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營救同修中放下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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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是早期師尊講法班的老弟子。十多年來,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走到今天,點點滴滴的成長,做的好的,無不傾注著師尊的慈悲呵護和苦心點悟;做的不好的是因為不在法上,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用法衡量,倍覺慚愧。總覺的自己差距太大,因此前幾次法會從未投稿。這次突破觀念參與,將自己幾年來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修煉自己的事例和體會記錄如下,向師尊和同修們做個彙報。

營救同修甲

在一次協調人會上有人介紹,同修甲被丈夫舉報,遭「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同修甲將近六十歲,四代同堂。其妹妹和母親都修煉,其丈夫一向支持妻子,也常常幫助講真相,主動承擔許多家務。因為小兒媳(二十多歲,孩子才九個多月)多次要煉功,都被公公阻止,說是自己幾年來當和尚(指同修甲曾被洗腦班關押和流離失所十多個月),不願兒子也遭此厄運。在同修甲和太婆婆的鼓勵下,小兒媳說甚麼也要衝破干擾,走入修煉行列。結果同修甲的丈夫一氣之下打電話報警。「六一零」來了十幾個警察,要將同修甲綁架走,老婆婆往樓下衝,說「要綁連我一起綁」,結果惡警將老婆婆往樓上抬,將同修甲往樓下抬,母女倆高喊「法輪大法好」,場面十分悲壯。同修甲周圍的同修,她丈夫都認識,因此沒有人敢去當面和他講真相,怕他又動惡念。詢問誰願意去和他講真相,大夥都不吱聲,我說:我願意去試試。

我費盡周折找到同修甲的妹妹、母親(居住地較遠)、大兒媳、小兒媳上班的地方等,分別詳細了解了同修甲和丈夫的情況,做到心中有數,說話可以有地放矢,得知其丈夫平時對修煉和講真相比較支持理解,常主動做一些事情。還了解其丈夫從同修甲處了解到洗腦班不可怕,環境還比較「寬鬆」,吃飯有四菜一湯,只是不「轉化」不讓回家。因此他在爭執之中,一氣之下打電話將妻子舉報。可能他想「轉化」了回家再煉沒甚麼大不了的。

我花了四、五個小時找到他家,在門口坐了很久才等到他。我上前說:「您是劉大哥吧?」他很不耐煩:「你是誰?」我說:「我是大姐的朋友。」他叉著腰堵在門口說:「我沒聽說過你。」我說:「我們是在看守所認識的,我們進屋說吧。」他繼續堵著門,我說:「聽說大姐出事了,知道您很著急來看看,看能不能幫幫忙,給您出出主意,想想辦法。」他說:「想甚麼辦法,誰有本事誰去把她弄出來。」我慢慢從他身邊擠進去,沒話找話說:「我幫你做飯吧。」他說:「我自己會做。」我拉開冰箱,他將冰箱關上。我說:「你聽說過×××嗎(洗腦班的頭子)?」他說:「×××是個××養的,不是個好東西。」我知道了原來他剛從洗腦班要人回來,受了一肚子氣。我說:「洗腦班現在打人折磨人是家常便飯,不『轉化』往死裏整,我知道有幾個被折磨致殘的同修。」(這是我為這件事專門了解到的情況)。他說:「我等著(說師父的名字)報我呢,一個月不報兩個月,兩個月不報三個月,三個月不報作廢!」我說:「大哥,這不是你,你這是氣糊塗了。我們都聽說了,你向來支持大姐修煉,做了很多事,積了很多德。只是這麼多年承受太多了,擔驚受怕的,我知道是很不容易的。現在只有冷靜下來想對策怎麼去要人是上策。你也不要太激動,容易傷害身體。這個家老的小的還要靠你撐著呢!」我知道事情發生後他也很後悔,老的小的都走了,這種無聲的譴責比有聲更難受,他只是用這種方式發洩心中的情緒。我這番話使他慢慢平靜下來了。我始終認為做那樣不好的事不是真正的他,堅信師父大法一定能救了他。

