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浩蕩佛恩中走好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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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

師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們好!

回首自己十三年的修煉歷程,可以說是有榮耀、有成就,在助師正法的進程中也留下了很多的不足與遺憾。借助這次法會交流之際,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洪恩浩蕩。

學大法,使我明白了我為甚麼來到人間;學大法使我記起了那久遠的誓言。返本歸真,同化「真、善、忍」才是我此生的目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真正來到人間的使命。學大法,我知道了自己以前的所為全是為私為我,從中給自己造了不少業力;學大法,使我知道了甚麼才是真正的為他人著想,無私無我;學大法,讓我知道了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又教我們歸真;學大法,我嘗試到了那種放下名、利、情的大自在;學大法,我知道了是慈悲的師父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至高無上的榮耀賜給了我們,我能得到大法成為大法徒,是我永生的榮幸與自豪。

大法改變了我

我自己經營了一個小店。一次,一位顧客來我店買東西,我該收她六十元,他給我一百元新錢叫我找。我發現是兩張一百的,馬上還給她一張。她愣愣的看了我老半天,激動的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好啊!在這社會裏真難找!」我說:「是我師父的教誨,法輪大法把我變的這樣好。」她說:「法輪大法?」我說:「是呀!大法教我們按『真、善、忍』做人,不佔便宜,讓我們修心性,去掉私心,最後達到首先為他人著想,無怨無恨,無私無我……。」她聽完我的話後,連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從那以後,每到我店裏來,她都要說一聲「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位過路的大姐到我店裏來要水喝。我請她坐下,並從飲水機中接了水端給她喝。她喝完,我給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告訴她是我們的師父叫我們修出慈悲心救人。她說:「你這個人又善良又和氣。」我笑著說:「原來我的脾氣也很不好,點火就著。這是我修大法修的,是大法改變了我。」她說:「看著你這個人,我就想修大法。不知怎的,我特別愛和你說話,現在我都不想走。」我叫她退了團隊,她臨走時還要了《轉法輪》回家拜讀,還告訴我她回去後一定要她的親朋都退出邪黨組織。

救人不分階層、貧富

來我店裏接受我講真相的人中有不同階層的人。有百萬富翁、有公司經理、有黨政機關的、有在看守所看管過我的管教、有在轉化學校親自看過我受迫害的工作人員、有乞丐、有民工,還有不務正業的小偷和美容院的小姐。由於我修的不精進,也錯過了不少與我有緣的眾生,我感到很遺憾,也很慚愧。我也為錯過的有緣人發過正念,加持他們再遇到大法弟子講真相一定接受真相,退出邪黨組織保平安。

一次,一位六、七十歲的乞丐來到我店,我給了他五元錢。我問他是哪裏人,他說是河南來的。我想這麼遠來到我這兒乞討一定不是偶然的,也許在哪生哪世我們結下過緣,到今生他就以這種形式,受這樣的苦,不遠千里來找我,接受救度了。平時我們還要找人去救呢,這找到門上來的有緣人我一定要救他。

我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的真相,又給他講為甚麼要三退。他告訴我,他當過兵,還是個老黨員呢。他聽的特別認真,退出了邪黨組織,連聲說大法好,謝謝我。他還說回家時一定叫他的兒子也退出邪黨組織。他走時我又送給他一個真相護身符,囑咐他誠念大法好。過一小會兒,他又回來了。我問他還有甚麼事,他說得好好謝謝我,然後對著我作了一個揖說:「謝謝。」我被他感動的淚水直流,更增強了我救度眾生的心,也看到了眾生都在期盼著我們救度呢。在店裏好多外地的乞丐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同時送給了他們真相護身符,叫他們念大法好。

