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邪悟的昔日同修趕快從邪惡的矇騙中醒過來

——我被欺騙後的整個邪悟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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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於一九九八年二月得法,至今已經有十一年了。可是這十多年的時間都被我荒廢了。回想這十年來所走過的路,除了痛心就是內疚。剛得法時我還不知精進,學法也少,心性關也很少有能過的去的。轉過年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就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打擊迫害。那年的十月份我懷著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目地(其中也含有為求圓滿的私心)去了北京。那時還不懂的不順從邪惡,就以為去了北京就離圓滿近了一步。就這樣被邪惡輕易帶走,送進當地看守所,被關押三十七天。

有家人(同修)去看望我,說瀋陽馬三家的很多弟子「悟」到應該轉化,已有大批「轉化」了,聽後覺的有這麼多人「轉化」應該不會錯,就向邪惡寫下了「保證書」,於是被釋放。我們常說要學法不學人,而我卻學人沒有學法,給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

回家後不久,我看到師父發表的關於「嚴正聲明」的經文。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下了很大的決心向當地派出所發表了我的「嚴正聲明」。由於怕心太重,又一次被邪惡迫害,我被送去馬三家勞教所勞教一年。馬三家勞教所是個邪惡的黑窩,在這裏我又受到邪悟之人的輪番干擾,最後因為我有安逸心和怕心等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而後又被矇騙走入了邪悟。邪惡讓我寫「三書」,其中必須有「脫離大法的字樣」。以後的日子裏它們要求我寫「揭批書」,說師父與大法如何不好。因為自己對法理沒有深刻認識,在那種邪悟狀態下還以為這樣做是在幫助師父減輕負擔,可以促進迫害快點結束,於是自己昧著良心寫「師父不好」,「大法不正」之類的話。現在想來那時自己已被舊勢力列入了淘汰的名單中,對師父對大法如此的不敬,其罪業如山、如天,都難以形容!當邪惡以為我已「過關」後,就讓我參與引導新送去的學員邪悟。然而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因為我的不敬而放棄我,仍慈悲的看護著我,沒有讓弟子犯下更大的罪。所以後來沒有一人被我誘騙而邪悟。當時還覺的挺消沉,認為自己沒有威德,做的不如別人。現在看來,我是不幸中的萬幸。

去馬三家勞教所一個月後,那裏的猶大讓我坐班,管理分隊所有人員的紀律。在這段時間裏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有堅定的同修晚上打坐被我阻止;對那些堅定的同修很不善。在那裏經常會聽到堅定同修喊「大法好」,那時我還覺的他們可憐,覺的自己做的對,整個思想都是扭曲的。就那樣,一年的時間到了,我被放回了家。

回家後,我與大法完全脫離,只認為「轉化」是正確的。同修上門勸說,我也不聽,覺的自己比別人高,每天只忙著上班過日子。當師父寫的關於「被『轉化』的學員還給機會,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經文發表後,我心裏開始猶豫了:難道轉化真的錯了嗎?可是在邪悟狀態下,悟法都是反著悟的,專找符合自己執著的法,模稜兩可的瞎悟。所以覺的無所謂,就這樣了。可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使我驚醒:有一天晚上睡到半夜,似醒非醒的時候,看到一個桃形的黑色的魔,伸著長長的爪子向我抓過來,臉上露著猙獰的笑。我用拳頭去打,可怎麼也打不退。醒來後我很害怕。又一次睡夢中,我又看到一個黑長的魔爪向我抓過來,我害怕極了。一急之下喊了「師父」,就立即感覺被一隻大手一下子抓了回來。這時我夢醒了。我想起師父講過「修正法沒有師父保護,會有生命危險」。這些魔看到我不修了,就想毀掉我。那一刻,我知道離開了師父和法,我甚麼也不是。我不能沒有師父,沒有法!就這樣我又從新捧起了《轉法輪》

