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煉了一年多的時間,這場邪惡的大迫害就開始了。媽媽不煉了,我也不煉了,這一擱就擱了八年。
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六年秋,我從一所計算機學校畢業,隻身一人去了深圳,很快在一家電腦公司找到了工作。正當我春風得意的時候,二零零七年春天我突然間病倒了,醫院診斷是空洞性肺結核。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猶如晴天霹靂,一下把我擊倒了。我決定回家治病。
經過一路數千里的風雨顛簸,我終於回到了家。父母見我成了這樣,急得不住的哭,馬上要我去住院。大伯和大娘是修煉人,和我說:「娟娟,你也是修過大法的人,只有大法才能救了你的命啊!你如果還想修煉,就不用去醫院,去大伯家學法煉功。」我那時就毫不猶豫的說出了:我要修煉。大伯不顧我爸媽的反對,就把我領到了他們家。
我在大伯家連著聽了四講師父的講法,身體狀況明顯好轉,我也充滿了信心。可是我爸媽不相信靠煉功就能治好我的病,天天來做我的工作,後來又搬了好多親戚來說服我,那時我才聽了四講師父講法,對法也沒有理解多少,加上身體特別難受,好像生死就在眼前似的,也沒有正念了。爸爸糊弄我說:「先回家睡一夜,你也好好想想,明天再來你大伯家。」我就隨著爸媽回到了家。
第二天,當我大伯去找我時,我父母已經把我送到了幾百里以外的一所結核病醫院。我在那裏呆了兩個月,病不但沒好,而且越來越嚴重,肺上有七處空洞,又加上了胸膜炎、腸道化膿,呼吸困難,動一動都喘不過氣起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開始拒絕治療,吵著要回家煉功。爸媽沒有辦法,只好把我拉回了家。當時我呼吸靠插管,每週至少抽一回積水,醫生告訴我爸媽,如果不趕快抓緊住院治療就沒命了。
回家後,我剛在大伯家聽了一講師父講法,就被我爸送到了北京三百零九醫院。在那裏一住就是半年,花了九萬多元,病情只是控制住了,但並沒有從根本上改變。我看家裏已經負債累累,也理解父母的苦衷,就和他們商量出院,回家吃藥治療,他們也同意了。
回到家後我的心裏還是想著修煉,有空就堅持學法、煉功。從常人的角度上講,這麼嚴重的病,如果不繼續吃藥治療,面臨的就是死亡。那時我的心很單純,在生死面前,我毅然選擇了修煉。出院時醫生開了三千多元錢的藥,我表面上和爸媽說都吃了(當時我還不敢和他們明說),實際一顆也沒吃,都扔到灶火坑裏燒掉了。
由於我那顆心特別堅定,師父時時刻刻在呵護著我,我的身體表面在發生著奇蹟般的變化。一個月之後,家中的藥我也逐漸的給燒完了。我的心裏感到特別輕鬆,當時我的心裏是這麼想的,只要讓藥在,就會有承認病的因素在。我與藥決裂,也就是能夠與病決裂,與生死徹底決裂。
爸爸見家中的藥沒有了,看到我的身體變化這麼大,以為是藥起的作用,要去給買藥。我想現在已經有了向他證實法的資格,是應該向他公開攤牌的時候了。我說:「爸爸,不用去買藥了,我用不著吃藥了。」爸爸和媽媽一聽我不吃藥了馬上就急了,說:「你不吃藥怎麼行?這一個月不是堅持吃藥才好的這麼快嗎?」我說:「告訴你們吧,自回來後我一顆藥也沒有吃,就是靠學法煉功才好了的。」爸爸和媽媽一聽我根本沒有吃藥驚呆了,我說:「這是真的,我怕你們發現強迫我吃藥,就每天都扔到灶火坑裏燒一點,用了一個多月才燒完的。」媽媽盯著我說到:「娟娟,這是真的嗎?」我點點頭說:「是真的。」這真真實實的神奇變化讓爸爸和媽媽信服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吃一顆藥。
後來又有好幾次又出現病業的狀態,我發現都是在我學法懈怠、不想煉功或不去講真相的時候出現的。我知道了自己的生命是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特別嚴肅,稍微不精進就會出現問題。現在只要我保持精進的狀態,堅持做三件事,身體狀況就好。
最近經常有人上門來給我提親,我有時候也冒出過想成家的念頭;見和我年齡相仿的姑娘們都有了對像,心裏也出現過羨慕之意。可是馬上我就會警醒自己:你的生命是延續來的,是為了證實法而存在的,不是讓你來過常人生活的。