還有一個貴州來我們地區打工的小伙子到我店裏來,他的手用紗布裹著。我問他:「手怎麼了?」他說:「上班時不小心被機器切去了一個手指頭,明天還得做第二次手術。」我送給他一個護身符告訴他說:「你就按上面寫的念,心誠則靈,一定會減輕你的痛苦。」他接過去一看說:「大姐,你是煉法輪功的?我真不敢相信。」我說:「你看我不像煉法輪功的嗎?」他說:「電視上不是說煉法輪功的都邪了嗎?還去自殺、自焚。說煉法輪功的都不過日子了。」我笑著問他:「你看我像那種人嗎?」他說:「大姐你不像,要不我怎麼不敢相信呢。」我從頭至尾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自焚」偽案的幾大疑點,電視上說的都是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對大法的妒嫉,為了迫害大法弟子破壞大法編造的謊言,也是為了挑起民眾對大法的仇恨欺騙百姓。說煉法輪功的不過日子那是邪黨迫害我們,把我們判刑勞教,我們就為做一個好人,說一句實話,他們就用各種刑罰迫害我們,有的甚至被迫害死了。我們回不了家還怎麼過日子呀?其實我們也惦記著家人。邪黨迫害著我們還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拿我來說吧,被迫害期間只好把買賣紅紅火火的店門關了,現在我從勞教所出來,這不又開起了店?誰不願自己過好日子呢?……

小伙子聽著我講的真相說:「原來我們上了共產黨的當了,電視上都是給你們造的謠哇。大姐我一看你就是個好人。」我又給他講了為甚麼要三退,告訴他回家一定去平塘縣掌布鄉看一看億年藏字石。他很爽快的答應著,並用真名退了邪黨組織。過了三四天,他的手做完了手術,他領了五六個朋友到我店裏來,我給他的朋友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又送給他們「一石、一花、一像、一訣」和「天賜洪福」等小冊子。他們喊著「謝謝大姐」走了。

用手機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

看到明慧文章中同修交流用手機短信講真相的心得體會,很受觸動。我覺的用手機講真相人人都做的了,也應該像師父講的:「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所以我決定溶入到這個項目中來。我與身邊的同修交流此事,幾位同修也願意參與,我們就開始了用手機短信講真相。

開始時不很順利,封手機封卡的現象時有發生,發出去的短信,反饋來的短信內容好多是罵我們的,或者說得很難聽,有的同修因此差點失去了信心。

我們在一起切磋交流、向內找、發正念。解體封手機封卡的邪惡因素,我也曾打電話制止移動公司封手機的這種違法行為,一個星期手機鎖解開後再沒封過。看到罵我們的和說得很難聽的短信,我就向內找自己,是不是自己救度眾生的心不純淨?是不是對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還有怨恨心?是不是自己的慈悲心修的還不夠,還缺乏那種大善大忍?是不是自己看到這些不中聽的還跟著動心,還被帶動?是不是自己還有愛聽好聽的、不愛聽不好聽的執著心;是不是短信內容的語氣不善?是不是我們發出去的短信沒表達清楚?他反對大法的心結在那裏?等等。

我們通過交流決定在發短信前先發正念清場,發短信的過程中正念不斷,每一個號碼先發一條介紹大法的美好或自焚的真相,然後再發別的內容。不論是普通百姓還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反饋難聽的或罵人的短信時,我就給他再回一條「一句勸言萬重慈,此心唯願眾生知,真心願你選擇美好的未來。」心裏就很純淨的一念,我就是要救你。

有一個警察開始接到短信,給我回的短信語氣很不善。我就再用祥和的語氣勸他停止迫害大法弟子,他再回就問我一些問題,我耐心的一一回答他。就這樣我們經過幾天都不知幾個回合,他最後給我回了一條短信說:「謝謝你,我知道了,你是真的為我好。」有一個「六一零」人員對大法弟子的家人說:「不少大法弟子給我發短信,看到大法弟子給來的短信心都哆嗦。」

隨著不斷的向內找修心,不斷的完善歸正短信的內容,我感到我們發出去的短信救度眾生的力度越來越大。有的問學大法有甚麼好處;有的表示對我們的支持;有的告訴我你說的我記住了,謝謝你的慧言;有的表示對大法弟子的佩服;有的表示三退;反饋內容更多的是謝謝。幾乎沒有罵人和說難聽話的了。

