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讓明白真相的親朋成為活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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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本人今年四十六歲,廣東人,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弟子,修煉已走過了十二個年頭。這十二年,自己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一個糊糊塗塗的追求名利情的常人,變成了一個明白做人目地的大法徒。

當準備寫稿時,修煉中經歷的事一件一件浮現在眼前,大法的神奇,在大法中修煉收穫有很多、很多十二年經歷的關難,讓自己更加堅定在大法中修煉的信心,更倍感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無所不能。在大法中修煉,獲益要細講有很多。在這裏主要想與同修交流:「修好自己,讓明白真相的親朋成為我們的活傳媒。」

平常在日常生活中,我會時時處處記住自己是個修煉人,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記住師父教導我們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轉法輪》

一、跟員工講真相

我自己有個小公司,員工多是年輕人,他們來公司後,我會從他的工作發展和收入等方面為他著想,儘量給他們安排好的食宿,給他們找住的地方,有時間會安排他們旅遊。員工都覺得我很善良,覺得我很好說話,表示很喜歡跟我聊天。我就利用自己是公司老闆之便,在工作之餘,常跟他們聊天,給他們講真相,幫他們三退。比較明白的我就讓他回家跟家人講、跟他的朋友們分享我們的真相影碟和破網軟件。很多離開了公司的員工,還經常問候我、來看我。當然我會送他一些新的真相資料。

二、跟老師、同學講真相

從小我就比較活躍,人緣好,很多人都說我很善良,我就利用這個資源跟老師同學講真相。很多人聽到我是煉法輪功的都震驚,還問我,你現在還煉嗎?因為很多人真的被共產黨騙得很厲害。每個我能講的老師同學我都儘量講,明白一點是一點,我總想他們每個人的周圍都有一群的親朋好友,他回去會把正面的信息帶給他的親友。

我有機會就會耐心跟好朋友講,很多都是多次才同意三退的。有一次三個朋友在一起吃飯,我勸A同學退團,她說這有甚麼用?我告訴她有用的,她半信半疑的同意退了,還說,我知道共產黨不好,如果共產黨倒了,我願意拿一萬元來慶祝。旁邊的B同學我給她講過很多真相,就是遲遲不想退,聽這個朋友這麼說,也表態說她要退,想了想後,又說還要給爸媽弟弟退。看來常人中自己互相勸說也很有效。這位B同學在其他場合,別人說法輪功不好,她都會制止的,就說,你看某某(指我),她本來就是好人,煉功後變得更好。

創造機會講真相,組織全國各地的大學同學來到我市聚會三天,有些還從海外回國參加聚會。因為聚會總是一大幫人,說說笑笑,很難說真相的話題,我就利用各種機會儘量單獨講,送資料,了解到哪個同學要先離開的就先跟他講。到最後一天,一個生意做得最紅火的同學中午要走了,我實在太累了,又沒有合適的機會,我就放棄給他講了。可不久他又從機場回來了,說飛機晚點。回來後,我就跟他說,我知道你為甚麼會回來,他問為甚麼,我告訴他,因為我有話沒來得及給他講,結果,餘下的十幾人,在飯桌上討論了法輪功的話題。

聚會後,我還把聚會照片做成精裝的相冊,裏面放了我煉功照片和寫的一篇文章,文章的最後讓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這相冊同學老師都很愛看,還和家人一起看,大家都說很感謝我。

當然,在講真相的時候,常常也會遇到很多阻礙,當遇到各種冷眼時,有時候真的灰心,但一想到師父的講法:「整個宇宙巨大的變化,大家想想,就在人類這兒,將有許多惡人下一步要淘汰,淘汰人數的巨大而可怕。人開始還感到震驚,最後都會麻木了。見到死人滿街都是的時候是甚麼樣的一個狀態?人不相信的、在歷史上人們都把它視為迷信的都將出現。」(《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想到自己的責任,我又會鼓起勁尋找著講真相的機會。

有時也做不好,一聽說同學有聚會,就想我可以發資料了,急急忙忙準備了一大包資料,但很多時候一到了聚會的地方,就集中不了精力發正念。有時就勉強發了一兩份資料,講了一兩個人,又擔心講不好反而會引起反感,做不到堂堂正正。我知道這些是要靠自己學好法,正念足才能做的更好。

