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怕心走出來 師尊處處呵護點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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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說起來是個老弟子了。可是因為自己修煉不紮實,「七•二零」迫害開始後,由於執著於怕心、執著於情等等因素放棄了修煉。直到二零零六年才從新走回來。是師父慈悲,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走回來以後,看了師父在「七•二零」以後的講法,知道自己以前做錯了,浪費了那麼多年的時間,很後悔自己走過的彎路,同時更感佩那些在嚴酷環境和邪惡壓力下,正念正行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內心很震撼。決心也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使命。

那時候由於剛剛走回來,對師父在「七•二零」以後的講法還沒學那麼透,雖然想做好,但還不那麼成熟、理智,還是憑著一種人的勇氣的衝動。即使是這樣,因為有想要救人的願望,師父也會幫助和保護,使一些有緣的人了解了真相。那時候我主要是利用工作之便和接觸的人面對面的講。後來我因為生小孩從單位辭職,就採取了發真相資料的方式。下面我就講一講我在送真相資料過程中去怕心的經歷。

我是在二零零七年九月生的小孩。那時為照顧我,父親從家鄉來到我家。父親也曾是同修,「七•二零」以後也一直處於不修的狀態。來到我家後,我就和父親一起學法,每天讀一講《轉法輪》,漸漸的父親也走回來了。從明慧網上看到同修使用真相紙幣,我就打印真相紙幣給父親買菜時出去使用。隨著學法的增多,越來越覺的不能出去接觸人講真相很著急,而我因為孩子小,只能在家,後來想起明慧上很多同修都出去發真相資料,我想這個方法正適合我現在的情況和條件。其實在二零零六年的時候我就想去發資料,可那時由於各種人心的執著很重,給自己找各種理由開脫,所以一直沒有真正去做。

記的第一次發資料的時候,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走出家門的。進了樓道十分緊張,心慌、渾身發抖,心跳的「咚咚」響,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發完從樓道門出來才鬆了口氣,感覺全身輕鬆。從那以後,我就堅持每個星期出去一次。可是怕心很重,每次都是把心一橫,硬著頭皮出去的。雖然通過學法知道我們是在救人,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可心裏就是怕。腦子裏很緊張,天天想著發資料的事,平常沒事的時候也經常從家裏窗戶上觀察前後樓房每個單元門人們進出的情況。甚至連學法的時候都心慌慌的,簡直安不下心來。

直到有一天我和父親學法,當我讀到「我看過一家報紙登的是在唐山地震的時候,有許多人在地震中死了,但是有些人被搶救過來了。對這部份人搞了一次特殊的社會調查:問他們在死亡狀態下都有甚麼感覺?可是出乎意外的是這些人都談到了一個特殊情況,而且是一致的,就是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沒有害怕的感覺,恰恰相反卻突然感覺到有一種解脫感,有一種潛在的興奮感;有的人覺的自己一下子沒有身體的束縛了,輕飄飄的非常美妙的飄了起來,還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有的人還看到另外空間的生命體了;有的人還去了甚麼甚麼地方。所有人都談到了那一瞬間感覺到一種解脫的潛在的一種興奮的感覺,沒有痛苦的感覺。就是說我們有人的肉身就是苦,可是大家都是這樣從娘胎裏來的,也就不知是苦了。」(《轉法輪》)剎那間頭腦中一切雜念都沒有了,這段法那麼清晰的打進腦子裏,我好像一下就明白了甚麼一樣。怕,怕甚麼呢?人不都是怕死嗎?從道理上來說,明明知道發資料講真相的事情是對的,應該堂堂正正的去做,可就是執著心放不下,就是怕,怕被迫害,其實是怕死,這也都是人心。當通過學這段法點給我在我這個層次上應該明白的那一層涵義的時候,我的心好像一下豁然開朗:喔,原來死亡的狀態是那樣的,死並沒有甚麼可怕的。當然法有無限更高的內涵,在不同層次上都會有不同的展現。

