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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任丘市孫美芬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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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二日】河北省任丘市法輪功學員孫美芬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在99年7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她堅持修煉,屢次遭受迫害,多次被非法關押,在高陽看守所遭受了幾個月殘忍迫害後被勞教三年,在保定市勞教所遭迫害。2008年奧運前的7月29號晚上12點多鐘,遭到當地公安分局劉建輝、梁金勇帶著十幾個人三輛車綁架、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直到她生命垂危。

下面是孫美芬訴述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而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孫美芬,是任丘出岸鎮西古賢村村民。以前為家庭瑣事跟婆婆經常鬧脾氣,還經常跟丈夫嘔氣,說丈夫太軟弱,你媽欺負咱們你也不說話。自己生氣不說,還搞得家庭不和,因此我經常生氣,故此得了一身病,整天渾身難受,到處求醫找藥,也沒能治好我的病。98年的秋後,我聽說鄰村有煉法輪功的,聽說不論甚麼病都能治。當時我不太相信,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到了煉功點。

正巧正在放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在收看過程中,師父講到開天目,我的腦門好像有甚麼東西往裏鑽;講到腦袋裏有病得給你調整,有的人幾天不睡覺也不睏,我三天三夜沒有一點睡意,而且還挺精神;第二天,我開始拉肚子,一連拉了兩天卻不覺得難受,跟以前拉肚子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後來才知道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到煉功點跟他們說了情況,他們都說:「你和師父的緣份太大了,給你一本《轉法輪》回家再好好看看吧。」

回到家中,急忙打開書看了起來,細心的把整本書讀了一遍,真讓我太激動了,幾十年都解不開的為甚麼,師父都告訴了我。為甚麼有時對別人好,別人卻對我不好,人為甚麼有難,為甚麼有病等等,一下子全清楚了。從此我也就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從此真心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時刻用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就這樣,和公婆的關係逐漸好了,也不跟丈夫嘔氣了,了解我的人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99年7月18日,我聽說要取締法輪功,不讓煉了,當時我怎麼也想不通,我怎能袖手旁觀,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這是對家庭、社會以至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得功法。於是我下決心,一定要到北京說句公道話,還師父和大法一個清白。我拿了幾件衣服和一些路費,和幾個同修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征程。當時我和幾個同修誰也沒來過北京,更不知道信訪局在哪裏,我們就打聽了一下,不一會來了一個車,把我們幾個送到一個很大的體育場,那裏已經有很多同修了,第二天把我們拉往了保定的一個大院子裏。那天天氣很熱了,大家汗流浹背,突然不知是甚麼把太陽遮住了,很快涼爽起來,這時有人說:「快看,師父的法身在為我們遮擋太陽。」我們一齊凝望天空,我看到滿天的法輪在旋轉,我們的同修好多都哭了,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著弟子,後來大家一起抱輪煉功,那情景實在是太壯觀了,確實真令人難忘啊。

在一邊的警察都不知是怎麼回事,驚得目瞪口呆。這時有人喊,哪個縣的上哪個縣的車,就這樣,我們被任丘的車拉到了任丘市公安局,在公安局裏我們背師父的《洪吟》、《論語》,談自己的修煉體會,那場面回想起來至今還令人激動。這時公安局的說:「以後你們不准修煉法輪功了。」大家都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我們煉,如不讓煉,我們就都不回家。」我們當中有被人連拉帶拽帶走的,有的被各地派出所的人抬著扔到車上拉走的。我是被出岸派出所長韓雨來帶人拉到車上然後送回了家。

第二天,所長韓雨來帶著六、七個人來到了我的家,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呢?」就這樣,他們把我又帶到了出岸派出所,並從我家搶走了師父的法像、大錄音機、小錄音機、磁帶和坐墊。這時親友們都知道了,娘家、婆家、舅舅等陸續來了二、三十人,他們害怕遭受邪黨的迫害,有的哭、有的勸,就連平日裏沒有打過我的丈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我兩個嘴巴子,父親抱著頭在院子裏蹲著上愁,母親勸我說「你就說不煉了,回家咱偷偷煉誰知道啊。」我說「你們誰也別說了,這個功我一定要煉!」舅舅還請派出所的人吃了一頓飯。面對家人的種種表現,我難受極了,我煉法輪功有甚麼錯,家人面對強權暴力,無能為力,看到自己的親人遭到不公的待遇,還得請客送禮。第二天邪黨人員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後,他們才放了我。

2001年8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修到高陽附近去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被劫持到了高陽縣看守所。這裏的看守所就像人間地獄,每天都能聽到人被打得慘叫聲,而且吃的飯還不如狗食,早晨一個棒子和一勺粥,給兩小塊發了臭的腌蘿蔔,中午是一個饅頭和一勺冬瓜湯,晚上還是一個棒子和一勺冬瓜湯,連一點油都沒有。剛進去,一個禮拜才解一次大便。整天連半飽都吃不上,只好吃點鹹菜喝點涼水,還要整天被強迫幹奴工。