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我正式堅持學法煉功是在二零零七年底了,剛學了半年多北京奧運就開始了,縣裏抽調了一萬多名縣鄉幹部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看管監控,每個村口、橋洞、高壓線旁都有人晝夜把守,全縣陷入一片紅色恐怖之中。
一天,村幹部領著幾個鄉幹部來到我家,進屋後便問我媽和我還煉法輪功不了?我有點詫異怎麼還知道我也煉過法輪功,那時我才十一歲呀?我比媽媽嘴快,隨口說聲「煉」。接著我就和他們講法輪功都是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黨太壞了,迫害這麼多的好人,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其中一個人說:「你要煉,活摘你的器官你怕不怕?」我說「不怕」。從那以後他們把我也作為了看管的重點。
我們村有幾位大法弟子,大伯又是我們鄉的協調人,奧運那一段時間,鄉里的幹部老往那裏跑,有時縣裏的人也去。我歲數小,又沒有觀念,也沒有甚麼怕心,誰找到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有個鄉長比較認同大法,我給他講了好多真相。他問我mp3里是甚麼內容,我說是我們師父講法錄音,他說能讓他聽聽嗎?他回去聽了大半夜,第二天來問我天目是怎麼回事兒,還問了其它一些問題,還讓我坐在車上邊走邊給他們講真相,還說他特別願意聽。我看他比較明白真相,就把他們領到家裏,給他們放真相光盤。那幾天,這個鄉長和一同來的科長、村書記和他的妻子都被我勸說退出了邪黨組織。
我們村就在國道邊,種蔬菜和花卉比較多,外地來買蔬菜和花卉的也很多,我就利用這個有利條件講真相、發神韻光盤,救度有緣人。剛開始發光盤的時候,我有點怕心。有一個人問我:「是不是法輪功光盤?」我沒敢言聲,他接著說道:「是法輪功光盤我就要,不是法輪功光盤不要!」 我當時就悟到了這是點悟我去掉怕心,堂堂正正的去救人啊。
有一次,我在班車上給人們講真相、發護身符。有一個胖胖的人坐在那裏盯著我看,我微笑著和他搭話:「看樣子你是個當官的吧?」他笑著說:「我是給當官的跑腿的。」又說:「我們家有好幾個人是當警察的,你這樣公開的講法輪功,你就不怕我告你嗎?」
我仍然微笑著和他說:「告我怕甚麼呀,我又沒有幹壞事。我已經是死裏逃生的人了。」接著我和他講了我得過的那場九死一生的大病,滿車的人都在聽。當時我就想,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用自己的親身見證來證實大法的美好和超常。我說:「我當時每時每刻都在痛苦中煎熬,對醫治好我的病已經沒有一點希望了。與其在疾病中痛苦的死去,還不如頂著迫害的壓力去修煉大法。自修煉法輪功後,我的病奇蹟般的好了。九萬多元沒有治好我的病,現在我一分錢沒花,身體變的健健康康輕輕鬆鬆的,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啊?」
現在我的心特別純淨,幾乎沒甚麼要想的事兒,甚麼名利呀,成家立業呀,幸福快樂呀,都看的特別淡了。我明白了只有生命才是最可貴的,有了生命,我才能修煉大法,才能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園。今後無論有多大的艱難困苦,我也要堅持下去,哪怕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了我也要堅修到底。我會更加珍惜自己生命存在的每一天,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對得起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對得起我那個世界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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