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講真相
迫害開始後,通過學法,明白了作為大法弟子應該怎樣做,我就利用中午休息時間用複寫紙一聯五張寫真相,利用中午最熱、人們都不出來的時候,拿著漿糊、刷子出去張貼。有時晚上和同修兩人出去往牆上噴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或往大樹上、樓房窗戶外掛條幅。
城裏做的差不多了,我們就走向農村。我老家在農村,那時當地沒有大法弟子,所以平時無論有甚麼大事小情我都帶著真相資料去。白天見到熟人該給的都給了,剩下的晚上我就一個人出去發放。農村夜裏格外黑,夜深時更是伸手不見五指。一開門真的是不願往外邁步,可是有一種無私的力量不允許我停留。
幾年來周圍做了六個村子,一般都發了兩三遍了。有時村與村之間有距離,還有墳地,雖然在法理上知道大法弟子有師父管,可還是心裏發空。我就邊走邊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背著背著,膽子壯起來了,也忘了周圍的一切。
有一年冬季的一天,我把真相小冊子、粘貼、條幅事先準備好,晚上五點下班後背上材料坐最後一班車下鄉,大約一小時就到了,天黑後挨家挨戶發放真相資料,儘量都放在大門裏面。大約發到八、九點鐘,正走在一條大壩上,兩側有樹也有墳地。走著走著,隱約覺的從後面壩下上來一個人,我快走,他也快走,我慢他也慢,我也不敢回頭,心裏有點慌。那時不懂發正念,也沒想起來求師父,近處沒有人家,我心中默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心想,大法弟子在世間做著最正的事,無論你是誰,也動不了我。在常人看來,一個女人,冬天這麼晚了,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不可能在這個環境下單獨行走。我放慢腳步,讓他先過去。等他走到我身邊,說了一句:「你是信佛的吧」。我「嗯」了一聲,原來是我把他嚇著了。他快步向前走去,一會就不見了。我又到了有人家的地方,邊走邊發,全部都做完了,心想回家一定能有車。走到大道上,正好從前面開過來一輛出租車,沒等我招手,到我跟前車就停住了。我打開車門進去,司機說:「我好像就是來接你的。」此時此刻,我心裏對師父的感激無法用語言表達,在車上我給她講了真相,她接受了。
自從三退(退黨、團、隊)開始,所有的親戚、熟人,只要見面我就勸退,當然也有受邪黨毒害太深不退的。平時無論買菜、洗澡、出門坐車、辦事等,只要時間允許,就勸三退,效果時好時壞。我相信,只要我們不放棄,心懷善念,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加持下,就能把人救了。
二、圓容
零一年的一天下午,同修找到我,問我家裏閒著的樓房若沒租出去,給外地來我市的同修住行不行?她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我腦中閃出中共歷次整人運動的殘暴和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但我作為在大法中直接受益的修煉者,當大法需要的時候決不能打退堂鼓,當時我一口就答應了。但我深知這些同修的處境,當時正是邪惡迫害最嚴酷的時候,考慮到丈夫(尚未修煉)的承受能力,我對他隱瞞了實情,只是告訴他房子已租出去了,示意以後不用去那裏了。近兩年時間,他真的就一次都沒去過。至於租金,有時同修給我,有時我拿自己的錢給丈夫看,說這是租房錢。
在這裏製作真相資料的同修生活非常艱苦,我有時下班買點菜或切麵帶過去看一看,我從不問姓氏名誰,有時住三、四個人,經常有生面孔出現(這是初期修煉不成熟的表現,那時一些資料點被干擾或遭破壞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來回出入的人多,而且來的人都有鑰匙,不合常理,引起鄰居的注意)。對門鄰居老太太有時看我去了,就說:「過來了,拿的啥?你認識他們呢?」我說是我親戚,她就再不說啥了。
零三年大年三十的頭一天晚上,我買了一些吃的東西給同修送去。進門一看,一個人也沒有,室內一切照常。我想,可能是別的同修把他們接回家過年去了,我來晚了。第二天三十,我忙完了家裏事,晚上七點多,帶著女兒、女兒的男朋友(都未修煉)又去了,一進屋黑黑的。女兒男朋友馬上小聲說:「有人」。當我把燈打開,看一人正貼著暖氣片躺著呢。聽到來人,他把臉轉過來,兩個孩子趕快出去了。我問明了情況,原來別的資料點被破壞,當地同修擔心牽扯到本資料點,讓本資料點的同修先撤走了,東西沒來的及拿走。這位同修是從被邪惡破壞的資料點樓上跳下來逃到這裏的。當時他的腳脖子受重傷,因是赤腳跑出來的,路上全是積雪,腳也凍傷了。聽了同修的遭遇,我心裏不知是啥滋味,由於邪惡的破壞,同修吃的苦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
