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位九旬老人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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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

師父您好!
同修們好!

一、得法

我今年九十歲了。因祖上家庭中很多人都信佛,所以我從小就相信神佛的存在。在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之前,當了四年的居士。我這個人做甚麼事都想做好,當了居士後一心想好好修煉,可是我看到寺院的和尚都成了商人,給錢就讓拜佛,不給錢就不讓拜,且有的行為表現的不如常人中的好人。這讓我非常失望,但我信佛的心卻一直堅定不變。

在氣功高潮中,有人跟我說氣功祛病健身讓我去學,我說不去,還是信佛好。後來又有人跟我提到法輪功,我心裏一動,問法輪功是甚麼,說是佛家功法。我一聽是佛家功法就想學了,因為那時我感到在佛教中修煉已經看不到甚麼希望了,自己當了四年居士也沒有甚麼提高。

我家附近就有煉功點,我看到那些人在一起煉功、讀書、切磋,那個場特別祥和。這些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當即走入煉功場和他們一起煉了功(有人馬上來教我動作)。當時四十分鐘的抱輪沒費勁就抱下來了,別人都說我這麼大歲數真行,我也覺的有點神奇。輔導員當時就問我煉不煉,我堅定的回答:「煉!」於是就讓他們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從此天天拜讀。雖然那時還有許多地方看不懂,但是我覺的這本書好,放不下,就願意看。看到師父講不二法門的問題,明白了,把佛教的東西全部清理了,扔的乾乾淨淨。一心修大法。我就是這樣真正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當時已是七十七歲的高齡了。

那時他們正在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我也參加了。看錄像時,師父還給我清理了身體。我有多年偏頭痛的毛病,正像師父說的那樣,看著錄像我就在睡覺,可是師父講的話一個字不落全都聽的到。過後頭一點也不疼了。膀胱炎也減輕了。整個身體都比以前好了,也有精神了有勁兒了。因為自己一直獨居,不和兒女們生活在一起,所以每天全身心的投入學法、煉功、洪法中,感到生活特別充實,好像返老還童一般。

二、徒步進京上訪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同修們一批批去北京上訪,有的被抓,有的不出來了。我一下子和同修失去了聯繫。我心急如焚,也想去北京護法,可是不知道怎麼去、怎麼「護法」,整天急的吃不下睡不好。我給司機一百元錢都不拉我,嫌我歲數大。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就安排了一個同修陪我去。大約是在九九年十月一日前,因我地處北京周邊,進京的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進京的車輛人人都要查身份證。怎麼辦?我提出繞道走著去。同修驚訝的看著我:「您這麼大歲數(當時八十歲了)行嗎?」我堅定的說:「行,沒問題!只要我有這顆心師父就會幫我的。咱們走吧。」同修看我這麼堅定也有了信心,二話沒說我們就上路了。

我地離北京大概四五十公里的路。我們繞過盤查,從早上八點多出發,傍晚六點多鐘到了北京。一路真的師父在幫我,我一點也不累,越走越有勁兒。一路上甚麼也沒吃,也沒上廁所,我恨不得一下飛到北京。一想到師父、大法被蒙冤心裏非常難過。我已經是八十歲的人了,得了大法早已放下了生死,我甚麼都不怕,一心想著到天安門去護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路上同修怕我累著,總讓我坐下歇一會兒、歇一會兒,我就催同修快走,恐怕天黑了、去晚了、趕不上時間。

我們到了北京的郊區,簡單的吃了碗麵條,坐公共汽車到了天安門廣場。這裏六點多鐘了,天已快黑了,廣場上也沒有甚麼人了。因為那時也不懂怎麼護法,心想是不是同修們都護完法走了?我來晚了,沒趕上?想一想心裏很難過。我想師父一定會在天安門上空看著弟子們。我就望著天安門城樓上空說:「師父啊!我來晚了沒趕上護法,您一定在那兒,我就來看看您老人家吧。」說完我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恨自己要是能坐車來多好,是不是就趕上了?