三、帶好女兒

我一直很用心的教育孩子。小孩從小多病,一九九八年開始把她當小弟子看待,她現在還說能記起小時候她發燒我抱著她背《論語》的情景。從一年級到六年級,從初一到初三,女兒的學習成績穩步上升,越來越好,大法讓她開智開慧,在初三很緊張的情況下,每天她都堅持學法,雖然她每天學的時間很短,但我都經常表揚她,鼓勵她,每週我都和她集體學法一次。她也很愛看《正見週刊》、明慧的傳統文化。我也經常把明慧的新聞告訴她,告訴她正法的洪勢。最近她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一大家人都為她祝賀,家人的好友也有來問我怎麼教育女兒的。最近十一期間,警察、居委會人員上門,也問我怎麼教育孩子的,我就對他們講,我就是用大法「真善忍」的理念教育孩子的。

四.放下對丈夫的情

丈夫從洗腦班回來,就失去了對修煉的信心,特別被非法勞教後,幾乎是放棄修煉。也許我對丈夫太執著,從二零零一年起,我覺的他經常魔我的心,覺的他對我不夠好,心裏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憂傷,很不開心,有時也和他冷戰,不理他。我一直不是很明確知道這是我應該修去的執著,只是覺得丈夫不好。有一次,他告訴我要去出差幾天,當他一回來,也許是師父點化我,讓我知道原來他是跟他的女助手去旅遊去了(助手是同修),我一直信任的兩個人居然騙了我,我好傷心,哭得呼天搶地的,他卻冒了一句:「怎麼這麼執著?」

我開始慢慢冷靜下來,不斷的想自己是個修煉人,但我還是不想理他,想把這事向親朋好友訴說,但通過學法和與一個同修交流,我決定不跟他吵了,我知道,我們一吵起來,很多生活中的麻煩事就會來,會耗去我們很多的精力,干擾我救度眾生,這樣舊勢力是最高興的,我怎麼能上當呢。所以在外人面前,我像甚麼事也沒發生過,照常做著救度眾生的事。但在背後還是會難受。同時,那段時間,一個我認為對她很好的員工(也是同修)在背後說了我很多難聽的話,加上自己身上有一種病業狀態一直沒過去,各種麻煩堆積在一起,我心裏的委屈、難受真是難以形容,我感到舊勢力真的想毀掉我。

我不斷的學法:「『情』字啊是很難放,我告訴你們啊,人都以為自己的思想感情是自己身體中的一部份,是經過思想所產生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情』恰恰是最不理智的反應。你們是凡被『情』帶動的時候,你們根本就理智不起來。」「人一生出來就被這個情泡著,它是浸透你一切細胞的,三界內所有的分子與細胞都被它浸透著,所以修煉中就很難擺脫。修煉的人,你要放不下這個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行為。其實,重情就是在維護這個情,你就是常人;你要能放下它,你就不在它其中,就是神。就是這個道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我想一個神會去求一個常人的愛嗎?我這樣想後,難受的心放下了很多,慢慢我修去了對丈夫的執著,修去了對他的依賴,做事更加有自己的正念主見。不會因為依賴丈夫沒有了自己,不會因他的對我的態度動我的心。我不斷的向內找,明白了:對丈夫的情也許是自己的根本執著,這些事表面看起來肯定是丈夫不對,但自己那樣的難受,那樣執著、就是一個很大的漏洞,舊勢力抓住這點,就給我製造魔難。

現在我跟丈夫正常的生活,不高興的事好像沒發生過,我在心裏還覺得要謝謝他呢。我和丈夫的事,兩家的老人、兄弟、姐妹都能感受到一點,他們都覺得我很寬容、很善良、很能忍。我現在不再覺的自己委屈,只是替丈夫感到惋惜,他怎麼能放棄大法?我自己知道,我們一家現在能夠和睦相處,要感謝大法、感謝師父。如果沒有大法指導我們,現在這個家一定是支離破碎的。

五、孝順老人

剛認識丈夫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他找太太一定不會找當老師的。原來,婆婆是小學老師,心地善良,有正義感,但對任何人的態度喜歡像對小學生一樣,喜歡別人聽她的,比較自我,是一個人中很厲害的人。和她相處的人都怕她,躲開他。但她自己不知道。修煉前,我和丈夫一不小心就會惹起婆婆不高興。現在婆婆與大嫂就因為一些小事,已有幾個月互相不說話了。

修煉後,我和婆婆的關係改善很多,自己時常提醒自己,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常看一些傳統文化的故事能受到啟發,覺得我自己跟古人比還做的很不夠的。其實我沒做甚麼特別的事,就是比較孝順,平常多問候她,耐心聽她訴說一些甚麼的。她說她的兒女都不耐心聽她講話,而我能耐心聽她說話,所以總說我好,說我善良,我女兒的好脾氣都是像我等等,總是說:「有個好兒子不如有個好媳婦。」她回到她大家族的娘家也這麼講,婆婆娘家那邊的人,都知道她學法輪功的媳婦好。我的丈夫經常感慨的說:你真厲害,能「擺平」我媽。我知道我能夠做到這樣,就是心中有法,多為別人考慮,不執著自己,能放下自我。

