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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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十年的風風雨雨,十年的助師世間行,我們每個人都經歷的太多太多,下面我只就十年來自己修煉中的部份經歷和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從小求學在外,漂泊的久了感覺人如浮萍沒有根,對當今社會不穩定的婚姻狀況很茫然,就想找個大一點的、條件好點的人,把自己嫁掉有個歸宿算了。正是這種變異的觀念使我成了當今社會不良狀況的推波助瀾之人,在婚姻方面造了業。此外,上學時我就有胃痛、頭痛毛病,婚後腹痛、腰痛,兩年後竟然得了類風濕,逢個陰天下雨滿身疼痛苦不堪言,每天被中藥西藥泡著。

當時有人介紹我去練一種附體的功,我卻「莫名其妙」的走進了法輪功中。那時是抱著強烈的治病心,所以幾天下來看沒啥效果就想放棄了。沒幾天姐姐打電話來說母親來了,叫我過去。母親住在農村,平時不怎麼出門。當母親知道我的情況後就說:你啥也別去練就煉法輪功,這個功法是佛法,叫人做好人、更好的人,誰煉誰好。又拿出《轉法輪》寶書叫我看。

原來母親已得法,我現在知道了都是師父安排的。

我絕不放棄大法

修煉後心裏踏實了,不再有浮萍的感覺。那時我和所有大法弟子一樣學法煉功,修心性,心情愉悅。因我家有買賣,結婚後生活封閉,又害怕家人說三道四,就沒有參加集體學法。當時有一個小我兩歲的外地同修對我幫助最大,她早我一年得法,她的大法書很全,我就借來如飢似渴的學。她走後我把所有的大法書都請來了。

「四﹒二五」與「七﹒二零」後邪黨開始全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們當地同修到省政府和北京和平上訪,證實大法。我因與集體聯繫少,有對家人放不下的情,沒有走出來,當時外面發生了甚麼、同修都在做甚麼,我全然不知。電視每天播放著誣蔑大法的邪說,公公是邪黨黨員被叫去開會,回來告訴我說:共產黨又要搞運動了,別煉了。

有一天,外地同修來了,見我就哭,我當時還不懂,只記得她給我講的一件事:他那兒的輔導員主動到當地政府講真相,明白真相的人都不難為大法弟子。

當時因為法理不清,社區來人讓寫「保證書」就違心的抄了一份,讓交書時我就哭,丈夫說交一本糊弄他們得了,我就交了一本《悉尼講法》。社區人員多次到我家來騷擾,我記起同修說的事,他們再來時我就面帶微笑給他們講我修煉大法如何受益和大法的美好。聽後她們說:共產黨就瞎折騰。之後沒有再來我家。我始終沒有放棄對大法的堅信,有人問起時我就說:「電視上說的都是假話,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大法是最正的,我絕不放棄大法!」

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失去了與當地同修的聯繫,學法少了,人心多了,兩年的時間我不曾看到師父的講法和經文,期間我有了小孩。有一次碰到一位當初認為「修的好」的男同修,他邪悟的告訴我說:要跳出大法,放下對師父的情。還叫我去找一個悟法很高的人(一個邪悟者),並給了我那個人的電話號碼。我當時只是覺得師父那麼好,常人都講「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跳甚麼呀!後來我就聽不懂他說的話了,也就沒有再去找過他。後來知道,凡是和他們夫妻接觸過的很多昔日同修都受他們的邪悟影響不修煉了,至今也沒能走回來。

稀裏糊塗的過了兩年,利益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與人合做生意賠了錢,我只好出去打工。恰巧遇到了當地原來的一位輔導員,她給了我「七﹒二零」以後師父的所有講法和經文。從那時起,我開始參加當地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找走出來的同修切磋,通過大量靜心學法,很快我匯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發真相資料中提高

我開始與同修一起散發真相資料。我沒有怕心,總覺得兩年來我耽誤的時間太多了,與師父法中的要求相差太遠。我得加倍彌補。因為我是上班族,孩子又小,有時晚上很難和同修一起出去,我就和協調人商量自己分一片,這樣自己有空隨時可以出去做。

通常我都是在白天上午十點鐘至十一點半或在下午三點鐘至五點半出去發真相資料,因為這個時間是社區清潔工休息時間,發出的資料不至於被他們發現拿走,這個時間也是外出的人們回家的時間,資料會被及時取回家,而且資料放在哪個位置上都方便,比如門上貼的對子裏、福字裏,露出一角,馬上就會被主人發現,或者放報箱裏,總之放在比較安全、乾淨、便於那家人發現的地方。每次都是發完正念就去發,發的過程中正念不停:請師父加持,清理所到之處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讓世人本性的一面發揮作用,得到資料後加倍珍惜從中明白真相得到救度。多數時候在師父的加持下,所到之處都很順利,偶爾有狀態我就趕緊向內找,及時歸正。

