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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酷刑折磨 農婦許清焱被逼有家難回(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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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明慧通訊員遼寧報導)2009年2月24日,遼寧省錦州市太和區大薛鄉派出所副所長張殿紅帶著一群警察,將正在打工的許清焱再次綁架,圖謀進一步迫害。由於檢查出腹腔內有2個19.9釐米的巨大腫瘤,看守所拒收。隨後,許清焱被迫流離失所。在十一前夕,張殿紅等人一次次打電話騷擾許清焱的家人,還到她親友家打聽她的下落。

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就因為對「真、善、忍」的信仰,五次被中共邪黨所謂的政府人員綁架、前後4年多的獄中折磨、無數次的酷刑摧殘,九死一生,至今仍然有家不能回……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見證了中共惡黨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迫害;同時她以不屈不撓的精神和意志告訴人們:強制改變不了人對「真善忍」的崇高信仰。


許清焱被迫害前照片


2005年4月26日許清焱被馬三家送回時照片

大薛鄉流水村婦女許清焱,今年51歲,在修煉法輪大法前,她患有多種疾病:眩暈症、腰肌勞損、痛經,甲狀腺瘤越長越大到需要動手術的程度,因為家裏沒錢,只能靠吃點藥片緩解。幾種病折磨的她死去活來,年輕輕的就喪失了勞動能力,那年她才38歲。許清焱深感做人的艱難與無奈,她嘆息自己的不幸,以後的日子要怎麼熬啊?她時常背地裏偷偷的流眼淚,飽受疾病折磨的她性格變的孤僻,脾氣越來越暴躁,喜怒無常,看誰都不順眼。後來她身體越來越糟,加上與母親不和,母親就被大姐接走了。

1997年2月12日,許清焱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真、善、忍」,不長時間,身上的疾病就一個個消失了。她平生第一次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和喜悅,那種感激無以言表。她如飢似渴的捧起《轉法輪》,決心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

回想起自己以前對母親不孝,她十分內疚。想到風燭殘年的老母,又想起那次買肉的情景……她再也抑制不住悔恨的心情,立即跑到大姐家,進屋就給母親跪下,請求母親原諒。當時在場的人都哭了,她大姐激動的逢人就說:「大法太好了,修煉一個月就這麼大的變化。大法太神奇了,都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可是大法做到了『秉性能移』啊!」從此許清焱孝敬母親,關愛他人,健康的身體重新煥發了青春,她又能操持農活自食其力了,還主動幫助大姐家侍弄果園,一家人的生活其樂融融。

但是好景不長,許清焱剛剛過上一年多的好生活,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就開始利用一切手段迫害法輪功。

一、上訪無門 天安門遭綁架

1999年7月21日許清焱聽人說法輪功被定為「非法組織」取締了,她不相信這是真的。打開電視機一看,果真全是誹謗之詞。許清焱手指著電視機痛心的說:「這一定是奸臣當道!」於是,她決定立即進京上訪,要為大法討回公道。

在天安門廣場,她向一個武警打聽信訪辦在哪,沒想到卻來了一輛吉普車,下來幾個人抓住許清焱,把她拉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那裏還有幾名被抓來的大法弟子站在大廳裏,被審問姓名地址並按手印。許清焱認為自己並沒有犯法,不配合他們,一個五大三粗的便衣口出髒話,衝上來拽著許清焱的頭髮往花崗岩柱子上「噹噹」的撞,邊撞邊罵:「就你不按手印,就你這麼橫。」然後把她倒退著拖進車裏,關進北京體育場。後來劫持到錦州拘留所。