將近一年的手機短信講真相的過程,也是我修心的過程,從中修掉了我很多的人心,過程中也不斷的在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發短信的過程中也出現了很多的奇蹟。發真相短信的好處很多,不能跟我見面的與我有緣的人也能通過手機短信看到我講的真相了,對那些平時接觸不到的公、檢、法的人員我們也能通過短信的形式救度他。而且短信內容很直觀,大家也願意看。現在我們又增加了一個語音講真相,聽到一些有緣人不但自己聽還把身邊的人叫來一起聽真相語音,他們在那邊喊著:「快來聽這是法輪功的。」特別是有的有緣人聽完一個真相語音還等著我們給放第二個。聽到他們這麼認真的聽真相,我有時候真為他們感到欣慰,有時候也很感動。願我們的真相短信和真相語音能夠遍地開花無處不及的救更多的人。

不離不棄喚回昔日同修

二零零一年我從勞教所出來,被邪惡的假善矇騙,曾經走了一段彎路。感謝慈悲的師父對我不離不棄,一次次點悟我,喚醒我的主意識。是可敬的同修把師父的講法送到我的面前,在此也謝謝同修的幫助。

通過學法,當我明白自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時,當我看到國外的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的真相光盤時,我想到自己去天安門證實法親自看到同修被迫害的一幕一幕,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我感到愧對師父的苦度,在同修們的承受面前也感到慚愧。我為自己走錯路傷心的哭了好幾天,也曾跪拜在師父的法像前向師父懺悔,發誓,一定走好走正以後的路。

我知道如果我再這樣悲傷下去,又會被邪惡鑽空子,我從悲傷中振作起來。抓緊一切時間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從頭至尾把師父的所有講法學了一遍。在學法的過程中,我找到了我走錯路的根本原因,就是沒有做到以法為師,沒有做到堅如磐石的達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還有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再加上自滿心被魔鑽了空子。當我看到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走錯路的學員都不是真心想背叛大法,都是由於有執著被邪惡利用了,師父要我們不要給他落下一個弟子時,我決定去找我認識的還沒走回來的同修,他們有的走入了佛教。因為我通過學法明白了一旦真的離開大法,機緣一過,他面臨的將是甚麼。

我把師父有關這方面的講法抄寫下來,找到同修給他念或讓他自己念,再把我自己走回大法的體悟說給同修聽。有的通過和我們一起學法向內找很快就走了回來,有的怎麼都觸動不了他。我就回家學法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同時請同修幫忙發正念,清理他的空間場。過一段時間再找他或叫上同修一起去找。在和他們一起學法對照法理向內找時,我深知同修在這時是最脆弱的,最怕指責,我就用同情理解他的心態與他交流,和他學法。一次兩次,有的甚至找了十來次,直到他醒悟過來。

有一次我認識的一位同修,他走入了佛教,我去了幾次給他念了很多師父的講法都沒能喚醒他,我真的有點洩氣了,心想再去最後一次,不行就放棄他。在去找他的路上,師父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同心來世間 得法已在先 它日飛天去 自在法無邊」(《洪吟》<了願>)。聽著師父的聲音,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心想這是師父點悟我一定要喚醒他,這是我的責任,我們發著誓一起下來,一定再一起回新宇宙中去。

不管是我身邊脫離法的同修,還是一兩百里外地的昔日同修,不管是我能親自接觸的昔日同修,還是其他同修找到我要我去幫忙喚回昔日的同修,我都覺的我應該也有責任做這件事。只要同修能重回大法中,我都為他感到高興。

無條件向內找,消除間隔圓容整體

最近兩年,我與身邊一同修發生了幾次矛盾,由於那時自我觀念比較強,還有一些後天形成的觀念和許多執著心找不到,導致自己聽不得不同意見,沒修出一點寬容對方的心,更不用說大善大忍了,只要和同修談到激烈的地方,自己就跟著炸了。