讀完那段法,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很多。我知道是師父的法點醒了我,當我在法上明白以後,師父在另外空間給我去掉了相應的那部份物質,怕心一下小了很多。正念漸漸強起來,也有了慈悲心。一次我從家裏樓上看著一個從後面樓裏出來的人,忽然感到難過的想流淚:他們也曾是神,是純潔的生命,他們轉生到我的身邊,可能就是知道我會得法,可能就是等著我去救他們,從而在常人中扮演著各種角色,整日為人的七情六慾所苦所累,在人中苦苦等待,多可憐啊。有時也想起師父說過現在世上的人都曾經是師父的親人,師父也講過要慈悲眾生;從明慧網上也看到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就想如果是我的親人面臨大難,面臨即將失去生命的危險,那麼我會怎麼做?我也一定會急切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不把自己看的太重,心裏想著眾生的安危,在發資料的時候,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想要告訴他們天要滅中共了,趕快三退;就是想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這樣想著的時候就不會感到那麼怕了。那個階段,很長一段時間發資料都很順利,沒有任何干擾,真的感受到如入無人之境。

可是怕心也是體現在方方面面的,需要我們學法提高後在實修中修去。這樣一段時間以後,怕心又重起來了。因為要不止一次的去某個小區,所以怕那個小區的門衛注意到我;又怕發資料正放的時候被人看見;怕剛走到頂樓的時候剛好有人出來;甚至看到物業在小區宣傳欄或各單元門上貼的關好門窗防盜,警惕樓道裏的陌生人甚麼的,我都覺的是在針對我。其實都是怕心在作怪,修煉人周圍一切的表現都是衝著執著的人心來的。各種情況的出現其實也是對修煉人的考驗,能不能用修煉人的正念去對待,放下一切人心,就能破除假相。對於單元門上貼的防盜通知,我就在頭腦中極力排斥不好的想法,同時想:我們可不是偷東西,我們是給人東西,而且給的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那怎麼會是說我的呢?其實這也反映出我當時的心態,有點偷偷摸摸,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當用正念去排斥這種不好的想法後,漸漸的就能正常的面對了,它再貼不貼的對我就不怎麼起作用了,也影響不到我了。

而我的怕人看見,怕碰到人等的想法,其實是愛面子的心在作怪,怕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因為法輪功正在被迫害。對照師父的講法「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精進要旨》環境)也知道不對,可就是怕。每次要出門之前,心裏就思來想去的,覺的怎麼也不安全,不保險,簡直出不了家門了。後來我就看《二零零八年新唐人電視台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每次出門前背《無存》、《怕啥》、《正念正行》等師父寫的詩,用師父的法淨化自己的空間場,加強自己的正念。就覺的正念強了起來,不那麼怕了。在那期間有時還真會有人,但都是有驚無險。其實雖然有時會遇到上下樓的人,但只要正念足,正正常常很自然的,根本不會有人在意。而且我又抱著個小孩子,帶著小孩也能起一個很好的保護作用,可以在樓道裏走的慢一些,有時有上來下去的人,就可以等到人過去後再去把資料放好。

轉眼到了二零零八年冬天,那時父親離開了我家。天冷帶孩子在外面時間長,怕孩子受不了,我就想起去附近的高層發資料。那裏的樓梯間溫度很高,和室內溫度一樣,這樣孩子不會挨凍,同時又能發資料,救那裏的眾生。

那段時間我意識到學法的重要,真有點如飢似渴的感覺。從網上看到許多同修都在背法,甚至有的同修背了很多遍,可我還一遍沒背過,差距太大了,所以我也下決心開始背。早上收拾完家務後至少背一段,下午孩子睡覺讀一講《轉法輪》,剩下時間就背法。資料準備好上午十點半以後天暖和一點打掃樓道的人也正好出來的時候就去發。那段時間把學法放在第一位,真的感覺正念很足。記的一次剛到高層小區的大門口,一陣很強的冷風就從裏面吹出來。我抱緊孩子,腦子裏當時就閃過一念:「你擋不住我,你不讓我去我就要去。」結果很順利的就發完了資料。還有一次看見有穿警察服裝的幾個人在小區裏走,我在後面就想:「我做我的事,警察和我有甚麼關係?」還有一次去的路上心裏一下充滿了慈悲,心裏念叨:「我所要去的樓裏的眾生,你們明白的一面一定要清醒啊,大法弟子發的真相資料是救你們來的,你們一定要珍惜啊。」而且一進小區不遠看見一輛警車停在那裏。我發完資料後,特意留了一本給大陸警察的小冊子,在返回的時候,放在了離警車車門不遠的地上,想讓司機來開車時看到。還有一次,我刻好了光盤,打印好了真相資料準備第二天出去發,當晚就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拿著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準備往樹上掛,但樹杈很高我根本就搆不到。可是就在我那樣一想要掛到那個樹杈的時候,一瞬間條幅已經掛好在樹上了。醒來後我悟到,在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中,只要我們有那個願望,師父就一定會幫我們,哪怕看似我們做不到的事情,但只要我們做的正,師父都會幫我們做到。