可是當我從新走進大法中時,邪惡又不放過我。因為我對師父那麼不敬,所以邪惡就來鑽空子。那時,怕心和懶惰等人心很多很多。人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後來我又聽說瀋陽有一個叫「杜洪岩」的人,是幫師父做事的,有人要帶我去見他。由於脫離法時間太長,再加上那麼多沒去的人心,我就隨著去了。一步錯,步步錯。這個人說自己是幫師父做事的,時間太久已記不住當時具體說些甚麼,只記的不讓做三件事,而且去的人都拿錢「供養」他。全國各地都有去的,大部份是傾囊而歸。回來後反而覺的心安自在了許多,因為他講的東西都是符合我執著的。不用講真相也就不用怕被迫害了,就不用害怕了。可是「好景」不長,那邊傳信說「杜洪岩」變壞了,總去歌舞廳「救人」,給污染了,不讓再去見他了。說此人與女學員有男女關係,揮霍錢財,說髒話,沒有正形等等。然後又說又出來個「彌勒」,是個女的,也是遼寧的,叫「王岩松」,要去見她也得先「供養」,以表誠意。此人全國亂竄,到學員家中吃、住。穿的都是相信她的人「供養」的高級衣服,還有私車,用大家「供養」的錢買了別墅。給她錢「供養」她的人(包括我)當時生活都非常困難。我拿出一千元給了她,又想聽她說點新奇的「法」,可是我聽不懂她講的是甚麼,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的亂七八糟的書讓大家看,又讓大家看《金剛經》,整個鑽進佛教裏去了。

那段時間,我周圍那些邪悟的人個個都勾心鬥角,互相防備,背地裏哥倆好。都爭著、搶著靠近「王岩松」,其實作為我來說完全是出於一種攀比心。當見到「王岩松」時,對於她所講的那些所謂「高層次的法」也聽不懂,甚麼也沒得到。可是出於虛榮心,怕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怕別人說自己「境界低」,只好裝在自己心裏,不敢對任何人說。根本沒覺的對自己修煉有甚麼提高。只是見了她後,滿足了那種虛榮心,平衡了自己的妒嫉心而已。

在那段時間裏,邪悟者之間相互猜測、妒嫉、怨恨,沒有了一點昔日修煉人的身影。加上生活中的事,我開始放任自己的魔性與所有執著,也很少看師父的法,有時看也心不在焉。自己被舊勢力邪惡生命死死的控制著,它們想徹底毀掉我,我卻全然不知。當時總想為甚麼當初那個比親人還親,互相之間沒有隔閡的群體變的這樣?為了追求高層次的法都變的如此冷血,勾心鬥角。

就在一次邪悟者內部所謂的「倒髒水」(就是將自己當常人時的男女關係的事都要說出來)時,我想到師父《清醒》那篇經文,我終於明白了,我猛然悟到他們不是在修煉,而是在亂法。又走了一條錯路!於是我就離開了他們。學習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自心生魔」中的講法後,更加明白了是自己的人心被邪惡利用而誤入歧途。

事後,又有一些同修也都同我一樣陸續回到了大法中。後來才知道,都是同修們整體幫我們發正念,解體了另外空間干擾我們的那些邪惡生命和因素,才使我們得以從新回到大法中。在此我感謝所有幫助我的同修們!更感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扔掉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我接二連三走錯路時仍慈悲於我,等待我,救度我!

十年裏我摔了一跤又一跤,哪一步也沒有走好。其根本原因就是自己沒有認真學法,沒在法上認識法。不清楚師父正法的意義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和責任。不知道自己修大法到底為了甚麼。師父說「以法為師」,而我卻沒聽師父的話,總是依人不依法,還亂認師父。師父說「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查到根上,就是自己沒有堅定的信師信法。

現在在正法即將結束之時,我才明白修煉的嚴肅意義與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曾為此苦惱,也消沉過。但是在不斷深入學法中我明白了即使時間不多了,我也要做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不為別的,只為我是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肩負著巨大的責任與使命!我要兌現自己向師父立下的誓約和向眾生許下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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