後來得知他天天去洗腦班要人。大姐出來後不久,他身體出現腦溢血中風症狀,他知道是自己造了惡業遭到了報應,從心裏向師父懺悔,並天天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很快身體得到了康復。他是醫院裏症狀最重、恢復最快的病人,醫院裏的醫生護士以及病人都紛紛稱奇,他就親口向他們講述了自己因對大法弟子做壞事遭到了報應,現在真心懺悔又得到了師父的原諒和救度的經過,並向他們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使他們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得到了救度,自此之後他走入大法修煉行列。

營救同修乙

外地同修乙我比較熟悉,他「七二零」後積極上訪,正法期間三件事做的很精進,在當地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同修乙一次因召開法會的緣由遭綁架。因其女兒在外地,與妻子又處於分居狀態,無法得知詳情。他本人對法一向堅定,但缺乏圓容(是一種強硬的表現),因此同修們十分著急,擔心他的性格會遭致酷刑,又擔心邪惡以所謂的證據對其判刑(非法抄家時抄去不少資料、法會錄音等),不知從何處下手營救。

我聽說後趕往外地,找到當地同修了解情況,商量對策。按一般常識,如正面向單位、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講真相,這些單位通常只認直系親屬,因此必須找到同修乙的妻子講清真相,以便展開營救同修乙的行動。

據同修介紹:同修乙在修大法前和妻子的矛盾就比較激化,難以調和,修大法後基本能做到忍,如「七﹒二零」前,其妻就常到煉功點干擾,搞突然襲擊,有一次突然將正在抱輪的他推倒在地,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倒地時像一堵牆一樣。還有一次,其妻拿一個破啤酒瓶在他身上亂扎一通,鮮血直流,他都能忍住,一聲不吭。一位同修上前和她講理,事後她找到那位同修打工的單位告惡狀,致使同修失去工作。

「七﹒二零」後,同修乙進京上訪,當其妻得知同修乙走之前曾到過一位同修家時,就天天到該同修家哭鬧,滿地打滾。以後的一段時間,經常將該同修家曬的被子、衣物等剪破,以洩心頭之恨,使同修苦不堪言。

同修乙從看守所回家後,她大吵大鬧更是家常便飯,經常搞得家屬大院不得安寧。領導和同事都很同情同修乙,最後還是由領導出面調解分居。單位另分一房給同修乙,單位直接從同修乙的工資中扣除五百元給她,倆人互不往來。就是這樣,她還不善罷甘休,甚麼時候不高興了,便深更半夜用磚頭將同修乙的防盜門猛砸一通。

同修乙出事後,同修們想盡辦法,如寫條子給他妻子:「大姐,請相信您丈夫是好人,他沒有犯罪,請您去要人!」放在她的報箱裏,誰知她還惡意的將同修的字條拿著到處給人看說:「他們還讓我去要人,他們怎麼不去要?」等一些不好聽的話。至此同修們對於營救同修乙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心理,認為除了發發正念,幹不了甚麼。

我原本對同修乙的情況有所了解,對這件事情的難度也作了思想準備。聽他們複述一遍以前的事情,而且帶著一種強烈的情緒,打出的是一種執著的物質,我也被制約住了,半天竟不知說些甚麼。

我調整一下心態,慢慢的說:「其實這些情況我都了解,我覺的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積極作用,只能抵消我們的正念,對營救同修起干擾作用。從現在起,我要求大家:把剛才講過的事情從大腦中消除掉,全盤否定。然後想著:我們不行,也許她行,每個人都把正念給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去找同修乙的妻子談談試試。」因為我堅信師父一定會給我智慧的。

同修們很快調整好心態,在法上達成了共識,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一同修自告奮勇帶路,由我去找同修乙的妻子。

她見到我很防範:「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不歡迎的我樣子,我說:「我是你丈夫的學生,從外地來此地出差的,聽說老師遭迫害的一事很震撼,這麼優秀的人實在是冤枉,又聽說大姐的身體不好,受到如此打擊肯定難以承受,因此特來看望你。」我又說:「老師的課講得好、人品也好,一身正氣,目不斜視,學生們都喜歡聽他的課。」我一直觀察她的表情:她從板著臉到肌肉放鬆,到這時露出了笑容。她說:同修乙是她高中的同學,在學校一直是皎皎者,在單位也是很優秀的老師,省裏抽去講課也是最受歡迎的老師……自豪之情溢於言表。她還說:丈夫煉法輪功還是她推薦的呢!