整個那個冬天我心裏裝的最重的就是學法,把學法放在了第一位。腦子裏天天想的就是學法、背法和發資料的事,所以正念很足,漸漸的去掉了不少怕心。

轉眼之間冬去春來。二零零九年過完傳統新年後不久,忽然從網上看到了同修乙被邪惡綁架的消息。一直以來我只和甲、乙兩個同修有聯繫,偶爾和同修甲見面和交流。同修乙我沒見過面,但通過手機聯繫過;而同修甲和同修乙之間能經常聯繫和見面。我曾聽同修甲說過同修乙怕心少,講真相發資料的事做的很好,經常在公交車上發放神韻光盤,效果很好。我當時得知同修乙被綁架的消息心裏很難過,與此同時,怕心也上來了。因為雖然從明慧網上每天都能看到同修被迫害的消息,但畢竟不熟悉,就沒有那麼多的感覺。而同修乙是我熟悉的同修,所以當時真是感同身受。其實這也暴露了我的私心和分別心。因為同修乙曾給我打過電話,發過短信,我就怕我的手機是不是也暴露了;同時又怕同修乙承受不住會不會說出我來,我會不會被跟蹤?這些不好的念頭就往出返。自己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就在思想裏不斷的否定它。發資料的事雖然還在做,但怕心明顯重了起來。

一次剛到附近小區發完資料出來,心裏一陣輕鬆,當時這種感覺真是難得。忽然一輛紅色轎車就在小區門口停下,車裏坐著兩個男子向我問路。我一聽那個地方離我回家也不遠,就讓他們捎我一程也能給他們指路。當時剛剛發完資料,因為我隨身包裏總帶著神韻光盤,潛意識裏也想找機會送給他們。上了車我就問他們有沒有DVD或電腦,司機說:「你要賣光盤嗎?」我說:「不是,我這有張世界巡演的晚會光盤很好看,送你們吧。」並跟他們介紹了幾句。他們說聲謝謝就接過了光盤。就在我跟他們說話的期間,我的手機響起來了,我一看是以前曾經打錯的一個號碼,這次怎麼又打到我手機上來,我沒有接電話,繼續和他們說話。當時心裏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因為以前這個號碼打來時我曾接聽過,聽說通過語音就能辨認人的聲音,從而進行監聽甚麼的,我就想今天怎麼這麼巧,我正在這輛車上的時候,那個電話又打過來?那個電話是不是邪惡的,這兩個人是不是便衣?是不是就想確定我的手機和身份?但轉念又一想,不可能這麼巧吧,怎麼他們正好就向我問路呢?再說那邊怎麼就會知道我會送光盤?我就在思想裏否定不好的念頭。很快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結果我剛一下車,那倆人開車就急速的往另一方向駛去了,並沒有去他們問我的那個地點。我怕心一下就上來了:這兩個到底是甚麼人,不會真是便衣吧?我抱著孩子往家走,快到家的時候,看見一輛紅色轎車停在小區門前小廣場的另一面,正好能觀察到我們小區進出的情況。我心裏想:是不是就是那輛紅車?他們是不是想跟蹤我?雖然當時已是中午了,我卻沒敢直接回家,而是去附近的菜場又轉了轉,順便買了點吃的東西。等回來再一看,那輛紅車還停在那裏。我立刻緊張起來了:回家還是不回家?邊想著腳卻還不停的往家走。

當時感到這真是一般人感受不到的心情,簡直無處躲無處藏。這時,從我身邊走過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我當時想:「如果真有便衣來抓我,我就告訴他我是好人,求他幫幫我。」當我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忽然腦子裏出現一句話,大意是:眾生都指望著你們哪!我一想:對啊,大法弟子才是眾生的依靠,眾生都得依靠我們呢,我怎麼能反過來依靠一個常人呢?就這樣一想,怕心一下就小了。我就找了一個能擋住紅車視線的位置,從另一個門進了小區。雖然那以後連續幾天還是很在意紅色汽車,但心裏不那麼怕了,沒過幾天就完全好了。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就是怕心在作怪,所以才演化出這個假相。