直到去年師父生日,同修叫我寫一篇交流稿,在寫的過程中,我仔細的找自己的執著,有時那種邪惡的物質干擾我的思想,加強我的執著,叫我找不準,叫我不願承認它。我認清這些之後,就發正念清理干擾我向內找的因素。當我寫完交流稿後,又找到不少在以前沒找到的執著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同時也悟到一些新的法理。我決定徹底放下這些人的東西,用大法的法理修正自己。

從那以後,我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修掉那些執著,儘量不叫這些執著重返,即便有時還有一些,但它變的越來越弱,只要發現,我就正念清除它,決不任其擺布。我就想師父講過「人身體就是一個小宇宙」(《轉法輪》),在我的這個宇宙中呆著的生命必須都得同化宇宙大法。不正的因素毫不客氣的鏟除。在向內找修心的過程中,我心的容量也在加大,忍耐力也增強了,平時儘量保持著祥和的心態。再遇到不順心的事和聽到冤枉我的話時,我會對照法理向內找,用祥和的心態去對待了。真的就像《轉法輪》中師父講的:「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

當我從這些矛盾中學會向內找修自己,心性得到昇華,層次得到提高的時候,回頭再看看這些所謂的矛盾,真的就是為我們提高準備的。因為我們那時不悟,總是看對方的不是,遇到問題向外找,那就叫我們互相「撞包」,也得叫我們悟上來,這就是師父的慈悲。師父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中講:「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師父也講過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我們利用了這些矛盾得到了提高,我們不就把它變成好事了嗎?當我從法理中昇華上來的時候,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也謝謝同修幫我提高。

這時我也悟到了整體上不斷有同修被迫害,也與我們整體上還有間隔有關係,同修之間有間隔,整體被分裂,被邪惡鑽了空子,給整體造成了損失。要消除整體上的間隔,就必須從每個大法弟子自我做起,消除整體上的間隔我們每一位同修都有責任,整體上有間隔也與我們每位同修都息息相關。

我和那位有矛盾的同修雖然通過向內找矛盾消除了很多,我的確也放下了很多,但在處事中我發現我們彼此的內心深處還存有間隔的物質,見面時還都存有戒備對方的心,不願坐到一起交流,不能敞開心扉。我想既然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就有我要去的心和我要做的事。我決定親自找同修敞開心扉的談,和她消除所有的間隔,我們太承認邪惡製造的這個間隔了,每個人都在抓著不想放,嘴上說著否定舊勢力,心裏和行為上卻承認著配合著邪惡。

當我決定要去的時候,思想中又有一種物質拽著我,不叫我去,我開始亂想她能聽進去嗎?她能接受嗎?等等。我無理智的想著同修會和我怎樣。好半天我才意識到,這不就是邪惡在干擾嗎?它怕我們消除間隔,是它怕死呀。我下決心以最純淨的心去找同修交流,我坐下來先鏟除干擾,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把那些叫我爭鬥,使我怨恨還有委屈、不平等物質徹底滅盡,發了半小時的正念。

我來到同修家,她對我很熱情。我倆閒談了一陣,我想把我想的和她說說。她告訴我明天她老伴就過「五七」了,這時我的人心又上來了,心想以後再說吧。我倆還是交談著別的,看看表快四點了,我想一會兒走吧。突然,天下起了雨,想走也走不了了,真是天留客呀。我也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和她說,師父在幫我開創說的環境。我立刻向內找我不想開口的原因,是我還在用原來的眼光看同修,認為自己找到了很多執著得到了提高,看著同修的表現,認為她沒怎麼提高,是我把自己看高了。還有虛榮心、面子心,放不下人的這個臭架子,我想到師父講過那架子能是好東西嗎!我要以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神的心態和同修交流。