在錦州拘留所,一天晚上因為她和大法弟子們煉功被罰站到半夜,第二天又接著罰。警察王某還過來挨個搧耳光,搧完後再拖到烈日底下暴曬,當時有好幾個大法弟子中暑休克了。

一個多月後,許清焱被關進黑山縣看守所。仍然是因為煉功,她遭到女獄警姚某的毆打。當時一拳打在嘴上,血就順著嘴角流下來了;第二拳打在胸口,痛得她直冒冷汗、胸口有熱乎乎的東西往上翻。姚獄警用拳頭筆劃著她的胸口威脅:「你還煉不煉?」許清焱說:「煉功沒有錯,信真善忍沒有錯。」就因為這個,她被弄到晾衣場凍了一天。這時已經是北方10月份的天氣了,許清焱還穿著自己夏天進京上訪時的短衣短褲。家屬幾次去送衣物,看守所都說:「沒有這個人。」許清焱只好絕食反迫害,5天後放回家。

二、堅定信仰 無辜深陷魔窟

眼看著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繼續被誹謗誣陷,世人深受矇蔽,而又上訪無門,許清焱勇敢的走出來向人們講述大法的真相。僅僅6天,太和區大薛鄉派出所的警察就闖上門,連夜把她綁架至戒毒所。市公安局刑偵處和黑山縣公安局先後非法提審許清焱,並關進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因為許清焱絕食反迫害,七八個人將她摁倒在地,捏鼻子、掐嘴巴往嘴裏灌水,一盆接一盆,毛衣被灌的濕漉漉的。獄警金利文用鑰匙撬她的牙。最後,把許清焱銬到一個鐵椅子上,不讓上廁所。一個幹活的雜工說:「這個就是過去人們說的老虎凳。」

在看守所,許清焱度過了艱難的5個月。誰知道,這之後才是許清焱4年牢獄之災的開始。在沒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許清焱被非法判了3年半徒刑,送進瀋陽大北女子監獄。

初到大北監獄入監隊,牢頭給她一本監規讓她背,許清焱認為自己沒有犯罪,就把監規扔了。她先被牢頭搧了2個耳光,抻開雙臂綁在床上,又被提著電棍的警察關進了黑咕隆咚的小號裏。小號裏吃的是玉米糊,蓋的是棉花套子。在獄中的幾年裏,許清焱滿腹冤屈,但始終善待別人,不記不恨。她多次用絕食的方式反迫害,都遭到了野蠻的灌食。第一次被強行灌食時,她被七八個惡警摁在床上,院長王某親自指揮犯人動手。許清焱嘴裏被塞進一個嘴撐子,還插進小拇指粗的胃管。犯人們用大拇指寬的竹板在她嘴裏攪和,專門刮她小舌處,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犯人(名叫張圓圓)見從嘴裏插不進去,就又從鼻子下管。每次灌食許清焱都是痛苦不堪,但院長王某卻從不心慈手軟。

最終,許清焱被他們折磨的腎衰,經檢查4個加號。她時常感到前胸疼痛、氣短、走路都非常困難。即使這樣,她還被每天逼著出工。一次她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了,從凳子上摔下來,到晚上出工回來就再也動不了了。睜著眼睛、張著嘴、失去了知覺……直到後半夜才甦醒過來。這時她看見走廊裏值班的警察和犯人增加了好幾個,可能是惡警們以為許清焱過不了今夜了。犯人王某哭著對她說:「焱子,你這麼好的人要是從這裏抬出去,叫我們心裏多難過啊。」

三年半的時間,許清焱面對迫害,不怨不恨、心態祥和。一次,小號裏的值班隊長李某碰見她說:「你知道嗎?你在小號煉功,正好獄長來了,我想拿電棍電你胳肢窩,獄長沒讓。」她的大善大忍深深感染著獄中的人們,大家都對她很敬佩,就連在她面前提起法輪大法師父都用尊敬的口吻。眼看許清焱刑期已滿,隊長吳某邪惡的說:「你這麼堅定,也不能放你呀。」並讓她寫認識,許清焱寫了幾首詩,以言明志,表達了一個大法弟子對自己信仰的堅貞不屈。