當晚我們在北京住了一宿。這一夜我幾乎沒有睡覺,師父為我淨化身體,上了一夜廁所,我一點都不怕,堅信明天早上就會好,果真第二天就沒事了。從那以後膀胱炎徹底好了。後來又有兩次同修通知去北京護法,我也去了。一次兒子不放心,陪我去的。那次到天安門兒子告訴我說戒嚴了,進不去。我不甘心,兒子只好讓我坐在車上在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第三次是我自己坐火車去的。那天風刮的特別大。心裏想:我不怕,別說颳風,就是下刀子我也得去。在火車上我就大聲的講真相,讓周圍的人都聽的到。明真相的好人看我這麼大歲數,對我很關心,還要幫我拿包。

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坐在天安門城樓附近,心裏一遍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一個警察過來問我:「坐這幹甚麼?」我說:「休息。」他說:「你是法輪功吧?」我說:「法輪功有甚麼不好?法輪功就是好。」警察沒說甚麼讓我坐在邊上就離開了。

回想自己三次去北京的經歷,一個八十歲的老人若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是不敢想像的。我感到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但因當時境界有限又和同修們都失去了聯繫,又看不到師父的經文,雖然一心想「護法」,但就是不知道怎麼做,所以三次進京也沒起到證實法的作用,至今仍留下遺憾。但我沒有怕心,我散發資料,講真相,誰說大法不好我就跟他(她)講。

三、講真相救眾生

迫害剛開始那時,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沒了。我認識的同修有的被抓了,有的嚇的不敢出來了。我自己在家絲毫不放鬆學法煉功,而且每天都堅持出去講真相。那時沒有資料,也不知道做。我出去碰到了人就講法輪大法好,告訴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後來我悟到這樣不行。我必須得和同修聯繫上,否則師父來經文了我都不知道,那哪行呢?於是一天我去一個小區找以前認識的一個同修,但並不知道她具體住在哪裏。我相信有師父呢,師父會幫我的,結果在去同修家的路上就碰上了。原來同修本來跟她老伴一起走,可是老伴不想走這路,她就要走這條路,結果老伴自己就從另一條路回家了,同修就走了這條路。這不是師父的安排嗎。我當時心裏真激動,不斷的謝師父,更加堅定對大法的修煉,決心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父。

從此我不但能及時得到師父的經文、《明慧週刊》,而且各種資料都能得到。我和本地同修溶在一起,給同修發正念,營救同修,貼不乾膠。只要是大法的事,我都積極參與,從不以自己歲數大為藉口推脫。而且一旦有同修狀態不好了或環境緊張了,不散發資料了,家裏也不敢放資料,甚至不敢放大法書,怕被邪惡收走時,就都給我送來,放到我家。我從來不推,精心把大法書保管好,把資料全都發出去,從不耽誤救度眾生的大事。有時一次發幾百張,有時一大包東西,年輕人拿著恐怕都費勁,我都能提的動,把它放到安全地方。後來環境逐漸寬鬆了,我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心想,我學了大法,師父給了我這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這麼好的身體,我要用甚麼報答?把房子獻出來給大法用吧,因我一個人生活也方便。我們小組來了資料,就從我家給同修們分下去。警察曾兩次上門騷擾。有一次是同修被抓把我說出來了,我不配合警察的迫害,也不怕他們,每次都是往門口一站,他們都不敢進屋。

在發資料時,我很坦然,經常面對面的給。不管遇到甚麼情況,從來不動心,不害怕。我相信師父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非常堅信大法的威力。幾年發資料講真相中,甚麼樣的人都遇到過。有和我發脾氣大聲吼叫的,有要打要罵,要報警的。每當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發生時,我從不離開,笑著看著他們,等他們發洩完了,如果能講的我再繼續講,不能講的我再離開。很多時我雖然想不起發正念,但因我沒有怕心,邪惡它鑽不了我的空子,都能化險為夷。另外,我經常週末去我姑娘家。因姑爺是局級幹部,住的小區戒備森嚴,幾乎沒有人去那裏發資料。我每次去姑娘家只要有資料我就全帶上,去那裏發救度那裏的眾生。那些局長、科長、很多高級幹部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都公開給他們講真相。