到了冬天就更難熬了,天氣很冷,那時一連下了兩天的雪,真是冰天雪地,我身上只穿著單衣服,晚上蓋著一個小薄被子,身無分文,真是飢寒交迫,十冬臘月隔幾天還要到院子裏洗冷水澡。丈夫就被關在隔著幾個號的房,也不知他是否經得起如此的嚴寒。想起家中的兩個幼小的孩子無人照顧,以及家人的不理解,想起有多少像我們本該有著幸福的家庭被邪黨江澤民一夥迫害的四分五裂,我簡直心如刀絞一般。但是我相信修煉法輪功沒有錯,甚麼苦、甚麼難也別想動搖我修煉大法的決心。

記得剛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政保股的人提審我,他們逼迫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心中想「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說,如果說了,就會給大法造成損失」,他們就用鍬把粗的木棒子打我的腿,當時我只有一個信念:有師父保護我不會有事。我的腿都被打腫了,都不覺得疼,我直直的站著紋絲不動,像打在別人的腿上一樣,打我的人驚得不敢打了。

在看守所早晚強迫報數,整天幹活,穿號服,提審戴手銬。我想我沒罪,我不是犯人,他們是非法關押我,於是我就不報數,不幹活,不穿號服,因此非法提審我時不戴手銬,姓蔣的所長把我帶到了一個小屋子,在趙德運(看守所所長)的指使下,用皮鞋踹我,用手銬猛擊我的頭。當時我被打昏死了過去,他們說沒事,她是裝的,於是把我抬進了號房,一看我真的很嚴重,他們就把我送進了醫院,給我檢查,醫生說很嚴重,腦部已經出血,我把化驗單搶在手裏,心想我出去一定告你們,他們向我要,我也沒給他們。

就這樣在高陽看守所遭受了幾個月殘忍迫害,2001年臘月27我和另一同修被勞教三年,被送到保定市勞教所。

保定勞教所的高樓大廈,表面看上去很冠冕堂皇,可暗地裏卻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惡警們執行江澤民的惡令,開始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她們不讓人睡覺,用電棒電。有的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多處被電糊,有的連續幾天都不讓睡覺,強迫抱著頭,一動都不准動,一動就有人打,或是上死人床,不准大小便。惡警們整起大法弟子來真是慘無人道,有的大法弟子經不起嚴刑拷打,就違心的屈服了。我被迫用頭撞在暖氣片上(註﹕大法弟子不能走極端、不能自殘),昏迷了一天一夜,血流了一地,在醫院縫了六、七針,惡警們才放過我。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想我不能在這裏呆著。一天在幹活時,我的病症反映出來了,又開始絕食,將近一個月沒吃東西,她們叫來一個姓杜的醫生,用針扎我的頭、十指、耳朵、人中(用的是紮瘋子的三稜形的大針),我一點沒感覺疼,連那個小警察和跟去的同修看到紮的這麼狠,都哭了,小警察連聲說「醫生你慢點」。他們叫來十來個人,用開口器撐著我的嘴,按著我,嘴不能吸氣也不能動,給我灌鹽水,根本就不容你緩氣,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死過去了,這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用力把她們全推到一邊去了,她們只好作罷。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2002年底,我提前回家了,一進家門環視了一下,我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我的家嗎,像沒人住一樣凌亂不堪,家中的東西幾乎都沒了,走時剩的幾千斤小麥都沒有了,回來吃的麵都是同修給的,兩個孩子都長高了,穿的衣服又髒又短又小,穿的鞋已經破舊而且鞋底都釘著掌,是公婆看著孩子管著家,並給欠下一萬多元的帳。這一切都是現實,我必須面對。眼看就要過年了,我和丈夫商量讓父母和我們一起過年吧,過年的花銷都是我們拿的,無論父母對我們怎樣,我們還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格來,感謝父母替我們看管著兩個孩子,了解我的人都說我變了,變得寬宏大量了,變得能體諒人了,如果沒修煉,就眼前發生的事,我是絕對不幹的。

2003年,一天早上出去抱柴禾做飯,在門洞發現了一包法輪功的資料,我就拿來順手放在了配房的灶台上,當時我們很忙正拉菜,每天早上一兩點鐘就開車出去發菜。有天夜裏九點多鐘,派出所長汪趕良帶著一幫人來到了我的家,當時我和丈夫已經睡下,因孩子出去玩,所以門沒關,他們來了之後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非法搜查了我的家,他們經常來家騷擾,發現了灶台上的傳單,他們不由分說把我們夫妻二人劫持到了派出所,分別非法關押審問,第二天他們把我送到了出岸公安分局,在分局,強制我坐老虎凳並逼問我傳單是哪裏來的,我如實跟他們說了是在門口撿的,他們不相信。

我在那裏被關了一天一夜,沒給我一口東西吃,有個公務員給我饅頭,惡人梁金永不讓給。我問他們:「我們夫妻二人犯了甚麼罪,我家裏還有一車白菜呢!」他們欺騙說「你丈夫已經放回家了,你得上看守所,等查清之後再說。」第二天又把我丈夫送進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我被非法關押四個多月,被非法勞教,因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