三、才獲自由 又遭劫持勞教

許清焱2003年5月才被放出獄,住在二姐家。她繼續學法煉功,不久病體康復。沒想到,這來之不易的自由僅僅持續了短暫的8個月。

2004年2月4日晚8時左右,許清焱正在家中同大法弟子王玉蘭閒聊,突然錦州市太和區大薛鄉派出所片警張文新帶著一群警察闖入。他們在屋裏四處亂翻,許清焱上前制止,被一個警察搧了2個耳光,頓時許清焱雙耳嗡嗡作響,甚麼也聽不見了。連夜,許清焱和王玉蘭被關進錦州市第一看守所。2月28日許清焱被非法勞教3年,王玉蘭被非法勞教1年。兩人被送往馬三家教養院,許清焱被關到二大隊一分隊。

一到馬三家,剛上樓梯,隊長楊曉峰高聲喊:「我是鬼!」給許清焱來個下馬威。許清焱笑著對她說:「不管你是誰,站在我面前的都是人,人都有善良的一面。」接著開始向楊講法輪功真相。隨即幾個犯人和「猶大」圍上來,逼著她轉化。許清焱勸她們不要做惡,被她們用毛巾勒住嘴,再用鐵勺子撬著往嘴裏塞大蒜。牙齒都被撬鬆動了,大蒜嗆的她滿臉是淚。就這樣一連40天,許清焱也沒有屈服。

2004年5月的一個晚上,惡人們見許清焱還是不放棄信仰,大隊長張秀榮、分隊長楊曉峰帶著4、5個警察衝進牢房,不容分說用寬膠帶把許清焱的頭部(連嘴巴帶耳朵)纏了厚厚一層。用銬子把她銬在床欄上後便揚長而去。許清焱頓時感到胸悶、氣短、直冒冷汗、眼前一黑、「銧鐺」一聲腦袋觸地,臉色煞白的昏死過去了。惡人們上來掐人中,卻不給她鬆銬,一直到晚上8點多才讓上廁所、吃飯。

連續一個多星期,許清焱都被這樣折磨著。另一次是值班隊長齊某帶惡人用寬膠帶封許清焱的嘴,一邊纏還一邊說:「我一值班你就喊法輪大法好,這回看你喊不喊。」並且還用襪子堵嘴、銬床欄、直到晚上10點多。

一次,許清焱被弄到精神病院,一路上她高喊「法輪大法好」,值班李隊長用飲料瓶子狠抽她的頭部。到了精神病院,她逢人就講大法的真相,告訴人們「天安門自焚案」是假的。醫生說要給她打針,在她的抵制下沒得逞。因為許清焱不配合邪惡,回到馬三家,一個惡人上來就猛搧她耳光,當時她的雙耳就被打聾了(至今也沒有完全恢復聽力)。接著就是膠帶封嘴、銬床上,一連7、8天,白天黑夜不能動彈。隊長楊曉峰還訛詐說:「這次給你看病花200元錢。」

還有一次,大隊長張秀榮把許清焱弄到隊辦,張秀榮和張卓慧從後面撲上來,劈頭蓋臉一頓拳打腳踢。許清焱以大善大忍之心給她們講真相,卻被張秀榮等人關進小號。小號設在頂樓共有9間,是雙人床大小的房間。其中4個是悶罐子(全封閉,門用人造革包起來),人在裏面呼吸非常困難。許清焱被抻開雙臂銬在長凳子上,簡直要窒息。當時正趕上她來月經,血不停的順著大腿流到腳面上,再流到地上。一天一夜的時間,她難受極了。當時她心存一念:一定要活著出去。第二天被換了房間,可是惡人們又換了花樣來折磨她,這次是老虎凳。僅僅一天的時間,雙腿腫的像棒子、手也腫的老高。楊曉峰諷刺她說:「這回你舒服了吧?腳腫的像豬蹄子。」20天後,她才被放出小號。

