時候,用勺子往嘴裏亂攪。灌食後用開口器,把開口器打到最大,把我的嘴就這樣撐著,一撐就是幾個小時。開口器是鐵的,強行撐著,時間長了,人的嘴就會被撐爛。我的嘴也不知爛了多少層,嘴也變形了。劉秋紅迫害我,她還指使吸毒犯打罵、不讓我睡覺、罰站,小腿經常腫的硬梆梆的。因當時在絕食,所以每天都要和劉秋紅打交道。劉秋紅非常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像瘋了一樣。後來沙洋勞教所的女所搬到武漢,劉秋紅就留在原地現在的男子勞教所。
最後,惡警把我又送到勞教所醫院長期打針、灌食,也不知道打的甚麼藥,每天中午過後,我的身體很難受,忍的直冒汗。灌食,每天要灌三次,有一次,粗橡皮管突然卡住,抽不出來了,惡警很是害怕。惡警們經常打電話要我家裏人來勸我吃飯。惡警大隊長龔珊秀當著我家人面叫囂:「你餓死是白死的」。我義正辭嚴地說:「我死不會白死,即使我死也是在你們勞教所被你們所迫害死的,我在家裏是不會絕食的!」當時這話一出口就把她震住了,她一句話也沒說出。惡警經常用各種偽善、狡猾的方式來欺騙我,我都不動心。邪惡的長期迫害使我的身體出現了生命危險,邪惡怕承擔責任,才通知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2003年,我在家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剛有好轉,仙桃市「610」和國保大隊的人又把我綁架到了沙洋勞教所九大隊。這次「談話室」不在前面了,而是設在後面院子裏。惡警劉瓊(音)和劉冰負責迫害我,他們長期不讓我睡覺、罰站,每天七、八個邪悟者對我輪番灌輸他們的那套邪理。那時候,我的大腦好像要爆炸似的,就連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甚麼。邪惡想在我不清醒的時候,逼迫我寫下「不修煉的保證書」。
為了抵制這種非人的折磨,我進勞教所之後一直在絕食。邪惡的獄警唆使吸毒犯給我插管灌食,而吸毒犯是根本不懂這些的,邪惡把大法弟子的生命也根本沒有當一回事,灌進去吐出來的髒東西他們再往我嘴裏灌。灌食完後副隊長陳愉又指使吸毒犯把我拖出去,用所謂的「拔草」的方式把我的手指甲拔掉了。她還叫囂要用這種方式拔掉我的十個手指甲。接著她又和吸毒犯把我的兩隻耳朵揪起來硬生生的往上提,兩隻耳朵都被揪爛了,感覺被她們揪的好像快要掉落似的。
後來我沒有絕食了,他們還非法加了我五個月的關押期限,也沒通知我家裏人。到期了家裏人來接我回家,結果辛辛苦苦幾百里的路程,卻跑了一場空。當時還有兩個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也很厲害,長期晚上不許睡覺,白天還要給他們做奴工,必須完成限定的任務,也不許上廁所,隔幾天就把她們封閉迫害,每次出來時臉上、眼睛全是黑紫色,人也變形了,腳腫的鞋子也穿不上,連吸毒犯也看不下去,都說他們太殘忍了!
我每次看到同修被迫害成這樣時,心裏非常痛苦,淚流滿面。大法弟子魏新枝(音)天門人,五十歲,未婚。在武漢工作。在武漢邪惡對堅定的魏新枝沒有辦法,後來就把她送到沙洋勞教所的九大隊。當時還有福建的一位年輕女大法弟子,在當地絕食不「轉化」,邪惡就把她綁架到沙洋勞教所九大隊進行迫害,由於承受不了這裏這種邪惡的迫害也被違心的「轉化」了。由此可見這裏邪惡的程度了。
以上只是我所經受的也是千百萬大法弟子所同樣經受著中共邪黨的迫害的滄海之一粟。而現在在中共邪黨統治下的各地看守所、監獄、勞教所、集中營裏還關押著許多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在經受著中共獨裁統治所調教出的劊子手的邪惡的折磨。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5/19/1075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