記得有一次,我到一個樓區內發資料,走到最頂樓聚精會神的剛把資料放好,就聽「砰」的一聲大響,把我嚇了一大跳,我趕緊往樓下走。發完資料剛要出樓口,又聽到「砰」的一聲,又被嚇一跳。我趕緊向內找,原來這一樓區原先歸一老同修發(同修早期曾為我地證實法做了很多很多,後因病業迫害離世)那時有同修說她有爭鬥心,發的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毀壞,我剛來這裏時有一不正念頭:她是帶著爭鬥心發資料,而我是帶著慈悲心救人來了。多麼骯髒的一顆否定同修證實自己的心呀!找到這顆心時我真的被嚇了一跳,趕緊清除它,歸正自己。

還有一次,我們幾名同修整體配合到一地證實法,救人,因我比較年輕,主要負責資料的攜帶,又因為帶的資料多,很重,就被安排只發一樓。可不知怎麼我每到一處發現都有同修來發過了。我當時肩背著手拎著,行動起來很不方便,越走心裏越不平衡,越生氣:這怎麼安排的,不知道我多費勁啊!正在埋怨,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我更火了,剛想發作,一眼看到我拎的箱子一片紅光,我的眼淚當即流了下來,一下子明白了:我們來履行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資料是神聖的,我們的一思一念也都應該是神聖的,抱著這些怨恨心、爭鬥心、幹事心怎麼能夠達到救人的目地呀!悟到這些我一下子感覺輕鬆了,內心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

因為我怕黑,有時晚上一個人出去有點戰戰兢兢,這時師父就會讓我看到資料發著點點的金光。其實發資料的過程是證實法的過程、救人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十年間發生了多少事,感受到大法的神聖與師恩的浩蕩,豈能是幾頁紙就能講的完的。

在大資料點中切切實實提高

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零六年三月邪惡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驚天黑幕被曝光,在此期間又有大法弟子不斷的被迫害,我地同修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大量粘貼發放真相資料,大面積揭露邪惡的殘酷迫害,救度眾生。此時我又參與到我地資料的傳遞中來,從一包到一箱;從小車到大車;從大法資料到《九評》;從嚴寒到酷暑,期間的艱辛我不必多說,因我知道我們平時都有師父保護,做大法事時師父會更加慈悲呵護,只是我有人心的時候才會有狀態,不過只要我及時發現向內找,事情就會做好。

那年夏天我騎車到很遠的同修甲處取資料,看到資料還是前幾次取過的就說:怎麼還是這樣的?同修說:別挑三揀四的了,同修辛苦做出來的,給啥就做啥吧!我的臉當時就不好看了。同修叫進屋我也不進,同修說你這個樣子不能把資料拿走。跟我切磋我也聽不進去,就說:我是來取資料的,必須帶走。回到家之後心裏還憤憤不平。還到協調人那「告狀」。直到有一天同修甲找到我說:我必須得跟你說說了,你趕快向內找一找吧!你到我家給師父上香,兩次都倒了,把台布都燒了,我也得找一找了。我這才覺得自己問題嚴重。靜心學法向內找:隨著自己在當地參與的大法事越來越多,證實自己,顯示自己的心也越來越膨脹,有時候都要把自己擺在大法之上了;一跟同修切磋就滔滔不絕,誰也不興說,誰也不興碰;對兩名流離失所的同修也有心,對他們依賴、崇拜;對男同修還有情。此外還有爭鬥心、做事心、名利心,色慾心,妒嫉心,怕心,在對丈夫的態度和做法上走極端,導致原本對大法有正念的丈夫,在邪靈的操控下對我打罵並污衊大法……。啊呀!我到底還算不算個修煉人呀!若不是師父慈悲保護點化,同修幫助,這多危險呀!由此我悟到,不是我們做了多少大法的事就算修的好,得看我們的人心、執著心去了多少,那才是真正的修煉。

還有一次,我在約好的地方等同修來送資料。等了很長時間同修的車才來,可一坐上車同修就開始說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剛開始我還忍著,還想:我現在心態多好!過一會兒就不是滋味了,心裏說:嘟囔啥呀!車開到約定好的某地,同修又說車停這裏不安全,那兒也不安全。我就說:那你看哪安全就停哪兒吧,把箱子放下來我自己搬。我一趟一趟的把東西搬完後上車了。這時同修用非常緩和的語氣跟我切磋安全問題,和當地應該注意的一些情況,我沒怎麼吱聲。還說:有些事我不知道。等到了乙地,資料卸下來放好後,我回頭一看,兩位男同修開車已經走了,大黑的天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兒。我當時哭笑不得,跟協調人談起這事時還憤憤不平呢!這件事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悟到:確實是自己不注意安全,大資料點的同修承擔那麼大的責任,我由於證實自己顯示自己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注意同修的安全,整體的安全(那天晚上好幾個同修參與了資料的傳遞),事後不及時向內找爭鬥心,不平衡的心,還把事情弄到協調人那兒去,使協調人也被攪了進去說同修不注意我的安全,造成整體的間隔。

修煉就是向內找,我怎麼老是向外看呢?真得時時看著自己。

簡單的說一下,自行車是我主要的傳遞資料的工具,有好幾次都被我整夜遺忘在商場門前,也都未丟失(那地方有時候白天都丟車),連小兒子都說:師父給車子下了金鐘罩呢!

隨著正法時間的推移,整體修煉的成熟,當地資料點已經花開了好幾朵,已不再需要大量的傳遞資料了。在此叩謝恩師這幾年中在弟子參與此項目中慈悲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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