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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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我一九九七年開始煉功,但卻沒有得法,因為那時的我是只煉功不學法,煉功我就去,學法我就走,為的是鍛煉祛病健身。一次看他們討論時,還背地裏笑話他們,心想:看她也像是個知識份子,怎麼提這麼可笑的問題,那不是迷信嗎?我就是這樣一個悟性極差的人,但後來我遇到一件奇事(出於安全,這裏省略了),從此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

學法煉功後,身體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頑疾消除,無病一身輕,腳下生風,學法煉功時身體都感覺特別舒服。不久開了天目,看到另外空間許許多多各式各樣的圖案、花草樹木等,圖案那個細膩,色彩那個純正、柔和,真是太漂亮了。因為知道了人生的真諦,道德也大大提高了,回想起以前在人生迷茫中做的那些事,正如同修在文章中所說的那樣,都想撞牆、搧耳光。身體的變化、道德的回升,天目中看到的另外空間的景象等等,這些給我信師信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不只是這些,《轉法輪》中講的很多東西,在修煉過程中我都感受過。一句話,師父講的全是真的,太真實了,千真萬確。這篇文章我不打算講身體的感受,若要講的話,真是幾天也說不完,我只是向師父彙報一下「七•二零」以後,我是如何洪法的。由於覺的自己做的不是太好,所以遲遲沒有寫出來。

「七•二零」以後,有些人不煉了,我無法理解,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說不煉就不煉了呢?誰要問我法輪功怎麼樣,我的回答總是肯定的:好,太好了。無論對誰,人多人少,甚麼場合,我都是一樣。一次與同事們在一起吃飯時,說起了法輪功,我滔滔不絕的跟他們講起來,一男士說:要煉法輪功的都像你這樣就行了。我說:這有甚麼,說的都是真話,有甚麼可怕的。「七•二零」以後不久,我拿到了幾份資料,看後不是太滿意,我就將自認為說服力很強的文章剪下來,貼滿A4型紙的雙面,準備複印,到哪去複印呢?只好回原單位去,我說複印點東西,他們同意了,當我正要複印時,一看幾間屋子一個人也沒有了,原來是到吃飯時間了。我抓緊機會趕緊複印,開始有點緊張,有幾張印倒了,我趕緊調整過來。我印了大約幾十張,紙也快沒了,便趕快收拾東西關機下樓了,剛出門時,看見遠處食堂那邊一個同事吃完飯過來了,我立即轉身出了大門,要是慢點就碰上了,真是太巧了。回家後,我給各個省的政府部門郵寄了,其餘按照名片地址發到了各省、市個人手裏。為了不被懷疑,我都是到各大郵局分幾次發出去的。

後來,資料點出問題,拿不到資料,就貼不乾膠。我多數是貼到顯眼的地方,如:銀行取款機上(後來裝上了電子眼就沒再貼了)、大的賓館、商場、學校等及漂亮的柱子上、廣告上,等等。有一次大約上午九點至十點鐘,我準備在大學門口左邊的廣告欄上貼不乾膠,剛將塑料紙撕掉,正準備貼時,看到廣告欄上很亂,就打算改貼到右邊的廣告欄上去。於是就將不乾膠隨手扔到了自行車筐裏,因為不乾膠的塑料紙已撕掉,沒法再裝兜裏,可是當我來到右邊廣告欄準備貼時,卻發現不乾膠不見了。就這二十來米遠的幾步路,怎麼就不見了呢?我只好沿路往回找,找了兩遍也沒找到。當時學校門口來往人很少,難道這麼巧從車筐裏掉出來就被人帶走了,怎麼就那麼容易從車筐裏掉出來呢?無奈,只好騎車往回走。當我剛騎上車沒走幾步,就看到一輛有公安標誌的小車停在一輛小麵包車後面,幾個警察正趴在車旁邊窺視著我。我一下就明白了,於是我帶著勝利者的表情騎車走了,他們一直看著我離開。我拐到另一條街上時,發現褲兜裏還有兩張不乾膠,就貼到了電線桿上了。我當時怎麼就沒想起來呢?如果當時貼上了,後果可想而知。想起來真有些後怕。當時不知道甚麼原因,只覺的奇怪,太巧了。後來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護著。後來在發資料過程中,這樣的巧事也常常出現,大法弟子有師父看管著,真是太幸福了。

