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開始後,在社會和家庭的壓力和干擾下,主要是我本人不知修煉的珍貴,就放鬆了,在修煉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的三件事做的很勉強。在講真相時,願聽的我就講,不願聽的拉倒,好像沒甚麼慈悲心。在家庭和親朋好友中也是,怕他們聽後不理解,反而說對大法不好的話造業。於是真相講的不到位。不精進的狀態造成我一直在自我和家庭中打轉,其實是自私和怕心在作怪。就這麼的我在修煉的路上走的迷迷糊糊的。直到三年前,病業開始鑽空子迫害我,我的身體開始急劇消瘦,連上樓、上公交車腳都無力、打閃。本來白裏透紅的臉色一下變得蠟黃,滿臉皺紋,皮包骨頭,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像七、八十歲。所有熟人見到我都要嚇一跳,不知我得了甚麼大病。姪女說的話觸動了我,她說:「你看你都成啥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說煉法輪功很好,咋成這樣了?!」那一刻我愣在那張不開口,我感到心在流血。是啊!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不精進實修,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這形像是在給大法抹黑啊!對身邊的眾生不但沒救了他們,反而把他們推的更遠。我這不爭氣的弟子給大法帶來多大的損失啊。
我清醒了,意識到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能叫修嗎?!走在修煉的路上卻又抓住人的東西不放,甚麼都想要,執著名、利、情。尤其是利,我就是師父提到的「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轉法輪》)那種人。就想舒舒服服的修煉。就想把生意做好,做個好人就行了。這下我猛醒了,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把生意停了一部份,開始多學法,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漸漸的恢復了。一段時間後我的身體一切正常了。我常用這點來啟發家人對大法的正念:如果不是師父、不是大法,我可能早不在世了,是師父救了我,是大法救了我,我能修大法是多大的福份啊!
我暗下決心,一定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多學法、學好法。正念正行,遇到再大的魔難都要在法上悟,做一個合格的真修弟子!再後來,我在師父的安排下,投入了救人的項目中去,開始了抓緊救人。
有一次發六點正念,我看見身後一片黑霧,在黑霧面前我很渺小,而我手中還抱著一個包袱。一立掌,我使出全身力氣將包袱向後一扔,立刻,我變大了,身體一下輕鬆了,黑霧也消失了。我悟到師父在點化我要靜下心來發好正念,多發正念。
是啊,黑霧不會總遮住天的,天就要亮了,我們大法徒要走好最後助師正法的路啊!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