在談的過程中,我們彼此向內找著自己,我們談的特別和諧,都很接受對方的看法,而且我們的心態始終都是祥和的。當我聽同修對我說:我感覺的到,你確實提高不少,同修們都在提高啊。我就感覺到在我們兩個人心中隔著的那座間隔我們的山就像冰雪一樣的溶化掉了,我們的心立刻貼近了。我也說,你也在提高,看我們今天談的多好,我們都笑了,都同時說以前的都過去了,我們誰都不要再拽著那些骯髒的東西了,那些是帶不到新宇宙中去的。現在從新開始,再有理解不了對方的,我們當面談,不要在背後亂指責了,珍惜我們這最後的機緣吧,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我跟同修說我們產生間隔誰最高興?邪惡最高興;誰最痛心?我們的師父最痛心;害的又是誰?我們這些大法弟子是真正的受害者。(這時我們都掉下了眼淚)邪惡想方設法瓦解我們,我們整天說正念正行,但有些事卻在舊勢力畫的圈圈中轉不出來,幹著邪惡勢力幹不成的事。這位同修也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最後我們都表示解體以前的矛盾,解體制造間隔的邪惡因素,不再上邪惡的當,要讓我們的師父高興。

通過這番談話,我覺的在我的心裏又亮了一大片,感到頭頂上掉下一大塊沉沉的黑東西,放下了人心,消除了間隔真是輕鬆。我又決定找我的三姐敞開心扉的談,消除間隔,因為我們都還有沒修掉的人的姐妹情,在一些法理和一些事上發生過爭論,很長時間我們姐倆的心都被一種物質隔著,很疏遠,見面時也很少在法理上交流。

當我有想找她的想法時,三姐給我來了電話,叫我去她家取香椿,我心想真是弟子想對了,師父就幫著做呀。我正準備去三姐家的頭一天晚上,洗完頭,正用吹風機吹頭髮的時候,一邊吹我就一邊想,到三姐那兒,我一定要用純淨的心把我最近的一些悟法交流出來。正想著想著,突然師父的一句法打入我的腦中,「間隔一除盡 世上擺油鍋」(《洪吟二》〈報應〉)。這時我的整個身體「轟」的一下就像發生了地震一樣。我恍然大悟。原來邪惡還有棲身之地,迫害遲遲不能停止,首惡還被利用著沒得到應有的報應,是因為我們的間隔還沒除盡,甚至由於我們的人心不去,都還被邪惡利用著製造著互相之間的間隔,死死的抓著這些邪惡的東西不願撒手。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在另外的空間邪惡還有躲藏的地方,那不就是人世中的我們還有間隔造成的嗎!(對師父點悟我的這句法的理解,是我當時所在層次的理解)

我來到三姐家,很純淨的和她交流著法理,我們都向內找自己的人心。她又把身邊的同修叫到一起,我們共同交流,因為很多同修由於還有放不下的人心,表面若無其事,但在心裏隱藏著對其他同修的排斥,造成整體不能圓容到一起。當我們從法理上交流完,同修們都意識到了是自己的人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沒修去被邪惡鑽了空子,從而加強了同修間的間隔,都當場表示彼此消除間隔,從新開始。消除了間隔的同修都感到特別輕鬆,三姐愉快的說:「找到了這些人心,我真感到像脫了一層厚厚的人的殼。」看到這種場面我真的很感動,同時在交流中我也得到很大的提高,又悟到很多法理。

我和同修間的間隔就這樣徹底的消除了。其實,間隔就是我們還有人心造成的,就是我們放不下自我造成的,是我們的私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被邪惡利用了,加強了同修間的間隔,給我們的整體造成損失。師父講過:「我告訴大家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加拿大法會講法》)何況我們的同修呢?師父賜給了我們宇宙大法,又要我們成就宇宙中的王和主,我們的心胸就應該像宇宙一樣的寬闊,層次越高容量越大,容的眾生越多,我們還有甚麼不能包容的呢!而且我們的間隔不除盡,我們誰也圓滿不了,還拖了正法的進程,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那種製造間隔的邪惡物質在我們的整個空間場中存活著,那種物質是相互連帶的,橫向縱向的聯繫著有間隔的兩個人,甚至也干擾著別人。哪一方不把它割斷,它都有存活的空間。如果雙方都同時把它鏟除,它才徹底的消失。要想鏟除間隔就需要我們向內找,更需要我們無條件的向內找。就像師父講的「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讓我們手挽起手,沐浴在師尊的佛恩浩蕩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更理智的走向更成熟,正念正行踏上回歸的路。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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