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當時二十八歲,是執著心很重的年齡,而且,還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那時我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只有三戶人家。有一次姐姐到家串門,給我介紹了法輪功,說很好。當時我心裏很是著急,想看到那本書《轉法輪》,因為住的地方很偏僻,幾乎很少有人去,我也接觸不上別人。姐姐說完後,我心裏總是惦記著。說來也巧,沒過幾天,婆婆從城裏回來,給我帶來了《轉法輪》這本書。當我看完第一遍的時候,從中明白了很多道理、人生的真諦,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在人生苦海中苦苦掙扎的我,看到了希望、未來。我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在吶喊:這就是我要找的!我要得到的!
學法以前我和很多人一樣,疾病纏身:腰痛、偏頭痛、低血糖,還有其它疾病緊隨相伴,在痛苦中掙扎著求生存。我得法一個星期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給我生存的希望,讓我得以重生。
於是我把大法的美好、殊勝、神奇以及無病一身輕的喜悅告訴我的親戚、朋友,讓他們與我共同分享。我那時每天不間斷的學法、煉功、修心性,有時背著師父講法錄像帶,走十多里路去洪法,真是忙的不亦樂乎。
因為有了法,我的內心很充實,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遇事能向內找,也能看開了。後來丈夫也走進了大法的行列。
堅定正念法是正的
正當我幸福的沉浸在師尊洪大法理之中,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修煉的時候。「七﹒二零」開始了,一股邪風鋪天蓋地而來,師父受到誣陷,大法遭到了迫害。一時間到處都是誹謗大法的聲音。這時我的內心信守著一念,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這是中共在造謠,撒謊。
我們真正做了甚麼,我們自己清清楚楚,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要走出去,進京上訪找說理的地方去。頭一天晚上我給丈夫寫了一封信,次日早晨離開了丈夫、孩子,和同修相約一起去了北京。當時由於學法不深,完全用人的理念去證實法,覺的自己放下了生死,就是槍斃也不怕。結果因我被動的承受舊勢力的迫害,遭到惡警綁架、抄家、非法關押三個月。
二零零零年迫害還在不斷的升級,我想不能被邪惡嚇倒,於是和丈夫商量買一輛車,為的就是取資料,發送資料,能更多的救度眾生,讓世人都知道大法好。丈夫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每次丈夫都得去很遠的地方去取資料,每次都是把車的後備箱裝的滿滿的,早晨天不亮就走了,晚上才能回來,回來後急忙吃口飯,然後我和丈夫還有幾個同修坐上車到一個個村、鄉、鎮發放資料,幾乎每次都得後半夜才回來。雖然苦點、累點,可是心裏是甜的。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心中只有一個心願:把環境正過來,更多的救度眾生。
後來由於一個本地同修講真相,送資料被舉報,非法關押,因為承受不住舊勢力的迫害,把我講出來了,我也被抓進了看守所。丈夫也流離失所了,家裏只有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邪惡又一次非法抄了我的家,新買的車被邪惡抄走了。有二百元錢被他們抄走,最讓我心痛的是所有的大法書籍被他們都抄走了,還有沒送完的真相資料。後來舊勢力判了我四年的重刑,關押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在特殊環境中救人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被劫持到女子監獄的第一天被關到「集訓監區」。所有被抓進來的人開始都要被關押在集訓監區四到五個月,然後再關到各監區做奴工勞役。
我被非法關押到一監區後,獄警問我:「你拿勞役嗎?」當時我的正念很強,心想我決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安排,請師父加持我。我就告訴那個幹警:我不是犯人,我沒有罪,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不能拿勞役的。幹警瞧瞧我說:「你回監舍吧,洗個澡,換換衣服洗一洗,休息一下午吧。」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又一次體驗到了正念的作用。
第二天出工來到了車間,他們安排的甚麼「五連保」坐在一起,有一個叫小紅的重犯人,在裏面已經呆了八年了,整個的青春年華就這樣過去了,她在裏面拼命幹活,她說只有這樣她才能還清罪業,心裏還好過一些。我就給她講真相,講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情況,告訴她大法可以改變人的命運,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她很喜歡聽,要我多講講。我給她背《洪吟》,她聽的非常的認真,還讓我教她,很快她就將《洪吟》中的「做人」背下來了。從那以後,她經常跟我在一起學法、背法,身體也好了,心也輕鬆了,精神狀態也非常的好,每天笑瞇瞇的。人家說她每天那麼開心,好像得了個寶貝似的。就這樣,她走上了修煉的路。後來又給她減了刑,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釋放回家。
回顧得法至今的每一個日子裏,師父把我一次一次的從跌倒中扶起,看護著我,點悟著我,呵護著我,把我那樣一個看不懂法的人,造就成為我今天這樣一個能在正法中展現輝煌的大法弟子。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希望所有大法弟子能整體提高,展現大法弟子整體金剛不破的法力,結束迫害,救度眾生。
再謝師恩!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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