正像師父告訴我們的那樣,「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例如,今年七月份,為營救被綁架的同修,揭露邪惡,同修給我送來了六張大的不乾膠,下午四點多鐘正趕上快下班時人多,我出去貼,我都找人多的地方,能讓大家看的見的地方貼。我和每次出去一樣先在家發完正念,把不乾膠的角弄好,就出去了。心裏想著這是救人的,趕快貼。選好了地方拿出第一張卻怎麼也揭不開角。我放下了又拿出一張,還是揭不開。當時也不悟,過後才知道是師父的點化,因為巡邏警就在我身後,已經發現我了,可是我不知道。這時就聽到身後有人問:「你幹啥呢?」恰巧這時不乾膠也揭開了,我沒回頭邊貼邊說:「救人呢。」貼完第一張,我又低頭揭第二張,這回也揭開了,我又貼上一張。這時一個人上來揭第一張,我趕快阻止不讓揭,這下才看到揭不乾膠的人是警察。我回頭一看警車就在我身後停著呢,旁邊還站著兩個警察。

我說:「你們來了,正好給你們看看。」我不讓他們揭但他們還是揭下來了,他們說他們就是幹這個的,吃這碗飯的,不容易。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接著我說這裏不讓貼,那我到別處貼去。說完我就往前走了。他們上車在後面跟著。我不管他們跟不跟,救人要緊,我還有四張必須都得貼出去。他跟他的,我貼我的。我又選好了地方,貼上兩張。他們又下車要去揭。我堅決阻止他們不讓揭,再次告訴他們這是救人的,你們不能揭。我並嚴厲的問他們:你們那不讓貼這兒不讓貼,那你讓我上哪兒貼去呀?其中一個警察說:「你去政府大院貼去。」我說我不知道政府大院在哪裏?說完我就求師父加持,不讓他們揭,結果他們真的沒有揭那兩張,就把車開走了。

我往前走,準備把剩下的兩張貼完。我又貼完一張,剩下最後一張,正往選好的地方貼時,他們車轉了一圈又過來了。一個警察過來說:「不讓你貼你怎麼還貼?」我說:「就剩下一張了,就貼在這裏。」他說:「你貼在高處吧。」我說:「我搆不著。」他說:「我幫你貼。」他拿過去貼在了牆的下面。我說:「你貼在這兒誰也看不到怎麼救人呢?」說著我把它揭下來,從新貼到人能看到的地方,我就走了。他們跟在我後面問:「還有沒有了?」我說:「沒有了。」他們就開車走了,我也回家了。

回家後覺的今天發生的事真神奇,讓我再次見證了法的威力,等於在警察的監督下我貼完了六張不乾膠。師父說:「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真的是這樣,我不怕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怕啥?每次出去貼不乾膠,我都是下午四、五點鐘下班的時候,好讓人都能看見,救人嘛,沒人時你救誰呀?我不怕人看,越有人看越好。甚麼抓不抓的,我腦子裏沒有這個概念。得了這麼好的法還怕甚麼?我早就放下生死了。

不過今天的事向內找,自己還沒做好,沒有給這幾個警察講明白真相,出來了爭鬥心,也是我慈悲心不夠沒能救了他們,還讓他們揭去了三張不乾膠造了業,我心裏感到很難過。我想下次見到他們我還要跟他們講真相,發給他們真相資料,救度他們。

