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三個「特別」的人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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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日】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每個大法弟子都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有願意聽的,有不願意聽的,有感激的,也有惡語相加的。我今天想說的卻是另一種情形,因為這些人有點特別。

一、趴肩頭的「傻」孩子

今年夏天,我和兩位同修開車去另一個同修家。路雖然有點遠,但是同修說很好找,一條筆直的大道,只拐一個彎就到了。我們三個人一邊開著車,一邊交流修煉體會。車越開越遠,可就是看不到該拐彎處的路標。後來看到路邊挨排三家賣自產水果的,我就將車停了下來,想買點水果帶給同修的家人。另一個同修看我過去,她也下車跟了過去。我走到第一家那兒,問了問價,也沒還價就要求給裝上一袋。賣主是位農婦,她蹲在地上裝水果,我就站在邊上給她講真相。

在付錢的時候,從地邊上來一個看上去傻乎乎的孩子趴在我的肩頭往我包裏看,農婦趕緊說:「這孩子傻,你別當回事。」我笑了笑說:「沒事。」然後就對那孩子說:「你念法輪大法好,就啥都好了。」那孩子咧著嘴一直朝我笑。農婦找完我零錢,驚訝的喊道:「他咋跪下了呢?」我回頭一看,那個傻孩子真的是筆直的跪在了我的身後,而且仍然使勁的朝我笑。我走過去,反覆的叮囑他念「法輪大法好」。

那個農婦說:「他爸媽人都可好了,也不知咋生了這麼個孩子。這孩子不會說話。」可是幾分鐘後,我竟聽到了從「傻」孩子嘴裏發出的含混的但卻很真摯的聲音:「謝、謝、姐、姐。」這時,同修也在對那兩家講著真相,看著這邊的情形,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氣氛一下子變的活躍起來,彷彿我們早已經相識。同修也深入的講真相並勸「三退」,其中有加入過少先隊的就欣然同意退出了,當我們離開時,他們都滿懷感激。

我們講完真相,也順便問了一下路,這才知道離我們要去的地方已經遠出二十多里地了。當我們原路返回到了該拐彎的路口時,發現指路的牌子有幾米高,上邊的每一個字也非常醒目。這時我們才知道,這二十多里的「冤枉」路,是因為那兒有一個「傻」孩子在等著我們。

二、有「問題」的同學

我有一個同學既是中學同學,也是大學同學,幾乎所有的同學都認為他有問題,因為他很少和同學往來,遇到矛盾的時候也不知道為自己如何辯解,有時候僵到那兒了,就一直用眼睛盯著你,一句話也不說。大學畢業論文答辯的時候,提問題的老師都被他給嚇住了,同學們就給他下了個結論:腦子有問題。

今年十一後,我和一位同修(也是中學同學)一起去給這位「有問題」的同學送同學聚會的光盤,也是想藉機給他講真相。沒見到他時,我其實心裏是有點打怵的,但是剛一開始講,卻發現這位同學真是太明白了,思路非常清晰,對中共認識的也非常透徹。我以為像他這樣的人在單位不可能是黨員,我就說:「你聲明退出入過的團隊吧。」他說:「我是黨員。」「啊?我真沒想到你是黨員,那就退黨吧?」同學非常痛快的說:「行!」臨別時,我們送給了他神韻晚會的光盤,他真誠的向我們道謝,對我們非常客氣。第二天,我收到了他的短信:「那盤舞蹈光盤太精彩了。」這位同學是第一個主動告訴我神韻觀後感的常人。

三、有點「潮」的鄉親

08年的冬天,我到一個農村的親屬家參加婚禮,只要有機會和誰搭上話我就送給他們真相護身符,並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宴席散時,賓客都陸陸續續的往外走,我坐在火炕上和親屬們嘮著家常。這時,一個男士貼到炕邊來大聲的問我:「聽說你有名片?」我一下意識到他說的肯定是真相護身符,就說:「我沒有名片,我有護身符,送你一個。」我剛說出這句話,身邊的親屬就給我使眼色制止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管他們,就將護身符遞了過去。那個人非常高興的收下了,嘴裏還一遍一遍的念著「法輪大法好」。後來在院子裏再看到我,他還在念,而且還問我:「我念這個是不是就對我好?」我笑了,非常肯定的告訴他:「那當然。」原來,這個人在鄉親們的眼睛裏有點潮,就是缺心眼,可我卻感覺到他很聰明──他是我這次婚宴之行,唯一一個伸手要真相護身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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