迫害前,婆婆煉過幾天功,本來對大法還沒怎麼了解,迫害開始了,她對很多問題都比較迷惑。我不斷的給她講真相,讓她看真相光盤,讓她明白了真相。婆婆成了一個活傳媒。這十年來,我和丈夫多次被綁架、被騷擾,我的婆婆都跟有關人員講真相,說我們是好人,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媳婦,警察不能亂抓人。

一九九九年,我們去上訪被投入監獄,出來後,我們還想去上訪,婆婆覺得我們去太危險,她說她代我們去。這樣,她真的走到北京,進了信訪辦。在信訪辦門口,有人問她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說不是,那人就讓她罵師父,她說:我怎麼能隨便罵人呢?最後,她進了信訪辦,作為家屬代表反映了家屬修法輪功受益的情況。把事情說完後,看到氣氛有點不對,就趕緊離開了信訪辦,安全回家。

二零零二年有一天,我約了幾個同修到我家聚會,結果全被綁架,我丈夫因此被非法勞教兩年,我因體檢說有問題,從看守所被轉送到醫院,由三個保姆日夜「照顧」我,醫院的窗門都被封死,我實際上是被軟禁了。我不斷給保姆們講真相,同時讓家人幫我把大法書帶到醫院,我不斷學法發正念,明白不能消極承受,就想逃走。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婆婆,跟婆婆商量後,經過一番周密安排,我們智慧甩開了保姆們,回到自己家。「六一零」知道後,簡直炸開了,氣恨交加,要保姆們住在我家裏,婆婆堅決不同意,經過婆婆、公公、我媽媽的據理力爭,就這樣我又能正常的在家中生活。

婆婆有一幫愛好文藝的朋友,她會把神韻新年晚會推薦給她的朋友,在家唱大法的歌,還把新年晚會放給朋友看,朋友不理解的,就給朋友講真相。

婆婆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常以第三者的身份講法輪功真相,對著一桌子的政府部門的家屬她也敢說法輪功的人是世上最好的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中共活體摘取器官的事,她的媳婦是世界上最好的媳婦。她說國家不應該這樣對待自己的百姓。很多人因為她而了解了大法的真相。就如師父說的:「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也是活傳媒,他們也在講真相。在社會上形成很大的影響。」(《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最近我們買了新房子,丈夫決定與他父母一起住。在裝修的過程中,丈夫與婆婆經常發生矛盾,我就不斷受到牽連,婆婆說不通丈夫就找我訴說,我也經常很不耐煩,耳朵聽著婆婆的電話,嘴在應付者,心裏不斷想:她就是師父說的那種人,想證實自己、顯示自己、說話帶有怨氣、不斷的指責人、強加於人的人,還想找一天要把師父的法給她看。有時忍不住要跟丈夫訴苦,後來我明白了,遇到矛盾,遇到任何不高興的事都要找自己,她在我面前這些表現,是不是我也有,想到她給我製造了這些難受,其實反過來我也會給她製造同樣的難受,她是我的一面鏡子。我想起有時女兒給我臉色看,也是因為自己的心、語氣不善造成的。我學會向內找以後,婆婆已沒有那麼多抱怨了,一家人磕磕碰碰的時候少了。

我跟家人的相處中,讓我很深的體會到師父講的一段法:「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在修煉過程中對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夠忽視。說到方便,人修煉可以不出家、不入深山、不脫離世俗了,可是從另外一方面講,這一切卻造成了另外一個難度,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來。」(《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和修的好的同修相比,自己真的修的很差的。但我想,我在大法中修煉那麼多年,師父給予我們這麼多,我從內心發出,我要把握這次法會交流機會讚頌師尊,讚頌大法。修的好不好都要向師父彙報。

現在我理解到,修煉是嚴肅的,不是一幫哄。長期以來,由於自己學法不夠,學法時不淨心,煉功心不淨,沒習慣向內找,悟性差,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了很多沒法彌補的損失,現在還有很多沒修好的地方,身體幾年時間了還有一種病業狀態。教訓是深刻的,我讓師父太多的操心,真是愧對師尊。但我堅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修煉中,我會真修實修,放下一切執著、放下人心,做好三件事,一定能解體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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