在準備進哪個樓發資料之前,我也總愛觀察單元門附近有沒有人。一次去發資料剛走到小區樓群裏正邊走邊觀察著去哪個樓門時我看到奇怪的一幕:一個背著黑包穿著比較陳舊過時的大概三、四十歲女子,一個樓道、一個樓道的進,挨個的進,進去一會兒就出來,然後進下一個,不一會兒又出來,再接著進。當時那幢樓前有兩個中年婦女坐在那裏聊天,可她根本就不在意周圍是否有人,也根本不在意是否有人注意她。我一直盯著她看,猜想她可能是發廣告或者是檢修甚麼的。我當時很好奇,就進了一個她去過的樓道,想連發資料,再看看她做了甚麼。可我進去以後卻沒看見小廣告甚麼的。後來我想,讓我看到那一幕肯定不是偶然的,是在點化我甚麼呢?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要怕,不要總是瞻前顧後的,要多發資料呢?

第二次還是在同一個小區,我迅速上到一個樓頂往下發。當我在一戶門上放好後,轉身準備下樓的時候,正看見一位老大娘迎面上來。我當時心裏好像甚麼也沒想,就以為這一戶是她家,打擾了她有點不好意思。等她走到我跟前我指著房門問她:「這是您家嗎?」她說:「不是。」我說:「我是送報,送報紙的。」老大娘低頭很平靜的上了樓,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我在做甚麼,剩下的資料很順利的發完了。在回去的路上我心裏一陣感慨:師父真的是慈悲於我,一直以來我就怕正放資料時被人看見,今天讓我在心態比較平靜的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告訴我其實沒甚麼可怕的,真的都是自己的心在作怪,放不下心,放不下面子。就這樣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怕心是一點一點的在去。

發資料是我現在主要的講真相的方式,平時買東西使用真相紙幣,一般每次只用一張。偶爾遇到人也和人面對面的講,但是不多。有時買服裝時,會把隨身攜帶的小冊子放在試衣間裏。不定期的我也郵寄一些真相資料,偶爾也當面送人神韻光盤,但也做的不多。

記的有一次我抱著孩子在電腦城買完耗材出來就到附近的肯德基吃飯,裏面人很多。我座位的對面沒有人,當時我看見裏面轉來轉去找座位的中學生就想:坐到我對面吧,有機會我把神韻光盤送給你們,好讓你們得救。因為我好像對年輕的孩子們怕心較少,覺的年輕人比較單純,面對他們沒有壓力;而總覺著上年紀的人比較複雜、強勢。我正想著,一對母女在我們面前坐下。母親大概五十歲左右,穿著比較莊重又很有修養的樣子;女兒二十歲左右長的很高很靚,皮膚白皙氣質高雅。我一看她們,感覺自己又髒又土氣有點自慚形穢,就一聲不響的邊低頭吃東西,邊聽她們二人談話。從談話中感覺到她們家庭比較優越,母親好像是上班的時候開車出來給女兒買筆記本電腦。而那位母親的言談舉止很像是在單位擔任甚麼領導工作的,說話比較委婉。就在我自顧自和孩子吃東西的時候,那位母親說了句:「這孩子奔兒(指額頭長的比較鼓)真大。」我一聽她在說我的孩子,而且一聽是東北口音,我就接了句:「您是東北人吧,一聽口音就聽出來了,我也是東北人。」結果我們一聊還是一個省的老鄉。我們聊了很長時間,我一邊和她聊一邊想著:在這個城市這個地方正好碰見老鄉,她們一定是有緣人,可是該怎麼拿出光盤,怎麼給呢?這麼多的人,對她們又不了解,她們能接受嗎?會不會不高興,拒絕?腦子裏各種念頭都出來了,可是心裏又覺的應該給。不一會兒,那位母親要先走好像去辦甚麼事,留下女兒過一會兒走,她背上包站起身對我說:「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啊。」我一看她要走了,再不給就沒有機會了,連忙對她說:「我送你一張光盤吧,也是別人送我的,挺好看的。」邊說邊從包裏拿出神韻光盤給她。她接過光盤一看,愣了一下,馬上說:「你手機號是多少?給我留一個吧。」我當時心裏一緊,有點不知所措,因為手機號是很敏感的。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就支支吾吾的說:「不好意思給你……」她一看我有些猶豫,馬上說:「沒關係,沒關係,不想給就不給!」我聽她這樣一說,思想裏鬥爭的也很激烈,就想她拿到光盤回去一看就會知道裏面的內容,而我送她光盤又不敢告訴她手機號,好像是我怕甚麼似的,給她的印象也不好,可能會影響她接受真相的效果。想到這兒我說:「手機號還是告訴你吧,都是老鄉,以後也可以互相走動走動啥的。」我就把手機號告訴了她,她又問我姓甚麼,我也告訴了她。同時我也讓她用她的手機撥一下我的手機號,這樣我也能知道她的號。這位母親走後,我心裏還是有些害怕,就東一句西一句的向她女兒打聽她的情況,得知她原來在東北某市一個政府部門工作,後來又調到本市某企業裏擔任領導工作。那女兒對我的探聽明顯感到很厭煩,我也知道自己心態不對,也趕緊和她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感覺心情很不好。我很後悔告訴她我的手機號,怕她萬一向邪惡告發我怎麼辦?那我的丈夫、孩子怎麼辦?我當時怎麼就那麼不理智,為甚麼就不能智慧的迴避她呢?當時我是不是有愛面子的心,覺的人家都問了還不告訴人家自己臉面上過不去。可當時我也是怕我的不堂堂正正而對她產生不好的影響。可難道堂堂正正就一定得告訴她手機號嗎?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遭受甚麼損失,這是不是不理智的行為?當時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就是感覺心情十分不好,情緒低落。自己也納悶,自己做的畢竟是救人的事,不管結果如何,表現怎樣,做的都是好事,可是為甚麼我會心情這麼不好?而且回到家後也是如此,無精打采,幹甚麼都覺的沒甚麼意思。後來我就想這種心情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做救人的事卻心情不好,做好事卻心情不好,那麼那個心情不好的背後肯定是不好的東西,是那個不好的東西在難受。仔細想一想其實這種心情不好也是怕心的一種表現,怕自己受到損失,怕丈夫孩子受到牽連,說白了是怕打破自己現有的安逸生活,不想面對任何壓力風險。那不是怕的另一種表現嗎?讓你以心情不好的狀態表現出來,真的很容易迷惑人,很容易讓人陷進去。當明白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從心裏排斥它,否定它,很快就好起來了。後來有一次小區收廢品的人到我家來收廢品,以前我跟他講三退,他退了隊。這次聽他說他家有DVD,我就把神韻光盤送給他,當時腦子裏有一念:只要他能得救,無論怎樣我都無怨無悔。當時這一念很堅定。結果隔天在樓下看見我的時候他和我點頭示意打招呼。我後來才想起那天我賣的東西裏有台電視機,電視壞了把光盤送他看,從他的角度來看是很自然的事。當時真的是感謝師父,真的覺的當我們放下心來去做的時候,師父一定會給我們安排最好的。