趁她高興,我就講了:我也有親戚在國外,法輪功在很多國家洪傳,只有中共在迫害,中共江氏害怕人多,與黨爭奪群眾,因此製造天安門自焚事件栽贓陷害,搞得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像文革、六四一樣,又一次將國家和民族推向災難深重之中。她聽了後流著淚講述了自從法輪功被迫害後,天天擔驚受怕,沒過一天安穩日子,單位不斷有人上門騷擾,丈夫上訪被關押,左右鄰居的冷眼相對等,像當年的四類份子一樣低人一等。心裏的壓力實在難以承受。

我都對她表示十分理解,並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暫時的,烏雲遮不住太陽,老百姓心裏有一本帳,並鼓勵她理直氣壯的去要人。當了解到是單位打電話以找同修乙有事為由、結果是派出所來綁架時,我就告訴她:這要找單位領導要人,其次找派出所所長要人,再找公安局局長要人,告訴她每天都去,輪番找。她說:「我一激動就犯心臟病。」我說:「你口袋裏帶著藥,但不要真正動氣,是以理服人,讓他們感到你不將人要回家就不罷休的氣勢就行。」

當聽到她介紹邪惡手上有法會的錄音和幾十盤光碟時,我正思考著怎樣回答時,她卻說:「錄音算甚麼?你們(指邪惡)有本事把參加法會的幾十人都抓來,幾十個光碟又怎樣?現在哪家哪戶沒有法輪功的光碟,你們家家戶戶去搜?你們又沒有抓到現行,都不能算證據!」看,邏輯思維多強!正念多強!此時無論怎樣都無法和她前面的表現聯繫起來。之後,她果然天天去要人。

後來聽說,同修乙的老姐(人在老家)受祖先托夢點化,讓她救弟弟,姐就命倆兒子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全力營救。這邊他妻子按我們說的天天去要人,同修乙單位一位明真相的主要領導也對他的妻子說:「你不去要人,你丈夫如判了刑,你的生活費也沒有了。」同修們全力配合發正念,加上同修乙的正念,最後同修乙以保外就醫的方式出來了。

這次營救同修乙,我體會到是當事同修正念強,參與營救的同修法理清晰,整體配合,家人的積極營救,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

看似幫助別人 自己得到更多

幾年來,我在參與營救同修中,給同修的父母、丈夫、妻子、兒女、居委會成員、法官、律師等講過真相。在大法的感召下,每個人都有很大的改變。

其中有一位家人,一聽到受迫害同修的名字就大發雷霆,後經過和我交流後同意配合營救同修(此人為廳局級幹部),當時他臥病在床,委託同修代筆,以他的名義給公檢法部門寫出了一封公開信《親人修大法無罪》,呼籲停止迫害。

還有一個家人,在國安工作,因惡黨株連法,讓他提前退休。我三番五次去敲門,他拒不開門,最終開門後說:「你把我害的這麼慘,還來氣我!?」經過和我交流後,改變態度,提醒我們:「今後到看守所、監獄等地看望同修時要注意安全,那裏經常有便衣。」

在這過程中,表面上好像是我在幫助別人,其實自己得到了更多,即心性的提高與境界的昇華,以後基本上沒有了氣恨、委屈、不平、難受等概念。

幾點較深的體會:

1、注重實修,做而不求。明白所參與的事都是修煉,因此注重過程,不求結果。

2、放下自我,耐心傾聽。和聽者找共同語言,產生共鳴。盡可能全面細緻的了解當事同修主要親屬的相關情況。避免就事論事,主觀行事,做到有地放矢。一般都能知道當事人的心結,消除他們的障礙。

3、「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轉法輪》)守住心性,不隨便動念,不對所見的人或事下結論。不被當事者的表現迷惑,不被一時一事帶動,就會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出現柳暗花明的局面。

4、「好的留下,壞的去掉。」(《轉法輪》)每次講完真相後,都在思想中及時總結一下,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久而久之,已經形成一種自動的機制。

5、參與的同修之間彼此信任,正念加持,整體配合極為重要。

6、同修出事後,旁觀同修的注意力放在議論其不足和找其漏上,也是不能破除舊勢力安排到主要因素之一。同修出事後,在魔難中自己會查找原因,我們可以等同修回家後再幫助查找原因也不遲。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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