後來,大約二零零四年以後,資料就多起來了。開始我將資料發到自行車筐裏,但後來一次在街上排隊買東西,我有意識的往後站,趁別人不注意,就把資料放到他們車筐裏。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士買完東西出來後,將我給她筐裏的資料重重的甩在了地上,不一會兒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士也將資料甩到了地上,排隊的人都回頭看,嚴重的刺傷了我。打這以後,我再也不往車筐裏放資料了,而是直接放各戶的報箱裏,往多少小區發過資料,數不清了。越難進的小區,我想這小區我必須進去,因為別人都說我像老師、像幹部,我們小區有個人對我說:我看就數你最洋氣了。我覺的大概這也算個優勢吧。的確,我去大學放資料,總是直接進去,站崗的可能把我當老師了。我要想去的小區,還沒有進不去的呢。有一次一個新入住、看上去很洋氣的小區,我去了兩次也沒進去,說甚麼也不行,必須給業主通電話才行。後來一次我騎車就直接衝進去了,走了很遠聽到門衛在喊,我頭也不回拐彎就走了,等我在裏面轉來轉去發完資料出來時,門衛正等在那裏。我慢慢推著車子往外走,心裏很坦然,他們看了看我,甚麼也沒說就讓我走了。

還有一次我發資料,從一個胡同進去,裏面有三棟樓,最後那棟樓旁邊有一個小的傳達室,外邊坐著兩個男的在聊天,我在最前面這棟樓發完資料後順著胡同往前走,本可以去第二棟樓,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先發難去的,我就一直去了最後那棟樓,那兩人聊天也沒問我,我就直接拐彎去了第三個單元,門口有個修車的,發完出來,我又進了四單元,從樓上下來往一層報箱正放資料時,修車人突然進來,問我幹甚麼的?我一點也不慌說:發點資料,他沒有再說甚麼就又去修車了。我看發資料他們這不管,膽更大,毫無顧忌又進了第五個單元,這次發完資料後剛出單元門,看門的正等在那兒了,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士,氣勢洶洶的說:幹甚麼的?看你這個單元竄那個單元竄,我早就注意你了。我說發點資料。他說:甚麼資料給我看看,伸手就往我車筐的塑料袋裏掏,我說發完了,他一摸是沒有了,就說:是法輪功資料嗎?我說不是。他說:這麼大年紀,幹點甚麼不行幹這個能掙幾個錢。(他以為我是發廣告資料)於是我騎車走了,剛走到第二棟樓時覺的不對,心想,我不能說假話給法輪功抹黑。我立即返回去,他說怎麼又回來了?我說我來向你道歉的,對不起,我剛才對你說了假話,我發的是法輪功資料,法輪功講真善忍,我不說假話,然後,我滔滔不絕給他講起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他說:你快走吧,派出所就在那兒。因我身上還帶著很多資料,於是我就趕緊走了,到另一小區把資料發完回家了。

還有一次我去發資料,毫無目地的在馬路上走,看見旁邊有一胡同就進去了,胡同口有個傳達室也沒問,我進到裏面一看只有一棟樓,共三個單元,報箱挺多,我停車準備發時,從樓上下來一老頭,問我找誰?我說,我好像走錯了,從旁邊能去前邊那棟樓嗎?他說過不去,我裝著不信的樣子,到房後看了看,出來後他還沒走,我說還真是過不去,就推車,慢慢的開鎖想讓他走,可他也磨磨蹭蹭不走。我索性就修起自行車來了,然後他就走了。於是我趕緊發資料,當發完最後一份資料一回頭,一個高個子五十來歲男士站在單元門口直盯著我。我說:哎呀真是走錯了。他說往報箱裏放資料呢,還說走錯了。我出來推車就走了,他沒說甚麼也沒阻攔。事後想起來就覺的好笑。