四、闖過病業關

得法後,我先後有過三次大的病業關。前兩次在信師信法中很快就過去了。這次持續了一年多,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從一百二十斤降到八十斤了,腿也腫了,走路也困難了,對我做「三件事」也造成了影響。最後飯也不想吃了。這時姑娘要送我上醫院,我堅決不去,我說這不是病,過兩天就會好的。給我拿來甚麼外國進口的藥,我從來不吃。即便是這樣,我每天都堅持做「三件事」,發資料時走不了遠路我就在家附近發。而且我也不用兒女們照顧,家裏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堅持著做。不管身上怎麼難受,我都很少躺在床上。

一天我拿起《轉法輪》,隨意一翻,看到了師父的法像看著我流淚。以前我做的好的時候,師父看著我總是笑瞇瞇。這次看到師父流淚了,我心裏不禁一驚,想我這個病業可能要加重了。現在才悟到這個想法不對。不過當時,我還是堅定的對師父說:「師父呀,您不要為我擔心,我一定能闖過去!」話是這麼說,可是身體還是一天不如一天,渾身五臟六腑都疼,好像以前的老毛病又都返上來了,而且我還時常看到一些低靈的東西在我周圍,不過我一盯著它們看,它們就化掉了。

因自己悟不到是哪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心性提高不上來,所以身體的狀況越來越不好。這裏有個老學員來和我一起學法、交流。向內找,雖然還沒找到根本原因,但當我們學完一遍《轉法輪》時,感到身體有些好轉。這回又學了師父最近的幾篇新的講法,一下子便明白了許多法理,也知道如何向內找了。找到了自己被邪惡鑽空子的根本原因,是和同修過心性關時沒過去被魔鑽了空子,舊勢力想通過這件事把我拽下來,甚至想奪走我的肉身,自己還不悟,所以師父才看著我流淚啊。

那是去年。有人給我女兒一份大法資料,我女兒說了一句「我媽那有的是」。結果這句話就傳到邪惡那裏去了。一天幾個人來我家騷擾。當然他們沒有得逞,我不會讓他們進屋的。可是這件事給我們學習小組帶來了波動。當時我也沒有了正念,怕給同修帶來損失,就把學法小組解散了。我去另一個小組參加學習,又有一個同修給我過關,說我這不對、那不對,我嘴上沒說甚麼,心裏可不高興,也想了同修的一大堆不是,從中產生了矛盾。暴露了自己的爭鬥心、顯示心。本來是給自己提高心性的,應該換個大的容器了,可是自己卻不悟。心性一直沒提高上來,被魔鑽了空子,身體才出現了這種狀態。當我悟到這些,找到了自己那些不好的心時,身體一下子就感到輕鬆了,從此一天天好了起來,現在基本上恢復了正常。那個和我鬧矛盾的同修也突然和我和好了,好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

通過這次闖過病業關的經歷,使我悟到:以後無論遇到甚麼事一定要向內找,及時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別讓邪惡鑽空子。在矛盾中不爭不辯就看自己。

最近學習了師父的新講法,心性又有了很大的提高,感到自己越來越在道中了,對人世間的一切看的越來越淡了,好像是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了。兒女們聊天我從來聽不見他們在談甚麼,大聲說我也聽不見。可是同修說啥我都能聽得見,談法理的事我更能聽得見。看大法書清清楚楚(但看《明慧週刊》需要戴鏡子)從不戴鏡子。可是常人的東西我就看不見,我也不想看。不管我生命是不是延續來的我就一心撲在修煉上,救度眾生上。因我還是一個人生活,除了生活吃的兒女給買回來外,家裏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料理,從不用別人幫忙,只要自己能做的事就自己做。現在我再也不跟兒女們爭辯了,我發現一爭辯不但自己掉層次、他們也造業。我一定要把自己修的越來越純淨,好救度更多的眾生。因自己說話有地方口音,受這個障礙,勸三退這方面做的還不夠好。今後自己還要突破。

別看我今年已經九十歲了,可是我非常有信心,不管正法還有多少年,我一定要在做好「三件事」中等著師父回來。人世間我沒有甚麼執著的了,只有一個心願,就是留點路費,等著師父回來去看師父。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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