年後的一天,我正在鄉下姐姐家,一個親戚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告訴我說,你們的一個資料點被破壞了,讓你趕快回家。其實作為一個大法中的粒子,生命都是大法鑄造的,大法才是第一位的。我趕緊回到家中,見樓下有輛車(假相)。我對各種車不太懂,心想是不是找我的?怕心出來了,沒多想直奔樓上。到家一問,原來別的資料點出事了,因為知道我出租房子做資料點的同修太多,大多又都是外地同修,有的同修是從這個資料點走了之後出事的。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周邊幾個資料點同時出事,不知道表面上是甚麼原因造成的,同修擔心是邪惡跟蹤所致,所以叫我趕快回來把出租房屋的東西處理一下。我和同修、女兒、女兒的男朋友把所有的設備安全轉移了。
這之後沒過多長時間,丈夫接到幾次公安部門打來的電話,說讓他去一趟。丈夫說:「有事到我單位來,我不去你那。」約好了時間,來了兩個人,來人問,用不用和你領導說明一下?丈夫說不用,有啥事就說吧(丈夫當時明白真相)。他們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丈夫回答:「我不煉。」「那你老婆煉嗎?」「她也沒煉。」「那你家出租房子住的人是幹甚麼的?」「我家房子出租是我的自由,至於租房人是幹甚麼的,我沒權干涉。」「最近有人舉報說是煉法輪功的。」「我不知道。」可能是丈夫的無所畏懼震懾了他們,後來其中一人說:「其實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要沒人舉報我們也不找你。」這事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才跟我提起來。我也沒多問甚麼,這事就過去了。
我從修煉以來,無論做甚麼事都感覺平平常常,從來沒有轟轟烈烈的時候,師父說:「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真正以修煉人的狀態做大法的事,一定是神聖的。
一次同修找我說:「全市協調人要在一起交流本市證實法的事情,在你們家行不行?」我說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為救度眾生又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三、向內找,去執著
兩年前在我家組成一個學法小組,開始有五、六個人來學,每星期用兩個半天時間大家在這裏集體學法。後來本地有兩個後走出來的同修,參加到我們學法小組當中來。她們的修煉狀態和老學員相比,是有一定差距的。她們參加到我們學法小組當中來之後,丈夫見有生人來我家就有意見,對我發脾氣,說些不好聽的話。我聽了,即生氣,又委屈,我的悟性太差了,也沒向內找。當遇到同修就說一說,出出氣。同修說:「你有心,向內找吧。」一句話,把我點醒了。
回到家裏,我開始向內找,這一找,全是我的問題:對後上來的同修有想法,嫌她們不精進,集體切磋時總聊常人嗑,對她們沒有寬容心。對外孫女有煩心,對丈夫和女兒有長期的怨恨心。帶著這些人心,學法怎麼能行呢?師父看著多難受、多著急啊!有同修感覺我們學法小組周圍環境不安全。師父說:「大法弟子的心要不穩,會使你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變化。你害怕的時候,你發現眾生都不對勁了。你變的神情清朗的時候,心胸寬廣、樂觀的時候,你發現周圍環境也不一樣了。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你們做的事情中發生難度的時候,調整調整自己,用正念來思考問題,可能會相當管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這才明白,由於我的心不正,給整體和個人帶來這麼多的麻煩。我下決心去掉這些人心,趕快提高上來。
這些年在師父的呵護下,不斷用大法純淨著自己,去除一切後天觀念和外來干擾,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師父領著弟子一步步走到今天。十年多過去了,在修煉的路上方方面面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有很多不好的人心,時時都能反映出來,尤其是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再一次講到的不讓人說的人心,又一次警示我,如果再做不好,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了。在今後的修煉中我一定聽師父的話,盡最大努力去除一切人心,修出覺者的慈悲,救度眾生,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