有段時間我想,我應該去公安系統的宿舍發資料,那兒去發的人可能少,我接連發了三個宿舍後,本想不能再去了,以免引起注意。當我沿街看到一個很小的胡同時,心想這小地方可能沒人去,易遺漏,於是我就進去了,一看又是公安宿舍,心想,我這回真是給公安較上勁了。進去一看,裏面還不算小,院裏人也不多,偶爾有一、二個人進進出出的,我就順著單元發,發到其中一個單元時,我剛進去聽到有人說話聲音很大,於是我就等了等,等了會兒沒人,再仔細一聽好像是三、四層上說話。於是我就趕快往報箱裏放,大約有六、七個。當我發完資料剛走到單元門口時,一個老頭正和斜對面的人大聲說完話轉身進了單元門,一進一出,太巧了。

一次我去北京機場接人,將資料放到機場的資料架上,多數是夾在原來的資料裏面,共放了兩個地方。放完後,我就去站口取行李的地方等客人了,在我不注意回頭的時候,看見出站口離資料不遠處,一個青年男子兩眼直盯著我,我知道我被懷疑上了。但我一點也沒害怕,只是不斷的對自己說,絕對不能再回頭,否則會心虛的。等了好一陣,客人出來,我們就打出租車走了。(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

我每次拿到資料後,自己都是先看一遍,認為有好的文章,就讓同修多做些,我常針對不同的人群發出去了。一次我和一個同修去發資料,同修說,看你發資料的樣子,真有點覺者風範。我每次去發資料前,走在路上就發正念,徹底鏟除我身體周圍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徹底解體發資料(或講真相)那兒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亂神、共產邪靈及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同時請師父加持,讓我把資料發到有緣人手中。

使用真相幣是一個洪法的非常好的方法,真感謝想出這個辦法的同修。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問他們知不知道三退的事,絕大部份都說知道,說錢幣上有,一些高層的人也這樣說,說明它的影響面相當大。開始花錢時每次1─2張,而且是藏著給人,現在是大把大把的給,而且還常告訴他們回去好好看看。一次一個同修對我說,他把真相幣給一個買菜的小青年,他不要。我說,你對他說:你真傻,得到真相幣有福報。後來同修告訴我他這樣說了,對方就要了。

後來我去一個單位洪法,才發現不少人拿到資料不看,有的直接就扔垃圾箱裏,有的交到居委會。所以近一年多來,特別是神韻光碟出來後,我大部份是面對面送,大部份接受,不接受的就不給了。有的還感謝,我會反覆叮囑他們:太好了,一定要看看,或者說:都是真實的故事,與你生命息息相關的事,一定要看,要重視。他們也常很有意思的說:知道了,一定看,有的男士也很嚴肅的說:一定看,一定看。

在做三退方面,與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總共勸退可能還不到二百人,這事說來也很神奇:一次我回老家勸退了二十多人,回來後煉功,雙盤一下就從原來的三十分鐘增加到四十五分鐘;奧運前夕我被非法抄家(也是自找的,因為自己自以為是的毛病長期不改),抄到資料後我高興,心想這麼好的資料今天總算讓你們看到了。抓捕出來後,雙盤一下又從四十五分鐘增加到了一個鐘頭,真是太神奇了。同時這次出來後,師父還讓我天目看到了一副美麗的玻璃畫,中間那朵花兒由深到淺慢慢的展現出來,太漂亮了。我流淚了,情不自禁的默喊著:師父、師父,您在哪裏呀。其實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雖然在洪法中做出了一點成績,但跟同修們比起來,還差的很遠,與師父的要求也還差的很遠。洪法講真相,時緊時鬆,不夠精進。今後一定要更加安排好時間,抓緊時間救人,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寫到這我順便說一句,明慧上同修文章中說發正念時間長很舒服,我這樣做了,真的是感覺很舒服,發正念時間一長,好像整個空間場天清體透,邪惡被清理乾淨了,整個身體麻酥酥非常舒服。不是說發時間一長你就像煉功一樣甚麼也不想,而仍然是想著一個「滅」字,頭腦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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