許清焱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摧殘的每況愈下,想起自己因修煉大法疾病痊癒的往事,她又開始煉功。9月1日,她因煉功被隊長張秀榮關在一個三角庫房裏,雙手抻開銬在貨架上,罰站9天9夜,腳背腫的起了泡,左腿走路一瘸一拐的。犯人姜春香說:「看許清焱戴著隱形腳鐐子呢。」夜裏,許清焱覺得胸悶、噁心、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昏死過去。

手銬聲驚醒犯人李俊英,她一看眼前的情形終於良心發現,大聲的喊著:「焱子啊,焱子,你的行為感動了天和地啊。」原來,當時外面雷雨交加,好似天和地都感受到許清焱的悲壯和不屈。許清焱心中感歎:大法弟子遭受這樣的非人迫害卻無人知曉,江氏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好人,人們卻很難知道真相。9天9夜後,她才被放回監室。直到10月中旬她的腳才勉強穿上膠鞋。許清焱忍著渾身劇痛向她們講真相:「誰沒有父母兄弟姐妹?不能因為你的工作不同、職業特殊就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來。當歷史走過這一頁的時候,捫心自問,你們該如何面對親人孩子、街坊鄰居?」

還有一次,隊長張秀榮、張卓慧將許清焱暴打一頓後扔進小號。三九天,小號裏沒有暖氣,像冰窖一樣。10天後被放出來的時候,人已經凍的不能走路了,之後的一個多月走路全要靠人扶著。全身骨頭疼痛難忍、自己不能躺下、不能翻身、時常在半夜痛醒。

2005年1月,二大隊成立「嚴管隊」。許清焱和30多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押到嚴管隊迫害: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吃的是黑窩頭;三九天不給供暖、也不給熱水喝。大家集體絕食抗議並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十幾個惡人衝進來想把大法弟子分開帶走,大家圍成人牆決不讓他們把人拆開,結果惡人沒有得逞。

2月下旬的一天,許清焱和另一大法弟子打開了嚴管隊的窗戶,向食堂的人群喊:「法輪大法好。」因此她再次被關進小號,惡人們向小號24小時不停播放高音喇叭,以此來折磨她,專門播放男性病廣告。幾天後,許清焱神經和心臟嚴重受損,心好像跳到嗓子眼了,就趴在地上。10天以後,回到嚴管隊,大家還在集體絕食抗議。

4月17日,大法弟子邱麗要被拉出去灌食,許清焱高喊大法好,隊長李明玉扒拉她的頭說:「給她灌食,你喊啥?」許清焱說:「我師父說了,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事就是你的事。」結果,許清焱被拉到值班室,隊長謝成棟把門關上兇神惡煞的撲上來把她一頓毒打,還叫嚷著:「我就掐你這個尖。」許清焱兩側的大牙被打活動了,耳朵再次失聰。謝成棟一拳打在她胸口,她差點背過氣去、眼冒金星、胸中直翻、痛的大汗淋漓。

惡警謝某打累了就把她銬在暖氣管子上離開了。許清焱順著暖氣管子往下墜,手銬越勒越緊,痛的冷汗濕透的衣服,甚麼也不知道了。一會她甦醒過來,支撐著站起來,眼前一黑,又一頭栽倒在辦公桌上。不知過了多久,她再次醒來。這時隊長李明玉進來取口供。許清焱向她講真相,李明玉狠狠的踹了她一腳說:「我叫你跟我弘法。」還用膠帶封住她的嘴。期間,許清焱多次想上廁所均遭到隊長劉靜拒絕。直到晚上10點多鐘放回監室時,由於長時間不解手,造成她突發性大面積腹部腫塊,同時胸部和心臟嚴重受損。大法弟子們告訴惡警說她不行了,惡警們置之不理。

2005年4月20日,許清焱病情日趨嚴重,惡警們不得不帶她到醫院檢查。被確診為:2個12釐米、3個5~6釐米的子宮肌瘤,需要做手術。同時伴有嚴重的心肌缺血。惡警給許清焱的家人打電話說:「許清焱9年前得了子宮肌瘤。」家人質問:「既然是9年前得的,那為甚麼入教養院體檢時沒有檢查出來?如果人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要負責,跟你們沒完。」