2008年7月25號晚11點多,出岸派出所長任岳峰帶著四、五個人又上門來騷擾,並非法搜查了我的住所,結果甚麼也沒有搜到,任說「千萬別給我惹麻煩,明天你們都去派出所,有事找你們談談。」當時我們夫妻切磋,一致認為不能配合邪惡的命令和指揮,就沒有去。

7月29號晚上12點多鐘,出岸分局劉建輝、梁金勇帶著十幾個人三輛車,不由分說把我綁架到了分局,強迫我坐了一夜的老虎凳。梁金勇問我「你說迫害大法弟子是真的嗎?」我說:「你比我清楚,就現在而言,我在受酷刑,你在床上躺著,你這不是正迫害我嗎?」他無言以對。我說:「我在家裏正睡覺呢,白天跟丈夫賣西瓜呢,我犯了甚麼法你們把我抓來?」他說不出話來,第二天把我送到了任丘看守所,在路上找了個藉口說接2003年的茬。

在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抗議,長達45天。在絕食期間我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記得絕食時我肚子疼的厲害,並且小便便血,疼得我渾身直冒汗,她們一看我不行了,就拉我到中醫院,醫生給我做B超,我從醫生驚訝的表情中看到病很厲害,可是醫生不相信自己,又換了一個醫生來給我做B超,這個醫生說「咦,怎麼她這樣啊!」這時姓黃的管教示意不讓醫生說了,急忙讓跟去的人扶我出去,她們在屋子裏談病情,不讓我知道。姓黃的管教出來跟我說「你沒事,胃不好」,我知道她是在欺騙我,怎麼會像她說的那樣,根本不是胃的事,我是肚子疼,而且小便便血,疼得我在床上打滾,怎麼說沒事,她們根本不把我當人看,不管人的死活。

所長跟我說:「你是5年前的事了,事又不大,如果不是奧運根本不抓你的,沒辦法進來了就得托人,花錢。」姓黃的示意我找所長,後來姓黃的管教直接說:「如果想出去就拿5-6萬塊錢來,我給你找關係。」我的家人沒有給他們錢,他們懷恨在心,他們看著我在床上受痛苦,置之不理,還告訴號裏面看著我的說,看著她有口氣,死不了就行,姓黃的說「你沒有病就是死了,我們弄個材料一上報說你自殺就沒事了。」

我痛苦的在床上折騰了九天九夜,因肚子疼的不能睡覺,後來她們給我吃的治瘋子的藥,我才稍微得到了點緩解,他們隱瞞病情,拒不上報,她們看我實在不行了,就給我灌食(讓我坐在老虎凳上)。我在極度痛苦、難以忍受的情況下,開始慢慢進食。

在這期間,由於是5年前的事了,因事實不清、沒有證據,被檢察院退了回去,分局的人開始偽造證據,編造事實,偽造好之後交給檢察院。

2008年10月22日上午,任丘法院對我非法開庭,在法庭上法官不讓我說話,家人為我請的律師在壓力下沒為我辯護一句話,當時我聽到他們給我編造的證據,一下就昏了過去,昏迷了足有二十幾分鐘。他們編造的證據漏洞百出,2001年我被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2002年11月13日回家,可我的起訴書上寫的是我2002年秋後散發傳單,我當時還在被非法勞教,怎麼可能在這裏發傳單呢?這次非法開庭又是為五年前的事開庭而且判刑,據一個懂法律的人說:同一個人同一件事是不能判兩次刑的。任丘法院知法犯法,而且還偽造了證人。家人在不知內情的情況下聽說要判幾年,被他們勒索了一萬多元錢,可是他們仍然沒有放我回家。

非法開庭之後一個多月,一點音信也沒有,我想看樣子他們是不放我的,我想這一次我一定要回家,於是我請求師父加持我,我又開始絕食了,他們軟硬兼施,一會說「如果你總不吃飯就是死了也白死」,一會又說「過不了幾天你就回家了,如果總這樣,遭罪的是你自己」。

我不管他們要玩甚麼花樣,當時我就只有一個信念,我信仰自由,煉法輪功無罪,我絕對不能配合他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看護著我,我一定能正念闖出看守所,時刻用師父的法激勵著我,我的腦海裏不時的閃出師父在洪吟中寫的詩:「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就是這首詩,伴隨著我走過了絕食的十一天。在絕食期間,病症反應的特別強烈,渾身抽搐,心跳和脈搏都沒有了,但是我一點也不害怕,他們又開始給我灌食,我求師父救我,堅決不能讓他們灌進食去,結果他們怎麼也無法把管子插進去,一連插了六次,又指使犯人捏我的鼻子給我灌食,也沒灌進去,又叫醫生一連插了四次管子也沒插進去,後來他們把我銬在老虎凳上給我輸液,兩瓶液,輸一天一夜,表面看是給輸液,其實是變著法的折磨人。最後他們不得不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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