以上就是我在發資料、送資料過程中幾次去怕心的經歷。其實我的這些經歷可能對於許多同修來說都是很微不足道的。但因為自己層次的限制,所以目前做的還很不夠,以後我要繼續努力。

在講真相救眾生中我最深的體會就是堅持學法,法學的好,把學法放在第一位的時候,講真相的事就會做的好,就會有更多的眾生能聽到真相,眾生得救的機會就大,眾生得救的數量就會多,就不會錯過師父用巨大付出而為眾生換來的得救的機緣,就不會給自己留下太多遺憾。法學的好,心懷慈悲,把眾生的安全看的重,做的就會好。而我因為自己的不爭氣,使很多機會錯過了,原因就是沒有學好法,正念不足。其實無論是甚麼時候,任何事,當我們做的好的時候都是來源於師父,來源於大法。

去年第五屆法會我也參加了,後來看到網上那麼多大法弟子寫的優秀的文章,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去年寫的稿大部份是用人心寫的,還有不真實的東西,為了營造氣氛而極力渲染的成份,那是常人的情和自己顯示心的表現,真是感到自己很慚愧。這一次在寫之前也是覺的與做的好的同修相比差的太遠了,好像都沒有甚麼可寫的,可看到明慧網上法會徵稿的通知,心裏覺的無論如何必須得寫,沒有任何理由推脫,因為我覺的這是自己的責任,是義務。不在於發不發表,而在於這也是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是我們修煉的一種形式。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這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又有些鬆懈。我悟到越是到了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就越高,因為可能不注意的一個常人之心,一個人中的執著就會被邪惡擴大,從而執著於常人,從而離不開常人,從而把自己拖回到常人中去。使自己失去機緣,使那部份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所以我們真的要抓緊,真的不能放鬆啊。

因為個人層次有限,以上所寫難免有不足之處,還懇請同修給予批評和指正。在寫文章的過程中也感受到這也是清洗自己的過程。在此深深的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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