4月23日許清焱出現生病危險:口流涎水、舌頭吐在外面、渾身抽搐、昏迷不醒,經瀋陽醫院搶救脫離危險。4月24日上午10點,隊長謝成棟找到許清焱威脅她說:「你上醫院到處宣揚我打你,你再喊,我還打你,有能耐你告去!」26日早上5點多,謝成棟帶著一群惡警還在走廊裏喊打,許清焱已經面部浮腫、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惡警們匆匆忙忙把她抬上車,送她回家。一路上,謝成棟和張環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說:「許清焱,這就送你回家。跟你哥和你姐都好好說說,把你留下,教養院不能留你了。」車到流水村後,許清焱的哥姐和外甥女簡直認不出她了,大家質問馬三家惡警:「把人弄成這樣送回來了!這人都不行了,咋拉來的咋拉回去,我們不收。」家人們非常氣憤的要和他們打官司,大薛鄉派出所片警張文新厚顏無恥的說著一些假惺惺的關心的話。許清焱當場流著淚指控她們對自己的迫害。後來,家人把許清焱留下,就這樣經過1年多的非人折磨,許清焱終於闖出馬三家這座人間地獄。

就是這短短的1年時光,許清焱的頭髮白了三分之二。馬三家這個人間地獄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和酷刑來折磨善良的大法弟子,證實了中共所謂的法制社會其實是假惡暴加上欺騙來統治政權的真面目。

四、被迫流離失所

事情沒有就此結束,2009年2月24日,大薛鄉派出所副所長張殿紅帶著一群警察將正在打工的許清焱再次綁架,他們野蠻的把她拖進警車裏,許清焱高呼:「法輪大法好。」現場有很多圍觀群眾議論紛紛。在派出所,許清焱仍然以大善大忍的胸懷慈悲的向警察們講真相。隨後在公安醫院檢查腹腔內有2個19.9釐米的巨大腫瘤,小腸被擠得變形,膽被擠的錯位。看守所拒收。直到晚上8點多,市公安局副局長李亞洲邪惡的命令看守所把人收下。14天後,許清焱告訴身邊的犯人,她的心臟到極限了。獄警戴微叫犯人把她背到辦公室,許清焱立即就休克了。甦醒時,只聽得獄警說:「許清焱,你千萬別緊張,馬三家把你送回來,就不可能再收你。辦案單位只能給你送回家去,你再堅持一天,明天辦案單位就來接你回去。」

15天後,他們用擔架把許清焱抬上救護車、打著氧氣、送到公安醫院搶救。並通知家屬趕快接人。許清焱的二姐在醫院大聲質問張殿紅:「她在班上幹的好好的,你們說抓就抓,人不行了你們又要家屬接,她犯啥法了?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張殿紅等人被問的啞口無言。一個在場的中年男子聽了之後,非常氣憤的說:「告他!一定要告他們!這些人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一下午的功夫,許清焱3次停止呼吸,一次竟長達半個小時,人完全脫相。更加讓人憤慨的是,就在許清焱被綁架的當天,張殿紅等人把許清焱打工的那家店的老闆──一個即將臨產的婦女,由她老公公陪著叫到派出所審問。聞聽此事的百姓無不說:「這派出所的人太缺德了。」

這次回來後,許清焱被迫選擇了流離失所。今年十一中共大慶獨裁統治中國六十年的前夕,張殿紅等人一次次打電話騷擾許清焱的家人,還到她親友家打聽她的下落。許清焱知道後,主動打電話給張殿紅,告訴他停止迫害大法,並請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

在這裏也正告那些惡警:面對這些心地善良的大法弟子,你們怎麼能下得了毒手呢?今天你們所幹的這一切,天地盡知,神目如電,一樁樁一件件都記錄在案。有朝一日,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都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罪責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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